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尚軒一路上都帶著微笑跟在南風四爵身後,手上一直轉(zhuǎn)著那把隨身的銀白色沙鷹,偶爾對一些落網(wǎng)之魚補上一槍。
南風四爵是在這個地方長大的,對於這的一切都十分了解,所以並沒有費多少功夫便殺到了南風虎父子所在的莊園。
南風虎父子身前身後站了近三十個人,但是他們的眼睛中都留露出恐懼,試想是誰見到剛剛那場算是屠殺的戰(zhàn)鬥都會恐懼吧!
軒轅尚軒理了理過長的頭髮,想南風虎父子所坐的桌子走去。只是,這時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敢攔在前面。
“怎麼,這就是你們南風家的待客之道麼,不請我坐下麼?”軒轅尚軒懶洋洋的看著皮笑肉不笑的南風虎父子笑著說道。
南風虎笑著站了起來,哈哈說道,“咱們彼此了,你們軒轅家的禮數(shù)也特別的很啊。”
軒轅尚軒笑了笑,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茶壺比較粗魯?shù)南蜃熘械沽艘豢冢嵊滞铝顺鰜恚恍嫉男Φ溃笆颤N玩意,這個大個家族泡茶都不會。”
南風凌眉頭一皺就要發(fā)作,南風虎連忙按住兒子的手,笑哈哈的說道,“我們南風家不比軒轅家這麼大氣,軒轅大少當然會不習慣了。”
軒轅尚軒笑著點了點頭,意思是很認同他的說法。隨手掏出一支香菸放在嘴邊,眼神玩味的看著南風虎,笑道,“我這出門連個火都沒帶,你說該怎麼辦?”
南風虎臉上依舊掛著笑容,看了看身邊的一個保鏢使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去點菸。
那個保鏢心領神會馬上掏出一個火機走了過來要爲軒轅尚軒點菸,可是誰知這傢伙走了不到兩步便身體一陣痙攣後躺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愣在了那裡,誰也不知道這人怎麼會突然倒地。可是所有人又都知道這些一定是軒轅尚軒或者是南風四爵動的手腳。
軒轅尚軒笑著瞄了一眼站在一旁修指教的南風玲,發(fā)現(xiàn)這妮子此時臉上正掛著一絲冰冷的微笑,小拇指上的水晶指甲也不見了。
南風虎是個**湖,知道軒轅尚軒是存心給自己難看,但是技不如人也就只好任命了。
在心中默默的嘆了一口氣,緩緩的站了起來,瞪了一眼身旁的保鏢說道,“不是說不許嗑藥麼,把他擡下去。”隨後看向軒轅尚軒,拿起桌上的火機彎下一輩子可能沒彎過的腰就要幫軒轅尚軒點菸。
軒轅尚軒笑了笑一把拿過南風虎手中的火機,笑著說道,“我自己來就好,怎麼能麻煩您老人家呢。”
軒轅尚軒點燃了香菸深深的吸了一口,瞇起細長的眸子看向臉已經(jīng)變色的南風凌,說道,“戰(zhàn)狼幫?山河會?你們臺灣還有沒有能拿得出手的黑社會了。”
其實南風虎父子看到軒轅尚軒來到這裡展現(xiàn)實力後就知道,所謂道上的兄弟根本就沒起到作用。怪只能怪他們太輕敵了,把軒轅尚軒當作一般的矮騾子看了。
南風凌冷笑一聲,盯著軒轅尚軒說道,“這臺灣還有鷹幫和三連社,如果軒轅大少想要認識一下我是可以穿針引線的。”
“哦?”
軒轅尚軒笑了笑,吸了一口煙,笑道,“葵,那今晚就選這其中之一玩吧!記得,別玩的太過火。”
一旁的南風葵點了點頭,嘴角揚起一個冰冷的弧度。
“好了,言歸正傳。我想信你們也收到了,不知道你們有什麼看法?”
軒轅尚軒將半截煙彈進了南風凌的茶杯內(nèi)說道。這就是裸的挑釁,南風凌剛要發(fā)作,可是當他看到茶杯底部和木桌上露出的那個洞和流出的水時他才知道,這個時候如果能忍還會有活著的機會,不然自己一個衝動他們父子的性命就要扔在這了。
軒轅尚軒側(cè)過頭看著眼神冰冷的南風四爵,正色道,“現(xiàn)在他們就坐在這,你們是叫一聲二叔,還是罵一句老王八蛋那就看你們的了。”
南風四爵中其中三人都看向南風葵,南風葵輕輕的笑了笑,說道,“我想父親活著處理這件事的話一定會放過他們吧,他老人家在的時候我們沒盡孝道,現(xiàn)在他走了,就尊重一下他吧!”其餘三人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南風玲的眼神格外的冰冷,一直盯著南風虎父子二人。
軒轅尚軒點了點頭,轉(zhuǎn)過頭笑望著南風虎,說道,“老人家,帶著錢和你應該帶走的走吧!大家都是明白人,應該知道這一步棋應該怎麼下吧!”
南風虎輕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我就知道有這麼一天,這就叫報應吧!”拿起桌上茶杯喝了一口已經(jīng)冰涼的茶水喝了一口,說道,“凌,通知陳律師過來辦一下交接吧!”
南風凌這次沒有任何脾氣,在這樣強勁的敵人手下還能留下一條性命已經(jīng)是不錯的了,還能指望什麼呢?難道要指望比流氓還要流氓的警察麼,還是道上那些所謂的兄弟?
東面的別墅內(nèi)南風玲坐在沙發(fā)上修著指甲,臉上始終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他的對面是南風凌和一個穿著藍色西裝的陳律師,桌子上是幾分剛剛簽好的讓渡合同。
待到陳律師走後南風玲一邊低著頭修著指甲,一邊笑著說道,“凌堂哥,我們的名字好像呢,你說是不是。”她的聲音很甜美,讓聽的人十分爽耳。
南風凌連忙點頭稱是,只是他根本不可能發(fā)現(xiàn)南風凌小拇指上的水晶指甲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xiàn)了。
南風玲咯咯的笑了笑,問道,“那凌堂兄,你還記得不記得我們小時候的事兒了。比如說,你總是在沒人的時候欺負我。嗯!我記得,有一次你還把我扔進剛剛那個莊園內(nèi)的池塘內(nèi),害的我差點沒出來呢!”
南風凌臉上原本就尷尬的笑容凝固住了,一隻手也悄悄的向後摸去,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南風玲眼神一冷,嘴角也勾起了一個冰冷的弧度。小拇指輕輕一彈,剛剛放好的水晶指甲飛了過去,刺在了南風凌的右眼上。
隨著南風凌的叫聲想起鮮血就如注的流了下來。
南風玲站起身冷哼一聲離開了別墅。
果然,最毒婦人心這句話是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