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謝瑾瑜突然想到了東方嫣兒:“你府中的女人東方嫣兒確定會讓我好好的做王妃?”
東丹王子一聽謝瑾瑜提到東方嫣兒,心中便一陣不爽,他就知道,那個女人不會消停,可偏偏他現(xiàn)在不能動那個女人,便說到。
“瑜兒,那是月梨王子送來的,還不用在意!”
“只要他不來煩我那就一切都沒有事情,我只負(fù)責(zé)調(diào)查我的?!敝x瑾瑜挑眉,淡淡的說到,最終他沒有給東丹王子說那塊兒玉佩的下落,甚至她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不過現(xiàn)在不是說出來的時機。
此時謝瑾瑜已經(jīng)來到了自己的院子,春桃已經(jīng)候在哪裡了,見謝瑾瑜精神疲憊的往外面走來,連忙跑上去。
“主子,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準(zhǔn)備點熱水,我需要洗漱一下。”謝瑾瑜淡淡的吩咐道。
春桃連忙點頭,這院子裡面的丫鬟都是東丹王子親派,所以個個都很是精靈,謝瑾瑜一吩咐,基本不用春桃動手,水就端來了,本是打算給謝瑾瑜洗漱的。
但謝瑾瑜只習(xí)慣春桃,便讓她們給退下了。
此時屋子裡面只有兩個人,終於,春桃再也憋不住了,趁著謝瑾瑜下水的功夫巴拉巴拉的問道:“小姐,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一會兒的功夫就成了別人家的王妃了,三媒六娉啥沒有,就連國公爺他們都不知道,你就這麼草率的……他們要是知道得多傷心??!”
春桃越說越是著急,而見謝瑾瑜還依舊是不鹹不淡的表情,恨不得將謝瑾瑜的頭直接按在水裡,讓她好好的醒一醒,這都火燒眉毛了都。
“春桃,你就不能淡定點?”謝瑾瑜實在是有點受不了春桃,什麼事情都咋咋呼呼,巫泰的事情也是,她不就是成爲(wèi)了別人的王妃嗎?那不過是一個名號罷了,誰說那樣叫就一定能假戲真做了?
“你讓我怎麼淡定啊主子,眼見著你的清白都沒有了,我……”
“行了!”謝瑾瑜不耐煩的打斷到:“不過是演戲,我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就行了,在鬧就把你送回祁國!”煩都煩死了。
春桃這才作罷,只能委屈的幫著謝瑾瑜搓背,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沐浴後,謝瑾瑜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翎羽要是回來了,讓他來找我?!?
“遵命,主子!”春桃說完,便去候著翎羽了,而謝瑾瑜則是在院落裡面轉(zhuǎn)了一圈,不一會兒的功夫,便見一羣丫鬟端著各式各樣的衣服和飾品走了過來,謝瑾瑜很是好奇,不由得問道。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難不成這個院子裡面還有別的女人?竟然送這麼多的好東西過來,每一件都不是凡品。
正當(dāng)謝瑾瑜疑惑的時候,便聽東丹王子的聲音響起:“這些當(dāng)然是給你王妃用的,你堂堂王妃,穿著怎麼能寒酸了去?”
東丹王子眼中看著謝瑾瑜,謝瑾瑜只是一襲素色白衣,並沒有什麼點罪之物,渾身上下,唯一值錢的大概就是那一對琉璃耳環(huán)了吧。
謝瑾瑜先是一愣,想,她有不出門,穿這些做什麼?難不成府中還會來客人?
東丹王子似乎是看出了謝瑾瑜的疑惑,連忙說道:“你忘了,我此行回來的目的,馬上就是我皇弟的生辰,我自然是要去的?!?
“你是誰月梨王子?那我也要去?”謝瑾瑜皺眉,這會不會來的太快了一點?
“今日之事,你跟在我?guī)熓逯幔握l都知道淨(jìng)空大師是輕易不出山的,所以你覺得你能低調(diào)?再加上你一道府上,他們便稱呼你爲(wèi)王妃,這件事情肯定已經(jīng)鬧得滿城皆知了。”東丹王子緩緩的說道。
“所以呢?”聽到了這些,謝瑾瑜似乎變的平靜了下來。
而東丹王子則是聳聳肩:“所以,明日我要是不帶你去,必然會打破我們騙了皇覺寺的淨(jìng)空大師的事情,這要是被月梨王子也就是我的皇弟知道,在在事宜的時機一利用,那麼必然,我就會大傷氣血,我想你是不想看到我這樣的對不對?”
謝瑾瑜看著東丹王子一副輕飄飄的語氣,卻丟下了這麼大一個重?fù)?dān)的表情就來氣,恨不得一拳打過去,真是沒事惹一身騷,現(xiàn)在真是生米煮成熟飯,不成也得成啊。
謝瑾瑜也是醉了,只得任命的點頭,卻在這個時候,謝瑾瑜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眼中擋不住惱意,幾乎是咆哮出聲:“你大爺?shù)?,誰讓你下牀了???!萬一死了怎麼辦?”
“噗……”
謝瑾瑜一吼完,還沒有將東西送到屋子裡面的一衆(zhòng)丫鬟手中端著托盤,紛紛都是一個釀蹌,她們有的打小便跟在東丹王子身邊的,還真是大姑娘上花轎第一次有人這麼吼他,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咳咳……你淡定,本來狼毒就……”
“就不是很嚴(yán)重的是吧,那你費那麼大的勁兒叫我去請淨(jìng)空大師幹啥?現(xiàn)在還鬧得誤會滿城的?!敝x瑾瑜越說越是氣氛,總感覺自己這是掉到了陷阱裡面去。
而東丹王子卻是很無辜:“明明就不是那樣的,這個狼毒解了就沒多大事,但是……”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說不過你老人家!”謝瑾瑜懶得在說什麼了,事情已經(jīng)成了定居局。
東丹王子等的就是這句話,不過還是忍不住叮囑道:“你你還是要給我護理我的傷口,不然會感染的。”
“你……”謝瑾瑜白眼直翻。
而東丹王子則是輕笑,和謝瑾瑜小說了兩句後,便走了。
路上,清風(fēng)走了上來,扶著東丹王子,此時東丹王子那裡還有剛纔的輕鬆,早已經(jīng)是冷汗?jié)M臉。
“主子,你沒事吧。”清風(fēng)擔(dān)憂的問道。
而東丹王子則是擺擺手:“沒事,皇叔給的藥很管用,你去取來在給我吃一粒就好了?!?
“那你的傷口……”不礙事,還不至於會復(fù)發(fā),今日活動活動也好,要知道明日還有一場惡戰(zhàn)在等著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