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耀看了半天,纔看明白這上面是什麼意思,臉色嚇得蒼白。
“怎麼,怎麼會這樣?”
他驚恐的盯著安月,滿臉不可思議。
隨後不知道想到什麼,問,“我可是你二叔,你就這麼對待我?”
“呵呵,二叔,你看清楚,這上面到底是什麼內(nèi)容,和我可沒什麼關(guān)係。”安月滿臉嘲諷。
真搞不懂這人到底是什麼腦子。
“難道這不是你做的?你故意陷害我。”安文耀完全把人往不好的方面去想。
再加上他一直和安月的關(guān)係不是特別好,自然而然的認(rèn)爲(wèi)被陷害了。
“當(dāng)然不是了,上面所有的證據(jù)都顯示著,這件事情和你有關(guān)係。”
接下來,不管安月用什麼辦法逼問,都得不到任何答案。
最終,她只能暫時放棄。
隨後,讓劉心繼續(xù)跟進。
同時懷疑,安文耀只是被人利用了。
外人利用他的不作爲(wèi),直接把他當(dāng)成替罪羊。
對於這麼蠢笨的二叔,安月只能表示無奈。
第二天,俞雪這邊也傳來消息。
“安月,我找到背後的兇手了。”她一臉凝重。
“看你的反應(yīng),難道很出乎意料?”安月驚訝的問。
雖然她專門讓俞雪去查了這件事情,可在安月心裡一起過有了主意,基本上可以斷定是江宛如。
但現(xiàn)在俞雪的反應(yīng)告訴她,可能不是。
“對,很意外。”
俞雪表情凝重,和平常的反應(yīng)完全不一樣。
“是誰?”
安月忍不住問道。
到底是誰?想要致自己於死地?
俞雪表情凝重的將自己調(diào)查到的結(jié)果遞給安月,上面寫的非常詳細(xì)了。
安月一眼就看到江宛如的名字,接下來的內(nèi)容卻讓人震驚。
“齊家?”上面隱隱約約透露出,這件事情竟然和齊家有關(guān)係。
“對,這就是讓我感覺到震驚的,爲(wèi)什麼會和齊家有關(guān)?難道江宛如背後的人是齊家的?”
如果單憑江宛如的本事,完全不可能走到陸慎言身邊。
一切的一切都顯示著,這件事情背後有人安排。
那人到底是誰?是什麼目的?
“恐怕,真的和齊家有關(guān)。”安月沉吟片刻說道。
她立刻想起自己之前查到的信息,江宛如和齊明鈺有聯(lián)繫。
媽媽會出事和他也稍微有關(guān)係。
只是自己當(dāng)初猜測,自己能夠查到齊明鈺是有人在背後算計了。
萬萬沒想到,事情竟然真的如此?
俞雪疑惑的盯著安月的反應(yīng),不明白她什麼意思,“你?”
安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騰的一下站起來,急匆匆的說了一句,“我有事情,先走了。”
之後帶著資料離開,連包都忘了拿。
安月並沒有立刻回家,她給江宛如打了電話,約著出來說。
一個小時之後,咖啡館裡。
“安月,我真是不知道應(yīng)該怎麼說你,膽子真大。”
江宛如全然和在陸家表現(xiàn)的不同,臉上帶著不屑。
安月勾起嘴角,“你一直等的,不就是現(xiàn)在嗎?”
將孩子沒了的事情陷害在自己身上,她能夠博得同情,自己會被陸慎言厭惡。
“還算你聰明,我一直以爲(wèi)這個機會非常難得,沒想到這麼簡單啊。”江宛如輕輕攪動著咖啡。
“你不知道嗎?孕婦不能喝咖啡,莫非你根本沒有懷孕?”
安月引導(dǎo)性的問。
江宛如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確定安全。
“是啊,我從來都沒懷孕,那又怎樣?”她笑得肆無忌憚。
安月眼底閃過得意,就說她智商不高,根本不需要自己費力氣。
“那是你安排的嗎?我的車。”安月緊接著問道。
江宛如先是一愣,隨後問,“你開車了?”
“呵呵,別告訴我這一切都和你沒關(guān)係。”
“誰說的,我多想你能夠死在我手上。”江宛如咬牙切齒的表示。
安月感覺奇怪,自己和江宛如幾乎沒有什麼交集,她爲(wèi)什麼這麼恨自己?
“我得罪過你?”
“是啊,我們兩個的仇恨根本說不清楚。”
安月注意到她眼底帶著血紅,彷彿下一秒情緒就會崩潰。
自己只有想到三年前的事情時纔會有這種反應(yīng)。
“爲(wèi)什麼?以前我從來沒見過你。”
在安月的印象中,三年前自己和她沒有任何交流。
“呵呵,爲(wèi)什麼,因爲(wèi)我永遠(yuǎn)無法取代你。”
安月完全聽不懂她的意思,索性算了。
對待瘋子最好的辦法就起,不理會,讓她瘋吧。
“你以爲(wèi)弄壞我的車就能夠要了我的命?想的太美,你以爲(wèi)找個人用車禍的方法撞我就行了?你太天真了。”
安月站起身來,斜著眼盯著她。
“我是最記仇的,只要死不了,就要你死。”
只被安月看了一眼,江宛如感覺自己彷彿是被惡魔看了一眼一樣。
甚至在安月的身上感覺到了和神秘人一樣的氣息。
安月出門後,坐在車上,手裡拿著手機,點開錄音。
裡面瞬間放出剛纔她和江宛如的聊天內(nèi)容,她滿意的笑笑,直接點擊發(fā)送。
不一會,陸慎言的電話打了過來。
“你在哪?”
“在你們公司樓下。”安月盯著不遠(yuǎn)處陸氏集團的大門,神情冷漠。
“上來。”
陸慎言只一句話,隨後掛斷電話。
安月拿著資料走進陸氏集團的大門,徑直進入總裁專用的電梯,看著拿著不時偷看自己的人,臉上笑得得意。
她禮貌的敲門,不等裡面回答,直接進去。
“你到底想幹什麼?”
陸慎言瞪著她,面無表情。
安月卻能夠感覺到他的憤怒。
“當(dāng)然是給我自己報仇了,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聽了吧?這是我找到的資料。”她順手把資料遞過去。
陸慎言神色莫名,看完之後遲遲不說話。
“怎麼?你還準(zhǔn)備護著她?”
安月臉色也不好了,自己好不容易找到證據(jù),現(xiàn)在他竟然要護著江宛如。
看來,在他的心裡,自己終究是沒有江宛如重要。
“我這個人睚眥必報,我不會放過她的。”安月冷冷的盯著陸慎言說。
說完後轉(zhuǎn)身就走,不願意多留。
早在來之前自己就曾經(jīng)想過,陸慎言會護著江宛如。
到了現(xiàn)在,還是依然沒辦法接受他這樣的態(tài)度,既然這樣,那就看看到底誰才能笑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