面對渡劫修士擊來的一掌,感受到重重的壓力傳來,錢勁心裡很是凝重,右掌也是一掌對去,同時身體往空中一躍,堪堪躲過掌風(fēng)最集中的地方,身上還是有痛感傳來。
對方明顯還是有些忌憚的,沒有使用全力,但即使這樣,錢勁身後的大片房屋頃刻化爲(wèi)一堆倒塌的木頭,裡面的慘叫聲四起,集味齋也在這一掌中化爲(wèi)廢墟。
錢勁心裡暗罵了一句,“媽蛋,這畜生竟敢放出大招,完全不顧修士的死活,還標(biāo)榜不能使用修爲(wèi)。”
那些圍觀的修士看到這一幕,紛紛轉(zhuǎn)身離開。有的尖叫,痛哭流涕;有的不要命地飛出己城,朝戊城方向飛去;有的飛向城內(nèi)其它地方,估計是去呼朋喚友帶家人離開。此時,城內(nèi)再無秩序,大量的修士紛紛在空中飛行。
城主府方向再次傳來一聲嘆息,“朱城主,你是想毀了己城、毀了離地嗎?”一個魁梧的漢子出現(xiàn)在城主府上空,距離錢勁在二十里遠(yuǎn)。
那老者嘆息一聲,“元城主,我被那人氣暈頭了。”
錢勁站在空中,檢查一下身體並無大的損傷,便急速運轉(zhuǎn)著內(nèi)力和意念力,冷眼觀看事態(tài)的進(jìn)一步發(fā)展。
元城主,“小友,你挑起了這場爭鬥,不準(zhǔn)備說些什麼嗎?”
錢勁哈哈大笑道,“有意思。你們己城還真是一個和劫匪一般思維的組織,街痞橫衝直撞,要教訓(xùn)我;巡捕不分青紅皁白,要拘捕我;大乘修士上來就要擊殺我;那個什麼朱城主爲(wèi)了標(biāo)榜自己的公正,也許就是爲(wèi)了消滅罪證,掐死十四個修士,然後也要打殺我。現(xiàn)在出來一個城主,竟然也要我說些什麼,你說我還能說些什麼?很好,那我現(xiàn)在需要己城給我一個說法,不然,我和你們己城不死不休!”
識海里和戴鳶兒交流道,“你等會幫我定住那個朱城主,待我上去劈了他。”
“去吧,我最看不慣這樣的修士了,沒臉沒皮的。”
元城主的語音通過神識傳來,“講那些沒用,是你給己城帶來了這麼大的損失,這個責(zé)任必須由你來負(fù);己城居民的需要一個解釋,只有擊殺你才能成爲(wèi)最好的解釋。”
錢勁大聲道,“剛纔已經(jīng)有不少修士看到了前因後果,你還能讓悠悠衆(zhòng)口全部閉嘴嗎?”
元城主又是神識傳話,“我們有龐大的組織,有高級的武器,有遍佈各個角落的信息網(wǎng),誰敢對抗我們無異於以卵擊石!”
戴鳶兒的聲音馬上傳了出來,“錢勁,等會把這兩人全部廢了,不要殺死他們,把城主府給我搬空嘍,讓他們親自看著你是如何搬空城主府的。簡直就不是東西,這離地的己城的城主府已經(jīng)爛透了,那就全部端了吧。”
“可惜了那個大乘的儲物戒,裡面保不準(zhǔn)有不少好東西,被一刀就全部砍沒了。”
元城主的話傳了過來,“這位小友,跟我去城主府說個明白吧。”說著,伸手朝錢勁抓來。
看著眼前的空間猶如牢籠一樣圍了過來,錢勁伸手一撕,從裡面跳了出來,舉起勁刀就是一刀劈去。
元城主明顯被錢勁的行爲(wèi)驚了一下,沒想到一個出竅初期能撕開自己佈下的牢籠,喝道,“朱城主,攔住這廝,一定要把他給抓了!”
錢勁的一刀劈向
元城主,他不得不分出一隻手來對付這一刀;可錢勁的刀緊接著劈個不停,東一刀西一刀,刀刀劈向城主府方向。
元城主雖然極力阻擋錢勁的刀光,但還是有餘波劈中城主府,時不時有建築被擊倒,裡面的人狼奔豕突地往外跑,少不了有人受傷。
朱城主聽到元城主喊話後,也是一掌朝錢勁拍來,這一掌明顯就是全力的一掌。錢勁撕開空間往旁一閃,掌風(fēng)擊打在地上,三百里地面被擊出一個大洞,周圍的房屋紛紛朝洞內(nèi)飄去。
戴鳶兒喊道,“笨蛋,你撕開空間怎麼不朝他身邊撕啊?這樣就可以先廢了他。”
錢勁呵呵笑道,“還沒這個意識,今天是首次用這招對敵,馬上改正。”
將地面打出一個窟窿,朱城主明顯也是愣了一下,轉(zhuǎn)身朝錢勁也使用空間力量圍來;元城主也來到近旁,一拳朝錢勁擊來;一前一後,雙面夾擊。
錢勁往旁一閃,撕開空間就朝朱城主方向竄去,瞬間來到他身旁,戴鳶兒意念力瞬間壓住他,錢勁一刀劈在他的左胳膊上,接著橫掃在他雙腿上;收起刀,快速在他的胸口連擊六拳,將其胸骨全部擊碎,順手把他的儲物戒擼了下來。
朱城主顯然被戴鳶兒的意念力撞昏了,對錢勁的接連攻擊沒有任何反應(yīng),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任由錢勁宰割。
元城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一個渡劫大修士,就這樣被一個合體初期給廢了,暴喝一聲,一拳擊來,錢勁抓住朱城主的身體就朝他扔了過去,接著又是撕裂空間,快速閃往元城主方向。
鑽出空間,元城主正準(zhǔn)備進(jìn)行伏擊,沒想到一股巨大的意念力瞬間將其擊昏過去,而錢勁順勢擼下他的儲物戒,快速地在頭部和胸連擊,直至這兩個地方的骨骼全部碎裂。
看了一眼周圍倒塌的房屋和地上一條條縱橫交錯的巨大溝壑,錢勁一把抄起昏迷的兩人,朝城主府方向走去。
在城主府上空,錢勁大喝道,“今天是有仇報仇,有冤伸冤,和其他人無關(guān)。所有城主府之人,交出儲物戒,速速離去!”
有個大乘想渾水摸魚,趁著人多,想攜帶儲物戒逃跑,被錢勁發(fā)現(xiàn),由戴鳶兒定住其身,錢勁上前就是兩刀將其分了,儲物戒沒帶走,人也沒了。
經(jīng)過這次威懾,城主府之人再也沒誰心存僥倖,老老實實地把儲物戒留下,遠(yuǎn)遠(yuǎn)地飛離城主府。
所有人員離開後,錢勁用神識把城主府探視一番,把所有儲物戒攝來,然後坐在城主府,把那些儲物戒全部分門別類地裝上不同的物品,裡面還真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好東西。
打開城主府的庫房,錢勁即使見的東西再多,也被眼前景象驚呆了。五排貨架,一排擺放著下品到仙級的靈石,一排擺放著兵器和法寶,一排擺放著丹藥,一排是藥材,一排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每個架子都是滿滿的;每個架子上還有一個小格,裡面都擺放著一些儲物戒。
拿著一個個儲物戒檢查過去,裡面都是滿滿的,“媽蛋,不知道這城主府是幹什麼的,竟然蒐集了這麼多東西。這裡的東西這麼貴,不會是他們收稅太高的原因吧?”
“好處都被你拿走了,他們可是爲(wèi)你做了嫁衣。這裡面的五行丹這麼多,鎮(zhèn)海宗三五百
年夠用了。”
“戴鳶兒,我怎麼就沒有發(fā)現(xiàn)一部功法,難道他們的功法全部是藏在自己腦海裡的嗎?”
“再找找,你還剛剛清理完儲物架,其它地方還沒檢查呢。急什麼?又沒有人和你強。”
把庫房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盤腿坐下,把神識探出,城主府一覽無餘,再也沒地方有可藏東西。
正準(zhǔn)備收回神識時,忽然發(fā)現(xiàn)屋外元城主身邊的空間有些紊亂,走出去來到昏睡的元城主身邊,仔細(xì)地研究了一下,問戴鳶兒道,“這元城主身邊的空間紊亂是怎麼回事,難道他還有什麼隱藏不成?”
戴鳶兒,“你把它撕開就是,那是他的儲物空間。”
錢勁把手小心地伸進(jìn)紊亂的空間,發(fā)現(xiàn)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傷害,隨即撕開一個洞口,一個方圓近五丈的空間露了出來。
把裡面的三排架子全部攝了出來,這裡纔是己城的精華所在,有著大量的仙法、仙級丹藥、有器靈的法寶和兵器;令錢勁驚喜的是,竟然發(fā)現(xiàn)了兩招造化源訣,爲(wèi)第七招和第八招,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有了六招,不知道第五招和第六招在哪裡,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招。
還有更令他驚訝的,這裡竟然有著自己想在藥閣買的那幾種丹方;不只那幾種丹方,凡是藥閣有賣的丹藥,這裡都有丹方,也不知道藥閣的丹方怎麼這裡都有。
戴鳶兒,“幸虧沒把他給打死,不然這些東西就失之交臂。還別說,這元城主對空間的把握能力還是有很強的,不然他也造不出一個隨身儲物空間。”
“隨身儲物空間很難造嗎?”
“把‘嗎’字去掉!要不你試試?撕開空間是起碼的一點,但要把空間控制著隨自己而動,戰(zhàn)鬥的時候不至於崩潰,行進(jìn)的時候不至於失聯(lián),沒有很精深的空間法則把握,那是不可能做到的。”
“這裡面有一本手札,講的就是如何利用空間的,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得來的。”
“這裡存在那麼久了,傳承一直就沒有斷過;不像修真界,現(xiàn)在很多東西都失傳了,一個小小的傳送陣竟然都沒有人能佈置起來,所以你才感到很奇怪。”
“是啊,沒有傳承,就沒有底蘊,發(fā)展過程中就會出現(xiàn)很多混亂。鎮(zhèn)海宗要不是在地球獲得了一些修真功法,根本就發(fā)展不起來,說不定我就是一個很厲害的武師,並且早已入土。但到了修真界,環(huán)境惡劣,要不是龍老祖把高級功法交給我,鎮(zhèn)海宗的發(fā)展也不會這麼快。”
“不要假設(shè),這樣的假設(shè)毫無意義。自從你獲得那套功法開始,你就是神仙體系的一顆種子,沒有人來施肥,也沒有人爲(wèi)你遮風(fēng)擋雨,因爲(wèi)你們神仙體系在修真界已經(jīng)沒落了。那些巨頭們只能靠這樣才能保證根基不滅,至於你們這些種子如何生根發(fā)芽,那不是他們所考慮的事情。”
“說實話,我對這個體系沒有很大的好感,也沒有什麼惡感,好像與我無關(guān)似的。他們爭鬥他們的,我發(fā)展我的;無論哪一方,只要不惹我就行,誰惹我,都都不會客氣。”
就在錢勁邊拿靈石進(jìn)行內(nèi)力恢復(fù),偶爾和戴鳶兒聊聊天的時候,遠(yuǎn)處三股渡劫修士的威壓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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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