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剛纔的一幕,甲板上的其他賓客,也已經知道了魏大鵬的存在,雖然現在的魏大鵬在魔都市內可也是有不小的名聲,但這時候還能湊上來打招呼,想要攀交一下的,卻也不多,只有寥寥數人而已。
對此,魏大鵬也不以爲意,他纔沒興趣去跟這些傢伙扯皮,這樣反而安靜,能夠看得起自己,並想要跟自己走在一起的,魏大鵬自然是雙手歡迎;但如果是那種看不起自己,又想要裝逼的傢伙,魏大鵬連理都不想理對方。
……
今天的天氣非常的不錯,天氣晴朗,萬里無雲,不過因爲已經是七月的時節,因此還是有些暑熱的。
好在這時候是在江上,船行起來之後,站在甲板上,吹著風,倒也不是感覺有多熱的樣子。
整個這一層的甲板上,爲了避免賓客們暴曬在烈日下,有一塊不小的區域上空,搭建了碩大的遮陽篷,那裡面也是聚集著最多的賓客了。
魏大鵬幾個在有陽光的對方站了一會兒,感覺有些熱,於是也一起走向了有遮陽篷遮蓋著的地方。
而原本在篷子下的人,看到魏大鵬幾個走了過來,頓時很是有些人,如同見到了瘟疫一樣,趕緊跑到了更裡邊去了,然後還不時指指點點,竊竊私語幾句。
“還是這裡陰涼。”魏大鵬看了那些人一眼,卻並不爲意,站住了腳,打量了一下篷子裡,發現裡面竟然還有一個不小的舞臺,舞臺靠外的地方,則是安放了好些座位,不過這時候坐在上面的人並不多,舞臺上也是空空如也,啥人也沒有。
……
正在魏大鵬跟身邊的伍胖子、秦健幾個談談笑笑的時候,忽然發現原本有些喧鬧的氣氛,彷彿一下變得冷清了下來,突如其來的異樣,讓魏大鵬擡起了頭,順著其他人的視線方向,他發現內裡的艙門這時候已經打開,然後只見好些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在這些人之中,魏大鵬倒是還看到了好些個熟人。李家的兩個小子,李榮國和李建國就自不待言了,魏大鵬還看到了李明祥那小子。
李明祥是杭城李家家主李銳的長子,也是家族內的繼承人,地位自然也不會是李榮國和李建國這兩個小子可以相比的。
這小子跟自己這具身體的前身兩個,可是有不小的仇怨的,在魔都影視戲劇學院中,兩人爭風吃醋,當時可沒有少打架過。
只是魏大鵬重生後,倒還是第一次見到他。
李明祥長得很英俊,身材也是高,那一張小白臉,還是很受女生的歡迎,這從他一出現,便引來了很多女孩尖叫聲中,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一點。
這小子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顯得既有風度,又表現的很自信,確實是有不錯的引人魅力的。
不過當李明祥的眼光轉到魏大鵬幾個所在的位置的時候,他也發現了自己的老對頭魏大鵬的存在,這時候卻再也無法保持那種虛僞的笑容,而是狠狠地瞪了魏大鵬一眼。
不過當他把視線移開,看到亭亭玉立地站在魏大鵬身邊的長腿警花的時候,眼中暮然冒出一股驚異之色,不過最後也只是看了幾眼,就轉開了視線。
李明祥並沒有再繼續盯著魏大鵬幾個看,而是慢慢走了出來,在遮陽篷的一角站定,然後跟幾個湊上來拍馬屁的“聰明”傢伙有說有笑了起來。
跟在李明祥身後的李榮國、李建國兩個,自然對魏大鵬幾個也是恨得牙癢癢,不過這時候也沒有發作,只是跟著自己的大哥走開了去。
……
在李明祥打量魏大鵬這裡的時候,魏大鵬同樣也在打量著李家的幾個,不過讓他感覺驚訝的是,除了李家這幾個傢伙,魏大鵬竟然在他們的隊伍中,還認出了一個熟人!
那是一個身材玲瓏有致,前凸後翹、性-感撩人的美女,如果說程程是一朵幽香撲鼻的蘭花,艾小米是一朵清冷的白蓮,長腿警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的話,那麼這個美女,則有另一種不同的美,就好像是一朵奔放的牡丹!
而且這些還就算了,最主要的是,這女人魏大鵬竟然認識,正是自己那天剛剛穿越重生,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在那間豪華的總統套間中,看到的那位美女。
當時的時候,要不是忠叔突然出現,自己恐怕已經“吃”到她了,可惜後來急著走,就把這美女給丟在了腦後了。
不過畢竟是這樣一個美人兒,魏大鵬有時候想來,還真是有些遺憾,當時要是早早地吃了對方就好了。
可惜最後啥也沒撈到,之後魏大鵬也沒有再見到她。
這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這女子,而且看模樣,她應該是李明祥帶來的女伴,這一幕,自然是讓魏大鵬有些始料未及的。
不過這女的跟李明祥這小子走得如此近,那個時候卻又跟自己,裡面會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對此,魏大鵬也警惕了起來。
這時候那美女也看到了魏大鵬正在朝自己看過來,倒是表現得落落大方,甚至還嘟嘴,然後用右手給魏大鵬打了個飛吻,讓魏大鵬暗罵了一聲:“妖精”!
……
在李氏兄弟身後,則是如同衆星捧月一般出來的周氏姐妹兩個。
魏大鵬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兩姐妹,之前那死-鬼的記憶碎片中,並沒有對於這姐妹兩個的印象。
還別說,周瑾和周慧這對姐妹,長得確實很漂亮,絕對能夠算得上是美女了,而且整個兒氣質也很出衆,完全是那種走到哪裡,都會成爲目光匯聚所在的超然美女。
就魏大鵬目測,現在整個甲板上,能夠跟這一對姐妹一爭高下的,也就只有長腿警花和那妖精了。
不過兩姐妹雖然都是絕頂美人,但給人的感覺卻並不一樣。
作爲魔都有數的交際花公主的周瑾,自然是落落大方,全身上下表露出一種頤指氣使的高貴氣質,以及一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高傲和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