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結(jié)束了,小雨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安月年前了。
她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安月並不清楚。
陸慎言也從來沒有提起過這件事,就當(dāng)作這個人從來不存在。
包括網(wǎng)上的那些人,在剛開始的議論紛紛之後,開始逐漸淡忘這件事。
“最近公司怎麼樣?需要幫忙嗎?”許秋陽慢悠悠的喝著茶問。
安月?lián)u頭,“不用,就這樣慢慢發(fā)展,總是會有進步的。”
她感覺最近的進展還算是不錯,公司裡面的人也越來越上進,工作積極性越來越高。
“你真的很厲害,我準(zhǔn)備自己開公司,怎麼樣?有興趣嗎?”
安月有些不贊同的問,“你確定?你哥願意?”
許秋陽撇著嘴,“難道不願意就不行了?我先偷偷的幹,等有一定成績了再說出來。”
這樣的話其實安月並不太相信。
按照許秋弘的能力,估計他剛一有動作就會被發(fā)現(xiàn)。
“到時候再說吧,我沒心情投資其他的公司。”
她慢慢的喝著茶,隔著玻璃看街上的人水馬龍,心裡的思緒翻騰。
明明只過了一段時間,卻好像已經(jīng)過了好幾年。
不管從什麼角度看,自己都是勝利者,可爲(wèi)什麼自己沒有一點高興的情緒呢。
總覺得自己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
“喂,和你說話呢。”
許秋陽不滿意的問。
安月這才反應(yīng)過來,“怎麼了?”
“我問你,你新來的那個助理,就是那個叫什麼小雪的,怎麼樣?”
他的表情有些彆扭,耳朵微紅,像是害羞。
“你問這個幹嘛?”
“就是覺得吧,她,挺好看的。”
“什麼?”安月故意問。
許秋陽閉著眼睛大喊,“好看,我覺得她長的挺好看的。”
等他睜開眼睛,就看到安月對著自己有意味不明的微笑。
瞬間明白,自己被耍了。
“好啊你,安月,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陰險了?”
他指著安月憤怒的問。
安月,“什麼意思?我有些聽不懂啊。”
“有什麼聽不懂的?我看啊,你就是爲(wèi)了騙我,我不管,你要補償我。”
許秋陽像個小孩子一樣,非要安月補償。
安月?lián)u頭,“我聽不懂。”
“什麼聽不懂?你就是騙我。我要小雪的聯(lián)繫方式,給不給。”
他耍無賴的模樣逗樂了安月。
“真應(yīng)該讓你哥看看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
“別岔開話題,就說給不給。”
“不給。”安月拒絕的說。
“爲(wèi)什麼?你還擔(dān)心我傷害她?放心,我這個人最是癡情,只要能找到一個情投意合的,一定會全心全意的對待她。”
許秋陽像是保證一樣的說。
安月?lián)u頭,“我不給你並不是因爲(wèi)這個。”
“那是?”
“追求女孩,卻連聯(lián)繫方式都不敢要,你是不是慫了點?”
瞬間,許秋陽猶如炸毛的小狗從凳子上跳起來。
“沒有,我不是。”
“那爲(wèi)什麼不敢自己去要,據(jù)我所知,你經(jīng)常去找小雪。”
不等安月將話說完,許秋陽將剩餘的茶一飲而盡,像是喝了壯膽酒一樣。
“好,我這就去。”
看著他毅然決然的背影,安月無奈的笑了笑。
沒想到,自己還能有這麼一天。
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都成雙入對,只有自己像個單身。
慢慢悠悠的回到辦公室,看到李米正在打電話,她失望的搖頭。
這個人,不能留。
半個小時之後,在總裁辦公室。
安月盯著李米的簡歷,“這就是你用了兩天時間做出來的?”
“對。”
李米表現(xiàn)的非常自信。
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學(xué)歷和過往的工作經(jīng)驗非常滿意。
“去財務(wù)部結(jié)賬吧。”安月隨手將簡歷扔到桌子上,淡淡的說。
“爲(wèi)什麼?安總。”李米直視著安月,滿心的不服氣。
“因爲(wèi),我覺得秘書的工作沒辦法配得上你,我給你機會去尋找更好的出路。”
李米更加生氣,氣勢洶洶的向前一步。
“我自認(rèn)爲(wèi)工作沒有任何錯誤,憑什麼隨意讓我離開?”
安月瞪著她,“你確定工作沒有任何錯誤?”
“當(dāng)然,不僅如此,我所有的工作都比張雪做得好,難道不應(yīng)該讓她辭職嗎?”
李米態(tài)度讓人十分佩服。
“你錯了,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秘書需要做的工作裡面還包含監(jiān)視我。”
幾乎是一瞬間,李米的表情有些慌張,隨後恢復(fù)冷靜。
“我聽不懂您的意思。”
“李米,我不想把事情鬧得太難看,所以私底下和你說,難道你真的想讓我公之於衆(zhòng),到時候的後果是你可以承擔(dān)的嗎?”
安月冷冷的盯著她。
短短的時間裡,她的表情千變?nèi)f化,最後迴歸平靜。
拿著自己的簡歷,轉(zhuǎn)身離開。
至此,所有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監(jiān)視人員都被清除。
咚咚咚。
張雪紅著臉敲門進來。
“安總。”
“什麼事?”
“許總說您讓我配合他工作,希望我能將私人聯(lián)繫方式給他。”
安月無奈的笑了笑。
最後他還是打著自己的名義要的聯(lián)繫方式,“嗯,你不願意嗎?”
“不是。”張雪連忙搖頭,卻頓住,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什麼。
“對了,你從今天開始全盤接受我的工作,以後,你就是我的唯一助理了。”
張雪震驚的瞪大雙眼。
“那,李米她?”
“她找到了更好的工作,已經(jīng)辭職了。”安月說的面不改色。
張雪,“可是,有很多工作都在她手中,如果她已經(jīng)走了的話?”
她說的有些猶豫。
安月卻明白她的意思,無非是擔(dān)心自己沒辦法勝任這個罷了。
“她應(yīng)該還沒走,你稍等一會。”
張雪連忙出去,很快安月就聽到外面有說話聲。
應(yīng)該是她們兩人正在交接工作。
這天下班之後,安月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幕氐搅税布摇?
卻發(fā)現(xiàn),陸慎言的車已經(jīng)停在了門口。
走進客廳,裡面?zhèn)鱽黻囮囌f話聲,其中夾雜著白雨的笑聲。
安月喊了一聲,“媽。”
“你這孩子,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我們都等你吃飯呢。”白雨微微帶著埋怨的話語聲傳來。
陸慎言幫忙說話,“媽,公司的事情確實很忙,現(xiàn)在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