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意思是,希望我過去繼續研究定位彈?”
孟凡歌嘿嘿一笑,說道:“其實這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我研製部近期拿出很多有模有樣的研究,希望你能過去指點一二!以赫連前輩的水平過去指點一下,肯定是事半功倍!您覺得呢?”
赫連北秋擡頭看了孟凡歌一眼,說道:“好,那我去!”
“嘿嘿,那真的是太好了,我研製部有赫連前輩加入,一定會有更大的突破。”
赫連北秋把定位彈遞到孟凡歌的面前,說道:“但是我想先見見研製這個定位彈的人!”
“這個人叫小酒,之前出了點意外,炸成重傷,現在正在醫館救治!”孟凡歌有些無奈的說道。
“醫館?”赫連北秋聞言噌的一下就跑了出去,朝著醫館的方向去了。
孟凡歌不解的看向赫連北秋急速離開的背影,問道:“赫連前輩這是咋的了?”
不管怎麼樣,赫連北秋同意到自己那邊去,這就是孟凡歌所想要的。
接下來就是要去找自己的師傅,赫連南秋了。
赫連南秋在煉藥房裡本來就很難過,赫連家族的人處處排擠他,用到他的時候纔會跟他說話,其他時候鳥都不鳥他。
若不是花舞蝶時常來煉藥房學習,恐怕赫連南秋要孤獨寂寞死。
而且孟凡歌還把人家的徒弟毛濤給要走了,在這種情況下赫連南秋早就不想繼續呆了,孟凡歌一開口,赫連南秋馬上就答應了下來。
這倒是出乎孟凡歌的意料。
看著赫連南秋立馬就收拾東西準備走的樣子孟凡歌真是覺得喜感十足。
招呼著侍衛幫赫連南秋提著大包小包的,隨後就向研製部走去了。
“師傅,您老人家這是遭了多大的罪,這麼不想跟家人呆在一起?”
“家人?哼!”赫連南秋氣呼呼的說道:“這算哪門子家人?需要我的時候就叫我一聲,不需要我的時候就把我踹到一邊理也不理,你知道我這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麼?我是熬過來的啊!”
孟凡歌頓時汗顏:“我去,不是吧,一家子人也不能這樣搞啊,哎,話說回來,你爲啥會這麼被人家排擠?”
“唉,這說起來也要因爲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叫歐陽靜,年輕的時候我很愛她,但是歐陽家族和我們赫連家族又是世仇,就是見了面就要相互砍的那種,我爲了歐陽靜,偷偷的把家族裡針對歐陽家族的方案告訴了她,然後赫連家族就吃了大虧,從此落寞……”
“因爲我們家族之前是商業煉藥世家,規模很龐大,佔據著全大陸煉藥行業市場的一半還要多,就因爲那次,我們家族被歐陽家族打擊的體無完膚,至今落寞成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昔日的輝煌已成過去……”
聽著赫連南秋的敘述,這他孃的好像本來就是你的錯吧!
不過他也挺同情自己師傅的,爲愛癡狂,是個癡情的種子,可惜下了場大雨給他淹死了。
至於那個歐陽家族,孟凡歌倒是暗暗的記下了,現在是自己當道,有機會一定要給師傅報仇!!
把赫連南秋送到研製部後,孟凡歌就要去醫館看看赫連北秋和那個小酒。
“你去哪兒?”赫連南秋難得輕鬆,坐在牀上,安然的喝起了茶。
“我去醫館看看赫連北秋前輩?”
“去醫館看北秋?”赫連南秋噌的一下就從牀上竄起來,來到孟凡歌的面前焦急的問道:“北秋他怎麼了?受傷了?”
“額……赫連北秋前輩沒用受傷,只是我剛剛說醫館有個研製定位彈的人受傷了,他噌的一下就趕過去,我也不知道爲什麼?”
“定位彈……”赫連南秋嘴裡喃喃著。
孟凡歌看他的樣子,好像知道定位彈,於是便問道:“師傅,您好像知道這個定位彈?”
“我當然知道定位彈,定位彈就是當年北秋的兒子提出來的,那年赫連家族還有自己的地盤,但是我弟弟北秋卻不願煉藥,倒是對鍛造很有興趣,當時我已經在雲遊大陸不過問赫連家族的事情了。”
“他們父子倆都喜歡這些,當時他兒子提出來要家族給他錢研究定位彈的時候,當時我大哥赫連東秋一怒之下將他逐出家族,後來……後來赫連家族最後一個地盤都沒了,然後就進了宮,當起了隱世家族,就因爲這件事,我弟弟北秋也跟家族決裂,一個人進了裝備研究部,當了首席鍛造師。”
我靠……
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故事啊……
因爲一個定位彈,好像牽扯出很多的人和事來啊。
許多被塵封的往事都拉開了序幕,孟凡歌看了看赫連南秋,問道:“那你的意思,這個在醫館裡躺著的,就是北秋前輩兒子?”
“八成就是了!”赫連南秋說著,趕緊把孟凡歌往外推:“趕緊的別墨跡,我也要過去看看,走走走……”
兩個人說著話就到了醫館。
剛到醫館,孟凡歌便撞見了之前那個白頭髮的大夫:“大夫,之前那個爆炸頭的傷情怎麼樣了?”
大夫一見到孟凡歌,立馬就彎腰恭敬道:“啓稟太子殿下,那人的傷勢已無大礙,只是現在仍在昏迷不醒,這個人活下來不是問題,但是……”
“但是什麼?”孟凡歌心中一緊。
“但是怕他會就此變成一個智障,因爲爆炸不僅僅炸傷了他的胸口,他的腦子也受到了很大的衝擊傷害,就算他醒來,恐怕也不能繼續研究定位彈了……”
臥槽!!
尼瑪啊,這下玩的有點大了吧?
赫連南秋的臉色更加難看:“現在最難過的恐怕就是北秋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隨後趕忙衝進了病房。
赫連北秋正端坐在小酒的牀邊,就那麼靜靜的坐著,看著他。
“我兒子赫連子寧,是何時進宮的?”
孟凡歌想了想,徵召令發出大概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吧,點了點頭,心裡肯定了一翻,說道:“嗯……大概有一個月了吧。”
“唉,我尋了他這麼些年,沒想到會在皇宮裡看到他,可……可是我苦命的兒子怎麼變成了這副模樣,我……怎麼對得起他孃親?!”
赫連南秋嘆息一聲,走上前去,輕輕扶住赫連北秋的肩膀,說道:“北秋,子寧他能保住性命已是萬幸,你不應該再要求什麼……”
“哥!”赫連北秋忽然站起身來,頓了頓說道:“定位彈我會替我兒子繼續研究下去,但我做這一切不是爲了你,也不是爲了家族,更不是爲了帝國,而是單純的爲了圓我兒子的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