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明燕、朱子冬扭打在一起的時候,羅良纔是充當(dāng)了個圍觀的羣衆(zhòng),站在病牀前,津津有味地看著她們扭打。
尤其見朱子冬雖然被陳明燕狠壓在身下,致使她行動受到限制,但是她一點都不弱勢,拼勁全力的把陳明燕給抓傷、咬傷,努力扭轉(zhuǎn)局勢的時候,羅良才激動得就跟在看現(xiàn)場版的激情畫面那般,全身的血液都翻涌了起來,兩眼珠子還跟餓狼那般,發(fā)著幽幽的綠光。
他嚥了咽口水,死死地盯著朱子冬圓潤的肩頭。
然後視線慢慢地往下移動。
只可惜,朱子冬死命抵抗著陳明燕。
即使陳明燕好不容易把朱子冬的衣襟給撕開了點,但是很快又被朱子冬給拉了回去。
因而,羅良才就是伸長了脖子,也只能夠依稀地看見高聳的弧度。
其他的,他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羅良纔不甘心,他大步地上前走了幾步。
這捱得近了,陳明燕和朱子冬的戰(zhàn)況就看得非常的清楚了。
即使朱子冬的關(guān)鍵部位,還是被她死死地用衣服遮著。
可因爲(wèi)離得近,露在外面的,就看得非常的清晰。
還有那高聳又完美的弧度,隨著朱子冬跟陳明燕的激烈扭動,那弧度也隨著朱子冬一上一下地擺動,把羅良纔看得,他的心也跟著擺動了起來,眼神火辣辣地盯著那弧度看。
大概因爲(wèi)羅良才的眼神太過炙熱,也太過赤裸裸,正在跟朱子冬扭打中的陳明燕,擡頭抽空看了他一眼。
然後好似明白了什麼,衝著羅良才勾起嘴脣笑了笑。
接著,一鼓作氣,用力撕開了朱子冬的衣領(lǐng)口。
她動作的力度很大。
衣服在陳明燕的手中慢慢地撕裂開來。
快了,就快了,他很快就能夠看到了!
羅良才激動得心臟快速跳動,嘴脣也越發(fā)的乾裂,也把他給熱得滿腦門子都是汗。
這些汗水不斷地往下流淌。
有些還粘在了睫毛上。
羅良才並沒有去擦。
他擔(dān)心,在他擦汗水的當(dāng)口,他會錯過他期待已久,能夠讓人噴鼻血的激動畫面。
是以,羅良才的眼珠子睜得老大老大,就跟銅鈴那般的大。
正當(dāng)他期待已久的畫面就要呈現(xiàn)在眼前的時候,一個巨大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不識相的!你給我滾一邊去!沒見你大爺正看得起勁呢?找抽是不是?”在這激動萬分的時刻,突然視線就被擋住了,羅良才瞬間就暴躁了起來,雙手握成拳頭,用力朝包志剛毆打。
只是他的拳頭纔出去。
他就被包志剛的手給用力捏住了手腕。
隨後,包志剛掰著他的手腕,猛地朝他的左眼用力地出擊。
只聽見“咚”的一聲,羅良才痛得腦殼嗡嗡直響,左眼在那刻失明,看不見任何的東西。
等好不容易緩過來,也只能夠依稀看到對面包志剛模糊的身影,這模糊的身影還是帶著淡紅色的。
這不是包志剛受傷了,而是他的左眼被自己的拳頭給打傷了,打得他眼球充血,迅速地紅腫了起來。
“你竟然敢打我!”羅良才怒瞪著包志剛,掙扎著,想用自己的拳頭,也把包志剛的眼睛給打傷。
結(jié)果,還沒夠到包志剛。
包志剛就捏著羅良才的手腕,再次用他的拳頭打向了他的右眼。
這右眼跟左眼一樣。
在被打傷得剎那,瞬間陷入了黑暗,什麼都看不到。
在終於緩過來,能夠看到東西了,卻是看得不怎麼清楚,模模糊糊的一片。
不僅紅腫得厲害。
也讓他痛得都不敢把眼睛掙得太大。
“你這臭小子!”羅良才疼得咬牙。
包志剛冷冷地望著羅良才,說道:“你的嘴實在是太臭!”
只聽見羅良才一聲悶哼,他的大門牙被自己的拳頭給打掉了。
鮮血不斷地從他的嘴巴里涌現(xiàn)出來。
很快的,這血在羅良才的腳邊迅速積起了一小灘。
陳明燕見羅良才被打得這麼的慘,瞬間就驚呆住了。
朱子冬趁著這個機會,擡腳用力地把壓在她身上的陳明燕給踹下來。
陳明燕沒有防備,被踹得正著,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摔得她的屁股就跟成四瓣了一樣,疼得她不僅齜牙咧嘴起來,也疼得她的眼淚都出來了。
“你這死丫頭!”陳明燕揉著摔疼的屁股咒罵著朱子冬。
可當(dāng)視線跟包志剛那閃著寒光的眼神對視的時候,陳明燕立馬就慫了,擔(dān)心包志剛會跟打羅良才那樣,也不留情地打她,也怕包志剛會不娶朱子冬,陳明燕就一副討好的樣子,指著羅良才,說道:“志剛,你打得真好!非常的好!”
包志剛一臉正經(jīng)地反問陳明燕,道:“我有打他?”
邊說著話,邊放開了羅良才。
爲(wèi)防羅良纔會向他攻擊,在放開羅良才的那瞬間,包志剛把羅良才的手腕給捏脫臼了。
頓時,羅良才的兩隻手掌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樣,無力地垂掛在那裡,使不出任何的勁,稍微動一下,就痛得撕心裂肺,恨不得不要這兩隻手掌了。
這包志剛跟羅良才一對比,就是那眼瞎的也能夠看出,包志剛比羅良才強好幾百倍。
陳明燕是個非常識時務(wù)的人。
她立馬順著包志剛的話,說道:“你當(dāng)然沒有打他,這都是良才自己打的自己。”
如果不細(xì)細(xì)追究的話,的確是羅良才的拳頭打了他自己的眼睛。
包志剛對著陳明燕似笑非笑,說道:“希望你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你都能夠這麼實話實說。”
“嗯?什麼?”陳明燕不明白。
包志剛沒有搭理她。
他走到病牀前,去看子冬的情況。
在朱子冬一腳把陳明燕給踹翻了之後,她就迅速地坐起來,把被陳明燕給撕扯下來的衣服給重新拉了上來。
包志剛問她道:“你可有傷到了哪裡?”
說到這裡的時候,包志剛的眼神就跟把銳利的匕首那般,射向了陳明燕,把陳明燕給怕得,明明她受傷比朱子冬嚴(yán)重,本應(yīng)該很理直氣壯的指責(zé)朱子冬的。
可現(xiàn)在,她只能夠縮著脖子,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