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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查清身份

涵冰的話音剛落,布克也開始叫囂道:“現(xiàn)在再也沒有什麼事能讓我感到驚奇了,再也沒有了即使車上每個人都在斯特朗家待過,我也不會驚奇了。小說”

本來布克說的只是一句玩笑話,誰知道妘鶴卻認認真真地回答說:“您說得這句話真是意味深長,很有可能事實就是這樣的。現(xiàn)在你想不想聽阿爾謝是怎麼回答的?”

“難道阿爾謝也涉嫌其中嗎?”布克詫異地問道。

“你再次聽聽他的證詞就知道了。”

醫(yī)生感慨說:“這真是一樁最最奇特的案子。”

妘鶴卻說:“不,這是件最最平常的案件了。唯一不平常的是兇手爲我們設(shè)置了很多障礙。這些障礙迷惑了我們的眼睛和大腦。”

這時,布克已經(jīng)吩咐侍者去叫阿爾謝過來。阿爾謝再次走進餐車的時候神色緊張、小心翼翼,他神經(jīng)質(zhì)地左顧右盼,那鬼鬼祟祟的樣子活像是一頭跌入陷阱的野獸。

他不安地坐下來,故作鎮(zhèn)定地說:“你們想問什麼?我沒有什麼好說的,真的,什麼都沒有。”雖然這樣說,但他卻用手在桌上不耐煩地敲了幾下。

妘鶴一副篤定的樣子,慢悠悠地說:“你有,你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告訴我們。而我,現(xiàn)在要你說出事實真相”

他很不自在地看著妘鶴,舉止更加不安和惶恐:“事實真相?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麼。”

“對啊,我已經(jīng)知道的不離十,可是如果從你嘴裡說出來。對你比較有利。”

阿爾謝哼了一聲,不滿地說:“得了。你是警察嗎?你的口氣就和警察一模一樣。他們也總是在說,我需要你徹底交代,見鬼去吧,徹底交代,我可沒什麼好交代的。”

看來車上每個乘客都保持著不見棺材不落淚的狀態(tài)。妘鶴不得不拋出重重的一擊:“黛西綁架案的時候,你是斯特朗家的司機,我說錯了嗎?”

妘鶴緊緊地盯著阿爾謝。眼看著他像只癟掉的氣球一樣頹廢地坐在那兒,再也沒有剛纔的故作鎮(zhèn)定。他垂下頭無力地說道:“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還問我?guī)质颤N?”

“因爲你對我們說謊了。”

他再次擡起頭,掙扎著說:“至少有一件事我沒有說謊,我和安德烈的死毫無關(guān)係。我一直沒有走出過我的房間,他的僕人可以作證。我並沒有殺死那頭豬。”他感覺自己情急之間說得過分了,立即改口說:“是安德烈先生。再說,你手上一定沒有任何不利於我的證據(jù)。你是在詐我,對不對?忽悠我把一切都說出來,我纔不會上你的當呢。”

原以爲妘鶴會繼續(xù)死纏爛打下去,誰知她只是在紙上寫著什麼,頭也不擡平靜地說:“好,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這時,妘鶴都開口說放他走了,可是阿爾謝卻遲遲不肯離開:“你在搞什麼。你知道不是我我不可能和這件事有關(guān)吧?”

這話更離譜了,連自己都沒有底氣的話怎麼問妘鶴呢?妘鶴擡起頭再次強調(diào)說:“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

阿爾謝大叫起來:“這是陰謀。你打算在背地裡陷害我嗎?就爲了一個早該被槍斃的畜生?他沒有被處死真是沒天理。如果是我,如果我是那個畜生”

妘鶴溫和地看著他說:“可是你不是他啊,你和綁架孩子的事情毫無關(guān)係”

“當然,當然沒有。那個小寶貝可是全家人的寵兒啊。她叫我阿爾謝叔叔,她很喜歡坐在汽車裡假裝握著方向盤。全家人都很喜歡她連鄰居們都知道這一點。那個惡魔,竟然,竟然”他抽噎著說不出話來。然後,他猛然轉(zhuǎn)過身,大步走出了餐車。

妘鶴沒有叫他,對餐車侍者繼續(xù)吩咐說:“去把8號包廂的奧爾麗叫過來吧。”

大家徹底目瞪口呆,到目前爲止,已經(jīng)找到四個和斯特朗有關(guān)的人,難道這車人真的都和斯特朗一家有關(guān)嗎?

布克大聲嚷道:“真的還有嗎?這不可能”

“這就是我現(xiàn)在要證明的,火車上是不是每個人都有殺死安德烈的動機。只要我們把他們的身份查清楚,我們就能查出誰是罪犯了。”

布克揉著腦袋上的太陽穴,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的腦袋又發(fā)暈了。”

無論如何,奧爾麗在侍者的親切帶領(lǐng)下走進了餐車。這時的她正在悲痛地哭著。她走到妘鶴對面,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一塊絹質(zhì)手帕擦拭眼睛,不停地哭著。

他們看著妘鶴要怎麼處理這樣的狀況,還用剛纔的辦法嗎?嚴加拷問?或者直接拿出要命的證據(jù)一箭中紅心,讓對方措手不及?可是,妘鶴站起來,走過去,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溫和地說:“只要講幾句真話就行了。看情況,你應(yīng)該是負責(zé)照料黛西的護士嗎?”

“是的,是的。”那可憐的女人哭著說:“啊,你們沒見過她,她真是個天使,是個可愛、善良、純潔的小天使。除了被人疼愛之外,她還沒受過其他待遇。可是她卻被那個惡棍帶走了,受到殘酷的虐待還有她可憐的母親,可悲的是她肚裡還有一個未出世的小傢伙。你們無法理解,你們不會明白,要是你們和我一樣身在現(xiàn)場,要是你們也曾面對那個可怕的慘劇,你們就是的,我原本應(yīng)該把真實的情況告訴你,可是我害怕,我怕說真的,我很高興那個惡棍死了,我真高興他再也不能虐待或殺害其他孩子了”

她哭得更厲害了。妘鶴繼續(xù)拍著她的肩頭安慰她說:“好啦,好啦,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所有的一切我都瞭解,我告訴你。我不再問任何問題了。你已經(jīng)承認了我所知道的所有事實,這就夠了。我可以告訴你,你真的不用再說任何話,我什麼都瞭解。”

奧爾麗這時已經(jīng)泣不成聲,她站起來。恍恍惚惚地朝門口走去。當她走到門口時,外民走進來一個人,跟她撞上了。那人是男僕弗拉西。

他一直走到妘鶴他們面前,用毫無感情的語氣說:“我想我最好還是馬上來,把真相告訴你。我曾是斯特朗先生家的傭人。我對你們隱瞞了一件事,我想我還是把事情交代清楚。但是我希望,你們千萬不要懷疑阿爾謝,他連一隻蒼蠅都不會打死。而且我可以發(fā)誓說那天晚上他都沒有走出過房間。那不可能是他乾的。”他聽下來,看著妘鶴。妘鶴也鎮(zhèn)定地看著他說:“你要說的就是這些嗎?”

“就是這些。”

他又沉默了。妘鶴也沒開口。他見妘鶴沒什麼要講,便稍稍躬身離開餐車。醫(yī)生看著他的背影嘟囔說:“這件事,真是比我讀過的任何偵探小說都要離奇。”

布克也屈指算算說:“我同意。這節(jié)車廂12名乘客,已經(jīng)證實有九人和斯特朗一案有關(guān)聯(lián)。”他轉(zhuǎn)身看著妘鶴說:“我必須知道,還有下一個嗎?下一個是誰?”

妘鶴自信地一笑說:“這不是問題,現(xiàn)在我可以幾乎不用猶豫就告訴你。不過,你瞧。我們的偵探瓦西里先生來了。”

“不會吧,他也是來坦白的嗎?”

妘鶴還沒來得及回答,瓦西里已經(jīng)快步走到他們跟前。他機靈地瞥了他們一眼。便坐下來慢慢地說起話來:“我剛剛聽說了,這列火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覺得像瘋?cè)嗽骸!?

妘鶴笑笑說:“瓦西里先生,您應(yīng)該不是斯特朗家的園丁吧?”

“他們家沒有花園。”瓦西里照實回答。

“那麼,是男管家?”

“我不具備那種文質(zhì)彬彬的管理能力。不,我和斯特朗一家沒有關(guān)係。不過我現(xiàn)在開始相信,在這列火車上。我大概是唯一一個和他們家沒有關(guān)係的人”

妘鶴意味深長地說:“這點我倒是沒想到。不過,對於這件案子,您現(xiàn)在有新的看法嗎?”

瓦西里搖搖頭說:“沒有,這個案子把我難倒了。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弄清楚。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有牽連啊。至於到底誰纔是兇手,我無法判斷。我只想知道你是怎麼把這一切搞清楚的。”

妘鶴指著腦袋說:“沒什麼訣竅,全都是猜想的。”

“那麼,你真是個相當高明的預(yù)想家。”他自得地往椅子後面靠了靠,以羨慕的目光看著妘鶴說:“可是,光看你的長相和年齡,誰也不會相信的。看來,回頭我得好好向你取取經(jīng)了。”

妘鶴謙虛地說:“您太客氣了,我只是運氣好罷了。”然後,妘鶴把話題一轉(zhuǎn)說:“可是,問題仍然沒有完全解決。我們還不知道兇手是誰呢。”

瓦西里攤開手,吹了一下口哨說:“你可別指望我。我什麼都不想說。我只是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另外一個你還沒猜過的人怎麼樣?6號包廂的格魯沙?我想至少她是清白的吧?”

妘鶴又笑了,說:“那可不見得,我想她可能當時是斯特朗家的女管家,或者是廚師?也可能是某個至關(guān)重要的人。”

瓦西里無可奈何地說:“真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瘋狂的事情嗎?果真是瘋?cè)嗽?這件事就是這樣,瘋?cè)嗽骸?

布克也認真地說:“對啊,我想這裡不可能所有的人都牽連進去的吧?”

妘鶴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說:“你們根本不瞭解,一點也不瞭解。既然你們都這麼懷疑我的看法,那你們說說看,安德烈是誰殺的?”

大家都瞪著眼搖搖頭。最後,還是布克問道:“那麼你知道是誰殺的了?”

妘鶴若有所思地說:“是的,我已經(jīng)知道了。事實已經(jīng)擺在面前,難道你們誰也沒有看出來嗎?”她看了看布克,又看看醫(yī)生,最後是涵冰,但所有的人都猛烈地搖頭說不知道。

妘鶴想了想對布克說:“如果不麻煩的話,請您把車廂上所有的人都集中到餐車來。這樁案子有兩種可能的答案,我要把它們都攤開在你們面前。”

布克愣了一會兒,還不太明白妘鶴的意思。只有涵冰一蹦老高,興高采烈地拉著布克往外走:“走了走了,我們馬上就知道兇手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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