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派的信息不得不說很快,當(dāng)這些出現(xiàn)在這裡的時候,剛剛被陳羽凡一劍震懾的四名道人已經(jīng)消失了,現(xiàn)在看來這些人應(yīng)該是在陳羽凡和孤獨求敗交談的時候,偷偷溜回去搬救兵去了,也難怪泰山派的人來的如此快。
在泰山論劍期間,各大門派匯聚的時候丟這麼大的臉,誰都會很不爽的。場子自然需要自己找回來,所以泰山劍派的人再次出現(xiàn)在這裡。
不過領(lǐng)頭之人這次卻是一個穩(wěn)重的老道,老道盯著陳羽凡,道:“朋友,看來你也是一位江湖人物,正所謂江湖人江湖老,今天這件事情還請朋友劃下道來,要不然泰山派和你不死不休!”
老道說話很有水平,雖然看著陳羽凡手中的湛盧劍依舊有些貪婪,但是卻很快的平靜下了自己的心情,他沒有將話說死,畢竟能夠一招就廢掉泰山派五名二代頂尖弟子的人物,不是這麼容易招惹的。
“瘋道,今天是你的門下先行挑釁在先,你不要欺負(fù)小輩!”不知道爲(wèi)什麼孤獨求敗此刻居然開口了,別說陳羽凡和獨孤敗天有關(guān)係,就算是作爲(wèi)一名老前輩,也做不出欺負(fù)後生的事情來。
如今站在陳羽凡面前的乃是泰山瘋道青松道人,也算是泰山的副掌門,不過在青松道人看到獨孤求敗的時候,依舊有禮道:“孤獨前輩!”
不過一禮之後,青松再次戾狠道:“這件事情乃是泰山內(nèi)部事務(wù),還請獨孤前輩不要插手!”
“你,好放肆!”獨孤求敗身後的女孩子再次狠狠道:“普天之下,除開大宗師還沒有誰敢這樣和爺爺說話的,我看你就是欠修理。你們泰山派就是欠修理!”
這次孤獨求敗並沒有出口訓(xùn)斥,只不過是冷冷的看著青松道人。獨孤家有獨孤家的驕傲,要不是剛剛陳羽凡一手強大的劍法修爲(wèi),孤獨老爺子根本不可能放下身段來結(jié)交這位年輕俊傑,而青松,那三腳貓的功夫,實在不放在劍聖的眼中。
見到獨孤家插手這件事情,青松深深呼吸了一聲,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慕容青雲(yún)更是有些後悔,本來他也有這個結(jié)交陳羽凡的機會,被他放過了。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有腳步聲開始傳了過來。隨之而來的是一聲驚訝的聲音:“沒想到泰山論劍還沒開始就這麼熱鬧!”
這個聲音陳羽凡很熟悉,是嶽蘭山,同樣聽到這個聲音一直站在獨孤老爺子身後的女孩子頓時一陣暴怒,不過卻被她身邊的男孩子給拉住了,男孩子的眼神很冷,看著嶽蘭山,似乎是一種看著死人的樣子。
嶽蘭山立刻心中一寒冷,不過當(dāng)他看到獨孤求敗和那個叫做令狐的女孩子的時候,心情更加是跌倒了谷底,搖頭苦笑,心想:還是被她找到了孤獨家,居然還是被她找到了獨孤家。現(xiàn)在有獨孤家的老爺子劍聖庇護(hù),他們再做不了什麼了。
跟在嶽蘭山身後的自然是西門遠(yuǎn)翔,西門遠(yuǎn)翔也看到了令狐,所以心情開始寒冷了起來。不過看到獨孤家和泰山劍派居然在對峙,心中壞水開始盪漾起來。西門遠(yuǎn)翔上前道:“孤獨老爺子,青松道長,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獨孤劍聖冷眼看了西門遠(yuǎn)翔一眼,沒有理睬他。到是青松的心思開始轉(zhuǎn)動了起來,五嶽連枝,如今華山派來了,泰山加上華山,加上一個西門家,威力應(yīng)該足可以抗衡獨孤家了,所以青松旋即笑道:“西門家主,嶽掌門,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
旋即青松將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自然,他不會說是他泰山派想要巧取豪奪別人的神劍,而只是將矛盾對立面放在先劈掉了泰山石,再傷了泰山弟子。
嶽蘭山一聽,頓時大怒,指著陳羽凡道:“小子,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在泰山論劍的時候放肆,你師出何門?”
說著他對著青松拱了拱手道:“青松道長放心,五嶽連枝,可以說同生共死,今天這件事情我?guī)[蘭山一定站在泰山一邊,這小子一定要帶回去給青竹道長髮若!”
嶽蘭山正愁拉不到盟友,如今青松這個傻帽和他簡直就是一拍即合,日後這個人情一定會欠下,反正泰山和獨孤家也拉下臉了,也不在乎多一個。
西門遠(yuǎn)翔此刻也表態(tài)道:“年輕人,這件事情確實是你做的不對!”
“對與不對大家心中清楚,有人要巧取豪奪別人的東西,現(xiàn)在技不如人被人打了,居然還如此大言不慚,簡直是個笑話!”一直沒有出言的上官清雪終於說話了,言辭極爲(wèi)諷刺道。
“你是什麼人,武林中事情何時有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說話的分!”青松立刻氣機,他同樣看中了陳羽凡手中的湛盧劍,所以他不想太多人知道這把劍的存在,直接出言打斷了上官清雪的話,說道。
上官清雪看著青松冷冷道:“我叫上官清雪!”
上官,青松一愣,不過上官家還不放在他眼中,雖然上官家老爺子上官明是個很難纏的角色,到是西門遠(yuǎn)翔冷笑道:“小丫頭,你是上官明的孫女,沒想到,真是沒想到。今天這件事情你能不能不插手!”
西門家和上官家交情不錯,而且西門遠(yuǎn)翔已經(jīng)將上官清雪許配給了宇文家的宇文少華,有這一層關(guān)係在裡面,西門遠(yuǎn)翔不想和上官家交惡。
不過上官清雪卻拉著陳羽凡的手道:“不行,這是我的男人!”
西門遠(yuǎn)翔見上官清雪根本就不將他的話放在眼中,勃然而怒,有一種威嚴(yán)被人侵犯的感覺,多少年來,不管是上官家,還是宇文家都是爲(wèi)西門家馬首是瞻的,西門遠(yuǎn)翔的話就是命令,此刻居然有人公然違揹他的命令,而且還有人打亂了他的佈局,這讓他很惱火。
“小丫頭,難道你不知道上官家是依靠著誰的嗎?什麼你的男人,你家沒有告訴你,你上官家之所以能夠有榮幸來泰山,那是給你相親,你未來的男人是宇文少華,他也是你唯一的男人,你居然敢公然違抗。你以爲(wèi)就憑你上官家可以嘛?你上官家的命運都在我的手中,我要他生就生,死就死。你好好想想吧!”
西門遠(yuǎn)翔確實震怒了,就好像是一個被侵犯了領(lǐng)地的獅子一樣。他不能容忍上官家脫離自己的掌控,不過就是在怒吼著,看著上官清雪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道:“上官家不夠,加上我宇文家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