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內(nèi),墨世清迎來了新的官司。
恰好,這官司,就是上官閩打的。
官府內(nèi)外,都擠滿了衆(zhòng)人。
墨世清看著憤憤不平的上官閩、上官懿。
以及表情平淡的上官玥。
墨世清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唉,上官老弟這支持工作也太積極了吧!
掐指一算,他查過的案子,有一半是平風(fēng)伯府報的。
不過,墨世清還是有些興奮,看了眼上官玥。
每次這小丫頭出現(xiàn),都會有些有趣的案子。
他倒是有些期待了。
墨世清清了清嗓子,朗聲問道。
“不知平風(fēng)伯爺有什麼事要稟報?”
這是在官府上,自然不能以兄弟相稱。
上官閩也知道這個道理,開口道:
“翰竹府世子楊沝雨意圖謀害發(fā)妻,請墨大人明判!”
此話一出,安靜的人羣就像炸開一樣。
楊沝雨在外邊與人私通,還以夫妻相稱,整個京城都知道了。
墨世清則是來了興致,便讓人將翰竹府的人請了過來。
過了好一會,楊福慧以及楊沝雨纔出現(xiàn)在官府內(nèi)。
幾天不見,楊福慧就已經(jīng)蒼老不少了,看起來是老了幾年。
楊沝雨則是早已沒了先前的風(fēng)雅,衣衫不整,眼裡全是血絲。
這都?xì)w功於皇帝老子的懲罰。
當(dāng)上官閩將上官燕帶回去的第二天,就有一批的奏摺飛進皇帝的書房。
接著,就是早朝被一批官員洗腦。
生性豪爽的景陽帝腦袋都要炸了。
所以直接就將楊福慧降了兩級,將楊沝雨的庶士職號去除,永不受用。
衆(zhòng)臣望著景陽帝不耐煩的表情,都不敢說話了。
話說也真是爲(wèi)難楊福慧了。
雖說父債子償,但這直接降兩級,還是太猛了。
果然,惹急了皇帝老子,都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
望著楊沝雨失魂落魄的樣子,上官玥勾了勾嘴角。
看著畜生如此這般,感覺真爽!
楊沝雨紅著眼,惡狠狠地看著上官玥。
上官懿下意識的護著上官玥。
上官玥只是笑了笑,拍了拍他,並將他拉開了。
墨世清再次清了清嗓子,轉(zhuǎn)向楊沝雨。
“平風(fēng)伯府告你蓄意謀殺髮妻,你是否承認(rèn)?”
楊沝雨咬了咬脣,搖頭否認(rèn)。
“絕對不可能!”
上官懿直接站了起來,張口就罵。
“你個畜生還敢否認(rèn)!”
楊沝雨依然看似平淡。
“你有證據(jù)嗎?”
此言一出,衆(zhòng)人都看向另一邊的上官閩等人。
上官閩將上官懿拉了下來。
他還是有些忐忑。
他應(yīng)該先去問問月兒有什麼證據(jù)的。
但當(dāng)他看到上官玥從容不迫的樣子時,心中的不安就放下了。
他應(yīng)該相信玥兒,玥兒不是衝動的孩子。
楊沝雨看著沉默不語的幾人,冷笑了起來。
墨世清也緊張地看著幾人。
上官閩咬著牙,說不出一句話。
“證據(jù)當(dāng)然有!”
清脆柔和的聲音響起,人們都看向聲音的來源。
正是上官玥。
上官玥頂著衆(zhòng)人的目光,走了出來,伸手拿出了一張紙,在臉邊晃了晃。
“就是這個。”
楊沝雨死死地盯著她,看著她將紙遞給上官閩。
上官閩哆嗦著雙手,看完後,直接衝過去將楊沝雨踹翻倒地。
楊福慧變了臉色。
“親家公,何必把事情做絕?”
“做絕?你看看你兒子要乾的事!”
上官懿也看完了。
上官玥連忙拉住也想衝出去的上官懿。
“楊沝雨你個畜生!”
這時,上官玥已經(jīng)拿起紙,遞給了楊福慧。
楊福慧看完後,一臉震驚的看著楊沝雨。
楊沝雨草草的掃了一眼,隨即臉色大變。
不可能!她不可能會知道!
上官玥冷笑著,將紙遞給了官員,隨後官員就地給了墨世清。
墨世清凝重的看了一會後,纔看向楊沝雨。
楊沝雨還在做最後一絲掙扎。
“這都是你編的!”
上官玥笑靨如花地拍了拍手。
“別急,我還有人證!阿靈!”
阿靈的大嗓門在人羣中響起。
“讓一下讓一下!”
阿靈領(lǐng)著兩人走進官府內(nèi)。
當(dāng)衆(zhòng)人看到阿靈身後的兩人時,都愣住了。
兩個姐妹花緊緊挨在一起,看起來就像在互相照鏡子一般。
墨世清冷淡地看了她們一眼。
“說吧。”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膽膽瑟瑟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說完後,衆(zhòng)人都用嫌棄、噁心的目光看著楊沝雨。
楊沝雨依然在做抵抗。
“這些都是你們串通好的!”
上官玥笑得格外可愛。
“別急,我還有別的證人!比如花船上的人、比如兩人的兄長!”
說到這裡,上官玥看向了一旁的鬱謹(jǐn)。
多虧了鬱謹(jǐn),她才能找到這麼一個證人!
對上她的目光,鬱謹(jǐn)衝她展顏一笑。
上官玥再次看向失控了的楊沝雨,目光嘲諷,手心飛出一道暗淡的光,悄然想著處於崩潰邊緣的男子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