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美,花很香,酒也很醇,只是人未必會開心。
月下涼亭上軒轅尚軒靠在亭頂,提著酒葫蘆的手放在支起的膝蓋上看著夜色,想起那個未曾謀面的母親他的心中總是酸酸的,說不出是什麼滋味。至於母親爲(wèi)什麼會離開軒轅尚軒沒有去查,他覺得這是對母親的尊重。
白衣飄飄,仙子般出塵的司徒飄渺在一顆樹上躍起在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坐在了軒轅尚軒的身旁,拿過葫蘆揚(yáng)起頭輕飲一口,“不要怪爸。”在司徒飄渺很小的時候軒轅晨亦就收她做了乾女兒。
“沒怪!一直沒有怪過。”軒轅尚軒拿過葫蘆飲了一口。
“可是爸一直很自責(zé)。”司徒飄渺嘆了一口氣。她是一個孤兒,而軒轅晨亦這個並沒有見過幾次的乾爹卻讓她真正的享受了父愛。
“我知道,找時間我會去找他談的。”軒轅尚軒摸出一支菸點(diǎn)上。吐出煙霧,彷彿吐出了心中的憂愁,“其實(shí)你叫一聲爸,別什麼都會強(qiáng)。”司徒飄渺靠在軒轅尚軒的間旁上說道。她多麼想要有一個父親,可是她沒有。不過慶幸的是她有一個乾爹。
“飄渺,跟我了這麼久耽誤你許多事,如果想要離開過自己的生活我是不會阻攔你的。”到不是軒轅尚軒對自己不自信,而是司徒飄渺這樣的女人跟在他的身後默默的守著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說什麼鬼話呢!”司徒飄渺白了軒轅尚軒一眼嗔道。隨後又靠近了一些側(cè)過頭在軒轅尚軒的耳邊說道:“你,就是我的生活。”
“這樣對我不值得。”軒轅尚軒摸了摸司徒飄渺仙子般的俏臉。
“值得,我和霧雨一樣,你身的傷疤多半都是爲(wèi)了我們留下的,而且我們身體裡流著你的血,還有你肉。”司徒飄渺想起那次在中東地區(qū)執(zhí)行任務(wù)陷入絕境時衆(zhòng)人只有吃人肉充飢。司徒飄渺,霧雨這樣的女人怎麼會去吃人肉,軒轅尚軒眼看著二女日益消瘦最後割掉自己的肉拿給二女。司徒飄渺二人含著眼淚吃掉了軒轅尚軒的血肉纔沒有餓死。
“傻女人。”軒轅尚軒摸了摸腿部笑著說道。
“你不是說過女人傻一點(diǎn)好麼?”司徒飄渺嬌笑道,笑的很幸福。
“不論一怎麼想,司徒家族對你的傷害我都要加倍的討還。”軒轅尚軒雙眼中透出殺意,很強(qiáng)烈的殺意。
“不論什麼事情我都會聽你的,但是你不許離開我。”司徒飄渺不管什麼仇恨,她只想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一輩子。雖然這個男人從來沒有對她承諾過什麼。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說過要你做我的女人,我怎麼會離開我的女人呢。”軒轅尚軒輕摟著一身白色長裙的司徒飄渺。
“西門孤傲那個丫頭真的很奇怪呢,對你冷冰冰的,但是卻處處關(guān)心著你。”司徒飄渺想起那個在計算機(jī)領(lǐng)域上只能有恐怖來形容的女人。
“那丫頭,就像她的名字一樣,孤獨(dú)又驕傲,怎麼會輕易低頭呢,再者說怎麼也是我傷害了她。”軒轅尚軒苦笑一聲。也非常奇怪自己那天的舉動。
“那天我真的很想出來阻止你呢,那樣做很過分,雖然她心裡的那個人是你。”司徒飄渺想起軒轅尚軒荒唐的舉動嗔道。
“還好你沒出來,否則我就要來個一龍戲雙鳳了。”軒轅尚軒打趣道,隨後笑了幾聲道:“我身邊女人簡直就是一個現(xiàn)代版的楊門女將。”確實(shí),軒轅尚軒身邊的女人都很優(yōu)秀,優(yōu)秀到可以獨(dú)當(dāng)一面。
“看把你美的。”司徒飄渺掩口嬌笑。
每一次軒轅尚軒心情不好的時候司徒飄渺總是第一個出現(xiàn)分憂,對司徒飄渺,軒轅尚軒可是非常老實(shí),四年多來過分的舉動緊緊是親親小嘴,還有就是洗澡的時候很無賴的讓她服侍,但是卻從未有過身體上面的侵犯。
“兔崽子,曉蕓累了一天回來你去看看麼?”軒轅晨亦叼著煙走進(jìn)花園看著二人說道。二人都沒有感覺到有人接近,是他們的警覺低了,還是軒轅晨亦的實(shí)力太強(qiáng)。
“爸!”司徒飄渺有些害羞的叫道。
“噢!我先去找姐姐。”軒轅尚軒挑了挑司徒飄渺的下巴說道。
跳下涼亭將酒葫蘆扔給軒轅晨亦道:“杜莎帶來的酒,很醇。”
“你個兔崽子還有點(diǎn)良心。”軒轅晨亦接過葫蘆笑道。
軒轅尚軒看出軒轅晨亦欲言又止的樣子笑了一笑,笑的很真,“爸!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媽接回來。”
“也就只有你才能接回你母親了。”軒轅晨亦眼圈有些紅,但是很高興。這是軒轅尚軒第二次喊他爸,但是這次他能看出軒轅尚軒沒有怪過他。
“如果我把媽接回來,你就和媽找個地方養(yǎng)老去,其餘的事情我來做。”軒轅尚軒停在軒轅晨亦身邊說道,“如果你再氣走媽,我一定找你算賬。”
“如果你媽真的回來了,我放棄其他的一切又能怎麼樣。”軒轅晨亦仰頭喝了一口酒低聲說道。
軒轅晨亦這個迷一般的人物如果說他有什麼傷口,那就只要那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