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感謝起點ID:???龍少???道友的100起點幣捧場助陣,謝謝。今天在羣裡被其他作者朋友笑話,說讀者捧場100起點幣在章節(jié)開頭感謝有點太那啥了,他們對我一陣鄙視。咱認爲,不論捧場多少起點幣,都是兄弟們的一片情義,金錢有價,情義無價。謝謝大家!還有就是,我每天沒分章,其實6000多字一章就相當於兩章,大家可以留言一下,到底是6000字一章,還是分爲3000字每天兩章,我聽大家的。)
神山之巔,高三萬六千丈,沒有雨水,沒有雪花,只有高空凌冽如刀的罡風。
廣場周圍往下看,根本就看不到地面,偶爾通過雲(yún)層可以微微的看到幾座較爲挺拔的冰川雪山。凡人是上不來的,因爲沒有路,只有修真者依靠御劍飛行的奇術才能登得山巔。
鬥法依舊在繼續(xù),元寶的心情卻一直提不起來,他知道趙無悔並無大礙,有趙無涯這等絕世人物在側,就算死了也能救活。
他獨自一個人坐在南部離字位鬥法場地邊緣,腳下就是飄渺的白雲(yún),一層一層,達到山巔有九層之多。
他接下酒葫蘆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口,滿臉的心事。
忘情散,這是他第一次聽到世間竟有如此奇物,竟能讓一個修爲高深的修真者忘情絕愛,而所忘記的只有那個深愛的人,其他事情都沒有忘記。
元寶實在想不通,流年仙子爲什麼要在李師師的身上種下如此奇毒。
“哎,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身旁傳來一個女子柔和的聲音,元寶轉頭一看,微微一呆,竟然是自己大嫂白素。
白素一襲素衣,未施粉黛,可舉手投足之間依舊散發(fā)出讓任何男人都難以抵抗的媚意。
世間萬物,生靈無數(shù),人類與妖族並存於世。對於神秘的妖族老說,除了那些傳說中的洪荒大妖之外,凡人所熟知的就是這狐妖一族,而人們提起狐妖二字,往往帶著幾分的**,最多是便是傳說修行百年的狐妖化身爲人,與凡塵男子相愛的故事。
元寶前幾天在封神別院見過白素,當時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白素並沒有使用自己給他的麒麟膽散去千年道行,只是將千年修爲封印在內腹之中。
“大嫂,你也來到神山之巔觀看鬥法呀,大哥呢?”
“文華在那邊觀看上官雲(yún)鶴的鬥法,我瞧見你在這裡悶悶不樂,就過來看看你。”
白素深深的望了一眼元寶,千年的道行讓元寶感覺這個白衣女子能看穿自己所有的心事。
元寶悶悶不樂的又喝了一口酒水,道:“大嫂,你說我們修真練道,參悟周天造化,到底是爲了什麼?”
白素款款的坐在他的身邊,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目視腳下那無邊的雲(yún)煙,道:“你看到那些雲(yún)煙了嗎?它們虛無縹緲聚散無形,可就是這些柔軟的雲(yún)煙,給世人帶來了雨水。”
元寶不解,道:“此話何意?”
白素道:“世間萬物,都有它存在的道理,修真一道自天地初開就已經(jīng)存在,是肉體凡胎的人與妖對抗自然法則的一種手段。在很久以前,有人認爲天是無邊的,天道飽含萬物,凡人通過肉體凡胎汲取天地靈氣,達到御空飛行增加壽命,這都是順應天道,是天的恩賜。當然,有一些人對這個觀點不同,他們認爲人才是宇宙的中心,每個人都是一個讀力的個體,就算是蒼天也無法左右人的生來病死,這就是所謂是逆天而行。”
白素目光深邃,彷彿回到了多年以前那個渾濁的年代,頓了一下,輕聲道:“你自己覺得你修真練道是順應天道,還是逆天而行?”
元寶茫然,這個問題她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此刻白素一說,他忽然覺得自己以前對修真的認知彷彿都是錯誤的,甚至在星海仙子幫助下上月亮,窺探宇宙間永恆的奧秘也是錯誤的。
“我是順應天道還是逆天而行?”元寶喃喃的自語著。
白素道:“這就是正與邪的區(qū)分,在亙古時期就已經(jīng)存在的矛盾,神說,修真是順應天道,而魔說,修真是逆天而行。其實大家有沒有考慮過,天真的存在嗎?八百年前,我當時只是三尾妖狐,親眼看到正魔之間的殺伐對戰(zhàn)……爲了各自的信仰,雙方死傷無數(shù),而其實最苦的還是凡人,那一戰(zhàn)之後,凡塵百座城市被夷爲平地,千座村莊化爲灰燼,正邪雙方的修真者死亡不過十餘萬,而無辜的凡人受到牽連,死傷何止百萬?你問我修真練道參悟周天造化到底是爲了什麼,我可以回答你,是爲了天下蒼生免受煎熬,如果真有天,那麼天就是黎明蒼生,就是民意。”
“順應民意?拂逆民意?”元寶口中喃喃的自語著。他的眼眸漸漸的亮了起來。
白素看著元寶漸漸鬆開的眉頭,她暗暗的點點頭,知道元寶只是一時的受到挫折,對修真之事產生了厭惡,現(xiàn)在自己的話他理解了許多,以後的路就要靠他自己走下去。
半晌後,白素道:“輪迴散人傳下輪迴劍訣已有千年,這千年來歷代輪迴劍訣的傳人都以天下蒼生爲己任,權衡在正邪兩大勢力之間,可以說,最近的八百年若不是歷代輪迴劍訣傳人權衡左右,正魔之間不知道發(fā)生了多少次大規(guī)模鬥法了,單單在六十年前,你的師父諸葛孔方僅憑自己一個人就讓雷澤中心的魔教諸派六十年不敢出雷澤一步。”
元寶微微點頭,目光再度明亮,想到六十年前師父諸葛孔方與魔君行流雲(yún)的一戰(zhàn),他都會覺得熱血沸騰。
白素起身,道:“離字位這一輪的鬥法要開始了,你的朋友方靈兒方姑娘下在一輪,你已經(jīng)長大了,所有的痛苦都將一肩承受,不要讓你的朋友爲你擔心。”
元寶也站起了身,道:“多謝白仙子指點迷津,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對了,在下還有一事相問。”
這一刻他並沒有稱白素爲嫂子,而是叫做白仙子,意思是在這麼一個瞬間,她與他都是修真界的道友,而非親人。
白素道:“什麼事情,你問吧。”
元寶道:“你知道忘情散嗎?”
白素的身子大震,失聲道:“你怎麼會……”
片刻之後,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表情有異,忙壓制內心的震撼,道:“你從那聽說的?難道你已經(jīng)知道了那件事?”
元寶苦笑一聲,道:“我心愛的女子服下了忘情散,其他任何事都沒有忘記,唯獨把我給忘記了。”
白素面露不可思議之色,道:“難道是李師師?”
元寶與李師師之間的事兒,這幾天在崑崙山傳的沸沸揚揚,大家都在討論這兩個年輕一輩的絕世奇才會不會從重演三百年前李壞與流年的姻緣佳話。
元寶點頭,道:“是的。”
白素美麗的臉頰微微一白,道:“忘情散只是傳說中的異寶,據(jù)說煉製忘情散有兩件東西極爲關鍵,一是冥界忘情河水,一是鳳凰之血。忘情散我也只是千年前聽我孃親說過,以前我一直以爲是傳說,直到六十年前天鳳盜走蜀山兩大天器後我才知道世間真有忘情散。現(xiàn)在你長大了有些事情也應該知道了,當年你師父諸葛孔方就被天鳳灌下忘情散,結果孤獨終老。”
“啊?!”元寶大吃一驚,道:“我怎麼不知道?”
白素道:“那是六十年前的事情了,連五大派掌門都不知道此事,因爲我與西沙仙子有些交情,這才知道的,當年也是在這崑崙山之巔年輕一輩弟子的鬥法盛會,諸葛劍神與天鳳相遇,天鳳愛上了你的師父,可你師父心中早有所屬……”
元寶緩緩的道:“莫不成是西沙仙子?”
想到昨晚天鳳說方靈兒竟然是她與師父的女兒,他的心一陣顫抖。天鳳絕非善茬,其心之狠早在十里平湖外的樹林他就看出來了,加上六十年前盜走蜀山派鎮(zhèn)山神兵誅天神劍與昊天古鏡,這幾十年更是暗中培植勢力,也可見她野心極大,極度貪婪,欲要染指人間。
白素道:“不錯,正是西沙仙子,只可惜他們有**未成眷屬,還有我要提醒你的是你的朋友方靈兒是人中之鳳,這些年只有天鳳纔有鳳凰血脈,只怕她與天鳳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我看的出方靈兒心地不壞而且對你用情很深,你莫要傷害她,否則鳳凰涅槃世間無一人能壓制的住她,很可能就會變爲第二個天鳳。”
言盡於此,白素走向了人羣,元寶臉色陰晴不定,感覺一個可怕的陰謀正在靠近自己,而且那個陰謀已經(jīng)露出了端倪。竟是牽扯到上一代的恩恩怨怨。
“公子!”方靈兒風達野王若水三人走到南部離字位鬥法旁邊,這裡的人並不多,只有數(shù)千人,大部分人都圍在遠處其他幾個年輕高手的鬥法場地,方靈兒遠遠就看到了元寶站在人羣的邊緣發(fā)呆。
元寶心神一震,看大三人走來,強行的拋棄腦海中的紛雜思緒。
“你們來啦。”他叫了一聲。
風達野翻了翻白眼,道:“小色鬼,昨晚**沒有回來,聽說是和李師師在一起……”
元寶苦笑一聲,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對了,下一輪好像就是靈兒在離字位鬥法比試了吧。”
方靈兒這大半天極擔心元寶的安慰,也沒有心情參與比試,直到此刻看到元寶,她才露出笑顏,道:“是的呀,不過無悔姐姐很可惜敗在了八卦門無須小道士的手中。”
元寶道:“那一場比試我也看到了,無悔沒事吧?”
方靈兒道:“不要緊,只是真元消耗過度遭到奪魄鈴的反噬,休養(yǎng)一陣子就好了。”
元寶點點頭,剛要說話就看到楚天雲(yún)、李師師也往離字位這邊走來,而餘光一瞥,一個身高七尺的青年和尚也走了到了離字位旁,赫然正是五公子中最低調的禪公子。
元寶微微一驚,又看到了道公子司徒正與白雪城一面之緣的卦公子也走到了離字位旁,這個鬥法場地圍觀的人很少,可是卻同時出現(xiàn)了這麼多年年輕高手,元寶微微一呆。
“風兄,這一場離字位鬥法的是誰?”
風達野神秘一笑,道:“就是你深深忌憚的那個雲(yún)彩虹,不過我看她也就十四五歲的柔弱小女孩罷了,你是不是太高看她了?”
元寶目光落在了李師師的背影上,道:“你看看周圍觀戰(zhàn)的人吧,就算我一個人看走眼,五公子總不會也看走了眼吧。鬥法前,聽說卦公子已經(jīng)在她的手下吃了暗虧,就連魔教三仙子之一的雲(yún)仙子紹雲(yún)仙也敗在了她的手下……我們快過去看看。”
臺下人並不多,幾個人很快就擠了過去,李師師看到元寶等四人,眉宇間微微一簇,似在沉思什麼,不過隨即她就收回了目光。
緩緩的道:“師兄,你認識元少欽嗎?”
身邊的楚天雲(yún)一愣,道:“自是認識的,師妹你怎麼感覺怪怪的,你與元少俠的關係……是不是吵架了?”
李師師微微搖頭,道:“沒事,只是隨便問問。”
短短半曰,她身邊所有的人都說自己認識那個黝黑少年,可爲什麼自己一點兒也想不起來?要說是自己失憶,可爲什麼其他事情都清晰的鏤刻在自己的腦海中。而當每次自己極力回想的時候,心臟猶如萬蟻啃噬一般痛苦。
元寶看著緩緩走上十丈高擂臺的雲(yún)彩虹,那個柔弱的身子彷彿下一陣風吹來就能將她吹倒,而他的腦海中不禁回想起了在玄冰寒潭的那**。
雲(yún)彩虹對面的是一個崑崙派優(yōu)秀弟子,年約十八九歲,玉樹臨風,一身藍衣,身後斜插著兩柄闊劍。
他抱拳道:“崑崙派弟子實無窮,還請仙子手下留情。”
雲(yún)彩虹輕輕的道:“蜀山弟子云彩虹。”
她的聲音與她的身子一樣的輕柔,也許上天的公平的,給了她天下無雙的資質,卻沒有給她天下無雙的美貌。她的皮膚不像大多數(shù)仙子那般粉嫩白皙,而是帶著一種古銅色,容顏只能說的中等偏上。
論起樣貌,她遠不及李師師或者方靈兒,只能說是一個並不出衆(zhòng)的小姑娘。
鵝黃色的衣衫在罡風中獵獵作響,她緩緩的解開了身後的黑色琴袋,將那幾乎與她身子差不多高的七絃蒼木古琴給取了出來。
實無窮乃當今崑崙派極爲優(yōu)秀的弟子之一,不然也不會代表崑崙派參與比試,尤其是身後的兩柄長柄闊劍,更是崑崙極爲有名的反兩儀劍,就算他一個人,就能布成反兩儀劍陣。也是進入前十的熱門。
也許是聽師門長輩說起要小心這個貌不驚人的蜀山女弟子,實無窮看上去表情極爲凝重。
臺下
元寶看了一眼實無窮,道:“他修爲很高,竟然不在玲瓏之下,在崑崙派此次比試選手中,他的修爲起碼在前五。”
忽然,身邊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不錯,二師弟的修爲確實很高,就算是我在前三百招也沒有把握佔據(jù)上風。”
幾個人回頭一看,不知道何時道公子司徒正與元少茹已經(jīng)來到了他們身後。
看到元寶等人看來,司徒正微微一笑,繼續(xù)道:“以實師弟的修爲道行,應該能試出雲(yún)彩的真實實力。”
元少茹跑了過來,拉著元寶的手,歡喜的道:“二哥,剛纔我在那邊遇到大哥了。”
元寶點點頭,道:“我知道他也來了崑崙山,有時間我們兄妹三人聚一聚。”
元少茹歡喜的點點頭,隨即就拉著方靈兒與王若水嘰嘰喳喳說著什麼。而風達野就喜歡漂亮姑娘,也湊過去聽她們說什麼。
元寶與司徒正並肩而立,元寶道:“實無窮只怕試不出雲(yún)彩虹的真實力量的,前夜我曾見過她與魔教雲(yún)仙子鬥法,彈指間雲(yún)仙子就吃了大虧。”
司徒正身子一震,轉頭看了一眼元寶,緩緩的道:“連紹雲(yún)仙也敗在了她的手下?”
元寶道:“也不能說是敗,只是吃了大虧,雲(yún)彩虹手中的那張七絃蒼木古琴不論是防禦還是進攻,都是沛不可當?shù)模易哉J不是她的對手,也許只有我徹底參悟輪迴劍訣第二式纔有把握擊敗她。”
司徒正沒有說話,只是眼中精光閃爍,沉默一會兒,道:“真不知道蜀山派拂雲(yún)仙子是怎麼把她教導出來的。”
臺上。
雲(yún)彩虹如往常一樣盤膝而坐,蒼木琴就放在她的雙膝上,她八指流轉,頓時間天籟般的旋律在神山之巔響起。
所有人都爲之一愣,鬥法的關頭,這小姑娘竟然還有雅興彈琴?不過雲(yún)彩虹的琴聲清澈如水,宛如天籟,不少人竟然癡了。
方靈兒與其他修真者不同,她這些年飽讀詩書,精通琴棋書畫,她本來正和元少茹聊女兒家的事兒,忽然擡起頭,望向了臺上盤膝而坐的雲(yún)彩虹,怔怔的道:“這首春江花月夜……不可能,曲調絕對是春江花月夜,爲什麼會有一種讓人哀傷**的意境?就算是當真琴聖巫雅姑娘也沒有這種意境!”
“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
元寶似乎也感受到了來自雲(yún)彩虹那種孤獨的哀傷,心中微微震撼,暗暗的道:“不愧是天界瑤琴仙子的傳人,厲害,厲害!”
臺上,實無窮此刻也不估計什麼好男不跟女斗的大男子主義思想,雙手一張,身後的兩柄闊劍就化爲兩道炫光沖天而起。他雙手持劍,腳踏兩儀方位,身影變幻不定,朝著雲(yún)彩虹快速的閃去。
雲(yún)彩虹的眼皮都沒有擡一下,依舊是專注撫琴,八指緩緩的加速,只聽錚錚幾聲脆響,三柄氣劍從琴絃發(fā)出,封鎖了實無窮的左中右三路。
實無窮臉色大變,雙劍猛揮,咔咔咔三聲異響,由雲(yún)彩虹琴絃所發(fā)出來的氣劍雖然被化解,可實無窮竟然被震的後退數(shù)步。
臺下一片愕然,大家都知道實無窮實乃已經(jīng)達到出竅巔峰之境,配合手中反兩儀劍實乃可以與大乘之境的高手對轟。
可單憑那區(qū)區(qū)幾道琴音竟然將他震退,在場大多數(shù)人都不明白那三柄氣劍到底是如何發(fā)出來的。
天籟般的古曲《春江花月夜》依舊是在神山之巔演奏,越來越多的人被琴聲吸引而來,呆呆的望著臺上那個柔弱彈琴的少女。
臺上的實無窮止住身子,雙劍猛的交叉一劈,兩道太極玄清劍光呼嘯著朝著對面盤膝而坐的雲(yún)彩虹飛馳而去。
雲(yún)彩虹手法一變,竟然是更加憂傷的《水鴛鴦》,同時八指起飛,噗嗤一聲,一道淡淡的光幕猶如一堵高數(shù)丈長數(shù)十丈的透明牆壁橫在了雲(yún)彩虹前面一丈處。實無窮所發(fā)出的那一個十字斬撞在了無形光幕上發(fā)出兩聲沉悶的轟鳴,瞬息間就被化解。
實無窮乃當世一等一的年輕高手,雖驚不亂,連續(xù)快速的施展了數(shù)十次十字斬,無盡的劍光帶著開天闢地的力量衝了過去。
在巨響三十二聲後,雲(yún)彩虹佈置的無形光幕防禦轟的碎裂,土崩瓦解。
還有數(shù)十道劍光穿過破碎的無形光幕直逼雲(yún)彩虹而去,忽然,雲(yún)彩虹擡起了頭,鬥法將近一炷香她第一次擡起了頭。烏黑的長髮如跳動的精靈,在風中瘋狂舞動,她的身子竟然無聲的向後滑動了十餘丈,雙手猛的按住顫抖的七絃,天地間忽然變的一片寧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在瘋狂的劍光中,她孱弱的身子彷彿巨浪中的一葉偏舟,隨時都可能被巨浪打翻。
而就在實無窮威力巨大的劍光撲到她身前不足一丈的時候,她猛的揮舞八指,無數(shù)道以空氣凝結的兵刃鋪天蓋地的朝著劍光射去,有長劍,有長槍,有大刀……沒人知道她是通過什麼秘法竟然凝結如此多的氣兵。
神殿前,太玄真人看了一眼身邊得意洋洋的玉虛子,緩緩的道:“虛空八音第一曲空間氣兵!她就是這一代蒼木琴的傳人?”
玉虛子微微一笑,道:“是的,她年紀尚輕,本來是沒有資格參與這次鬥法的,就是讓她來見見世面。”
身邊的人無一不是當世前輩高人,都哼了一聲。
菩提寺心念禪師宣了一句佛號,緩緩的道:“瑤琴傳人,果然不同凡響。”
身邊的左飛空哼聲道:“三百年蜀山前輩李壞使詐贏了瑤琴仙子,這張蒼木琴與虛空八音不過都是他從瑤琴仙子那坑來的,不是君子所爲。什麼瑤琴傳人,都是蜀山派爲了面子自己編纂的……”
玉虛子臉色沉了下來,道:“願賭服輸,瑤琴仙子輸給了李壞前輩,自然要依照賭約交出蒼木琴與虛空八音。左掌門,你難道是懷疑當年的賭約嗎?”
左飛空一臉的不以爲意,每個人都知道被譽爲千年來第一奇才的李壞,其實就是一個油腔滑調貪財**的小無賴。三百年歡歡喜喜的抱著蒼木琴回到人間,說是從瑤琴仙子手中贏來的,五大派都大爲激動,認爲人間終於出現(xiàn)一個絕世人物與天界高手平起平坐了。
可惜沒過多久就從天界傳來消息,根本就不是人們所想的那樣。當初李壞與流年仙子聯(lián)合了瑤琴仙子的宿敵百花仙子誑了一把瑤琴仙子。說白了就是誘騙。三人給瑤琴仙子下了一個套,結果瑤琴仙子輸了。
爲了此事,百花仙子還被天帝貶到凡塵受三世輪迴之苦。
之那以後,李壞與流年仙子再也不敢明目張膽去天界了,就是怕被瑤琴仙子與百花仙子的粉絲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