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現(xiàn)在知道黑旗幫的可怕了吧?可惜遲了!趕緊跪下來認錯!讓我高興了,說不定就只砍你一隻手。"見蘇定停下來,寸頭男以爲他害怕了,頓時得意了起來。
"我好害怕呀!"蘇定笑著走上前,又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一下接著一下,踢向他身體的各個部位。
寸頭男“嗷”叫,蘇定也沒有停下來,這種感覺猶如踢球般的爽快,雖然他沒下狠手,但是就這腎虛的傢伙不一會兒就痛暈了過去。
在人們驚恐的目光下,蘇定走到一家粉店,吹著風扇,帶著愉快的心情吃了一碗粉。
但是在給錢的時候,粉店的老闆卻硬是沒敢收他的錢。
蘇定鄒著眉頭,看著老闆,認真道:"老闆,我的錢又不是假幣,你爲什麼不收呢?"
"不不不,小夥子,你武功高強,這實在是令我大開眼界啊,這碗粉就當我請你好了。"老闆看著他,急忙微笑解釋道。
"多謝老闆!"見他這樣,蘇定也不好推脫,只好作謝。
第二天,蘇定去學校一進教室門口,只見黃社微笑著臉皮,迎了上來,"嘿,啊定,再借我點錢唄?"
"不借!"蘇定撇了他一眼,從他的身邊走過。"再借一次,好不好?"黃社懇求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
蘇定轉(zhuǎn)過腦袋看著他,伸出手,淡淡道:"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先把你欠我的錢還了吧,然後我再借給你。"
"我現(xiàn)在沒錢啊,你再借我點,我下星期天還你好不好?"黃社一臉委屈,這模樣讓人感覺天生就欠他錢一樣 。
呵呵!又是這一個騙人的藉口,上次借自己的錢也是說星期天還的,結(jié)果到現(xiàn)在一張紙都沒有見到。
蘇定冷笑,用看傻逼一樣的眼神看著黃社,"非常抱歉,您的信用值已透支了。"
"明天還是把欠我的錢給還了吧,以免我拉入黑名單。"他又說了一句,準備回座位。
黃社見蘇定不願意借錢,眼裡寒光一閃,開始抵賴,"我哪裡欠你錢了?飯可以亂吃,話不要亂說!"
"這麼說,你想賴賬?"蘇定停下來,眼神一凝,想賴賬麼?沒想到他現(xiàn)在開始就要把臉給扔掉了!
"不要亂說,我什麼時候借你錢了?有借據(jù)嗎?"黃社認真地看著他,聲音擲地有聲。
"算了,幾十塊錢,當我認清了你。"蘇定呼了一口氣,向自己的位置走去,不想和黃社爭吵,因爲他這種人遲早會付出代價的!
"怎麼了?"他剛坐下,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蘇定愣愣地看著白小雅,這妞咋了?昨天還對自己那麼熱情,今天怎麼變冷了?難道自己惹到她了?
"沒什麼。”蘇定拿出書本,不想跟她說。心裡想著怎麼整一下地頭蛇才行,不然他不知道收斂,一直騙同學的錢借了不還。
‘地頭蛇,是黃社的花名,也是一個梗。高一時文理分科,他在宿舍因爲一點小事和別人爭吵了起來,爭得面紅耳赤。
最後他幾乎是咆哮,"你去問問,我以前班的同學,我是誰?!"
"我是平桂地頭蛇!你們誰敢惹我?!"他這麼一句話,還真是把很多同學給虎住了,後來相處久了才知道了他的"事蹟"。
原來這傢伙雖然在學校裡認識了幾個混混兒學生,但是人家根本不給他面子,也許是他自己的原因,吹牛本事挺大,欺軟怕硬,到打架的時候不敢上,一肚子髒話,借錢也不還。
搞了半天,宿舍裡的人在知道,這個黃社就只會吹牛批,其他的啥也不會,所以大家開始叫他"地頭蛇",以此來嘲諷他。
下課後,蘇定在走廊邊站了一會兒,沒想到見到了一個熟人,靈機一動,立即想到了整蠱地頭蛇的辦法。
"嘿,那個誰?你過來。"蘇定朝他叫了一聲,這個人正是以前給陳東建議,想帶人在晚上拿著棍棒來羣毆我的小弟。
"定哥,什麼事?"他走上前,疑惑地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李青。"
咦?這名字不錯,和英雄聯(lián)盟裡的盲僧的名字一樣,蘇定想著。
"定哥,你怎麼了?"見蘇定發(fā)呆,李青用他的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
"額……沒事,"蘇定乾笑了一聲,隨後又問,"你玩過英雄聯(lián)盟嗎?"
李青搖了搖頭,"聽說過,但是沒玩過。"
"改天帶你一起玩,"蘇定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一點,"你叫陳東這樣……"
一棟高樓大廈,落地窗前,李殷龍拿著高腳杯,抿了一下紅酒,看著窗外的風景,"查清楚了嗎?"
"報告老闆,那小子前一個月還是一個普通的學生,但是……最近發(fā)現(xiàn)他經(jīng)常到學校不遠處的小村莊,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李殷龍身後的男子,走了上來,拿出一個平板電腦,恭敬道:"老闆,這裡……還有一個您要的視頻。"
李殷龍接過平板電腦,打開視頻,視頻中的正是蘇定爆打寸頭男衆(zhòng)人的畫面,從拍攝的角度來看——是天上,無人機!
"幸好沒讓人跟蹤,而是動用高科技……"李殷龍看了視頻,冷汗直冒,因爲這個視頻讓他想起了一些事情來……
“哐當!啪啦!”的幾聲,酒店裡的好幾張菜桌被掀翻,一個年輕的男子拿著一把匕首,站在大廳,他的雙眸猩紅無比,掃視了一眼酒店裡的人。
被掃視的人們,心底皆是一顫,只感覺大廳內(nèi)的溫度一下子下降了許多,好似站在冰窖裡一般。
男子的聲音如地獄裡的殺神般響起,並且?guī)Я司薮蟮膽嵟椋?quot;讓你們的老大,給我滾出來!!!"
李殷龍聽到動靜,急忙走了出來,陰沉著臉看向男子,"你是誰?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話音剛落,李殷龍只感覺脖子一涼,好似碰到了一把冰刺一般,刀刃頂在他的頸脖之上,男子的語氣冰冷至極:"讓你所有的小弟都出來,不然,殺無赦!"
“啊!……”見到這種情況,大廳裡的女食客都被嚇了一跳,女食客們被嚇得都跑出了酒店。
有一下男食客則退得遠遠的看戲,不敢出一口大氣。
李殷龍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了起來,同時內(nèi)心升起一股巨大的無力感,十幾米的距離,這個男子能一下子到他身前架住自己的脖子,對方恐怕不是一個普通人!
"有本事弄死我!"李殷龍一點也不服氣。
“噗嗤!”
男子迅速把匕首從李殷龍的腹部拔出來,血液染紅了白刃,冷聲道:"如你所願!"
"瑪?shù)拢砰_老大!"從樓上下來的小弟們見到這種情況,臉色大變。
李殷龍的意識漸漸地模糊,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男子真的敢動手,難道他不怕自己這麼多的小弟嗎?
他看見許多黑影,朝一個身影衝上去,他也想看得更久一點,轟的一下他眼前一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醫(yī)院。
李殷龍出院後,看著關門了的酒店。想起了男子給他的一刀,就是不寒而慄。
那一天,那個陌生男子來鬧事,他毫髮無傷,反而自己的三十多號小弟,一死,其餘重傷!死的那個是侵犯人家妹妹的小弟。
李殷龍經(jīng)過打聽才知道,原來他自己的小弟,強姦了那個陌生男子的妹妹,他才找人門來,三十多號人啊,他究竟是什麼人?!
李殷龍不敢再混社會,他改行做生意,雖然不混了,但是以前的人脈還是有的,靠著這些人脈解決了很多商業(yè)麻煩,他的生意也就很快做得大了……
李殷龍的地位變得高了,他有資格交到了一個軍方的朋友,但是他還是沒有忘記那個男子給自己的一刀,他跟這個朋友說了以前的那件事情。
朋友的臉色有些凝重,他說:"能有這樣身手的人——不是特種兵就是殺手!還有一種……我們普通人接觸不到的層面!"
下課時,砰的一聲,教室的後面涌進了許多其他班的同學,他們把黃社團團圍住,氣勢洶洶。
陳東坐在上門口近處的一張桌子上,翹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頭蛇,欠我兩百塊錢,何時還?"
班上本來想走的同學,此時也都停了下來,看著這一羣人,有的人看見這麼多人,一身混混兒的氣息,兇神惡煞的眼神,都有些緊張。而有的經(jīng)常去打架的同學,則面容淡定。
"那個……東哥,我啥時候欠你錢了?"黃社憂心忡忡地看著這一幫人,內(nèi)心被恐懼佔滿。
"哦?"人羣讓開了一條道,陳東走了進來,他一個巴掌就呼了過去,聲音冷厲,"你想賴賬麼?"
他覺得似乎少了點什麼,於是又趕緊說道: "有借有還,再借不難,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黃社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感覺這一句話好像在哪聽說過?他也沒想那麼多,而是勉強地擠出了一絲笑容,"東哥……我真沒欠您錢,不要爲難小弟我。"
"不想還是吧?"陳東眼神一瞇,走出門口。
緊接著“砰砰!……”的聲音響起,黃社痛苦慘叫,整個教室都開始微微震動,幾時息後人羣散開,一個人抱著腦袋捲縮在地上,不整齊的衣服留著若隱若現(xiàn)的腳印……
唐雪怡經(jīng)過走廊,發(fā)現(xiàn)四班人羣聚集,她似乎想到了些什麼,眼神裡露出了一絲焦急,等她看清楚情況後才鬆了一口氣。
"幹得不錯嘛。"蘇定看向外面的陳東,笑了笑。
白小雅看了一眼外面,然後再看向他,態(tài)度不冷不熱,"你的小女友來了。"
"啊?"蘇定聽到聲音,頓時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