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察覺出水墨澈有些萎靡不振,補充道:“不過完成了誓約,天道也會降下豐厚的獎勵?!?
“真的?”水墨澈眼前一亮。
能讓靈都覺得豐厚的報酬,那絕對不簡單!
“嗯?!?
得到了靈肯定的回答,水墨澈瞬間又幹勁滿滿,埋頭繼續參悟功法。
畢竟只有自己先成師,才能授業他人。
按照書中所描述,馭靈術分爲: 注靈、 孕靈 、通靈 、靈變四個階段。
此書目前只有前兩個階段的具體修煉方法。
而後兩個階段,只有洪源老人的理論和設想,還需要其他人來完成實踐。
從周正施展的效果看來,他應該已經進入了到了孕靈階段。
若達他到通靈階段,則完全可以做到到隨心而動。
到那時,即使自己功法暴漏,也只能冒險使用了,否則毫無勝算。
周正一直保持距離,就是因爲無法和靈力達到百分百的同步,需要一定的反映時間。
可是即使這樣,也把水墨澈打的措手不及。
而達到靈變階段,威力就更加可怕了。
如果說靈根修士,是溝通元素靈力構建道陣,引出術法。
那麼靈變,直接就是靈力外化,不需要任何媒介,直接隨心而變,構建任何你能想象出的形態!
這簡直就是外掛般的存在!
雖然這是水墨澈自轉生以來,打得最爲慘烈的一仗。
但水墨澈覺得一仗,簡直超值!
水墨澈平復了下心情,迅速將剩下的東西整理放好,著手準備如何出去。
功法雖好,眼下可不是修煉得好時機,拍賣會自己是絕對不能錯過的。
水墨澈走向了之前周正坐得那把椅子。
既然他把自己也到罩進結界中,自然出去的開關,也一定在這裡。
之前以爲他不用天地規則進行鬥法,是因爲人品問題。
現在看來,很可能是怕異象引來其它靈脩觀戰,暴漏功法的秘密。
如果真是那樣,估計陣法外的人,是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而周正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殺人奪寶的事。
真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你早告訴小爺,這結界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小爺何必浪費這麼久的時間?!彼合訔壙戳藢企w一眼抱怨道。
隨後想了想,又補充道:“算了,看在功法的份上,我就不與你計較了?!?
水墨澈圍著椅子轉了一圈,並沒發現什麼特別之處。
然後用手推了推椅子,發現是固定在地上的。
水墨澈眼睛一亮。
“有戲!”看樣這機關還是在這座椅身上。
“當時他怎麼弄的來?是捏這個把手?”
水墨澈坐在椅子上,模仿當時周正的姿勢,用手捏了捏扶手的位置,毫無反應。
水墨澈又捏了另外一邊,依舊毫無反應。
“難道在下面?”水墨澈趴下來,看向凳子的背面。
光滑乾淨的連個印記都沒有!
“什麼破玩意!”水墨澈一腳踹向椅子的靠背。
“哐!”
靠背部分竟然被水墨澈踹凹了進去。
“不會吧,看著這麼高檔的座椅,竟然是個殘次品?”
“刺啦”
重物摩擦的聲音。
腳下灰黑色的大理石開始移位。
水墨澈連忙跳開,站在安全處,看著眼前不斷移動的大理石。
待到移動停止。
一條黝黑的,僅容得下一人進入的隧道洞口,出現在水墨澈眼前。
水墨澈站在洞口邊緣,瞇著眼睛向下望去,依稀看到下方隱隱有光亮。
想了想,喚出長鞭,順著洞孔一點點向下試探。
當整個長鞭都被水墨澈沿洞口順了進去,也沒有發出什麼異動。
“看樣沒有機關。” 水墨澈斷定。
至於下面有沒有什麼陣法?
只要告訴水墨澈這裡面有寶貝,不管什麼陣法,她都敢闖上一闖,就是有這種自信!
水墨澈藉著頭頂的夜明珠,順著甬道走了進去……
這邊水墨澈又是立誓,又是探險??砂淹饷娌幻髦嫦嘈\人,擔心到不行。
項錢和姬鳳華,帶著幾個拍賣會的高手,一路火速趕到城主府。
卻發現城主府的衆人,各個神色緊張,人人自危,似乎正準備集體逃難。
搶錢的,奪寶的,哭哭啼啼的,整個城主府亂作一團。
項錢隨手抓住了一個揹著包袱,正要逃跑的僕人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放手!”
那個僕人看也不看,一把掙脫就要繼續逃走。
卻被幾人同時堵住了去路。
此時僕人才擡起頭來,看向擋住自己的人。眼見對方人高馬大,自知逃跑無望,立馬給他們跪下。
口中哀求:“幾位大人求求你們,放過小人吧,放過小人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的,全靠我一人養家餬口?!?
說完,砰砰的不住給衆人磕頭。
城主府的其他人,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況。但都各個都視若無睹,只顧著自己快些逃命。
“你回答的好,自然能活命。回答的不好,死!”姬鳳華威脅道。
“是是是,大人。您,您問。小的定會如實稟報。只求您能放小人一條生路?!?
那僕人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戰戰兢兢的哀求。
“讓他走吧,我來回答你們的問題,我也會帶你們去找那位大人?!?
一個身穿舊衣,卻乾淨整潔的的中年男子緩步走來。
從容的步伐,淡定的神情,和其他急於逃命的衆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走到項錢一夥人面前,不亢不卑拱手自報:“在下杜冉,城主府的官派掌司。”
姬鳳華看了眼,眼前頗有高風峻節的杜冉,對手下點點頭。
手下會意,給那僕人閃開了一條路。
那僕人神色複雜的看了杜冉一眼,小聲道了聲謝,便頭也不回的跑了。
杜冉目送僕人離去後,對項錢一行人說道:
“幾位請隨我來,那位大人應該還在護陣中。你們在外面無法破開,只能等裡面那位大人自行關閉陣法,我們才能進去?!?
說完,徑直走在前方,爲衆人引路。
“你們城主府發生了什麼事?”項錢好奇的問道。
杜冉回頭看了眼項錢,笑了笑回答道:
“逃跑的那些人,都是知道原城主已死,所以逃命去了。以前爲了拍周正的馬匹,壞事做盡。如今他身死,自然要在仇家上門前,各自逃命。”
“哦?那你爲何不逃?”姬風華挑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