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月就要過聖誕節了,這段時間可忙壞了白小琦,客戶要的婚紗禮服都要重新設計。這樣更沒有時間去照顧子憶,只能讓姬靜暫時不請假兩天在家照顧子憶,有時實在忙不過來就把子憶留在自己的辦公室。本想著讓安凌照顧他點,這孩子像是有些怕安凌,安凌也不太會照顧孩子,只得他一個人在辦公室玩了,畫本玩具堆滿了整個辦公室,白小琦頭疼的快要炸了。餘盛那邊也是忙的不可開交,只能抽空來照顧子憶,是該考慮送他去幼稚園了。
北京的冬天太過冷色調,看著窗外的枯枝和結冰的河水,白小琦有些想家。過春節也是在北京,幾年了,都是有她和姬靜子憶三個人,餘盛也要回老家陪父母。有時候真想有一個像樣的家,有爸爸媽媽疼愛,也有個地方可以容身。只是她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從她開始記事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哪裡,或許已經不在了。
白小琦顧不得去傷感了,專心的在做立裁,這些婚紗禮服都是手工的,上面的所有點綴都是她一針一線的縫上去的??蛻艨粗械囊簿褪撬倪@份耐心和專心,她不怕苦,只想讓子憶能過上更好的生活。
不知不覺已經是中午了,白小琦放下手裡的工作準備去辦公室帶著子憶吃點東西,自己也已經餓的頭昏眼花了,還在辦公室給子憶放的有些小零食,不然小傢伙要餓的哇哇哭了。
白小琦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的場景是這樣的:裡面一大一小,大的在地上坐著,面前放著一份便當,手裡邊用筆記本飛快的打著字,一邊時不時夾塊米飯放進嘴裡。小的呢在沙發上坐著,一隻手裡那這塊蛋糕,一隻手裡拿著一瓶牛奶,看樣子牛奶撒的差不多了,沙發上溼了一大片。
“唉,你們兩個也是夠了,這樣可怎麼過日子啊?!卑仔$揽吭陂T口看著這有這些溫馨有很好笑的兩個人說。
“小琦,你來啦,這裡有你的便當,趁熱快吃吧。”餘盛看到白小琦放下手裡的工作。
“吃飯的時候你還不忘工作?!卑仔$鲈谏嘲l上收拾這子憶留下的殘局對餘盛說。
“先吃飯吧,等下和你講?!别N盛的眉頭有些微皺。
吃完飯白小琦讓子憶在辦公室裡看動畫片把門鎖上,跟著餘盛來到了隔壁的會議室。
“小琦,我懷疑安凌有問題?!别N盛表情凝重,放在桌上的雙手緊扣。
“安凌?她不是你的秘書嗎?你看人一向很準啊,她怎麼了?”白小琦剛剛端起咖啡又放了下去。
“在一個月前,有人發現你的設計在網上被人以高出一倍的價格去賣。之後我們秘密跟蹤,但在半個月前這個網站突然消失,直到現在怎麼也找不到,我們懷疑是改成了別的網站。”看餘盛的樣子,事情似乎不簡單。
“怎麼會?如果有我們怎麼可能到現在才發現?”白小琦問。
“這個網站很隱秘,一旦有什麼不對就轉到另外的渠道去銷售,而且非常大膽,在我們看來,這並不是賺錢,而是詆譭你的名譽從而導致我們的客戶流失。而這樣最獲利的就是對面的CK集團,他們設計的風格、銷售量、客戶都僅次於我們,而且設計風格和我們很像?!别N盛分析得頭頭是道。
“可是你說安凌有問題,這和安凌有什麼關係?”白小琦繼續問道。
“最近我發現我的電腦有人動過,動過的人很精明,所有的痕跡都抹的乾乾淨淨的,但這次唯一暴漏她身份的就是她的香水味道。每個女人的香水味都不一樣?!别N盛繼續分析。
“你可真是......不過栽到你手裡也合情合理?!卑仔$€有心思開玩笑,餘盛很是無奈。
“你還開玩笑,這關乎你的名聲。”餘盛說道。
“那又如何?我們的客戶應該很明白我的作風啊?!卑仔$鶃K不擔心。
“他們這是違法的,這樣的話我們的客戶也會被挖走。”餘盛真是佩服白小琦的‘寬宏大量’啊,總是這樣什麼都不當回事。
“那你準備怎麼辦?”白小琦問。
“先不動聲色,看她還有什麼招數?!别N盛說。
若是安凌真的有問題,或許下場會很慘,白小琦不明白安凌有什麼目的。在白小琦眼裡,安凌是個非常有自信而且能幹。或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她始終相信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
兩個人商量完事之後白小琦一刻不停息,繼續她的工作。安凌依舊是一副女王的樣子,美得不可方物,自信爆滿。說來,著安凌看上去並不像是做這些的女人。
一直忙到天黑,姬靜下了班已經把子憶接走了。自己在外面隨便吃點東西。剛坐下看到安琪挽著以爲男士的手臂走了進來,那男的有點面熟,但又想不起是誰。軒小琦沒多想,大概是她的男朋友吧,也並不不上去打招呼免得打擾,吃完飯匆匆回去了。
回來時依舊是許靜靜摟著軒憶已經睡著了,覺得有些對不起她們倆,自己一直忙於工作陪軒憶的時間太少了,姬靜有自己的工作要忙,還要替她照顧子憶。盛哥也是操碎了心,覺得她對不起的人太多了。
鈴鈴鈴~
白小琦剛洗完澡正準備睡覺,手機響了起來。原來是劉恩洛,白小琦已經回北京一個多月了,劉旭給他打過幾次電話都沒有接過,她以爲他們不會再有交集了。白小琦看著那一串熟悉的數字,遲遲未去接聽,或許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吧。
劉恩洛依舊是時不時就打電話來,白小琦沒有結果一次,簡訊也是連看都不看直接刪掉。她自己很明白,她怕越是這樣她自己就越難忘記。每個人都是自私的,都在爲自己著想。她自己也不例外,或許自己可以重新接受恩洛,但想起以前的種種,劉恩洛對她的狠心,便又多了一些恨。每天都是這樣無限循環,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