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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辭職

林易渺和寧文勝聞訊趕到醫(yī)院去看望趙商。

趙商因大量服用安眠藥被灌腸洗胃,已經(jīng)度過了危險期,輸完液後留在醫(yī)院接受觀察。

趙商在昨晚的元宵夜一直呆在家裡,確切地說春節(jié)期間他幾乎一直就獨自呆在家裡,連老家也沒有心情回,成天依靠速凍圓宵、速凍餃子、方便麪還有菸酒之類度日。

春節(jié)前趙商的女友聽說華茂營業(yè)部鉅虧連年終獎也不發(fā)一分,就向他提出了分手。這已經(jīng)是她第三次提出分手了,鉅債壓頂,他沒有再象從前那樣用大把大把的錢哄她開心讓她回心轉(zhuǎn)意,一氣之下就讓女友滾掉了。然後,他就在家裡爛醉如泥。昨晚他昏天黑地的不想活了,就給害他不淺的操盤對手“高原籌”留言解恨,然後準(zhǔn)備吃安眠藥自殺。之所以認(rèn)爲(wèi)“高原籌”害了他,是因爲(wèi)他的營業(yè)部都知道極鑫公司也坐了東海遠洋的莊,而且在春節(jié)前狂歡了。相反,他的營業(yè)部在春節(jié)前的最後幾天交易時間裡見大勢已去,和其它莊家一樣不惜成本地拋了股票,還沒拋得乾淨(jìng),年後還得繼續(xù)拋才能抽出資金來,個個臉上如鉛一般發(fā)黑。

那些需要紅處方纔能買來一點兒的安眠藥是他的常備藥,如果他操盤的資金出現(xiàn)了預(yù)想不到的大幅虧損或者盈利他都會因焦慮或興奮而失眠,必須靠安眠藥才能入睡,一次次積累下來,家裡還有63粒阿普唑侖。他留了言後看著擺在電腦桌上的一堆安眠藥在吃與不吃之間徘徊了數(shù)小時,他想如果女友在春節(jié)的最後一天給他打個問候的電話的話,他就不會再和她鬥氣了,就沒有必要吃那些白骨色的藥片了。他一直認(rèn)爲(wèi)自己是個醜胖子,難得有誰喜歡他,只要他喜歡的人就儘量滿足她,在外表上他總覺得配不上女友,就想用錢去彌足外表的不足。只要她願意回頭愛他,他就有了生的願望,但女友的電話從正月初一到十五遲遲沒有打給他一個,他估計世上沒有一個女子會愛上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憐,連喝悶酒的勁也沒有了。

正在他猶豫不定的時候,“高原籌”回覆給了他第一段話,並報上了真實名字。他才知道自己暗中較勁的對手原來是林易渺,那個一直沒有被他放在眼裡的窮小子林易渺。想起窮小子做得都比自己好,他更覺得活在這世上沒有臉面了,於是心一橫,他爲(wèi)家人寫了一封遺書,然後就將那些藥片統(tǒng)統(tǒng)吃了下去。

剛剛吞完藥片,林易渺的第二段話又發(fā)過來了。他從中得知林易渺不打算做操盤手,突然又改變了死的念頭,覺得少了一個操盤剋星自己就可以所向披靡地捲土重來,不會再被他有意無意陰差陽錯地拌倒了。他相信沒有林易渺這樣的死對頭,自己總有一天會成爲(wèi)聲名遠播的頂級操盤手,爲(wèi)現(xiàn)在雪恥。如果死了,自己就是他的手下敗將永世不得翻身,做了鬼也窩囊。於是他趕緊撥打了120求救,並打開了房門昏昏乎乎地倒在了門外。

寧文勝聽護士說用了一萬毫升的洗胃液才把趙商從閻王爺那頭搶了回來,就對趙商開著玩笑說:“現(xiàn)在的安眠藥吃不死人的,只會吃出各種各樣的病來。趙胖子,你要觀察一下性功能了。”

“只要把股票操贏了,我操什麼都可以,厲害著呢!”趙商不屑一顧地說,然後又問道,“你怎麼知道吃不死人?要不去試試看。只不過藥吃不死人,那些水水倒會洗死人的,比千刀萬剮還難受。我現(xiàn)在還噁心著呢!”

寧文勝笑道:“那是你沒事找事,自作自受。有種的就別玩自殺嚇別人,也害別人,害得我們?nèi)嗣颊也恢桓徽矶夹捏@肉跳的,一聽見救護車的聲音就恨不得想去問問。”

林易渺說:“幸好你沒事了,不然這輩子我都欠你的。你這人不是一般的壞,自己不活還要讓我給你陪葬!”

“動不動就不要命,你這人還炒什麼股?只有被股炒的相。”寧文勝說著指了一下林易渺:“趙胖子,向渺兒學(xué)學(xué),榮辱不驚,面不改色,靜觀花開花落,笑看雲(yún)捲雲(yún)舒。”

“林哥城府深,我自愧不如,我這人就這爽直性情。”趙商說完,認(rèn)真地看著林易渺問道,“林哥,你真的不操盤了,不當(dāng)操盤手?不會是說著玩吧。”

林易渺說:“當(dāng)然是真的,我說話算數(shù)。”

在旁邊整理病房的護士無意中聽到趙商說起了操盤手,來了興致,問道:“你們是操盤手?不簡單呢!”

林易渺不喜歡外人知道他的職業(yè)就是操盤手,就對護士說道:“炒炒股而已,人人都是操盤手。”

趙商哼哼了兩下,指了指林易渺對寧文勝說:“你看,你看,這人好虛僞,本來就是操盤手,別人問起來了還在否認(rèn)。我雖然不主動提起自己是操盤手,但我不會象他那樣,當(dāng)著人面還死不承認(rèn)。不清楚他的人對他的話信以爲(wèi)真,以爲(wèi)他不是操盤手,哪知道他在網(wǎng)上就自稱操盤手了,卻用的網(wǎng)名,哼哼,這種人,最虛僞。”

林易渺見他這樣來揭自己的底,恨了他一眼說:“我現(xiàn)在不打算再操盤了,我不會是操盤手了,我虛僞什麼了!”

趙商說:“你說得輕巧,現(xiàn)在信誓旦旦,說不定回去之後,還得重操舊業(yè)。你這僞君子,我纔不信你呢!小心黑嘴,當(dāng)心受騙!”

林易渺又氣又急,說:“信不信是你的事,做不做是我的事。不想和你多說了。”

護士倒是興奮地走了過來,笑道:“看來你們是真正的操盤手了,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操盤手呢。能不能告訴我現(xiàn)在炒哪隻票好呀?懇情高手們指點了。”

林易渺見護士看著自己,指了指趙商說:“他承認(rèn)他是操盤手,他可以指點你。”

趙商見護士把目光投向自己了,就說:“就目前的形勢來看,當(dāng)然是有色金屬好了,關(guān)鍵是看你怎麼炒,一兩句話說不清。”

護士說:“我炒的中金黃金,它就是這類股票呀。怎麼還虧啊!”

趙商說:“這個問題就複雜了。作爲(wèi)散戶,你堅信一句話就行,那就是低吸高拋,別跟風(fēng)追高。”

護士又問:“我是在低處吸的呀,結(jié)果還有更低的嘛。什麼情況纔算真正的低呀?”

趙商說:“那就等它漲罷。反正低和高是相對的概念,要把握這個盤面變化就很複雜,一時說不清。”

林易渺見護士一臉茫然的樣子,問道:“你知道中金黃金的公司地址在哪裡嗎?”

護士想了想說:“山東黃金好象是在山東濟南,這個中金黃金,應(yīng)該和它差不多吧,也在山東吧……是不是呀?”

趙商笑起來:“你連這也不知道,還炒它幹嘛呀!”

林易渺對護士說:“如果連自己的錢投到了哪裡都不清楚,我看還是不要投爲(wèi)好。”

護士說:“我也是聽專家推薦的,心想黃金再跌也有底嘛。前段時間是賺起的,沒賣,過後就跌下來了。唉,早知如此,當(dāng)時就該見好就收把它拋了。”

趙商看了林易渺一眼說:“聽聽,這些人最喜歡專家推薦,林哥就擅長推薦。”

寧文勝見趙商又在諷刺林易渺了,說:“推薦本來就沒有錯,錯就錯在別人沒有把握好賣出點,心太貪,還想賺更多。你不同樣是利用別人的這些心理把你的票票賣出去!你也別在這裡假正經(jīng)!”

林易渺說:“我現(xiàn)在不推薦任何一隻股票了。再好的股票也有跌下來的時候。”

護士又問:“那這隻股票現(xiàn)在是割肉拋出還是等著解套呢?”

趙商說:“短期內(nèi)它受黃金期貨的影響漲幅可能不大,有耐心就等吧,你只是損失一些時間。”

林易渺問:“你這隻股票買入的成本價是多少?”

護士想了想說:“七八十元吧,記不清了,中途賣了些又買了些,現(xiàn)在的成本價大概就是這樣子。”

林易渺知道很多股民都象她這般炒得糊里糊塗雲(yún)裡霧裡,輸贏都不知是怎麼來的。於是說:“如果你連手中股票最基本的信息都不知道,我建議你還是別親自炒股了。”

護士慚愧起來,見問不出什麼真正的好股票來,說還有點事辦走開了。

“這些女人,啥事不懂也來炒股!死一百遍也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還當(dāng)護士救別人呢,我看她都不可救藥。”趙商見護士走了輕聲笑道,然後對林易渺說:“我說你虛僞嘛,你還不承認(rèn)。操盤的時候千方百計讓別人來炒股當(dāng)炮灰,現(xiàn)在不打算操盤了,就勸別人別炒股了,成了勸導(dǎo)員了!”

林易渺越聽他說越怒火中燒,忿然地說:“你聽清楚點,我是叫她別親自炒股,沒說讓她脫離股市,更沒勸她別把資金交給你炒!”

“我說一句你就多委屈似的,玩笑都不容我開了嗎?”趙商並沒內(nèi)疚,笑道,“林哥,你真的要金盆洗手嗎?”

林易渺說:“是的,做這行是刀口舔血,不舔別人就得舔自己的血,到時累死了還被你挖苦成虛僞死的,我不做了。”

寧文勝不相信地看著林易渺,說:“他要死要活的都沒算數(shù),你給他算什麼數(shù)?他做他的,你做你的,你不操盤純屬浪費資源。”

“別以爲(wèi)我做得輕鬆,壓力大著呢,分分秒秒都在較量,還總夢見虧得赤條條的。我也做累了,想歇手了。”林易渺說著又問趙商,“股市那樣讓你傷心,你不會再做了吧?”

趙商說:“我不炒股又能做什麼呢?只有炒股錢纔來得快,不然我連女朋友都拴不住。我要從跌倒的地方爬起來,讓責(zé)怪過我的人見識我的實力,讓拋棄過我的女人今後給我下跪磕頭。”

林易渺說:“這樣急功近利可不好,平和一點吧。”

趙商呵呵地笑了一聲,說:“有幾個操盤手能真正的平和?平和的都是裝出來的,就象你林哥一樣,最擅長僞裝,緊張得失眠也會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我這人,不擅長僞裝,是怎麼樣就怎麼樣。”

林易渺說:“別以爲(wèi)什麼都是裝出來的。你那些內(nèi)部消息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需要就是不需要,你罵我沒長腦袋,我就不長那樣的腦袋。看看你吧,知道一點就在網(wǎng)上對我說,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吃了虧那也是給你的教訓(xùn)。今後,你關(guān)不住嘴還會吃大虧!”

趙商不服氣,說:“我說了嗎?我什麼消息都沒給你說!”

林易渺說:“打過麻將嗎?有人不聲不響地摸牌打牌,有人摸一張出一張不是喜就是悲的,輸?shù)耐褪悄欠N說得多和表情豐富的人。那就是關(guān)不住嘴惹的禍,既沒集中精力,又暴露了自己的秘密,輸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趙商說:“如果我摸張好牌裝哭,摸張差牌裝笑呢,誰知道我是真是假?我給你說的話也有真有假,就看你信不信了。”

林易渺笑道:“原來不擅長僞裝的你也懂得僞裝呀?高手在此,失敬失敬!如果你演技高超就演下去吧,就看觀衆(zhòng)看戲的水平了。”

趙商說:“別諷刺我!去年我們敗在你們手下,我沒什麼好說的,甘拜下風(fēng)。要不,今年我們再比試一下,單挑!怎麼樣?”

林易渺愣了一下,說:“你當(dāng)在玩遊戲啊!都做了這麼久了,虧你說得出來!”

趙商不以爲(wèi)然,說:“我知道你做得好,一本正經(jīng)的當(dāng)事業(yè)做。但我玩也能把它玩好,這就是我的本事!”

林易渺順勢說道:“專心去操你的盤吧,別把心思花散了。玩到吃藥這個程度可不是本事!”

趙商不服,說:“這是不我玩出來的,是你克到我了!”

林易渺最忌諱誰說他克誰,有些火,罵道:“少把責(zé)任推到我身上!”

“你是保守派,我是冒險派,你把操盤當(dāng)工作,我把操盤當(dāng)娛樂,這就是我們水火不容了。反正我在別人面前沒輸?shù)眠@麼慘,就是碰到你就倒大黴!”趙商說完,換了一幅得意的神色說:“要不是當(dāng)年我和一幫人比試定期操盤,我也坐不到現(xiàn)在的位置上來了。”

林易渺說:“龍有龍道,蛇有蛇道,適合你的就是好的。反正我不會再做了,不會和你不相容了。”

寧文勝聽林易渺堅決不再操盤的語氣,盯著他反對道:“渺兒,他沒把你嚇傻吧!你千萬別把金飯碗這樣輕率地砸掉,那是別人求之不得的飯碗,不能枉費了我們當(dāng)年的心血!”

林易渺平靜地說:“我不想吃這碗飯了,油得發(fā)膩,現(xiàn)在就想吃青菜減肥。勝,一件事如果喜歡就專心去做,如果不喜歡了就得改改行。如果怕枉費當(dāng)年的心血勉強去做,今後就會花更多的心血去排解其中的痛苦。我們現(xiàn)在不缺錢了,不必弄得自己那樣勉強。”

“太搞笑了,昨晚連命都不要的人這下要股票了,昨晚要做股票的人這下反而不做了!渺兒,你上了趙胖子的當(dāng)了!”寧文勝不快而又惋惜地對林易渺說,然後轉(zhuǎn)過頭看著趙商,“歷史上有苦肉計,你這是玩的什麼計?裝死計吧?你這個聲東擊西暗度陳倉的,我要找你算帳!”

趙商笑道:“股市有風(fēng)險,林哥是聰明的,知道功成身退。”

寧文勝氣鼓鼓地罵道:“他才做兩年,就算功成身退了?利劍剛出鞘就被你嚇得有菩薩心了!我懶得和你多說,你沒死我們就放心了,下次你要死要活不關(guān)我們的事。我們走了,哼!”

林易渺見趙商的氣色恢復(fù)得差不多了,問道:“你可以出院了吧?”

趙商說:“你們先走吧,不用等我。我還要等個人。”

寧文勝笑道:“是不是玩苦肉計,把你女朋友也嚇著了?男人,別拿自殺來拴住女人啊,那就太卑鄙了。”

趙商笑道:“去你的!命比女人重要我還是知道的。”

林易渺從醫(yī)院回來之後就向極鑫公司遞交了辭職報告,自稱想在網(wǎng)絡(luò)業(yè)尋求發(fā)展。

極鑫公司從不挽留決定辭職的操盤手,也不要求辭職報告必須提前多少時間上報,只要提出辭職當(dāng)天就可以凍結(jié)操盤手所掌握的公司資金,再說後話。公司只是要求辭職的操盤手遵守行規(guī),不得泄露公司未公開出去的任何消息。和林易渺一同來公司的三位操盤手在此之前已經(jīng)走了一位,是因爲(wèi)業(yè)績很不如意。林易渺算是第二位要離開公司的新操盤手,爲(wèi)此尹奇榮嘆道:“我說過,在這裡能連續(xù)做上五年的都算是命大的,沒想到你做得這樣不錯也要走。”

林易渺笑道:“走了我一個,自有後來人。但願他們做得象你一樣出色吧。”

尹奇榮說:“做任何一行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有必要走嗎?”

林易渺說:“我就是走了也感激這裡,這裡能讓我隨心所欲地來,又能隨心所欲地離開,真的喜歡這兒。我會想你們的,你們給了我那麼多自信,那麼多收穫。”

尹奇榮說:“如果有機會,歡迎你再回來,我們繼續(xù)攜手戰(zhàn)鬥。”

林易渺說:“我不想這樣戰(zhàn)鬥了,還是回家過點平淡日子吧。祝你成功!”

林易渺按公司要求把工作移交給一位剛來不久的基金公司經(jīng)理,向大家作了簡短的告別,低調(diào)離開了公司。他獨自站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回望著公司所在的大廈,對極鑫公司有著懷念,但這樣的懷念已經(jīng)不足以讓他在那裡停下腳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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