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馨這次來律師事務(wù)所籤三分份文件,第一件股份出售合同已經(jīng)完成,接下來是第二份股份贈送了。
薛茂跟著她過來的,第二份合同很快就簽訂了,隨後就是遺囑。
遺囑的手續(xù)比較繁瑣一些,好在陸家馨現(xiàn)在名下的資產(chǎn)只有股票跟現(xiàn)金,資產(chǎn)結(jié)構(gòu)很簡單,不用再去核對資產(chǎn)了。
來之前薛茂並不知道她還要立遺囑,他很擔(dān)心地問道:“馨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又是將股票轉(zhuǎn)自己名下,又是立遺囑的,瞧著就是有事了。越想,他越不安心。
陸家馨笑著說道:“沒什麼事,將奇瑞的股轉(zhuǎn)讓給你,是我不適宜做奇瑞的股東。至於立遺囑,港城有錢人都會立的,這麼做是爲(wèi)了防範(fàn)萬一,我不過是跟風(fēng)而已?!?
閻毅華心裡暗道,港城有錢人立遺囑的是很多,但十七歲立遺囑的有錢人到現(xiàn)在爲(wèi)止他就見過陸家馨一個。
“真的?”
陸家馨笑著說道:“當(dāng)然是真的。我都死過一次的人了,現(xiàn)在惜命得很,你啊就別東想西想了?!?
薛茂也覺得自己想多了。
股份贈予合同簽完,遺囑也立了也沒什麼事。薛茂對港城沒興趣,與陸家馨說他要回去上班。
陸家馨看他急不可遏的樣子也沒阻攔。能做自己喜歡的事也是一種幸福,薛茂還願意鑽研就更好了。
叫了一輛出租車送他去港口,然後陸家馨自己帶著行李去了文華東方酒店。這也是一家五星級奢華酒店,是中環(huán)的地標(biāo)。
既然都是花錢住酒店,費用也差不來多少,輪著住感受下不一樣的服務(wù)與美食。
到了文華東方酒店的大堂,感覺跟半島完全不一樣了。這兒是英式裝修風(fēng)格,牆上掛著色彩濃烈的油畫,擺放著燒烤爐等,很有意思。
陸家馨要了兩間房,男的一間女的一間。文華酒店服務(wù)是出了名的好,到了這兒會讓你有賓至如歸的感覺。
進了房間,陸家馨就問了送行李上來的工作人員:“什麼時候可以吃飯,我有些餓了?!?
工作人員看了下手錶,表示還有半個小時到飯點,不過可以提供水果跟甜點。
“都要?!?
“小姐你稍等,我現(xiàn)在就去跟餐飲部的人說。”
十分鐘以後就有服務(wù)生送來了甜品跟切好的水。陸家馨看著一個個剝好的荔枝,用牙籤戳了一個放嘴裡。嗯,真甜。
錢小小吃了一個草莓,吃了以後連連點頭表示好吃:“馨姐,我送一些過去給峰哥他們吃吧!”
陸家馨好笑道:“不用,他們肯定也有?!?
“他們怎麼會有,峰哥可捨不得叫甜品水果?!?
陸家馨笑著說道:“我說餓了要吃的,一起過來的肯定也餓了,酒店肯定會給他們送。”
經(jīng)常跟陸家馨出去,錢小小也知道了服務(wù)態(tài)度跟價格是對等的。她看著甜品跟水果,問道:“馨姐,那這甜品跟水果得不少吧?”
陸家馨也是頭次住不清楚:“反正也不是天天住,等確定姨婆跟海帆安然無恙我就去威尼斯了。”
這個假期好好玩,等公司開起來就要忙,出去旅遊得提前規(guī)劃好。她也想過不開公司直接搞投資,靠著上輩子的記憶,這輩子是不會缺錢花。不過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等她的品牌創(chuàng)立實現(xiàn)了上輩子的夢想再作鹹魚吧! 錢小小鬱悶了,她的護照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辦好。
陸家馨其實知道她的護照快好了,不過沒告訴她,還故意逗弄說道:“趁著這段時間好好學(xué)習(xí)英語,不然等到了國外一句英語都聽不懂,有事你都不知道怎麼處理,”
錢小小點點頭。
休息了一下,陸家馨就給聶湛打電話:“我回港城了,現(xiàn)在在文華酒店?!?
聶湛急切地問道:“你怎麼回港城了?不是說好了等月底再回來嗎?”
陸家馨說道:“你說海帆不承認(rèn)拿了姨婆的東西,我打他電話也接不到,不放心就回來了?!?
“你在酒店哪都不要去,我等會就過去找你?!?
“你要有事就先忙,文華酒店的安保沒問題的。小小也跟我一個房間,古文峰跟宗敬華在隔壁,不會有事的?!?
聶湛約了一個客人,那客人正好在路上這會不宜走開:“那我十二點半過來找你?!?
“中午我還要跟蘇鶴元談奇瑞的事,你忙完再過來吧!你放心,我不會出酒店的?!?
“好?!?
中午蘇鶴元並沒來,他跟一位議員很談得來請對方吃飯了,讓保鏢告訴了陸家馨。
吃的那些水果跟甜品不抵餓,掛了電話陸家馨就準(zhǔn)備去吃午飯。沒想到等電梯的時候,電梯打開露出幾張熟悉的面孔。
聶湛心裡一個咯噔,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兒?”
“去餐廳吃飯啊!你吃了沒有,沒有的話咱們一起?!闭f完這話纔想著聶湛剛纔神色不對,陸家馨又說道:“這麼怕我出去,是何家又有人出事了?”
“沒有。”
“真的?”
“真的,沒騙你了?!?
陸家馨也沒追問了,兩個人去餐廳吃飯。她對這兒也不熟悉就隨便點了幾道菜,沒想到味道都很好。
兩個人坐在角落裡,這樣聊天不會被打擾道。聶湛看她吃完後才說道:“下次回來之前得告訴我,不能搞突然襲擊?!?
這事是她理虧,陸家馨立即轉(zhuǎn)移了話題:“你看到我,怎麼一點都不驚訝呢?蘇鶴元看到我說我成黑妹了?!?
聶湛知道女人都在乎自己的容顏,她可以說自己丑,但男人絕對不能這麼說,不然就完蛋了:“我覺得挺好看的。”
“那白的好看,還是黑的好看?”
聶湛也沒逃避這個問題:“你現(xiàn)在這樣很好,人很鬆弛,不像之前一直都緊繃著,我都擔(dān)心你哪天累倒了?!?
“這不是之前要會考嗎?那肯定繃緊了神經(jīng)備,要像現(xiàn)在這樣天天跑出去玩哪所大學(xué)都考不上?!?
聶湛是覺得,以她的情況根本不需要擔(dān)心會考的事。不過他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走吧,咱們回房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