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人是說不過他們的,而且芮慧楠是一個性格非常軟弱的女孩子,想必她看到上官的父母會非常的緊張,自然不敢跟他們有任何的頂嘴。
再加上她還想跟上官在一起,如果把他父母得罪了,以後的日子肯定也不好過的,就是因爲如此,所以季千穎纔想要爲她強出頭,說了那些有些不太好聽的話。
不過,她想自己在這裡道歉,應(yīng)該上官的爸爸應(yīng)該不會跟她計較,畢竟她是年輕人,也許有的時候,會覺得她是個小輩兒,不跟她一樣的,也沒有往心裡去。
“算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我們上官答應(yīng)跟糖糖結(jié)婚了,這一切也就算是了了我的心願了!”上官的爸爸竟然露出了笑容。
自然了,是因爲他所希望的事情,終於達成了。即便是他突然離開了這個世界,他也不用擔心,上官家族的企業(yè),從此會在上官的手裡,變的衰落,而有了糖糖家的支持,想必上官家的家族企業(yè),一定會非常厲害的。
此時並不是討論上官,跟芮慧楠的事情,雖然她也想繼續(xù)的問一問,不過她知道時間不允許,她現(xiàn)在必須要馬上說重點。
因爲現(xiàn)在那邊的樑道榮,還正等著這個血呢,如果沒有血的話,他肯定又會多一分危險的,如果及早的給他輸血的話,起碼他會少一分危險。
“叔叔,您的血型,您自己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了,我是RH陰性血啊!”
“是,您知道上官的血型是什麼麼?”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因爲平日裡他都很少照顧上官爵的,即便是偶爾看到他,也只是兩個人說幾句話,有的時候不開心,兩個人便不歡而散。
而且照顧他的事情,一直都是上官媽媽在做,從小的時候,都是用人照顧的,因爲上官的媽媽也是個女強人,把所有的心思用在了事業(yè)上,所以兩個人對於孩子的照,顧確實少之又少。
對於上官爵的血型是什麼,他從來都沒有關(guān)注過,不過他不知道,爲什麼季千穎會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
“沒什麼,我只是隨便的問一問!”這讓她更加的懷疑了,有可能上官爵的爸爸,真的就是樑道榮的親生父親,而他的爸爸,竟然都不知道自己兒子的血型是什麼。
讓她不免有些疑惑,雖然說上官家的企業(yè),是非常的忙,他爸爸和媽媽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家族的企業(yè)上。
可是竟然連兒子,是什麼血型他們都不知道,可想而知,上官爵小時候所受到的關(guān)愛是多麼的少。
怪不得他有著一副冷冰冰的性格,原來都是因爲家庭的原因造成的,他只不過是想用,堅強的外表,保護自己脆弱的內(nèi)心,只是怕別人傷害他而已。
“是不是有什麼事有求於我?”所謂薑還是老的辣,上官的爸爸從她眼裡似乎看到了有些擔心,又有些不安的表情。
而她今天突然來到這裡,想必應(yīng)該是有什麼事情,有求於他,而且還問到他血型的問題,可是他問到了關(guān)於上官的事情,他爸爸卻沒有多想什麼。
“叔叔,您說的沒錯,我是有件事想要拜託你!”
“什麼事?”
“我有位朋友現(xiàn)在急需RH陰型血,而你就是這個血型,他現(xiàn)在希望你能夠爲他獻血!”她鼓起勇氣一,口氣說完了這句話。
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上官的爸爸,希望他能夠很快給自己一個回答,當然了,她更擔心他會拒絕她這個要求。
畢竟,上官的爸爸是一個生意人,什麼事情都要講究公平,講究利益的,如果獻血沒有任何利益可言,他未必會做出這種無償?shù)墨I血,況且他這個人一直都十分的嚴肅,看起來就讓人覺得可怕,他不一定會有這種愛心。
“你是說,讓我獻血給另一個人?”
“是的,叔叔,因爲像你們這種血型,根本就是找不到的,而且我在幾千人甚至幾萬人當中化驗,都沒有找到一個。所以懇求您,爲我的朋友獻血,因爲他現(xiàn)在,有生命危險!”
她深深地鞠了一躬,希望上官的爸爸儘快決定,時間1分1秒的過去,而這就意味著樑道榮的危險,就一點一點的靠近,所以他十分的擔心。
“是怎麼知道,我是這個血型的?”
“是我?guī)湍戕k手續(xù)的時候,無意中在您的病歷上看到的!”
“那走吧!”沒想到上官的爸爸,竟然很乾脆的就答應(yīng)了,而且掀起被子,就要下牀。季千穎心裡非常的開心,急忙走到牀邊去扶他。
因爲樑道榮離這裡並不是很遠只,是隔了幾個病房而已,如果想要獻血的話很,快就會走到的。
她現(xiàn)在心裡非常的開心,當然了,也很擔心不知道上官的爸爸,爲她獻完血,之後身體會不會受到影響。
畢竟他現(xiàn)在還是恢復(fù)階段,再加上他年紀也大了,獻完血之後恐怕恢復(fù)的會慢很多的。
如果被媒體或者是被他家裡,其他的人知道了,一定會非常的憎恨她,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了那麼多了,現(xiàn)在樑道榮正在生死一線的邊緣,只能夠先救她再說了。
很快上官的爸爸,便躺在了牀上把血捐獻給了,樑道榮而且當他看到樑道榮的第一眼,卻有些驚訝。似乎覺得,這孩子跟自己長得很像。
而且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近感,可他卻不知爲什麼,當然了,他絕對不可以想到這就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因爲他覺得這麼荒唐的事情,只可能會發(fā)生在電視裡,怎麼可能發(fā)生在現(xiàn)實生活中了。
獻完血之後,又被護士推回了自己的病房,當然得等他回去的時候,上官的媽媽早已經(jīng)坐在了那裡,看著護士把他推回來,在看著旁邊站著的季千穎,十分的氣憤。
“是不是存心,想害死上官他爸?你明知道他現(xiàn)在身體不好,竟然讓他去獻血,你安的是什麼心呢?”上官的媽媽十分的氣氛,看起來火冒三丈,恨不得直接把她粉身碎骨了一樣。
當然了,她知道自己這麼做,是不對的,況且上官的媽媽關(guān)心他爸爸的身體,那也是理所當然的,有哪個妻子,不關(guān)心自己的老公呢?所以不管他媽媽對她說什麼,她都不會還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