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長老,也就是剛剛回來的帶頭之人,說道,“我們的心態(tài)變了,在這裡縮了兩千年,沒有任何建樹,卻又害怕對不起師尊他們,所以想去摘取人家的果子。四個人都這麼一下子就人家整了,誰知道要去多少才能逃過他們四個的命運?”
楊長老,“我大體檢查了一下,他們的識海受到了很嚴重的撞擊,看一二百年能不能恢復。我們不過是渡劫修士,人家可以輕而易舉地把三個渡劫同時做到這個樣子,難道我們除了貪婪和自大,一點正常的思維都沒有了嗎?”
鄭長老,“那錢勁說了,那兩個就留下了,也已經(jīng)被他廢了;如果我們不給他一個答覆,他就會找上門來要答覆。朱長老,你和錢勁交過手的,你說說吧。”
那朱長老老臉一紅,說道,“我承認,我的肉身沒他強大。但肉身的強大,不能說明什麼。”
最中間那人說道,“鄭長老,你們把這次去的情況說一下吧。”在聽說沒切入正題就已經(jīng)談崩後,大家一陣沉默。
孫長老說道,“唉,我們在這個地方呆的太久,現(xiàn)在卻是連怎麼和人打交道的能力都沒有,交往能力下降,狂妄的心態(tài)卻與日俱增。水平不行,心態(tài)極不好,活該人家打臉,自己把神殿的形象毀了啊。”
一個修士說道,“殿主,你說我們現(xiàn)在該怎麼辦吧?被重創(chuàng)四位長老,被廢了兩位長老,要是老祖宗們知道我們現(xiàn)在變成這個樣子,不知道該有多生氣呢。”
殿主,也就是坐在正中間的那人說道,“茍長老,那你認爲應該怎樣處理?”
茍長老,“多去幾人,我就不相信鎮(zhèn)海宗還藏有多厲害的高人,一定要把錢勁的威風打下去,把鎮(zhèn)海宗作爲我們的第一個基地,不然我們對不起祖宗。”
孫長老,“我的情況已經(jīng)說完了的,出去兩次,什麼都沒辦成,把自己的臉都丟盡了,我走了。殿主,說不定我過段時間就到修真界走走,也去收幾個弟子,這裡我會很少來了。”說著,就站起來準備朝門外走去。
鄭長老隨即也說道,“殿主,我準備去修真界走走,順便收幾個弟子,今後也會很少回這裡。”楊長老隨後提出了同樣的話題。
殿主說道,“你們?nèi)齻€先不要急著走,等我們把決定做出後再走不遲。”三人只能息了原有的心思。
茍長老,“殿主,我這就帶幾人去吧,沒什麼好需要討論的,一個小小的宗門竟敢對我神殿不敬,那滅了又何妨?!”
孫長老抱拳道,“殿主,大長老已經(jīng)決定自己帶隊去了,那我就離開神殿到修真界修行去了。”
殿主,“這件事情要慎重,我們需表決決定。我們現(xiàn)在十四人,同意採取嚴厲措施的舉手。”
茍長老舉起手,剛剛從鎮(zhèn)海宗回來的朱長老隨即舉起手,開始附和的三人也舉起手,五個人。
殿主,“贊成放低心態(tài)去和鎮(zhèn)海宗交好的舉手。”
孫長老、鄭長老和楊長老三人舉起手,坐在角落的一個劉長老也舉起手,最終只有這四人。
殿主,“還有沒有其它意見或處理方式的?”沒有誰吱聲。看到這種情況,殿主說道,“那就由茍長老帶人去處理鎮(zhèn)海宗的問題吧,記住,不要造成殺戮。”
孫長老嘆了口氣道,“殿主,手也舉了,決定也做了,今天我就離開神殿去修真界收徒弟。”鄭長老、楊長老和角落裡的劉長老也提出了同樣的請求。
殿主,“你們四位是否是對神殿如此行事不滿?”
孫長老,“殿主,本人曾經(jīng)就是一個散修,因祖上是神仙體系的修煉者,故一直以神殿爲榮耀。只是兩千年沒出這裡,對現(xiàn)在的修真界根本就沒有了認知,自己也沒有弟子,所以想收幾個弟子,也當是爲神仙體系培養(yǎng)幾個後備人才吧。”
看著四人離去,殿主臉上陰晴不定起來,茍長老說道,“殿主,我這次就帶九個長老過去,好好鎮(zhèn)鎮(zhèn)錢勁那小畜生的威風。敢對神殿這般行事,真是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殿主嘆口氣說道,“去吧,把事情給辦好了,把鎮(zhèn)海宗建成我們出世以來的第一個基地。”
鎮(zhèn)海宗宗主府內(nèi),錢勁盤腿坐在玉墩上閉目打坐,念妹幾人全部坐在他的周圍,神情都很是凝重。錢勁其實沒修煉,而是和戴鳶兒在進行交流,計劃著下一步的行動。
過了一百來分鐘,鎮(zhèn)海宗上空空間被撕開,一股股龐大的威壓壓向鎮(zhèn)海宗,錢勁大喝一聲“找死!”隨即就來到室外朝空中飛去,嘴裡喝道,“何方宵小,竟敢偷襲鎮(zhèn)海宗!前輩,請把他們?nèi)繙缌耍 ?
五聲尖叫聲傳出,五個剛剛跨出空間的渡劫和大乘修士被一舉擊殺,直挺挺地摔下地面。後面還有五個渡劫和大乘修士,沒來得及跨出空間飛快地縮了回去,往回跑去。
錢勁飛上空中,一腳跨進那尚未完全關(guān)閉的空間出口,快速朝那五人追去。五個人的反應速度很快,但錢勁的反應速度更快,所以在追進空間後,他們距離自己還不到五萬裡。
“錢勁,要不要把他們?nèi)珳缌耍俊?
“滅三個,留兩個帶路。”
“好叻,你又可以增加三個儲物戒了,呵呵。”跑在後面的三個大乘隨即倒下,前面兩個渡劫嚇得毛髮直豎,不要命地往前跑去。
知道自己感不上他們,留著他們也只是爲了給自己帶路,錢勁很快把三人的儲物戒全部取下,然後遠遠地吊在後面。
修真界很小,沒跑出四千萬里,錢勁就看到一塊懸浮的土地飄浮在那裡,和上次在南洲看到的不一樣,“這就是神殿了!搜點好東西再說。”
剩下的兩人果然快速飛向那塊土地,並拿出一塊令牌在陣法上一劃,隨即飛了進去。
檢查一下三人的儲物戒,發(fā)現(xiàn)每個儲物戒裡都有一塊令牌,便放心膽大地飛了過去。
兩人一飛進陣法,邊聲嘶力竭地喊道,“敵襲!敵襲!”
渡劫和大乘修士或從第一棟房子飛出,或從後面的小屋飛出,一個個看向空間中飛奔而來的錢勁。
來到陣法外,錢勁從儲物戒取出一塊令牌往陣法上劃去,沒能劃開;隨即用內(nèi)力包裹著令牌用力劃去,還是不能劃開。
把手中的令牌扔得遠遠的,罵道,“媽蛋,什麼破玩意,到我這裡就不好使了!”令牌飛出,勁刀出現(xiàn)在手中,照著陣法狠狠地劈去,陣法晃動,整塊土地都引發(fā)了震動。
看著裡面四十餘個渡劫和大乘,錢勁不管不問,繼續(xù)朝陣
法劈去,引得陣法持續(xù)震動,這塊土地晃動得更加厲害。
持續(xù)劈了半個小時,土地雖然晃動很厲害,但陣法還是無傷無損。錢勁退到一邊,心中琢磨是用刀尖還是核彈,“算了,還是用刀尖吧,核彈在這裡用,估計自己也跑不出去。”
那一衆(zhòng)渡劫和大乘看到錢勁不要命地攻擊陣法,沒有人出來說話,更沒有人出來阻止,大都只是站在那裡冷笑著他攻擊大陣。
錢勁退出一丈,刀尖飛出,沒有波紋只有裂口,陣法被撕裂出一個巨大的口子;錢勁一步跨進陸地,朝那兩個修士奔去。防護大陣在錢勁進去後,又緩慢地閉合起來,不過裡面的空氣已經(jīng)飄逸近一成出去。
三個渡劫閃身飛到錢勁身前喝道,“何方修士,竟然敢到這裡殺人!”
錢勁喝道,“閃開!”說完朝三人一記拔刀術(shù)揮去,將三人逼退一步,隨即繼續(xù)朝兩人殺去。
三個渡劫喝道,“停下!”同時出手朝錢勁揮掌拍來,錢勁使出一記仙功《裂天刀》,朝其中一人擊去。明顯地看到一條空間裂縫形成,那個渡劫緩慢消失,裂縫繼續(xù)向前,穿過一棟三層樓房,穿過後面兩棟矮房子,地面一條巨大的溝壑開始形成。
使出了一次刀尖,又使出一次仙招,錢勁的內(nèi)力已經(jīng)只剩兩成,把刀收進儲物戒,站在那裡看著那些發(fā)呆的渡劫和大乘喝道,“那個大乘和渡劫自裁,否則我毀了你們這裡!”
殿主走了出來,臉色陰沉得可以擰出水來,問道,“不知道這位小友和他們有什麼糾葛,竟然打進我們這裡,還要他們兩個自裁。”
錢勁,“你是誰?”
殿主說道,“這裡是神殿,本人是殿主。”
錢勁,“很好。看來以前那些襲擊鎮(zhèn)海宗的修士都是神殿的人,今天還真是誤打誤撞了。神殿是個什麼東西?竟然用渡劫修士去斷我鎮(zhèn)海宗弟子修煉之根基?沒有本人同意,今天所有人都不許離開。”
說話間,被錢勁一刀揮過的三棟房子卡咔咔地朝中間倒去,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又吸引了過去。
殿主,“你就是錢勁?很好,我是神殿殿主,所有神仙修煉體系的修士都要聽從我們神殿調(diào)遣,所以我現(xiàn)在命令你放下追殺他們念頭。”
錢勁面帶譏笑道,“哈,你還自我感覺良好,竟然命令我放棄追殺他們。我問問你,誰給你的權(quán)力?你爲什麼要派人去鎮(zhèn)海宗殺我子弟?”
殿主,“大膽!竟敢以下犯上,來人!將此子殺了!”那兩人和另外兩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了過來。
錢勁似笑非笑地看著殿主,對他的自我感覺能力良好感到很是搞笑,他竟然還沒有看清楚形勢,還想在用過去老套的思維來解決,嘆道,“現(xiàn)在的神殿已經(jīng)墮落到這樣的地步,竟然由這樣的人在執(zhí)掌,真是一種悲哀。”
戴鳶兒,“乾脆把這裡的人全部殺了吧,你也會減少很大的壓力。”
“不能這麼殺,先殺殿主和那兩人,其他人再說;這羣人,已經(jīng)和上次遇到的那小塊土地上的人一樣,沒有任何鬥志。”說完,擰著刀朝殿主劈去,隨後劈了那兩個一隻追趕的修士,猶如砍瓜切菜一般,兩個渡劫和一個大乘就這麼死於錢勁的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