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哥,你這易容術(shù)真是絕了,也沒有白費當(dāng)初你的一片苦心,把我們賺的錢都給了那個老傢伙才學(xué)會這個易容術(shù),現(xiàn)在憑藉這個易容術(shù),我們每次可以在搶-劫之後,安全的躲開警方面追捕,賺的錢比當(dāng)初給那老頭的要多的多,還是軍哥真有先見之明。”白水生豎起大拇指誇獎道。
“其實當(dāng)初也沒有這麼多的想法,只想多學(xué)一點本事,增加一點活命的機(jī)會,我不想有一天自己死在國外,連自己的家鄉(xiāng)都回不了,所以只要可以活命的本事,我都全部奧學(xué),只是後來發(fā)覺易容術(shù)用於逃命方面還真的不錯。”白水軍感慨說道。
“軍哥,我一直很疑惑,我們爲(wèi)什麼不易容之後去搶-劫,反而在搶-劫之後易容逃命啊?以至於讓警察拿著我們照片全國通緝我們。”白水生問出心中存在已久的疑問。
“你以爲(wèi)我不想嗎?這種易容藥物中含有一種麻醉東西,我們使用時候,平時感覺不出來,一旦劇烈運動會麻痹我們的神經(jīng),降低我們的反應(yīng)力,雖然不是特別嚴(yán)重,但是我們一丁點輸不起,輸了就是掉腦袋的事情。”
“你也知道,我們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的戰(zhàn)鬥,在戰(zhàn)場上,一丁點的失誤都可以要了我們的性命,所以每次行動我都不會允許有一點的失誤。”白水軍沉聲說道。
聽了白水軍的話,白水生不禁的陷入回憶中:“當(dāng)初兩個人逃到國外,仗著身手不錯,在拳場打黑拳,因爲(wèi)是外國人,混得並不是很好。後來被當(dāng)?shù)匾粋€軍閥看中,參加軍閥軍隊。在軍隊學(xué)會了開槍,學(xué)會了使用冷兵器,學(xué)會了如何徒手殺人。無情的戰(zhàn)場,無情的殺戮讓他們變得更加冷血,兇狠,殘暴。,兩個人因爲(wèi)高超的身手,很受軍閥的看中。倒也風(fēng)光了幾年。但是沒過幾年政府軍就剿滅了這個地方軍閥,兩個人靠著易容術(shù)才饒幸逃過政府軍的抓捕,接著兩個人逃回國內(nèi),因爲(wèi)沒錢幹起了搶-劫的買賣。”
“這個地方人越來越多了,我們一直坐在這個地方會讓別人懷疑的,正好肚子有點餓,找個地方吃飯去。”白水軍說完起身離開,白水生也跟著離開。
“媽,明月市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到處都有警察巡邏?是不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看著旁邊的一個四十多歲,看起來雍容華貴的女人問道。
“應(yīng)該是出了什麼事情,別多問了,趕緊把東西吃完,真不知道你爲(wèi)什麼喜歡吃這些地攤上的東西?”婦人無奈的說道。
“這些東西比那些飯店裡的東西好吃多了,這些街邊的地攤小吃纔是最正宗的。爸爸今天本來打算陪我們,沒有想到臨時又變卦,真是討厭死了,我明天就要離開明月市了,還沒有時間陪我一天。”女孩嘟著嘴,一臉的不滿。
“你爸爸是明月市的市長,哪有那麼多的時間陪我們?再說明月市這個情況你也看到了,肯定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婦人低聲替自己丈夫向女兒解釋道。
“知道了,我又不是刁蠻任性的人。理解,理解,反正都已經(jīng)習(xí)慣。媽,我們吃完去逛街吧?我想在買幾件衣服。”女孩滿臉期待。
“好,沒問題,回去讓你爸爸報銷,就權(quán)當(dāng)你爸爸對你的補償了。”婦人溺愛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巡邏警察走了過來:“麻煩大家把身份證拿出來看一下,大家不要驚慌,只是例行檢查。”
“女的就不用了吧!”其中一個年青的警察說道。
“還是檢查吧,沒聽情報說嘛!兩個罪犯擅長易容,保不準(zhǔn)會易容成女人。”年紀(jì)大一點警察說道。
“不會那麼邪門吧?”年紀(jì)輕的警察不以爲(wèi)然說道。
“還是小心一點好,麻煩大家配合一下,把身份證放在桌子上。”年紀(jì)大警察說道。
“丫頭,把身份證拿出來,看來明月市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了。”婦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脖子一緊,整個人被提了起來,接著就感覺到一個冰冷的東西抵住自己的腦袋。
婦人接著看到自己女兒被人用手臂勒住脖子,腦袋上被一把手槍指著。
婦人和女孩頓時大聲的尖叫起來。
白水生和白水軍在旁邊桌子吃早飯,自然把婦人的話都聽到耳裡,正好碰到警察來查省份證,想跑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所以乾脆就拿這兩個人當(dāng)人質(zhì)。市長的妻子和女兒當(dāng)人質(zhì),比普通老百姓可是有用多了。
“都給我閉嘴,否則老子打爆你們的腦袋。”白水軍被尖叫聲的心煩,於是滿臉兇狠的說道。
“趕緊放下槍,放開人質(zhì)。”兩個警察立即掏出手槍指著兩個人,並且呼叫支援。
周圍吃飯的客人看到雙方拿出手槍,頓時全部大聲尖叫,恐慌的跑開,就連老闆都跑的沒有影蹤。
很快,一隊特警趕到,和兩個人對峙起來,下面就看到一隊隊警察接著不斷趕到。
“大哥,我們怎麼辦?警察這麼多?”看到越來越多的警察,白水生有著著急的問道。
“不用著急,我們手裡握著這麼巨大的籌碼,市長的夫人和女兒,我們還擔(dān)心什麼?”白水軍沒有絲毫害怕,眼裡還閃現(xiàn)著瘋狂和興奮。
“我是明月市警局的局長趙若男,你們有什麼條件?我們可以談?wù)劊M鷤兛梢苑帕巳速|(zhì)。”趙若男很快趕到現(xiàn)場,嘗試和白水軍哥倆談判。
“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我白水軍犯的可是殺頭的罪,放了人質(zhì),我還有命嗎?”白水軍一臉的冷笑和兇狠。
“那你們想怎麼樣?”趙若男沉聲問道。
“不想怎麼樣,只想讓你們警察放了我而已。放人對於你趙局長來說似乎不是什麼難事情吧?”白水軍面帶笑容說道,似乎對眼前的危險形式視而不見。
“放了你們可以,但是你們必須先把人質(zhì)給放了,我們纔可以繼續(xù)談下去。”趙若男冷冷說道。
“不要當(dāng)作傻子好不好?沒有了人質(zhì),我在你們眼中就是待宰魚肉,沒有一點反抗的實力。”白水軍冷笑說道。
“這樣你看行不行,你先放了這兩個人質(zhì),我來當(dāng)你的人質(zhì)。“趙若男突然提議道。
”局長,這樣不行。“身邊警察個個大聲阻止。
“都給我住嘴,我自有主意。”趙若男揮手製止。
“你不要打什麼鬼主意,雖然你的實力不錯,但是我們兩個兄弟還沒有把你放在眼裡。”白水軍冷笑一聲說道。
“白水軍,你們這樣負(fù)隅頑抗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遲早要被抓住的。”趙若男說道。
聽了趙若男的話,白水軍的心裡一激動,手臂稍微一緊,頓時勒的婦人差點喘不過來氣。
“你們不要激動,不要傷害人質(zhì)。”趙若男連忙說道。
“只要您們放聰明一點,我當(dāng)然不會傷害人質(zhì),我又不是傻子,這兩個人可是你們市長的妻子和女兒,我怎麼捨得傷害這麼好的人質(zhì)。”白水軍哈哈哈大笑。
“什麼?”趙若男大驚問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周圍的警察頓時搖頭,表示不知道。
:那你們還愣著幹什的?還不趕緊去查。“趙若男大聲說道。
很快,一個警察過來說道:”局長,的確是朱市長的夫人和女兒,現(xiàn)在朱市長已經(jīng)在趕來的路上了。“
”該死的,怎麼會這樣?“趙若男憤怒的拍著身邊的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