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章 皇位繼承者
西帛遠不敢置信的看著西風昊,簡直不敢相信當初已經(jīng)被自己處死的兒子,現(xiàn)在竟然還活著,就在自己的身邊,自己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心痛得越來越厲害,沒想到從始至終都是西風昊的設計與毒害。這些年自從私下調(diào)查清楚了那件事之後,自己的內(nèi)心是無比的自責,現(xiàn)在聽到西華燁還活著,想去看看自己的孩子,可是因爲自己聽信讒言,才導致他在那裡受罪,自己又有何顏面去見他呢?西帛遠沒想到在這世上,除了龍琳外自己又多了一個愧疚的人,西帛遠的記憶力越來越模糊,西風好念道“傳位於三皇子。”
西帛遠看著眼前的西風昊說道“傳位於六皇子,把皇位傳與六皇子,皇位傳與六皇子……”
西風昊惡狠狠的說道“父皇,你都是一個快死之人了還想偏心於西洛晨嗎?讓你把皇位傳給我就那麼難嗎?”
西帛遠並沒有回答西風昊的問題,而是口口唸叨傳位於三六皇子。西風昊想不能讓自己成爲西洛晨的過牆梯,自己做了這麼多,最後還皇位到了西洛晨手裡,讓他情何以堪,狠厲與慾望衝昏了頭腦,西風昊抽出了袖子裡隱藏的一根銀針,直插入西帛遠的頭顱,穿過了髮髻,直插入,西博苑的腦顱之內(nèi)。
西帛遠七竅出血,絕望與心寒的眼神看向了西風昊,指向了西風昊,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便倒了下去。恰巧此時一半盞養(yǎng)神湯再次端到了西帛遠的面前,那碗被下了藥的便被立即撤走了,西風昊傷痛欲絕的哭喊著,悲痛欲絕。
聞訊趕來的朝中大臣聽到西風昊的哭上哭喊聲悲痛欲絕,通通跪到了養(yǎng)心殿的門外,右相大人進了養(yǎng)心殿,看著倒在榻上的皇上,還有悲痛欲絕的西風昊已經(jīng)皇上的貼身守衛(wèi)問道“皇上大行前可說過什麼重要的話。”
無陌回答道,皇上臨行前說道“三皇子替朕處理朝中大事深得朕心,傳位於三皇子。”
右侍郎大人趕到的時候便看到了御醫(yī)在那替皇上診治,疑惑的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今日早晨皇上都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駕崩了呢?是否是中毒?還是?”
御醫(yī)回答道“這不是中毒,皇上這病來得突然,微臣也實在難以查出病因。”
右侍郎哀嘆了一聲說道“皇上是否有,說要傳位於誰。”
右相大人說道“皇上的貼身守衛(wèi)說皇上臨行前將大任交予三皇子。”
皇后聞訊趕來,有些疑惑的看著西風昊,不是洞房花燭嗎?怎麼西風昊會到了這兒來?難道發(fā)生了意外麼?皇后心急如焚的問道“怎麼回事,皇上今日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駕崩了呢?”皇后抹了抹淚又繼續(xù)問道“皇上是否有說將皇位傳給誰?”右侍郎大人把剛纔的話傳述給了皇后,皇后說道“事發(fā)突然,本宮深居後宮,對於朝中的事不甚理解,各位大人說該如何是好?”
右相大人說道“既然皇上已經(jīng)口頭答應傳位給三皇子了,那三皇子就應該即日登基穩(wěn)固江山,現(xiàn)在北方小國對我們帝西虎視眈眈,若是與其他兩個大國聯(lián)手,恐怕帝西將會有危險,臣認爲應該先穩(wěn)固帝西的江山纔是。
右侍郎也覺得右相大人說的沒錯點點頭說道“事急從權,明日一早便,三皇子明日一早還是應該繼承登基大典纔是。”
聽到帝西國國喪的鐘聲,皇城裡的所有王公貴族通通進了皇宮,碩孝琴沒有想到皇上竟然駕崩了,這簡直是一個讓人難以相信的噩耗。不禁懷疑皇上的死樣會不會是與西風昊有關。
西洛晨準備進宮了,碩孝琴擁住了西洛晨說道“西洛晨,不管發(fā)生了什麼事,記住,你還有我……”想要告訴西洛晨自己身懷有孕的事,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別讓他有太多的負擔與壓力,現(xiàn)在皇上駕崩了,西風昊又處處針對西洛晨,若是因爲自己和腹中的孩子,西洛晨有什麼閃失那自己該怎麼辦呢。
西洛晨想,碩孝琴終於想起自己來了,只要有這些也夠了,吻了吻碩孝琴的額頭說道“放心吧,就算不爲了別人爲了你,我也一定會好好的。”說完就迅速進了皇宮。
煥珠醒了,碩孝琴嚴肅的問到“煥珠爲何要假扮於我?”
煥珠狠厲的說道“我纔是碩王府正派的千金小姐,我纔想問你爲何要假扮我。”
碩孝琴冷笑著說道“碩王府的千金小姐,你逗誰呢?看看你右手拇指根部的疤,你還敢說你是碩王府的千金小姐嗎?煥珠撕了你臉上的那塊人皮面具吧!”
煥珠也知道自家小姐的脾氣,自己也確實不是碩王府的千金,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說道,小姐,奴婢知錯,奴婢不該給小姐下藥,不該假冒小姐的,可是奴婢不忍心看著小姐腹中的孩子親與六皇子骨肉分離。三皇子暴戾成性,雙手沾滿了血腥,若是讓他得之小姐懷了六皇子的孩子,他得到了帝位一定不會放過小姐,也不會放過小姐,腹中的孩子的,皇后也是一樣,煥珠不能看著小姐到宮中去受苦受罪。”
碩孝琴也明白煥珠這麼做是爲了自己好,可是她也不該冒這樣的風險去犧牲自己來成全犧牲了她。“換豬,你的忠誠我理解,你爲了我好我也明白,可是你可知道宮中人心險惡,若是被拆穿了,你的性命可就不保了!是誰幫的你把我送到了,六皇子府?又是誰幫的你戴上了這人皮面具。”
煥珠回答道“回小姐的話,那日穎珖公子替小姐解除了蠱毒,煥珠覺得他一定能幫助煥珠,所以我就偷偷去找了穎珖公子把小姐送到六皇子府來。”
“好了,過去的事我就不再追究了,但是你要記住,若是再有人問起你,你絕對不能再提人皮面具,以及假冒的事知道嗎?”
“是,小姐煥珠明白了。”
“那好,我們回王府吧!”很快兩人便回了王府。
碩寧澈和碩義風到了皇宮的時候,整個皇宮上下一片潔白,都忙著爲皇上奔喪,碩寧澈看到龍榻上安安靜靜的躺著的皇上,實在難以想象曾經(jīng)兩人並肩征戰(zhàn)天下如今他卻離開了,這麼多年的君臣之份以及生死兄弟的兄弟情誼,隨著西帛遠的離開,似乎也煙消雲(yún)散了似的。
碩寧澈跪在龍榻前問到無陌“無陌,你是皇上的貼身守衛(wèi),您可知皇上臨走前都說了什麼?”
睿王說道“太平侯,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質(zhì)疑皇上臨行前的口諭嗎?你難道不知道,皇上已經(jīng)親口傳位給三皇子了嗎?” Wшw?тт kΛn?C O
碩寧澈說道“我想睿王可能是誤會了,於公來說我是皇上的重臣,本就應該向皇上效力,臣只是想再次確認皇上的旨意罷了,於私來說,帝西是皇上帶領著微臣打下來的,微臣與皇上乃是戰(zhàn)場上的生死兄弟,當然關係帝西的江山了,自然也尊重皇上的旨意。睿睿王若是如此質(zhì)疑本王的心思,恐怕有些度君子之腹吧!”
睿王生氣地說道“你,別以爲你是……”
西風昊生氣的說道“都給我住口,父皇纔剛走,你們這樣吵鬧成何體統(tǒng)。”
右侍郎大人對碩寧澈說道,“侯爺,我與右相大人商量過了,皇上駕崩之事事發(fā)突然,東南兩國以及北方小國,都對帝西虎視眈眈,權宜之計我們決定先按照皇上的口諭傳位給三皇子,明日一早便讓三皇子繼承登基大典,侯爺認爲呢。”
他們想的並沒有錯,國不可一日無君何況,大將軍現(xiàn)再還在北方小國征戰(zhàn),若是其它兩國聯(lián)合起來,帝西也就危機四起了。“臣也認爲該讓三皇子先登基爲皇。”說完衆(zhòng)人叩拜“參見新皇,新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西風昊說道“各位大臣都起來吧!”
右相大人立即說道“稟報新皇,現(xiàn)在國喪的鐘聲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東霞國的太子陌無尊還居住在皇城之中的行宮,絕對不能讓他們把消息帶到東霞或是南蠻去,微臣以爲應當把他們軟禁在行宮裡。”
碩寧澈立即拒絕道“啓稟新皇,微臣以爲此事萬萬不可,東霞太子陌無尊到帝西來是爲了向西萍公主求親的,若是將他們軟禁了,恐怕有誤了公主的終身大事,損壞了兩國之間的利益呀!”
西風好想了想說道“公主的幸福那都是次要的,若是沒有了國家,又怎能保護得了小家呢?談何幸福,再說了若是軟禁了陌無尊,東霞也不敢對我們怎麼辦?就按右相大人說的辦吧。”
碩寧澈還想再反駁的可是,君令不可違,既然如此那自己也沒話可說。商議完之後大家便退出了養(yǎng)心殿。
按照帝西國的規(guī)矩來辦,皇帝駕崩第一天晚上的守靈由皇上的親兄弟以及自己的子嗣守靈。第二日由朝中的大臣守靈,第三夜則由後宮衆(zhòng)妃子以及公主守靈,第四日再出殯送往陵寢。
看著眼前的大臣以及自己的兄長,身爲一國之君也不不過是孤家寡人一個,再看看西風昊,新皇,想想當初那些傷天害理的事,西洛晨想:三哥,既然你想要的已經(jīng)得到了,那你也就知足吧!希望你放下屠刀,善待整個帝西的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