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醫(yī)生的一席話,林肖和顧非凡在走廊椅子上面坐著,“這件事情非同小可。”
林肖點點頭說道:“周淼的藥到底是誰下的?”
“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明天的劇本簽字會希望順順利利的,總是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fā)生。”顧非凡有著難得的沉著冷靜感。
凌晨兩點多了,可以進探望了,只是醫(yī)生一再囑咐“不可以打擾患者休息,因爲藥片和酒融合產生的反應引起患者胃部大量出血,由於平時患者體質較虛弱,還附帶著貧血氣虛等癥狀,還是應該多休息休息,注意調節(jié)一下飲食,以後就不要喝酒了。”
醫(yī)生的話猶言在耳,顧非凡眉頭緊鎖在一起,隔著玻璃窗看著病牀上面躺著的周淼,他的心一陣一陣的疼痛,此刻他多麼希望能夠代替她疼。
林肖推門走了進去,謝婷已經打好水了給她簡單的擦拭著臉頰和手臂,周淼依舊在沉沉的睡著,她的容顏乾淨秀麗的就像是天使一樣,一塵不染。
顧非凡站在走廊裡面看著時間已經快凌晨三點了,正想要進去叫林肖回去休息的身後,林肖和顧非凡的電話同時響了,林肖快步走了出:“喂?你說什麼?”
“不可能,我們是在獨立創(chuàng)作下完成的劇本,不可能盜用其他公司創(chuàng)作。”
林肖掛斷電話,看了顧非凡一眼道:“我們劇本被告抄襲。”
“我知道了,我也接到了電話了。”、
林肖猛地砸了一下雪白的牆壁,顧非凡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冷靜下來,這件事情我們慢慢處理。”
謝婷和暮雪看著兩個平時都冷靜肅穆的人都是這樣的失態(tài),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顧非凡問暮雪要了周淼家裡面的鑰匙,林肖也跟著他一同去了,周淼的家裡彷彿還依舊沉浸在剛剛的快樂當中,就在下一秒突然瞬間掉入冰洞了,寒冷的刺骨。
林肖頹廢的坐在沙發(fā)上,無言,顧非凡低聲說道:“若是此事兒真的和周淼脫離不了關係,她會坐牢的。”
這時電話響了,但是在周淼的包包裡面,來電顯示是李琳打來的。
“喂周淼。”
“不,不是,我是顧非凡。”
“恩?周淼呢?”
“她在醫(yī)院,胃出血。”
“怎麼回事?嚴重嗎?哪家醫(yī)院?”
“算了,人已經沒事了,你早點休息吧。”說完顧非凡就掛斷了電話,但是在包裡面看見一個透明的袋子裝著兩三片白色的藥片,他拿了出來看了看,林肖也注意到了,走了過來問道:“這是什麼?是醫(yī)生說的藥片嗎?”
“還不知道,先拿去化驗吧,現(xiàn)在說什麼都爲時過早。”
病牀上的周淼張開眼睛,感覺渾身無力,眼皮也格外的沉重,暮雪在牀邊已經趴著睡著了,周淼艱難的坐了起來,謝婷也剛剛進來,看見周淼醒了笑道:“你可嚇死我們了,酒量怎麼就變得這麼差了呢?”
周淼揉著太陽穴道:“到底怎麼了?”
由於謝婷和暮雪已經被封鎖了消息,所以她們得到的答案是喝酒引起的胃出血。“沒什麼,你喝酒把胃傷了,沒事,我們慢慢調理。”她拿著手裡的粥說道:“醫(yī)生說讓你多喝點粥,對身體好,也對胃好,但是不宜多吃,要少吃多餐。”
這時暮雪醒了,道:“周淼你怎麼樣了?我怎麼睡著了。”
“暮雪要不然你先睡一會兒吧,你也熬了一夜了。”
周淼依舊聽著暈乎乎的,自己怎麼會突然胃出血呢?但是胃部的灼熱感依舊在隱隱的疼著。
醫(yī)生簡單的爲周淼檢查完身體後,謝婷就開始爲她辦理出院手續(xù),周淼看著手機上面的時間,已經快來不及了,就連忙套上外套打車去公司,今天可是陸瀟的劇本簽約的日子,也是新戲正要開拍的日子,所以她不能遲到,暮雪擔心她會出什麼事情,所以就跟著她一起走了,謝婷則是在這收拾戰(zhàn)場。
這某年的某個人,那些曾經在心裡面吶喊著的人的姓名,盪漾而且的溫暖,都化作夜裡面擊打著心靈的潮汐,你的微笑,你的回眸,化作我胸膛的一陣溫熱,我會一直珍藏著你情,直到永遠。
周淼在趕到公司的時候季博雅站在會議室的門口,她一步一步走了過去,“董事長?”
“啪”的一聲,周淼應聲倒地,李琳走了過去扶著周淼起身,周淼看著季博雅問道:“董事長髮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你說博雅培養(yǎng)了你,那你到底做了什麼對得起博雅的事情?”季博雅雙手環(huán)胸的看著周淼。
“我不懂你說什麼?”
“不懂嗎?那我就讓你懂。”季博雅把旁邊的資料一股腦的摔在她的臉上,新打印出來的紙張鋒利如刀刃,劃傷了周淼白皙的臉龐,她感覺不到疼痛,只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燒著,她一直一張的看著,後來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裡面的內容都是她和陸瀟創(chuàng)作的劇本腳本,而且裡面的情節(jié)和內容和自己的居然如出一轍。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周淼搖頭,幾乎不敢相信這上面寫的任何一個字。
“不可能?事實都已經擺在眼前了,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你知道博雅爲了下半年的影視投入了都少心血,現(xiàn)在都被你毀了。”
“媽。”林肖走了過來,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周淼,他並沒扶她起來,而是冷聲說道:“周淼你和我來一趟辦公室。我有話要和你說。”說完他冷酷的轉身,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清洗的感受到林肖的冰冷。
辦公室內僅有周淼和林肖兩個人,偌大的辦公室內彷彿裡面飄散著防腐劑的味道,讓人不寒而慄,瑟瑟發(fā)抖。
“你如何解釋?”林肖並沒有看著周淼,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總經理的椅子上,他的指尖泛白的用力拿著鋼筆,彷彿下一秒就能夠把鋼筆掰斷。
“這件事情不關我的事兒,我不知道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們劇本的創(chuàng)作,這裡面的一字一句都是我和陸瀟創(chuàng)作出來的,他們也不可能知道。”
“除了這些呢?”林肖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到林肖的面前問道:“我記人力資源部的人說你的面試是沒有通過的,爲什麼你還會出現(xiàn)在這裡,你的身份是什麼?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
周淼的心臟如同被擊中一般,無力的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甚至可以感覺到林肖瞳孔裡面散發(fā)出來的厭惡,她不喜歡林肖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那無疑是把自己逼向思路。
“爲什麼不說話,你不是能言善道的嗎?如今你怎麼不解釋了?是不是被我說中了?”林肖單手擡起周淼的下巴,她的脣色泛白,但是臉色也蒼白的引起他的憐憫,甚至是心疼,但是聽著醫(yī)生說“塑料袋裡面的藥片和患者胃部裡面的藥片吻合。”
簽約之前過生日,讓謝婷無意透露出她生日以及家裡面的住址,難道就是一步步誘因?林肖感覺整個空氣都已經快要窒息了。
周淼眼淚掉落下來,此刻的林肖離著自己這麼近近的彷彿彼此的呼吸都可以噴灑在對方臉上,但是她卻覺得此刻的林肖離自己越來越遠了,遠的彷彿是天涯海角的距離,她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眼中對自己的厭惡,而她的心也越來越疼,周淼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讓自己愛著的人厭惡的感覺是不是真的會讓人的心臟產生疼痛感?
“如果你是對方公司的間諜,恭喜你,你做到了,博雅這次的損失是你這輩子都彌補不了的。”他猛然鬆手,周淼順著他的手勁也摔倒在地,周淼感覺到渾身冰冷的疼痛,但是此刻所有的解釋他根本就不會相信,而劇本的腳本一直都在自己的電腦裡面,別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周淼蜷縮在地上哭,她知道發(fā)生任何事情哭是沒有用的,但是此刻的她特別的無助,像是掉入了深不見底的山谷,整個身心都失去了平衡桿。
“你走吧?從今以後不要出現(xiàn)在我世界裡。”林肖的一字一句重重的擊打在周淼的心上,周淼扶著沙發(fā)站了起來,她抹去臉上的淚痕,依舊在笑,“你問我爲何會進博雅,你問我接近你有什麼目的?那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周淼一步一步的走進他,在停留一步的位置上站住腳,“我進博雅是一個偶然,我並不是任何公司任何人的間諜,劇本的事情我百口莫辯,隨便你們用什麼方式來懲罰我,我都無怨無悔,至於我接近你有什麼目的,三年前我有一個深愛的男友,我們很相愛,他會送我風信子,他會在我耳邊告訴我擁有我的愛你將幸福一輩子,猶言在耳,我們有一個很美好的開始,但是卻始終沒有一個結束。”
“什麼意思?”林肖問道。
“秋天他告訴我冬天會送我一份禮物,可是我們彼此都沒有等到冬天,連一句離開的理由的都沒,就從我的世界消失了、”周淼泣不成聲:“我在夢裡面無數(shù)的叫著他的名字,每天枕巾都是溼透了的,你問我接近你的目的是什麼?因爲他的名字叫林肖。”最有一句話周淼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喊著。“我做夢都想要知道爲什麼他會離開我,爲什麼要讓我這麼痛苦,爲什麼連一句再見都不說就走?”
“就是因爲我們想象你纔會無所顧忌的靠近我?”林肖感覺自己很受傷,她能夠感覺到周淼對他的愛深入黑檀,他吃醋。
周淼拿出一隻待在身上的冰存,放到林肖的桌子上,那是暮雪給她做的,她一直保管著,一直留著,如今她拿了出來:“這個是冰存,我的林肖喝不起冰存,他只會騎著自行車帶著我在野地裡面兜風,他也會用礦泉水瓶的塑料環(huán)套在我的手上,告訴我這是世上獨一無二的求婚戒指,我當然知道你們不是同一個人。”
“那麼爲什麼要接近我、靠近我?”林肖如同發(fā)怒的獅子一般,對著周淼怒吼著。“你走,你走……。”
周淼的步伐千斤重,她再次回頭看著林肖俊逸的側面,眼淚掉落下來,她輕聲道:“請你,求你,求你給我和林肖最後一次單獨談話的機會。”
“恩。”林肖轉過身去。,“林肖你知道嗎?十指緊扣的意義就在於,只要我不放手,你也推不開我。”周淼像是在夢中一樣的是幸福著,突然林肖不說話了,身上讓人舒服的T恤也變成了西服了。
林肖兇神惡煞的,他說著:“你來博雅是爲什麼了,是爲了摧垮博雅嗎?你費盡心機來的目的是什麼?你爲什麼不說話,你在無聲抵抗嗎?你的眼淚可以肆意流淌,就和你的人一樣虛僞,讓人討厭。”
周淼心如刀攪一般的疼著,“對不起讓你礙眼了,我不知道我的出現(xiàn)會讓你這麼困擾,這麼厭煩,來博雅是我學生時期的一個夢想,不管你信不信,劇本的內容也不是我有意泄露的,現(xiàn)在估計你也不重視這些了吧,我的眼淚的確很虛僞,就像是我依舊沉浸在我愛你的世界裡,3年了你欠我一個彼此分手的理由,現(xiàn)在請你還給我林肖,我的愛等不到冬天,因爲我的愛從未消失過,現(xiàn)在的心依舊疼著,提醒我你不再是我愛著的那個林肖,那個無所謂,因爲有我愛你就夠了,現(xiàn)在你依舊是你,希望我以後不再是你厭煩的我,再見!林肖,再見了。”
周淼一步一步的朝著林肖走過去,雙手環(huán)著他的腰,側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背上,雙手十指緊扣,林肖的頭腦中一陣劇痛,這個畫面彷彿出現(xiàn)過,是在夢裡還是在現(xiàn)實中曾經發(fā)生過他不得而知。
“再見了!”林肖感覺自己腰間那雙手慢慢的抽離,但是他依舊沒有回頭,只是聽見關門的那一刻,他的眼淚掉落下來了。
周淼一夕之間變得一無所有彷彿整個公司都已經知道了,周淼沒有回辦公室去收拾她的東西,因爲在說出口再見的時候,她就已經決定了要徹底的放開,天知道林肖眼中厭惡的神情已經把她千刀萬剮了。
在離開博雅辦公大樓的時候顧非凡急衝衝的跑進去,看見周淼失魂落魄的走了出來,像是斷了線的提線木偶一般,他走了過去問道:“周淼?你怎麼了?”
周淼看著顧非凡只是扯動了一下嘴角算是笑容,她繼續(xù)朝著前面走去,顧非凡看著周淼這樣的神情,他猛然拉她:“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你那冷笑是給誰看?”
周淼看著顧非凡他的臉上的線條逐漸變得模糊,變得不清晰,最後甚至也聽不見他的怒吼,她很想要看清楚顧非凡的臉,但是儘管她依舊很努力也都枉然。
顧非凡用毛巾扶著她的額頭,但是高燒一直不退,私人醫(yī)生又一次給她身體注入點滴液,
此刻的周淼嘴裡面一直呢喃著林肖的名字,顧非凡鬆開脖子的扣子,拿著外套直接走了出去,顧非凡車子的速度幾乎已經到飆車的地步了,在車道上來回快速的變換著,身後的車一直鳴笛按喇叭,但是此刻他都沒有時間去搭理,車子飛奔到博雅的時候,他一路跑了進去,保安上前攔阻的時候看見來人是顧非凡之後也退後一步,敬禮,問好。
在秘書小姐再三阻攔,顧非凡只是推開攔阻他前行的人,推開門看見林肖此刻依舊靜靜的坐在沙發(fā)上,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顧非凡走上前去,一把拉起林肖便是一拳頭:“你不是說你喜歡周淼嗎?你的喜歡就像讓她整天落淚對嗎?”
林肖也被激怒了:“這樣的女人心計城府這麼深,難道你也被她騙了?”林肖也揮拳頭打了他的臉。
“她騙你什麼了?從始至終都是你纏著她,周淼一直和你保持著應該有的關係以及距離,都是你一步步去把她拉進你的範圍,讓周淼一顆心都在你的身上。”
“那又怎麼樣?我不過是一個替身罷了,她一直愛著的人是一直喜歡風信子的林肖,不是喜歡冰存的林肖。”
林肖的一句話驚醒了顧非凡,難道周淼一直說的那個男人,就是林肖,三年前林肖確實是一直喜歡風信子,可是車禍之後他就會風信子沒有印象了,難道周淼和林肖的確有過一段,周淼口中說的離開她三年的那人,難道真的是他?
顧非凡突然鬆手,卻迎來林肖的一擊,他的嘴角流血了,但是他沒有再還手,之前一直認爲只要是一直堅持一步步的走進周淼的心裡面,他就會有一襲之地,但是自己是知道的那個位置一直堅不可摧,他走不進去,三年都沒能讓他從她心裡走出去,顧非凡只是一味的笑著。
“你還手啊?剛剛不是還是振振有詞嗎?你現(xiàn)在怎麼不還手了?”林肖朝著顧非凡咆哮著。
季博雅推門走了進來看見兩個人已經扭打在一起了,臉上都已經掛了彩兒,“住手。”
季博雅推開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問道:“到底怎麼了讓一對兄弟大打出手?都是一家有什麼事情不可以說出來的嗎?”
顧非凡冷哼一聲轉身離去,季博雅連忙走到林肖的身邊,輕聲問道:“媽,我失去的那年的記憶是裡面是不是有周淼?”
季博雅身子猛地僵硬了一下,但是瞬間又恢復了以往的高貴的姿態(tài),像是母親溺愛著孩子一般說道:“怎麼會呢?”然後幫忙整理他褶皺的衣服道:“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怎麼會有任何的交集?”
一行穿著制服的人進來問道:“請問誰是法人?”
這時李琳踩著十二釐米的高跟鞋輕盈的走了進來:“警察同志,其實我們博雅也是受害者,請跟我來。”
“你說什麼?”林肖走了過去,但被季博雅拉住了,道:“和你沒有關係,讓李琳去解決。”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博雅還需要你來支撐著,答應媽不要讓我擔心。”季博雅越說臉色越差,感覺到一針針的眩暈,“林肖……”
“媽你怎麼了?媽……”林肖方寸大亂喊道:“快,快叫救護車。”頓時經理室內亂如散沙。
房間內周淼張開雙眼,看著室內精緻的裝修,而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張陌生的大牀上面,柔軟的被子彷彿沒有重量,周淼看見顧非凡趴在牀邊睡著了,她伸手撫摸著他的頭,顧非凡猛然張開眼睛,看著周淼已經醒了。
周淼順著他的頭髮摸著,在他光滑的額頭上來回滑動,最後停留在他的雙脣上,她起身湊了過去,仔細的看著他俊臉上面的傷痕,問道:“臉上的傷是打架了嗎?”然後她輕輕的摸著那紅痕,問道:“疼嗎?”
顧非凡看著周淼問道:“你呢?你好不好?要不要喝水?”
周淼笑著說道:“你是嫌我的眼淚流的還不夠多嗎?”
“不是的,醫(yī)生說你要多喝水,身體才恢復的快。”
周淼笑了笑,問道:“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從始至終所有的事情始末我都想知道,我知道你這些你都瞭解,告訴我好嗎?”
“你剛剛對我的關心也是在示好對嗎?周淼其實不用這樣的,只要你想要知道,只要你想,任何事情我都會爲你去做。”
“真的?”周淼定定的看著他問道:“爲什麼對我這麼好?你要我怎麼回報你?”
“周淼這不是交易,我喜歡你就是喜歡你。”這是第一次顧非凡在周淼清醒的時候,思維正常的時候和她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