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軍隊或者是人都是必須堅信自己必勝的希望的,不然的話就算是這支軍隊的訓練再好,就算是這支軍隊的裝備再精良,只要是你的內心之中沒有必勝的信念的話那麼無疑這支軍隊還是不行的,還是會被人家給從正面直接的給擊潰的,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可以說大漢帝國的軍隊也是經過了很長的時間的鍛鍊之後才逐漸的形成了這樣的信心了,要知道之前的大漢帝國的軍隊很大的程度上都是被人家給直接的打垮了的軍隊,無疑曾經發生過的白登山之戰就是吧大漢帝國的軍隊的脊樑曾經的都是打斷了。
若不是經過了七年的漢匈之戰和其中陸陸續續的戰爭的話那麼無疑現在的大漢帝國的士氣是絕對沒有如此的強烈的,甚至聯合人家較量的勇氣估計都是不行的,這點上面南方兩國的軍隊遇上大漢帝國的陸軍就是這個樣子的,因爲這些軍隊已經是失去了戰勝對方的信心。
果然戰局的情況在李敢的預想範圍之內,要知道對方主要進攻的就是人家大漢帝國的大同這座邊防城市,無疑這座邊防城市作爲一成爲了人家進攻的首選目標也是十分正常的一件事情,或者說除了大同之外草原人還是真的沒有能進攻的目標地了。
要知道大同現在不僅僅是城牆什麼東西毀壞的比較的嚴重,更加重要的就是大同城之中的物質是相當的豐富的,若是不主動進攻大同的那麼不管是進攻什麼城市都是不能獲取如此豐富的物質的,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人家爲什麼不集中優勢的兵力一舉的擊潰大同呢?
這點上面基本上只要是有戰爭思維的人都是能猜到的,所以說李敢在大同的防禦也是很正常的選擇,而且這次李敢自然的也是沒有向朝廷請求援軍,要知道大漢帝國的北方軍團絕對不是吃素的,若是每一次的都是讓中央軍團幫忙的話那麼北方軍團的軍威何在?
雖然不能否認大漢帝國的中央軍團是漢帝國最強大的一個軍團,但是北方軍團由於常年和匈奴人接站的原因本身的戰鬥能力也是不弱的,只不過這幾次的戰爭以來的對方都是人數比較的多的,二來皇帝也是想讓人家中央軍團練練手,自然的中央軍團纔會如此的突出。
可以說這一次的戰爭之中起碼的在攻入人家大同城市之前匈奴人完全的就是一個打醬油的存在的,這也是匈奴王安提王和人家李敢約定好了的事情,至於說攻破了城市那麼也就不是李敢能管理得了的事情了,畢竟你已經失去了對於城市的控制權你還哪裡有話語權呢?
不過已經是夜以繼日的等著匈奴人的大漢帝國的軍隊能讓人家匈奴人輕易的攻破自己的防禦的城市嗎?很顯然這個答案是否定的,先不說自己佈置的那些機動騎兵的力量,單單的說是自己再一次加固了的大同防禦草原人若是沒有半年的時間很難啃下來。
要知道本身的作爲四大邊防城市的大同的防禦就已經是相當的壯觀了,再加上不斷的加固若是說人家大同是一個鐵城的話那麼也並不是什麼誇張的說話,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大同內部的兵力已經是有了一個空前的加強,單單是一般的士兵就有幾萬人的防守。
要知道雖然平原作戰依靠人家武將的力量就是可以的了,但是這樣的城市攻堅戰小兵的力量也是相當的重要的,在城市攻堅戰之上武將並不能一個人決定戰局,相反的人家一個小兵讓下去的石頭若是武將不能躲避的話那麼也會讓武將受傷或者是死亡的。
這裡的地區比較的乾旱,自然的不會出現什麼水倒灌人家大同城的情況的,而且大同這座城市本身的就是作爲防禦匈奴人而建設的一個城市,城市內部的交通管網本身的也是十分的發達,從東城調動到西城兵力輸送的時間是一般城池的三分之一以上。
其實能不能讓自己的兵力調動的更加的迅速也是一個城市能不能防禦得住的一個關鍵的舉措,無疑之前對付的是匈奴人,現在對付的突厥人都是對於這方面缺乏足夠的經驗的,很大的程度上面這些人認爲只要是自己能集中兵力攻擊的話對方就能有一了裂口。
不過草原人也是在不斷地戰爭之中學習戰爭的,很顯然這一次的草原人竟然做成了雲梯之類的東西,很顯然雖然這些東西大漢帝國的人已經使用了幾十年的東西了,但是對於突厥人來說還是一個秘密武器的,除了這種東西之外更加的還是有別的秘密武器的。
匈奴營帳之中很多的人對於這一次的戰爭的結果似乎都是已經有了底氣了,雖然突厥人對於大同還是沒有進攻的,但是明顯的大同這樣的一個骨頭單單的是依靠著人家突厥人的力量想要突破的話那麼簡直是難上加難的,自己雖然不會拖住人家突厥人的後腿但是想讓自己幫忙也是完全的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估計這裡邊臉色最差的人也就是中行悅了,要知道中行悅之所以的幫助人家匈奴人就是希望大漢帝國能毀在匈奴人的手上面,而也是間接的毀在了自己的手上面,但是現在呢?匈奴人竟然的和人家漢帝國的又一次的走到了一起,這是人家中行悅絕對的不能接受的事情的。
雖然自己找到安提王詢問過這件事情,但是很顯然的人家安提王那樣的愛理不理的態度真的讓中行悅十分的傷心,無疑安提王說實在的至今爲止還是沒有徹底的相信人家中行悅,畢竟這樣的一個不男不女的人而且還是外族的人真的是不值得相信的。
第一次的中行悅覺得自己受到了致命性的打擊,自己成爲這個樣子也不是自己想象的!自己爲匈奴人賣命這麼多年竟然匈奴人還是懷疑自己!很顯然這件事情已經在中行悅的心中打了一個結,這個結深深的埋藏在了人家中行悅的內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