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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睡覺的哥們翻了個身道:“你好舍友。”
姜春峰迴頭一看笑著說道:“你好,怎麼纔剛開學,你就這麼睡啊。”
“額,活的簡單。”說完呼嚕聲又平緩的傳來。
姜春峰站起身來,看著躺在牀上的哥們嘴角微微上揚,繼續整理牀鋪。
十一點四十分,姜春峰靠在牀邊,看著正在鍛鍊的睡覺的那哥們。身高一米七八左右,身材健碩,肌肉分明顯眼,不可多得的型男,眉宇間透出淡淡的傲氣,三寸短髮,額上露出修理整齊的美人尖,冷酷的面容看上去十分剛毅,典型的華夏純爺們。
“大哥,你從十點鐘起牀便開始做仰臥起坐,俯臥撐,這都一個半小時了,你可真是個怪物。”姜春峰無語的說道。
“難道你不是嗎?姜春峰,南華藝最小的學生,年僅……十六歲,美術校考第一名,卻報了廣告系,文化課……638分,難道……你不是嗎?”那人邊坐著俯臥撐邊喘著粗氣說道。
“你贏了,看來你很聰明,迷迷糊糊的都能猜到我的身份。”姜春峰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還好這貨站了起來長長的呼吸了一下,道:“我叫王雷,雖然你年齡小,也沒什麼,叫我雷子就好。”
“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我也沒必要介紹了。”
正在此時,門被推開了,兩個說說笑笑的哥們走了進來,看到姜春峰均是一愣。
“唉呀媽,這還來新舍友了尼,你瞅這年齡,這也忒特麼小了吧?”一哥們一口唐山話差點沒讓姜春峰暴走。
“大哥,你說話也忒直接了點,能不能不用小這個字。”姜春峰鬱悶模仿的說道。心中卻鬱悶的想道:我這大學生活剛開始就跟小字結仇了,這特麼還能好。
“我說黑子,你可別扯犢子了,不知道男人不能說小嗎,雖然人家還是個少年,來哥幾個都認識下,這下都來齊了,哎對了,雷子今兒又替你答到了。”另一同學說道。
“得,我請客,哥幾個聚聚。”雷子好爽的說道。
校門外隨意一家飯館,四人圍桌而坐,酒飯上齊,雷子開始介紹道:“我叫王雷,今年21歲,本地人,哥幾個既然在一個屋檐下了,都是緣分,我身爲本地人,在學校有什麼事,或者受欺負了,儘管找我。”
“我尼,叫楊金雨,十九歲,唐山人,初來乍到滴呢,也沒啥本事,兄弟們有事說事,咱絕對不慫
。”楊金雨一口唐山味說道。
“我叫李金龍,十九歲,遼寧人,別的不說了,混過,知道不哥幾個,受欺負就說話,怕事咋地。”李金龍一口東北話甩出,雷子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哥幾個,這裡面我最小,我叫姜春峰,十六歲,山東人,你們說這上個大學初次見面怎麼還跟幹架似的,穩定下心態,心態。。俺娘說了,出門在外不能惹事生非。”姜春峰說道。
“哈哈哈,這小子,果然還是個未成年啊……沒事兄弟,以後哥罩著你。”李金龍攔住姜春峰的脖子說道。
“好了,哥幾個,都介紹完了,來走一個。。”雷子說著舉起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姜春峰可是從沒有喝過,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感覺酒卻是那麼的熟悉,一席酒桌,打中午十二點,喝到一點半,這讓初次喝酒的姜春峰丟了人了,身子已經不聽使喚了,但是他的腦子卻是清醒無比的,在聊天的過程中,很自然的發現了很多細節。
這是他以前根本不會想的事情,他不是一個算計的或者是探究別人城府的人,他是聰明,但是不屑於耍小聰明。可是好像是很自然的一樣將重要的話都分析了一遍,還有很多性格的分析,像一個偵探一般。
不過總的來說這頓飯吃的是心滿意足,對於啤酒而言除了姜春峰醉倒之外其他三人基本沒什麼大的變化,該上課上課,該翹課翹課。
對於稱呼也發生了變化,李金龍則被稱爲小龍,楊金雨因爲張的比較黑,被稱爲黑子,王雷由於年紀最大,又是本地人,尊稱雷哥。而姜春峰作爲一個十六歲的少年,竟然能考上南華藝,則被稱爲瘋子,要知道應屆生就能考上南華藝的就已經很牛掰了。
這一屆有個新生都二十五歲了,復讀六年,就爲了考南華藝。
第二天晚上,姜春峰酒醒之後,便跟著黑子和小龍去上晚自習,對於大一剛來的新生,在高考和大學之間的一個過渡,都要上一個月的晚自習,導員將會告訴大家該如何在大學,最有效的去學習。
“同學們,今天我們班新來了一位同學,正是我們傳的沸沸揚揚的姜春峰同學,姜春峰同學,請你站起來,讓老師看看你在哪。”導員說道。
“啊,在這。”姜春峰說著擦了擦嘴角殘餘的肉鬆餅站了起來。導員名叫張藝,張的很一般,略胖,看上去二十七八的樣子。
許多同學看到這一幕都咧嘴笑開
了。
“你看,這天才才十六歲,完全是個吃貨啊,上課都不忘吃肉鬆餅。”甲。
“難道肉鬆餅可以提高智商?”乙不解的說道。
“你丫沙比了。。”丙一點臉不給的說道。
“姜春峰同學,你的檔案上是十六歲,音樂,美術雙修,鋼琴八級,美術校考第一名,文化課成績638分,穩穩的突破了南華藝兩大記錄,年紀最小,文化課最高,能不能跟老師和同學們分享一下,你這麼優秀到底是怎麼樣學習的,又是爲什麼報考廣告這個專業,這個專業和你不是很對口才對。”張藝說道。
姜春峰聽到果然如心中所想一般,突然有些後悔自己這麼惹眼了,他可是很怕麻煩的,突然想到今天上午雷哥說的一句話,現在發現那句話多麼的具有哲理,多麼富有內涵。
姜春峰嘴角上揚微笑道:“活的簡單。”
“活的簡單……”張藝重複一遍雖然有些不懂但是作爲老師還是要維護尊嚴道:“姜春峰同學真是太棒了,每一個人都想活的簡單,但是誰又能真正的活的簡單,看樣姜春峰同學正是不爲瑣事打擾,才能活的自在,才能學的這麼好,還有以後教室裡最好還是不要吃東西。”
導員話音一畢,全班鬨堂大笑:“哈哈哈哈……”
姜春峰尷尬的笑了笑,放學後,姜春峰像逃命般的回了宿舍,躺在牀上道:“黑兄,小龍兄,這些女生是不是太開放了點,你看我這胳膊給撓的。”
“誰說不是呢,我這還爲了護著你又抓又撓的,這還是夏天,都是短袖,我上哪說理去。”黑子說道。
“就是,我說瘋子,就你扯犢子,你睜大眼睛看看,誰胳膊的傷多。唉呀媽呀,差點把我腦瓜子整放屁嘍。”小龍說道。
姜春峰仔細一看,可不是嗎,看著三人的胳膊,默默的說了句:“牲口啊。”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
“你說這雷哥,一夜未歸,咱今兒還答不答到了?”黑子一邊洗刷一邊說道。
“答,雷哥短信:答道倆字。你說昨兒個都請咱吃飯了,能不答嗎,而且是你答。”小龍說道。
“咋又是我呀。”黑子鬱悶的說道。
“瘋子太出名了,他只能給自己答道,我呢今天約了一個妞,正好和咱們一起上課一班的,我得去她旁邊坐,不是你答誰答。”
“哎,重色輕友的玩意,那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