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算他徐莫北還有點良知,知道明天寶寶滿三個月,我要帶你去產(chǎn)檢,連婚
假給了我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我有些驚愕的輕叫出聲。
不怪我那麼驚訝,自從瑾燃四月去找徐莫北答應(yīng)他出國的事情後,徐莫北看他看得
那是一個嚴(yán)實。
我本以爲(wèi)結(jié)婚的話,徐莫北最多給瑾燃三天時間,畢竟婚禮的事,他全都安排好了。
他笑著就上前摟住我的腰,“你以爲(wèi)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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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你們兩個有玩沒完,門也不關(guān)的站在門口摟摟抱抱,趕緊洗手端菜吃飯
拉!”瑾燃媽媽從廚房探出頭來,說完人腦袋又不見了。
我早已經(jīng)習(xí)慣瑾燃媽***說話方式,笑著擡手,一手抵在他的胸膛,身子往後傾,
一手拉起他的包帶,“低頭。”
他鬆開我的腰,拱起背低下頭,不忘給我補一句,“話說你怎麼那麼矮啊。”
“……”我捏著包帶的指尖微攥,在拉著包帶從他腦袋劃過的時候,故意捏住他幾根髮絲。
“嘶——丫的故意的!”他猛的擡起頭瞪我。
我儘量表象得有些慌亂的樣子,“對不起對不起!拉到頭髮了?”
“……”他抿著脣歪著腦袋看我。
“怎麼了?”我小聲問。
他深吸了口氣,有些無語的轉(zhuǎn)身去關(guān)門,我有些憋不住笑,也連忙轉(zhuǎn)身,走到鞋櫃
邊上靠牆邊的落地架前,幫他把包掛上。
關(guān)門的聲音響起,我轉(zhuǎn)回頭看了他一眼,連忙朝廚房走,“趕緊換鞋,然後洗手準(zhǔn)
備吃飯了。”
我才走了兩步,就聽到他輕輕的,但狠勁十足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有你好看的
時候。”
“……”後頸刷一下冒氣雞皮疙瘩,我假裝沒聽到,速度進(jìn)了廚房。
吃完飯,收拾完碗筷進(jìn)了廚房我就出來了,不會在和瑾燃媽媽搶著洗碗的工作。
這是這段時間我們之間養(yǎng)成的一種習(xí)慣和默契,我煮飯做菜,瑾燃媽媽幫我揀菜洗
碗,分工很明確。
只有某位大爺,吃完手一甩,沙發(fā)一坐點支菸,要麼就直接奔書房再點。
其實這段時間他是很累的,有時候腦力勞動比體力勞動更耗人。
想那會,他也學(xué)習(xí),但卻不是這種高壓模式,所以那會即便他還鍛鍊身體,人卻依
舊精力旺盛。
而自從我們拍完婚紗照後,這不過一個月,我就感覺他人都瘦了。
每天吃過飯,他大部分時候是直接就進(jìn)書房,電腦,書本,筆記本,學(xué)習(xí)機齊開……
不過他字寫得好看了,至少字母很好看,比我寫的還還好看……
他一進(jìn)書房,再出來基本就是十一點出頭,這個時候是他餓了,開始出來翻箱倒櫃。
他睡得很晚,很多時候他回房間去浴室漱洗驚醒我,我會看看時間,基本都是兩三
點,他還起得很早,七點半起牀,十分鐘漱洗換好衣服就出門,下午六點後纔回家。
時間在他身上變得極爲(wèi)奢侈,那腳步快得像在奔跑。
我走到客廳的時候看到他正坐在沙發(fā),一隻手捏著抽了一半的煙,一隻手拿著筆,
正弓著要在茶幾上寫著什麼。
“在幹嘛呢?”我有些疑惑的問。
他擡起頭轉(zhuǎn)頭朝我看過來,“來來來,小姐姐你過來下。”
我輕挑了下眉梢,走進(jìn)一看,原來是他是在寫婚貼。
“怎麼了?”我走到他旁邊,弓腰將散在沙發(fā)上的新貼挪開轉(zhuǎn)身坐下。
他掐了煙,擡手就朝我肚子摸了過來,我有些無語笑了,“幹什麼呢!”
他沒回我,反而蹙眉,“這都三個月了,怎麼摸著什麼感覺都沒有啊。”
“……”我更無語了,都說了才三個月好吧,他想要啥感覺?
“你說,明天去拍片的時候,真的能看出來了嗎?”
“……應(yīng)該能吧,醫(yī)生不是都說了,三個月就成型了,能看出來了麼。”
他看著我,輕扯了下脣鬆開覆在我肚子上的手往後一挪,掐住我的腰就輕捏了下。
有些癢,我身體本能的微跳了下往邊上挪,“幹、幹嘛呢!”
“你怎麼一點肉都不長?”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
“……”我手按住在腰上,蹙了蹙眉說:“有漲,今天去買菜的時候路過藥店,我還稱
了下,有漲了兩公斤!”
他直接瞥我一眼,轉(zhuǎn)回頭,“我去,兩公斤……還去蹭人家的秤。”
“……”要不要說那麼難聽,什麼叫蹭!“我們是去買藥。”
他捏著筆準(zhǔn)備寫的手一頓,轉(zhuǎn)頭看我,眉蹙了起來,“你不舒服?”
我連忙搖頭,“不是我,是阿姨,她藥快吃完了。”
瑾燃的眉不鬆反緊,默了默轉(zhuǎn)頭繼續(xù)寫。
我看著他,寫的那個字,依舊是龍飛鳳舞的,不過卻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尤其
是我和他的名字。
頓了會,他忽的說:“哥這手字怎麼樣?”
“噗——”我直接笑出聲。
“笑什麼呢?”他停下手轉(zhuǎn)頭看我,脣角揚著。
我笑著沒好氣的瞥他一眼,“哪有人像你這樣的!”
“自戀麼?”他到是倘然。
“知道還問。”
他笑,還反過來鄙夷了我一眼,“哥這叫自信,小姐姐。”
“……”行行行,你說了算。
沒多會,瑾燃媽媽就洗好碗出來了,見瑾燃正在寫請?zhí)χ驼f:“三爺對你真
好,連請?zhí)冀o你準(zhǔn)備好。”
“切!”瑾燃哼笑了聲,“這還需要他準(zhǔn)備嗎?一句話自然就有人安排妥當(dāng)了。”
“你話不能這麼說,人家看得起你纔對你那麼好,別人也沒這個待遇。”
低著頭的瑾燃脣角勾起,是一抹帶著淡淡嘲諷的笑,但他卻沒說話,自顧自的寫著。
瑾燃媽媽抽完煙就說要走了,這段時間都是這樣,總是吃完飯就離開,給我們多些
單獨相處的空間。
媽媽纔出門,他忽的放下手裡的筆,拿出手機低頭翻了翻。
“你要打電話給誰啊?”我好奇的問。
他笑,掀起眼看我,“小姐姐,這是擔(dān)心的哥打電話給妹子麼?”
“……”早知道不問了,沒管住自己這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