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昧有些愣的看了一下沉睡中的雪若塵。
要知道,在盛夏工作的時候,任何人都不能夠靠近她的身邊的。
哪怕是一隻飛蛾。
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可以再這裡沉睡。
盛夏見蘇昧過來,起身和蘇昧去更衣室換妝,蘇昧也很快保持了平靜。
打開更衣室的那一刻,足足有百平米的更衣室,女僕站在了兩旁,一排排的手裡面端著的是,璀璨的珠寶,還有奪目的禮服。
盛夏隨意的指了兩個:“就這兩個吧。”
“是,王上。”
說完之後,就準備退下去,盛夏突然瞥到了那日從夜宴贏過來的寶石項鍊。
當日,是雪若塵親自給他帶上的。
“等一下,這個也留下吧。”
女僕被叫住的時候,眼眸顫抖了一下,下意識的停住了。
隨後擡眸,正好看到盛夏纖長的手指輕巧的將項鍊拿了起來。
那雙美眸攝人心魄,即便是女生,望著這樣美貌,也不由的下意識的臉紅了。
隨後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蘇昧望著盛夏手中的項鍊,輕聲問道:“這個當日你在夜晚取得的。”
“很漂亮,雪若塵的眼光不錯。”
盛夏一邊將禮服換好,戴好了項鍊,白皙的天鵝頸,被璀璨的紅寶石,襯得更加晶瑩剔透。
“J國的公主可來了?”
蘇昧說道:“已經在偏殿休息了,說是休息夠了再來覲見王上。”
“剩下的伯爵還有財閥,也都已經一一通知了,這次盛薄也送來了東西。”
蘇昧說道。
盛夏美眸冷冷的,隨意的點上了紅脣,即便是蘇昧,每天都會見到了盛夏。
可是卻也是每天都被驚豔。
“無非是一些挑釁的東西,他以爲這樣我就會生氣了?”
盛夏淡淡的說道:“和他的媽媽一樣的愚蠢。”
憑著這些小手段噁心人,盛夏望著蘇昧打開的禮盒。
上面是一個鑲鑽的腳環,盛夏在被污衊的去監獄的時候,帶的就是這樣的腳環。
盛夏淡淡的瞥了一眼說道:“這種髒東西扔出去就好。”
蘇昧順手就扔到了垃圾桶裡面,像這種跳樑小醜,連看一眼都嫌髒的。
宴會從中午一直要開到晚上。
陸陸續續的,就開始有財閥還有伯爵進來了,他們以前本是這個王室的常客,以往進來的時候,恨不得眼睛都翹到填上去。
根本就不講王室裡面的侍衛還有女僕放在眼裡面,可如今在進來。
所有的女僕還有侍衛都已經換了一批人,隨處可見的連同大腿都綁著武器,殺伐多年的眼睛,每看一眼都讓人心裡面一驚。
這些穿著華貴服裝的名媛們,也不得不靠著嗅鹽,保持清醒。
來的人,一共是十幾位的伯爵,還有數十位的財閥公子名媛。
在宴會的大廳中,一邊驚歎宴會的奢華一遍竊竊私語的討論著。
“聽說戰神是個女生,嗜血成性。”
“而且殺人無數,只要稍微的惹她不開心,她就要人的腦袋。”
“太可怕了,不就是世界的惡魔嗎。”
“A國要交到這種人的手裡面,以後會是什麼樣子。”
正在所有人竊竊私語的時候,突然一排執事出現在了宴會的門口。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了過去,緩緩的進來了一頂金色的轎子。
上面坐著一個狂美的女生,一雙野性的眼睛絲毫不掩蓋著她的慾望。
一身緊衣黑色禮服,將她的身材勾勒的恰到好處,纖白的雙手,牽著一個鐵鏈子。
更讓人捂嘴驚訝的是,她底下牽扯的,是兩個人。
是兩個男孩。
張的容顏美貌,但是身上的東西,緊緊的可以遮羞。
酮體展露的一覽無遺。
臉色還帶著別樣的紅暈,似乎如同蘋果一樣。
在場的名媛,望著這樣的大膽的模樣,不由的羞紅的轉過頭去。
在場的所有的男子也掩蓋不住眼睛裡面的震驚。
“這是誰!”
所有人都不由的望著他們。
“是J國的公主阮晴。”
“天啊,那個風 流公主,養著一城池的面首。”
看著她這樣的陣仗,原來傳聞都是真的。
蘇昧將一切都收入了眼瞼。
隨後對盛夏說道:“阮晴已經去會場了,現場有些騷動。”
盛夏望了望時間,也是時候去宴會的時間了,隨後起身說道:“差不多,人也到齊了。”
盛夏說完,擡腳準備去會場。
突然看到了正在曬陽光的雪若塵,他正好站在陽光下,似乎是一個天使一樣。
但是眼裡面細碎的星子,到有著幾分的孤獨。
小澤已經被執事帶走去上課了。
盛夏到了他的面前,剛剛停下,他恰好轉身,可以毫無遮攔的光亮。
“大人。”
雪若塵輕笑,望著盛夏似乎還有些雀躍的說道:“你是藥參加宴會嗎?”
他指著正在陸陸續續進去的貴族們,從這邊望過去,似乎是一個個五彩斑斕的螞蟻一樣。
雪若塵輕笑的說道:“一定有很多好吃的。”
說話的時候,眼裡面還有期待,盛夏望著他,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在暗無天日的刑法室裡面。
以前的日子,也不知道是怎麼過的。
盛夏突然問道:“你想去嗎?”
雪若塵怔了一下,隨後輕笑的說道:“想去。”
“只想去看一眼就好了。”
像一個期待禮物的薩摩耶一樣。
盛夏對蘇昧說道:“幫她準備一身禮服,帶他一起過去。”
蘇昧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也就帶他下去了。
盛夏竟然會帶著他去參加宴會,要知道可以再盛夏身邊存活的人,基本上很少。
只因爲,他和小澤像嗎?
的確很純真
只是……蘇昧突然想到了那天去測試他的記憶。
所有的黑暗還有疼痛,瞬間的涌上了心頭。
她強迫自己很快的回魂。
經受那樣痛苦的人,還怎麼會這樣的單純。
等到雪若塵換好了一身伯爵的衣服,出現在了盛夏的面前。
他出來的那一刻,就好像天生就是一個貴族一般,瞬間所有的景色都黯淡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這個樣子會不會很奇怪呀。”
盛夏深淵一樣的眼眸,劃過一絲波瀾。
“不,這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