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葉俊和劉茵消失的身影,藤原一雄倒吸一口冷氣,震驚的喃喃自語道:“這是什麼速度???!”
聽到藤原一雄的話,鬼子等人笑了笑,“這就是他們兩個的自信。”
遠處,夜色朦朧,天空暗無星光,伸手不見五指,葉俊和劉茵全憑感覺行走,邁著貓步,緩緩接近靖國神社的監(jiān)控死角。
“俊哥,這裡太敏感了,我有些緊張”漸漸來到靖國神社附近的時候,劉茵粗重的呼吸傳來,雙眼忽上忽下,希望能看清眼前的視線。
對於靖國神社中的監(jiān)控是如何佈置的,兩人同樣是一無所知,全是盲目的根據(jù)感覺行事。
聞言,葉俊同樣也是有些緊張,畢竟這裡是極其與衆(zhòng)不同的地方,倘若被巡查人員發(fā)現(xiàn),一旦驚動看守神社的人,勢必會給自己造成殺身之禍。
平靜了下自己的心,葉俊緩緩的道:“穩(wěn)著,保持沉默,注意這裡的監(jiān)聽設(shè)備?!闭f完,葉俊閉口不言,冷漠的審查著周圍的環(huán)境。
搜索剛纔對地圖的記憶,帶著劉茵摸索著走進一處牆角,拍了下劉茵的肩膀,接著,自己一躍而起,迅速跳進牆內(nèi)。
劉茵深呼吸幾下,效仿著葉俊一樣,猶如猴子一般,靈巧的輕聲落地。
落地後,兩人直接爬到地上,一言不發(fā),就連呼吸也放到最輕。正當這時,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擡眼望去,見到模糊的燈光緩緩走來。
“俊哥,來人了”劉茵全身一緊,心中萬分焦灼。
葉俊輕聲應(yīng)了下,“沉著氣,別出聲,跟我行事。”說完,葉俊緩緩的匍匐著後退,不多時,兩人身後被一簇厚重的草叢給擋住了去路。
緊跟著,一聲“莎莎”的響聲之後,二人同時消失在夜幕中。
此時,遠處兩名巡邏的保安人員,拿著手中手電,來回的遊走著,嘴裡嘰嘰喳喳的不知在說些什麼。
葉俊兩人看著兩名保安人員緩緩離開此地,漸漸放鬆下來,忽然聽到其中的一名保安轉(zhuǎn)過身,厲聲道:“¥¥%…………&”
葉俊身子頓時一緊,雙拳緊握,準備將兩人按死在這。兩名保安緩緩的朝自己這邊而來,手中的手電不停的晃動著,兩人弓著身子,雙眼死死的盯著草叢中的葉俊。
忽然一隻黝黑的小貓,“喵——”的一聲,從草叢中竄了出來。另一名日本小保安,嘲笑的看著剛纔驚呼的人道:“#¥%#¥*&&……”兩人一陣大笑之後,方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兩人離開後,葉俊和劉茵兩人,悄無聲息的從草叢中鑽出身子?!白?,跟我來——”葉俊一擡手,說完,兩人再次邁著貓步朝遠處一廳廳閣樓走去。
“這裡是普通遊客參觀的地方,叫做拜殿,不知道我們大驚小怪,帶你去好地方看看”葉俊根據(jù)對靖國神社簡略的瞭解,指著身邊的房子道。
劉茵滿頭的霧水,因爲明明知道葉俊是跟自己一樣,第一次到這“神廁”來,他竟然能如此像真的一樣,分析的一清二楚。
兩人隨後來到靖國神社東邊的一處房子前,葉俊頓住腳步,打量了下四周,佇立著眼前的房子,嘴角晚期陰冷的笑意,“這裡就是關(guān)押著二戰(zhàn)時期十四名甲級戰(zhàn)犯的地方。”
“十四名?!”對於這些二戰(zhàn)的日本甲級戰(zhàn)犯,劉茵還是有些不清楚,畢竟對於歷史他知道的可不詳細。
“或許你應(yīng)該知道南京大屠殺的歷史,當時日本有兩名少尉軍官,對我們國人進行殺人比賽,向井敏明和野田毅,這兩個人你應(yīng)該清楚吧?!”
葉俊雙眼始終盯著眼前緊閉的大門,點著頭道:“不過這兩人在二戰(zhàn)時期頂多算是丙級戰(zhàn)犯,戰(zhàn)後在南京被處死。而二戰(zhàn)時期的那些始作俑者,那些罪行累累的起始者,就是這裡面的十四名甲級戰(zhàn)犯,一人不少,這些人全是太平洋戰(zhàn)爭,侵華戰(zhàn)爭,甲午戰(zhàn)爭,九一八事變的幕後人,走,進去帶你看看?!?
說完,葉俊一個竄身,消失在黑暗中,劉茵一同尾隨而去。進去後,房內(nèi)更是黑暗一片,葉俊拿著微弱的燈光,照著漆黑的房間內(nèi),忽然,牆壁上陳列的衆(zhòng)多照片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
指著上面的照片,葉俊道:“這就是十四名甲級戰(zhàn)法,爲首的是東條英機,戰(zhàn)爭狂人的頭號戰(zhàn)犯。當時日本第十九任首相原敬在駐國際聯(lián)盟國會議上,簽訂《九國公約》之後,11月4號,在火車站被一名鐵路工人給一刀捅死。
而就在原敬被刺殺的前一週,這個東條英機前赴德國萊茵河上游的一個叫巴登巴登溫泉療養(yǎng)地,密謀聚會,商討國策。那裡有十一名日本軍刀組成員,當時犬養(yǎng)毅被刺殺後,十一名軍刀組成員便在洗浴池中,**的指點江山,侃侃而談,而這個東條英機還只是在門口把風(fēng)的。
組成這個軍刀組的三個爲首的人,則是永田鐵山,崗村寧次和小田敏四郎,人稱“三羽烏”這次的秘密聚會,卻是日本軍國主義誕生的開始?!甭犞~俊對日本歷史的瞭解,劉茵由衷的佩服著。
接著,葉俊指著下面的等人道:“第二個叫土肥原賢二,侵華戰(zhàn)爭的陰謀家,日本陸軍大將,國內(nèi)的九一八事變,七七事變,他是參與者。
第三個鬆井石根,這個人你肯定是熟悉的,慘絕人寰,震驚中外的南京大屠殺,而這個鬆井石根就是這次大屠殺的真正元兇,1948年11月十二號,在遠東軍事法庭被判處絞刑,12月13日在東京巢鴨監(jiān)獄執(zhí)行。
接著下面的是木村兵太郎,同樣也是殺人不眨眼的屠夫,曾長期在日本陸軍從事野戰(zhàn)兵器的開發(fā)和研製,是日本的“炮兵專家”,戰(zhàn)後同樣是被絞刑處死。
這個人,廣田弘毅,被絞刑處死的唯一文職官員,是對華全面侵略戰(zhàn)爭的策劃人之一。
這個人更是我們?nèi)珖骱薜娜?,板垣徵四郎,九一八事變的主謀,而其實不然,整個九一八真正的主謀是一個叫石原莞爾的人,整個石原莞爾野心勃勃,但戰(zhàn)後卻得以生存,罪名則有整個板垣徵四郎抗住了。
武藤章,擴大侵華戰(zhàn)爭的主謀之一,曾協(xié)助鬆井石根製造南京大屠殺,後又跟著七七事變,在轉(zhuǎn)到八一三事變,這個武藤章起到的作用絕對不可小覷。
鬆崗洋右,侵華輿論製造者,九一八事變後,他作爲日本駐國際聯(lián)盟的首席代表,爲日本侵華的戰(zhàn)爭做辯護。不過最終病死。這個人,永野修身”
“這個人,我認識,偷襲珍珠港的下令者——”這時,劉茵臉上一激動,連忙道。
“呵呵,你小子,侵略我們國家的這些人你沒記住,倒記住偷襲美國的人了。”
說著,葉俊將手指著永夜修身下面的一位道:“這個是白鳥敏夫,對外侵略的吹鼓手。
他下面的這個平沼騏一郎日本法西斯教父平沼騏一郎,日本天皇制司法官僚的總代表,天皇的狂熱追隨者和佈道師。他所創(chuàng)立的zhuanzhi主義思想理論和zhuanzhi主義司法制度,爲日本軍國主義勢力的發(fā)展提供了理論依據(jù)與制度保障,被稱爲“日本法西斯教父”,日本投降後,被遠東軍事法庭被判處無期徒刑,1952年病死。
下面的這三位,小嘰國昭,梅津美治郎,東鄉(xiāng)茂德,全是在服刑期間病死。
小嘰國昭陸軍大將,歷任陸軍省軍務(wù)局長、陸軍次官、第5師團師團長、關(guān)東軍參謀長等職。1944年7月,小磯國昭繼東條英機之後出任首相。在內(nèi)外交迫中,他於1945年辭去首相職務(wù)。戰(zhàn)後,被遠東軍事法庭被判處無期徒刑,1949年病死。
梅津美治郎,日本陸軍上將。1911年從陸軍大學(xué)畢業(yè)後,歷任日本駐德國、丹麥使館武官,參謀本部總務(wù)部長等職。
東鄉(xiāng)茂德,1912年進入日本外務(wù)省,歷任歐美局局長、歐亞局局長、駐德大使、駐蘇大使等職?!?
聽著葉俊侃侃而談的講解,劉茵是真的快迷醉上了,十四位甲級戰(zhàn)犯,葉俊竟然瞭解的如此詳細,劉茵要說不佩服那是假話。
順著微弱的燈光,兩人均一言不發(fā)的注視著眼前牆壁上貼著的照片,就是這十四名戰(zhàn)犯,讓祖國披上了陰霾的烏紗,讓整個國家人民暗無天日,東逃西躲,只爲了逃避著人爲的災(zāi)難。
葉俊和劉茵兩人是從部隊下來的軍人,對於軍事的感情還是比普通人要濃厚的多,眼前的這十四名甲級戰(zhàn)犯雖然是整個國家的敵人,是全世界的敵人,但作爲同樣軍界之人,對於眼前的這些人還是有些佩服的,野心如此巨大,幸虧日本是一方小國,倘若站在大國的位置上,給力足夠的人力,武力,後果將是不堪設(shè)想的。
想到這,葉俊心中的怒恨再次加劇。
“俊哥,難道我們是來參拜這些人的。”
劉茵陰笑著擡起頭,嘴角邪笑的弧度,讓葉俊心口一樂,扭頭道:“有什麼想法?”
“草,問我有什麼想法?是你抱著一箱炸彈來這裡,你有什麼想法纔對?”劉茵鬱悶的擡頭瞪著大眼,張著大嘴道。
“炸還是不炸?”葉俊笑呵呵的看著劉茵,說是笑呵呵,可嘴角的笑意太猥瑣了。
劉茵掂了掂手中的箱子,不言語,靜靜的看著葉俊。葉俊看了下時間,大手一揮道:“炸,就把這裡給炸了,我草他媽的,老子先給小日本一個厚重的禮物再說?!?
說完,從劉茵手中奪過炸藥,往地上一放,熟練的將開關(guān)打開,倒計時,然後兩人飛速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