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姐沉吟道:“讓公司的人別多說,就說無可奉告。”
“爲什麼呀,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幫雲深洗清污名嗎?”小云雖然順著朱姐的意思說了,但掛了電話,還是不解的問道。
“現在說我們有視頻,他們就不敢加重力度寫了,那這件事輕描淡寫也就過了,但如果他們寫的越狠,到時候我們把視頻放出來,打臉就越狠,加上公安局的證明,這件事纔會成爲大家關注的焦點,到時候不僅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還能讓雲深得到更多的輿論同情。”
朱姐不愧是資深的經紀人,這樣糟糕的事情,她也能想到怎麼樣最大化它的利益。
雲深拷貝完,把U盤交給朱姐,還沒等他開口,朱姐就道:“我明天給你開個記者招待會,稿子我會找人寫好,你現在是個受害者的形象,記住,明天要表現的悲慘一點。”
雲深正在氣頭上,鼓的和河豚似得,還真有點裝不出來,朱姐見他一臉要殺人報仇雪恨的表情,拍了下他的腦袋:“想想如果沒找到這段視頻,你現在有多慘,你就不會是這個臉色了。”
這話一出,想到自己要是真被人陷害了,下場該如何悲催,還真的沒那麼怒了,如同被紮了針的氣球,氣也被慢慢放沒了。
朱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對了,就是這個表情和狀態,你現在很傷心,很難過,不明白爲什麼有人要這樣對付你,你是受害者。”
說完,轉身領著小云走了,留下一個人陷入悲傷的雲深。
次日,果然衆多的媒體平臺,鋪天蓋地全是雲深被抓的醜聞,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張淳幸災樂禍的看著手機上剛更新的新聞,地下充斥這對雲深的惡評,對著何可道:“看到沒有,輿論的威力有多大,積毀銷骨啊!”
何可也跟著笑的一臉得意:“這下子看雲深那個小白臉還怎麼跟我鬥!”他這一年被雲深壓得死死的,代言廣告都搶了不少,看他倒黴當然開心。
兩人正開心的慶功呢,卻不料馬上就有新的新聞發佈了,網上放出來公安局的結案證明和作案視頻,上面清清楚楚的記錄著,板寸男投毒的經過。
而云深則是一副憔悴的受害者的姿態,控訴自己遭遇的不公,一下子輿論的風向就轉了,紛紛譴責,都在猜測到底是誰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害雲深,何可驚慌失色道:“怎麼辦,萬一懷疑到我們身上?”
張淳冷哼道:“懷疑有什麼用?他們有證據嗎?還好他做事的時候戴了口罩,警察抓不到他的,只要抓不到他,就牽連不到我們身上。”
這話剛說沒多久,板寸男就被公安局的警察給抓了,被抓的時候,他還拿著錢在家裡睡大覺呢,卻沒想到警察根據他的特殊紋身,一下子就鎖定了有前科的他。
案子一破,板寸男原先還繃著說這事是自己主意,卻沒想到正碰上嚴打,警察道他這樣的罪名,至少要判了十幾年,一下子就把他給嚇住了,什麼都交代了。
這下子可好了,雲深的粉絲在網上把那幾家報道的媒體罵的七葷八素,還威脅說要他們集體道歉,不然就要去公司抗議,那幾家媒體沒辦法,只好公開道歉,這報道半真半假的新聞從沒吃這麼大虧,誹謗罪本來就是扯不清的,更何況他們也沒有點名道姓說是雲深,這些可好,被雲深的粉絲逮住猛打。
而云深的事情傳出來後,輿論都是同情他的,他的名聲更上一層樓了,網上各種陰謀說都有,還有人提出,害雲深的一定是競爭對手的公司,甚至有人把矛頭直指何可,甚至挖出何可以前就是社會混子的黑料,這也是歪打正著,雖然都是猜測,也罷何可嚇了個夠嗆。
看著坐立不安的何可,麗娜甩手扔了個抱枕砸在何可身上,沒好氣的道:“你擺個死人臉給誰看呢,你要是來我這兒還給我臉色,看我下次還讓不讓你進門。”
何可也來了火,反手就把抱枕砸了回去:“你沒看我心情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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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娜不怒反笑,伸手指著何可道:“你心情不好,就可以給我擺臉色了?你算哪根蔥?”何可見麗娜真的發火了,也軟了下來,心想麗娜平日裡貼補自己的東西也不少,要是把人得罪了,自己少了個漂亮又給自己花錢的炮友也不值當,便舔著臉抱著麗娜哄道:“哎呀,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你別生氣了,小寶貝。”
麗娜被何可三哄兩騙,也繃不住臉笑了,媚笑著就把手滑著進了何可的胸前,有意無意畫著圈圈,何可一看就秒懂了麗娜的意思,雖然心裡面忐忑不安,但到底色心壓過一切,一把抱起麗娜就進了臥室。
兩人剛把衣服三兩下脫了個乾淨,正要大幹一場,門鈴卻突然響了,麗娜嚇得一個機靈坐了起來,何可卻還捏著麗娜的雙脣嘖嘖有聲的吻著,滿不在乎的道:“別管了,摁一會兒沒人就走了。”
麗娜卻猛地推開何可,神色慌張的從牀上彈起來,一邊手忙腳亂的穿衣服,一邊道:“我這裡除了他,沒人知道,肯定是他,你快躲起來,別讓他發現了。”麗娜的這處住所是金主買的,除了金主,沒人知道這裡,所以她聽到門鈴聲才這麼慌張。
何可還迷迷糊糊的,問道:“誰呀?”
麗娜低聲怒道:“還能有誰啊,我的米飯班主!”何可先還雲裡霧裡,這下子魂都嚇飛了,麗娜的米飯班主可是圈裡的大佬,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玩了他的女人,別說星途,只怕自己小命就此玩完。馬上從牀上蹦了起來,七手八腳的收了衣服就往門外跑,麗娜一把攔住他,喝道:“你往哪裡跑,他在門外呢,你去陽臺,躲窗簾後面。”
何可忙抓著衣服裸著上身就往陽臺奔,麗娜則忙對著鏡子穩住心情,還擠出個笑容,她平日裡演戲也一般,此時演技倒是爆發了,看起來就像沒事發生一樣。
又聽門鈴還在響,忙三步並作兩步去開門:“怎麼回事啊,幹什麼哪你,我摁了半天門鈴了!”麗娜的金主不高興的抱怨著,身後還站著兩個保鏢。
麗娜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金主反手把門關上,麗娜才道:“剛剛人家在睡覺嘛,當然沒聽到了,對了,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在新加坡開會?”
“哦,提前回來了,過來看看你。”金主有意無意的用眼掃著四周,麗娜心虛的纏著他撒嬌:“你還記得我啊,我還以爲你把我忘了呢,這麼長時間都不來看我。”
“我忙嘛,這不,一有空就來看你了。”金主哄了麗娜幾句,眼睛掃到桌上的菸灰缸裡的菸頭,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你這裡來客人了?”麗娜暗叫不好,但還是強自鎮定的道:“哪裡有什麼客人,是人家心情不好,吸著玩玩,誰叫你這麼多天都不來看我。”
金主哼了一聲,然後就往臥室走去,麗娜送了一口氣,不經意的瞟了眼陽臺。
金主在臥室轉了一圈,見牀上果然一團亂,薄被子掉了一半子地板上,顯然是有人剛睡過的,也沒說什麼,麗娜心虛的撥著頭髮:“都說我在睡覺了嘛。”
金主笑笑,從臥室出來道抱住麗娜柔聲哄著她:“是我不好,吵醒你了,怎麼,我不在這麼多天,有沒有想我?”
“當然想了,你不在我別說多無聊了,你又不讓我接工作,一個人也不敢隨便出去,怕被人認出來,只能天天呆在家裡發黴。”麗娜噘著嘴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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