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B市依然是驕陽似火,烤得人有種想死的心情。四隻在國內娛樂圈的名聲真是越來越大,已經攀至國內首屈一指的鮮肉團體了。再加上和韓國很多IDOL的合作,使得他們無論在哪裡出現都是人生鼎沸,如同九月的陽光一樣烤死人不償命。
金昔沫和樸徐俊拖著行李箱走出機場。深深吸了一口這特有的空氣猛烈咳嗽了幾下之後,金昔沫懶懶的伸了個腰,內心中大喊到“老孃回來啦!”可是表面卻只是一個懶懶的微笑。
“心裡既然都已經在開罵了,就說出來吧,裝什麼深沉。”樸徐俊在旁邊早已經察覺金昔沫這不自然的笑了。
“哈哈哈哈,這裡是我的地盤了,樸徐俊你該小心點了,別刺激我。”
“呃。。。嚇死寶寶了?!?
“小心我會讓寶寶你說不出來心中的苦?!?
“誒?什麼意思?”樸徐俊的預言庫永遠也填充不滿,中文已經學了一年多了,還是時刻提防不了金昔沫的預言碾壓。
“哪有那麼多意思,土豪你的車在哪裡?”金昔沫伸長脖子在四處張望。
“我也不知道誒。我爸說已經安排好了。但是沒告訴我是誰怎麼辦?!?
“你大爺呀?。∧氵@種總裁怎麼搞?”
就在金昔沫即將爆發的那一刻,一臉黑色的路虎停在他們倆面前,金昔沫下意識的往後面躲了一下,手邊的行李箱卻被她扔了出去。真木隆從車裡跳了出來。
“怎麼是你?”金昔沫張大了嘴巴。反而樸徐俊一臉輕鬆的,直接把行李箱扔進車裡,就要往車裡鑽?!霸觞N就不能是隆,座位合作公司的董事,順道來接一下健康的競爭對手,也是應該的。”還沒等一臉懵逼的金昔沫反應過來,樸徐俊已經在車裡四腿朝天了。
“你還不快進去,難道要我抱你上去麼?”隆已經把她的行李箱放進了車裡。
“這都什麼鬼?”即使心中有萬千不解,也阻止不了這烤人的太陽,爲了不變成鐵板燒,金昔沫刺溜鑽進了副駕駛,直勾勾盯著隆上車。然後隆並沒有著急啓動,而是頗有深意的看著金昔沫,“誒呦,有膽量坐副駕駛了?”
金昔沫低頭看了看,又溜下了車子,重新鑽到後座,繼續趴在座椅上盯著隆,她在等一個主動的解釋。
真木隆看著她笑了笑,話也不多說就啓動了車子。
“我們倆都註冊了公司,我的公司基本已經穩定了,人員各方面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正常運行都一個多月了。我和徐俊是合作公司,以後要經常一起忙了,你可以不用煩我們了。等賺了錢,才能還你呢?!?
“哦~~原來你倆揹著我搞了這麼多啊?!苯鹞裟仡^憋見樸徐俊一臉得逞的笑。
“也還好啊。原本我們在濟州島的那幾天想告訴你來著,誰叫你見色忘友,一共一週的假期,你5天都和金民秀呆在一起,我一生氣,就不想告訴你了?!?
“呀,徐俊,我什麼時候都和他呆在一起拉?”說話間一抹匪夷所思的紅暈爬上了金昔沫的臉。
“呀!你還臉紅!快說,你是不是揹著我們倆幹了什麼壞事!”
這一抹紅暈可是勾起了徐俊全身的不正經細胞。聽到徐俊的喊叫,隆也從後視鏡使勁張望著金昔沫。
“看什麼看,好好開車!董事同志!”看見隆也望著自己,金昔沫的臉就更紅了?!拔艺娴氖颤N也沒做。就是陪他在濟州島逛了逛來著。再說,哪有什麼可做的,該做的早就都做完了?!?
金昔沫的嘀咕聲越來越小,可敏感的部分還是沒有逃脫樸徐俊的耳朵?!把窖窖窖窖窖絶~~~~什麼叫該做的!呀,金昔沫!你有什麼秘密?”說著,樸徐俊就撲到了金昔沫的身上,展開施癢絕殺,這個是金昔沫最不能忍受的。金昔沫的很多秘密都是敗於這招之下的。
然而這次真木隆卻沒有和他們一起鬧,表情略顯嚴肅起來。
他的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雖說早已經知道金昔沫和金民秀是分不開的,可是人就是這樣,聽到真話的時候,心就是會痛一下。
“哈哈哈哈~~徐俊。。。徐俊。。。沒。。沒什麼。你饒了我。。。。吧、。、沒。。。哈哈哈哈哈哈”金昔沫連一句完整的話都難以說出口,只顧著哈哈哈大笑。徐俊仍沒有停手的意思,不是他多想知道這個秘密,他只是想看金昔沫笑。不管是什麼形式的笑。
掙扎了半天,累的金昔沫都快要斷氣了,金昔沫蜷縮在車座中間,就差鑽進座椅下面,“徐俊,饒了我吧。真的沒什麼?!?
看著金昔沫滿臉通紅,可憐兮兮的樣子,徐俊遞給她一隻大手,把她從座椅中間提了出來,“看你還敢放肆沒?不管怎麼樣,我現在也是老闆了,是個土豪。哈哈哈哈。”
“嗯嗯嗯,。祝福你成爲霸道總裁。”
樸徐俊朝著金昔沫咧著嘴。金昔沫看著他,其實樸徐俊是特別符合那種霸道總裁的氣質。和他一起的生活,工作的這幾年,樸徐俊都是那種非常認真的人,他的邏輯性很強,有這不符合年齡的幹練。很多事情,金昔沫覺得難的要死,都是樸徐俊一連句話給搞定了。上學的時候,樸徐俊的成績一直都是無人能比的那種,不像金昔沫這種平平的人羣。樸徐俊的身上總是自帶光環,安靜的時候有種生人勿進的距離感,天生自帶的土豪氣質。但是每當他和金昔沫瘋鬧的時候,又會變成一個無比的逗比。真是奇怪,金昔沫心裡想著。她其實是一個有一點無法和有錢人相處的人,甚至有時候會主動排斥有錢人,但是對於樸徐俊,不管是一開始的接觸還是後來得知他的土豪真身,她都沒有感覺到半點不安和排斥。連通真木隆也是一樣。有時候,轉念那麼一想,金昔沫都不清楚,到底是他們本身就是與衆不同,還是自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