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算是正對了蕭剛的心意,只見他一臉興奮的樣子,按耐不住的不停挫著手掌。
趙乾陽無奈的搖了搖頭,蕭剛現(xiàn)在好像除了喝酒就是打架了。至於段魂,更是連看都不看這些人一眼,在他眼中,刀疤男子的戰(zhàn)鬥就像幾個嬰兒在打架一樣,他只要伸出一隻手就能夠?qū)⑺麄兘y(tǒng)統(tǒng)滅掉,只不過他感覺和嬰兒打架的話,實在太丟人了。
此時,紅衣男子這邊已經(jīng)完全歸順了刀疤男子這一邊,他們是魂元境的修魂者,雖然做了公玄家族的奴隸,不過還是有一定的低位。
刀疤男子徑直的飛到趙乾陽的身邊,帶著衆(zhòng)多的修魂者圍攏了過來,囂張跋扈的說道:“你們幾個,看夠了沒有?嘿嘿,接下來老爺我我給你們兩個選擇。”
趙乾陽插話道:“要麼做你們的奴隸,要麼就去死對麼?”
刀疤男子說道:“對,你怎麼知道?既然你知道了,那就趕緊表態(tài)吧,想要生呢還是想要死?”
趙乾陽笑道:“如果我兩個都不選擇呢?”
刀疤男子感覺尊嚴(yán)受到了挑釁,將眉毛高高的挑起,剛想動手,卻看到了趙乾陽身後的魅影,一對眼睛瞬間變成了桃花,他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漂亮的女子,說道:“第三種選擇便是將這小妞送給大爺我,只要它能夠斥候好了,我就饒你們,嘿嘿,這個條件比較劃算吧。”
“啪!”一聲脆響。
“哎呦……”嚎叫的的聲音隨即想起。
魅影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jīng)多了一條長鞭,而刀疤男子的臉上此時又都了一道傷疤,鮮血從傷口處緩緩流出來。
刀疤男子用寬大的手掌一抹鮮血,放在口上用舌頭舔乾淨(jìng),說道:“小娘們,這是你們自己找死的。”他感覺剛纔那一下完全是自己的大意導(dǎo)致。
趙乾陽淡淡的說道:“一個人想要去死的話,你用八匹馬攔都攔不住。”說完話,轉(zhuǎn)眼間像刀疤男子看去,目光在那一瞬間變的凌厲無比,如鋼錐一般。刀疤男子剛纔說的那幾句話,已經(jīng)完全將趙乾陽激怒了。
刀疤男子沒想到眼前這人竟然敢如此猖狂,氣的他一張臉都?xì)獾呐で似饋恚瑧嵟暮拷幸宦暎e起手中的黒斧對著趙乾陽的頭顱狠狠的劈砍了過來。劈砍的速度只能用一個快字來形容,快的猶如閃電,快的幾乎要將空間撕裂。斧頭劈砍下來的時候,發(fā)出淒厲如哨的破空聲。
蕭剛看到刀疤男子的出手後,變的更加興奮起來,他很期待一場勢均力敵的戰(zhàn)鬥。
“太慢了。”趙乾陽心中想,他感覺身體內(nèi)的魂元力略微有些停滯。這個黒斧十分古怪,竟然能夠阻止魂元力的運轉(zhuǎn)。好像並不是魂元力幻化的,而是由特殊的材料煉製的。冷“哼”一聲,趙乾陽稍稍催動魂元,體內(nèi)的魂元力便霎時間衝破了黒斧攻擊時候帶來的阻礙,魂元力在體內(nèi)運轉(zhuǎn)如野馬奔騰,又如江海決堤。迅猛的威勢王趙乾陽的身外上產(chǎn)生了一股強(qiáng)悍的風(fēng)暴,就連他身旁的蕭剛都被逼退了兩步。
這一切的發(fā)生,只在短短的一瞬間,刀疤男子的黒斧還沒有劈砍下來的時候完成的。
刀疤男子黒斧劈在一半的時候,感覺四周的空氣都似乎慢慢凝固了一般,手中的黑斧無論如何都劈砍不下去了。於此同時,刀疤男子也感到了死亡的威脅,靈魂因爲(wèi)恐懼而亂顫。
趙乾陽伸手緩緩的抓住黒斧,他的速度很慢,但是刀疤男子卻拼足了力氣也躲不開。趙乾陽抓著黒斧向右一擰。只聽“咔嚓”一聲響,刀疤男子握著黒斧的手腕竟然直接折斷。刀疤男子驚駭?shù)牡纱罅搜劬Γ謶稚踔翛]有讓他感覺到疼痛。只見趙乾陽身影一晃,一腳便揣在了對著刀疤男子胸膛上,只聽咔嚓幾聲脆響,他的胸脯上便已經(jīng)凹陷下去了一塊。整個身體倒飛出去。斧頭連帶著手掌跌落在一處。
蕭剛在一旁叫道:“陽兄,他是我的。”
趙乾陽說道:“那好,這就交給你了。”
蕭剛撇撇嘴,沒有再去找這個刀疤男子,因爲(wèi)他已經(jīng)被趙乾陽的一腳傷的不輕了。
刀疤男子跌坐在地上,一陣慘嚎,大聲叫道:“上,殺死人,給了殺死他。”
這十多個魂元境修魂者有的用魂元力幻化成兵器,有的打出符咒,只見火光和電光交織在一起,能量四沁,空氣中爆裂聲不斷。
趙乾陽輕蔑的一笑,伸出手掌的時候,上面已經(jīng)閃爍著十幾道青色的閃電,還沒有等著十多個魂元境修魂者攻過來,趙乾陽單手一揮,青色的閃電在脫離出他的手掌之後,猛然變大,空氣中散發(fā)著極其劇烈的光芒。
十幾個修魂者嚇得“哇呀”一聲怪叫,拔腿邊跑,他們跑的快,趙乾陽手中的閃電更快。
“霍咔……”
“……”
電光刺痛了人們的雙眼,聲音震耳欲聾。
青色的閃電直接轟破十幾人用魂元力幻化出的鎧甲,焦灼的電光劈打在他們的每一次皮膚之上。地面上的青石在炸響聲中騰地而起,細(xì)小的沙礫更是四處亂濺,打在牆壁上的時候“噼啪”作響。十幾個修魂者從空中被擊落下來,跌落在地上慘嚎不斷,此時就算他們的親媽過來,也認(rèn)不清他們的樣子,一個個頭髮自豎,衣衫襤褸不堪,空氣中還散發(fā)這一股焦糊的肉味。
蕭剛一瞪眼,說道:“這些倒好,都被陽兄給解決了。”
刀疤男子被閃電聲震的頭皮發(fā)麻,心臟似乎都要停止跳動似的。雖然他距離稍遠(yuǎn),雖然沒有被閃電傷到,不過飛濺而起的沙礫卻是鋪天蓋地的打在他的身上,痛得他吃牙咧嘴,看到眼前的景色,心底上涌出一股涼意,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起身來,他終於明白了,自己惹上了不該惹的人。他雖然已經(jīng)服用了魂丹,但是每動一下都會牽動傷口,痛得他吃牙咧嘴,要想使用魂元力的話,身上的傷口就像刀剮一樣的疼痛,刀疤男子只有忍著傷痛,拔腿逃跑,速度卻也不慢。
趙乾陽說道:“這麼就像想走了麼?給我過來。”隨手一揮,一根長鞭直接殘繞在刀疤男子的腳踝上,刀疤男子隨隨即跌倒在地上。身體被長鞭拉的直往後退。
刀疤男子焦急的伸手去解開長鞭,用腳跟託著地面,想要阻止身體的後退,可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叫道:“你……你想要幹什麼?”
蕭剛?cè)碌溃骸澳棠痰模瑒倓倸⑷说臅r候還很猖狂,怎麼現(xiàn)在就像個草包一樣。”
趙乾陽說道:“很多人都是欺軟怕硬的,沒有人願意死,只不過人選擇的生存方式都不一樣。”
說話間,刀疤男子已經(jīng)被趙乾陽拽到了身前,叫道:“你們……你們不能殺我?”
趙乾陽問道:“你說我不能殺你,只不過我感覺我可以殺你,要不然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刀疤男子一愣,問道:“賭……賭什麼?”
趙乾陽說道:“就賭你脖子上的人頭,爲(wèi)了公平起見,我們先把他拿下來,放到你我的中間,我贏了的話,人頭就歸我,我輸了的話,人頭就歸你。”
刀疤男子嚇得打了一個冷顫,頭被拿走了的話,哪還有什麼命在,忙說:“不行,你不能殺我,公玄家族是不會放過你的。”他的威脅,聽起來明顯的底氣不足,軟弱無力。
就在這個時候,一百多名修魂者從天上飛馳而來,一身黑色紋金長袍格外醒目,刀疤男子看到後,臉上露出了欣喜的樣子,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大叫道:“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