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昊”身邊有人不停地喊著我
“啊…”我看著身邊的人才知道是韓以默那個名義上的哥哥,即將是我的未婚夫
“跟我過來”他拉著我走,不知道要去哪裡,只能被他拖著他走,盲目地走著,彷彿只有他知道的方向,此時的我就是提線木偶被他們拉著。
“請他們彼此佩戴訂婚戒指。”講話的人語氣中帶有壓抑不住的高興。
當(dāng)聲音再一次發(fā)出,我是誰,那是誰,誰在說話,說的是什麼,在說誰,誰要佩戴訂婚戒指,誰跟誰訂婚,思緒已經(jīng)不受自己的控制,身體被人拉扯著。
“恭喜他們”有掌聲,有人吻我,是的我被吻醒的,從夢中。
“不……”我低聲吼著眼前的韓以默,用驚恐的眼神望著他,這個儈子手。
“噓,大家都在祝賀我們,而且你也戴上了訂婚戒指,我的戒指你也給我戴上了,好好的跟我跳完這隻舞,不要給父親丟人?!表n以默的話如帶有魔力般,就這樣跟著他走進舞池。
他擁著我跳舞,戒指在左手中指上一閃一閃的彷彿在訴說著所有都不是虛幻,我什麼時候給他戴上了,我的戒指什麼時候被戴上了,這是什麼時候發(fā)生的,那麼快,那麼的虛幻,我就像遊魂,飄散在空中。
我在找,找人能夠帶我離開這個地方這個不真實的地方。靳鬆,靳鬆呢,那個真實的朋友,難道連他也消失了?
“大家繼續(xù),希望能所有人分享我們的喜悅。”我與韓以默的一支舞總算結(jié)束了,彷彿有一個世紀(jì)之久。
我看到這次說話的是父親,他在笑,笑著看向我,我卻欲哭無淚,感覺周圍的一切都是灰色的,不是我的,我被當(dāng)作了木偶,是父親的木偶也是韓以默的木偶,而父親身邊的母親看著我沒有任何表情,眼神黯淡。
“靳鬆……”終於這隻舞完畢,不顧一切地四處尋找著靳鬆衝出別墅找著著他,相信此時只有他能夠幫助我,告訴我這一切是虛幻的都是假的,我只是在做夢而已,讓他帶我回到現(xiàn)實,淚水不爭氣的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我在這”在花園裡我聽見有人用低沉的嗓音地回著我。
“靳鬆,我不要訂婚,不要,我要離開這個地方,他是我的哥哥怎麼會變成我的未婚夫呢?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我一無所知,而且我不喜歡他,在我心裡他永遠(yuǎn)是我的哥哥,爲(wèi)什麼爸爸要這樣做?”看見他我毫無掩飾的衝到他的懷裡哭著、嚷著、捶打著,發(fā)泄著我對剛纔一切的不滿,弄皺了他的西服。
“李昊。”他擁著我,他緊緊的擁著我,感覺出來他也需要我。
“帶我走,好嗎?”我擡起頭看著眼前的救命稻草,乞求著。
“聽著,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我會帶你走但不是現(xiàn)在明白嗎?”他將我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聲的安撫著我,就像誓言一樣說著對我的承諾。
“不……我不想要跟那個人住在一個屋檐下?!蔽也恢涝撛鯓尤ソ忉屢膊恢涝撛鯓诱f出我們所謂‘兄妹’的不同,撕心的喊著。
“噓,聽著我會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帶你離開這個地方,相信不會很長時間的,你哥哥來了。”立即將我從他的懷中拉開,我迅速地抹了下眼淚。
“昊,怎麼跑到這來了?大家都很著急,景明你帶她先走?!眱蓚€身影快步地朝我們走來,發(fā)傻一樣的我呆呆的站在那,沒等我說什麼韓以默就讓人將我?guī)щx靳鬆的身邊。
“我……”沒有等我說什麼也沒有機會讓我說什麼,就被張景明拉著離開了靳鬆的身邊,甚至連一句再見都沒說。
“靳鬆,多餘的話我不想多說,剛纔的一切你也看到了,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在煩李昊,而且最好離她遠(yuǎn)點,越遠(yuǎn)越好?!笨諝庵谐涑庵鴥蓚€男人的敵意
看著眼前的靳鬆韓以默不由得生氣尤其是剛纔看到昊竟然趴在他的身上哭,我就那麼失敗,那麼的讓她不喜歡?
“會的,我也希望你能夠好好珍惜李昊,她很不錯?!苯牄]有跟韓以默有任何衝突,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看向靳鬆,一臉輕鬆的笑容。
“這點不用你費心,我會的,從小我就很疼她,那我就不送了?!表n以默只是對他的話進行更正和確認(rèn)而已,在他心中覺得靳鬆不像別人那樣難搞,應(yīng)該很實實務(wù),不用多費心,所以韓以默很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我會離開的,但如果你對她不好我會隨時帶她離開,不要認(rèn)爲(wèi)這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對她好”靳鬆只是微笑地承諾著。
“看來你還不是很好解決,世界上對她好的人很多我不需要一一都知道,但最後她屬於我就好”此時的韓以默就像是在宣佈李昊是他的東西一樣,沒有感情存在。
“屬於?多麼可笑的一個詞,你的屬於是不是在說李昊的□□?”靳鬆嘲笑眼前這個自私而自大的男人。
“算是,只要能將她留在我身邊就好,不論什麼辦法。”韓以默從來沒有想過李昊以後會不會不喜歡自己,至少現(xiàn)在不會喜歡自己,那種男女之間的喜歡,所以加重了最後一句。
“真是個失敗者,我走了,不用您費心了?!苯爴]揮手轉(zhuǎn)身離開,只留下韓以默,一個人站在那,唱獨角戲,花園裡,晚風(fēng)徐徐地吹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