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別開玩笑了。”蕭遙嚥了口唾沫,蘇沁慵懶的躺在病牀上,眼神迷亂,如此這樣一個美女,還是在最需要人呵護(hù)的時節(jié),哪個男人會不動心。
“我沒開玩笑。”蘇沁大膽的望著蕭遙。
“我還太小了,沒想過。”蕭遙喃喃的說。
“我也沒要你做什麼,就是每個星期陪我吃個飯,每個月陪我逛一次街,我過生日的時候要記得,節(jié)日的時候就算不送禮物也要打電話祝福我。不管在哪裡,都要記得我。”蘇沁幽幽的說,“這些要求很過分嗎?”
“啊?”蕭遙沒想到蘇沁所說的男朋友就是這麼簡單。
“如果是這樣,那我沒問題。”
“真的嗎?”蘇沁露出幸福的笑容來。
蕭遙即使把蘇沁一直當(dāng)做自己的姐姐,可是看到她的笑也不禁的呆了,果然還是笑起來的女人最美麗,簡直就是上天恩賜給所有男人的最好禮物。
“當(dāng)然是真的,吃飯逛街生日節(jié)日是吧,我一定都記得都做到,走到哪裡都想著你。”蕭遙想起蘇沁對自己真的不錯,覺得這個要求一點都不過分。
“那親我一下吧。”蘇沁忽然羞紅著臉說。
“啊!”蕭遙愣了,“不是……不是說……”
“逗你呢,笨蛋。”蘇沁哈哈一笑,鑽進(jìn)被子裡去,“我要睡覺了,不要趁我睡著的時候耍流氓啊。”
蕭遙聽著蘇沁漸漸均勻的呼吸聲,心裡苦笑:我哪敢對女警察耍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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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靈兒一早就來看望蘇沁,一個小女生和一個女警察居然很投緣,不多一會就聊在一起,把蕭遙冷落在一邊。不過蘇沁和靈兒總是有意無意的瞄上蕭遙一眼,讓他覺得兩個女人都有些意味深長的話沒有說出來。
蘇沁住了兩天院以後就沒有什麼大礙了,在她的強(qiáng)烈要求下,蕭遙幫著她辦理了出院手續(xù),回家繼續(xù)修養(yǎng)。蘇沁住在警察宿舍,不過她自己一個房間,倒也沒什麼不方便的。一連一個多星期,蕭遙每天除了上學(xué)之外,還要忙著給蘇沁買飯,陪她聊天什麼的。而跟靈兒之間的關(guān)係,也在一點點的發(fā)展著。
自從和鹿九能學(xué)習(xí)真正的道術(shù)以來,蕭遙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好,每天精神充沛,這一段時間裡,他雖然每天既要上學(xué)還要照顧蘇沁,卻一點都不感到疲憊,每天回家之後還可以繼續(xù)進(jìn)行幾個小時的修煉。只不過去鹿九能那裡的次數(shù)就少了許多。
孔真事件過去了一個多星期以後,傳來了他被勞動教養(yǎng)的消息。這次事件非常的清楚:他酒醉之後想對靈兒動手動腳,在遭到反抗後惱羞成怒想要傷害靈兒,並在拒捕過程中刺傷了警官蘇沁。由於他纔剛滿十六歲所以從輕判了勞動教養(yǎng)三年。蕭遙想到孔真會落到這個下場自己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就感到很歉疚,特意買了一些吃的給他寄了過去。反倒是靈兒對孔真恨之入骨,根本不想再提起他來。蕭遙也就在幾天後把他徹底的遺忘了。
就在蕭遙和靈兒蘇沁的關(guān)係飛速發(fā)展的這個時間裡,蘇芯也沒閒著,她不停的催促人給她查蕭遙的資料,但是遲遲沒有消息,無奈中她只好把那人約了出來,在一處咖啡廳見了面。
“劉處,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託你這麼一點小事,這麼久都沒給我消息。”蘇芯抱怨著。
“蘇芯,不是我不想給你辦,是有點麻煩。”劉處無奈的說。
“麻煩?什麼麻煩?”蘇芯疑惑的說,她很清楚劉處的地位,別說是L省,就是整個中國,只要他想查,沒有什麼人的資料他搞不到。
“總之這件事情現(xiàn)在很麻煩,根據(jù)紀(jì)律,我不能說太多。”劉處說。
“難道他有問題?”蘇芯立刻想到蕭遙可能有什麼重要問題,可是他不過是一個高中生,能有什麼問題?
“也不是他有問題,只是我們在查他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和一個人關(guān)係很密切。”
“誰?”蘇芯驚訝的問。
“這個……“劉處有些猶豫。
“劉處,你放心,我不會亂說的。老頭子的規(guī)矩我也不是不知道。”蘇芯看著劉處的反應(yīng),更加的好奇了。
劉處看看蘇芯,想了想,終於說道:“他和鹿九能有頻繁的接觸。”
“鹿九能!?”蘇芯的臉色變了。“他還活著?”
劉處使勁的點點頭:“我知道你還有老頭子和他的關(guān)係,所以這件事情我一直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你。”
“你……你是說鹿九能現(xiàn)在就在東安?”蘇芯的手因爲(wèi)激動顫抖著,咖啡濺到衣服上都不知道。
“恩,他就住在淵海小區(qū)。本來他前一段時間住在海長巷一個非常簡陋的民房裡,自從一個多月前認(rèn)識了蕭遙之後,忽然有了錢,搬到現(xiàn)在的地方。而蕭遙經(jīng)常去找他,兩個人的關(guān)係看來十分的密切。”劉處說。
“劉處,這幾年來,你一直說沒有鹿九能的消息,不是在騙我吧?”蘇芯忽然想到另一個問題。
“當(dāng)然不是。我們也一直在找他,你也知道老頭子一直很欣賞他,自從十年前他和老頭子一起立
下大功以後,老頭子就一直想把他調(diào)到身邊。可是你和他之間出了那次的事,加上後來他和太平道之間出了矛盾,老頭子纔不得已罷休。老頭子這些年一直唸叨著他,所以我們也在找,只不過一直沒有消息。如果不是最近幾天跟蹤蕭遙,我們根本不知道他一直都在東安市。”劉處說。
蘇芯知道劉處不會騙自己,可是想到這幾年鹿九能居然一直跟自己在同一個城市,卻沒有相見,她就禁不住悲從中來,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
“蘇芯,過去的事情別再想了。”劉處對蘇芯和鹿九能之間的故事略知一二,也有些唏噓。
“他還好嗎?”
“還可以,據(jù)說前幾年很潦倒,靠偶爾賣一些符爲(wèi)生,最近遇到蕭遙之後,生活明顯的好轉(zhuǎn)起來。”劉處頓了頓又說,“蕭遙不過是個中學(xué)生,家庭也不富裕,我們也奇怪他從哪裡來的錢,後來發(fā)現(xiàn),他在銀行有個帳戶,裡面有九十多萬的存款。”
“九十多萬?”雖然九十多萬對於蘇芯這個做大買賣的商人來說不算什麼,可是這筆錢的主人是一個跟自己妹妹還有鹿九能有關(guān)係的高中生,那就不是個簡單的事情了。
“是的,這筆錢是從一張支票兌換來的。開支票的人我們也查清楚了,叫霍韻,是江州霍氏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一個精明能幹的年輕女商人。”劉處說。
“江州霍氏?”蘇芯越來越糊塗了,怎麼也理不清楚這裡面複雜的關(guān)係。“他們之間有什麼關(guān)係?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陰謀倒是沒發(fā)現(xiàn),不過我們查到霍家在到江州以前,一直居住在S省三隱村,三隱村的居民幾百年前都是五斗米道的傳人,直到幾十年前,霍家才無人再學(xué)道術(shù),搬遷到江州。”
“這麼說霍家和鹿九能都是道門中人了?那和蕭遙又怎麼扯上的關(guān)係呢?”蘇芯還是不明白。
“蕭遙就是兩個月前在S省三孔村地震中的那個倖存的中學(xué)生。那張支票就是地震前三天開出來的。”
三孔村,蕭遙,霍氏,道門,鹿九能,蘇芯聽了劉處的話,漸漸能把這一切聯(lián)繫到一起了。
“劉處,你一定要幫幫我搞清楚蕭遙和鹿九能到底要搞什麼。”蘇芯激動的說。
“這個恐怕不好辦,不過我想你可以放心,你也不是不清楚鹿九能的性格,他是不會做壞事的。何況他的檔案一直在最高層那裡放著,我們也調(diào)不動。”
“我不管,我一定要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什麼。”蘇芯斬釘截鐵的說。
“那恐怕就只有老頭子出面了,我是幫不了你了。”劉處知道組織上的紀(jì)律,鹿九能並不是他能輕易調(diào)查的人物。
“那我就自己去查,我倒要看看這個沒良心的混蛋現(xiàn)在變成什麼樣了!”蘇芯望著窗外,恨恨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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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起牀了嗎?”星期天一大早,蕭遙就被電話鈴聲驚醒。電話那頭是興奮的蘇沁。
“怎麼了沁姐?”蕭遙前一天修煉到凌晨三點,這才睡了不到五個小時。
“我要去逛街。你陪我。”蘇沁說。
“逛街?你的腿能行嗎?”蕭遙本來還有點惺忪,這一下就醒了。
“怎麼不行,我好的差不多了,我都一個月沒逛街了,再不逛我就瘋了。”蘇沁抱怨的說。
女人啊女人,蕭遙聽著蘇沁電話裡絮叨著自己不能逛街的痛苦,簡直要被折磨的瘋了。
“那你收拾一下一個小時以後來接我吧,我先化個小妝。”被*無奈答應(yīng)了蘇沁的要求後,蕭遙聽到這麼一句話。
化個小妝……一個小時……蕭遙再一次無奈了。
匆匆的洗了把臉,時間還早,蕭遙正想再練一會氣,電話又響了。
這麼快就化好了?蕭遙接起電話,這回不是蘇沁,是靈兒。
“蕭遙,你一會有事嗎,今天瀟瀟姐姐放假,我們要一起去逛街,你陪我們?nèi)グ桑艺埬愠员苛堋!膘`兒甜美的聲音傳來。
“啊,不會這麼巧吧,剛剛蘇沁姐也打電話說要我陪逛街,要不我們一起去吧?”蕭遙沒想到靈兒打電話來也說的是同樣的事情。
“太好了,那我們可說定了,一會咱們在永遠(yuǎn)百貨門口見。”靈兒掛了電話,留下苦笑的蕭遙。
一個小時以後,在東安市最繁華的步行街永遠(yuǎn)街的永遠(yuǎn)百貨公司門口,蕭遙,蘇沁,靈兒,瀟瀟相會了。
人家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蕭遙以前覺得這話說的有些誇張,可是真的很三個女人而且是很漂亮的女人走在一起的時候,他就知道此言不虛了,想必第一個說這話的古人也和蕭遙有過一樣的處境吧。
蘇沁這天穿的是一件緊身的T恤和牛仔褲,把她嬌好的身材和火辣的個性烘托的一覽無餘。瀟瀟則更是火暴,低胸帶著蕾絲花邊的吊帶雪絨衫謀殺了不少蕭遙的目光。至於靈兒,還是一貫的清新可愛的裝扮,一條公主裙把她打扮的靚麗非常。瀟瀟和蘇沁一見到,立刻上下打量起對方來,也不知道是出於禮貌還是惺惺相惜,她們很快就打得火熱,再加上靈兒,三個女人
一邊開始掃街一邊唧唧喳喳的說起娛樂圈和時尚界的八卦來。
出衆(zhòng)的女孩子人人都喜歡看,何況是三個在一起。滿街的行人無論男女走過時都要行個注目禮過來,三女大概是被看得習(xí)慣了,根本不在乎,只有蕭遙跟在後面,尷尬的很。
不過這還不算什麼,每當(dāng)三女走進(jìn)一間店試衣服或者挑些小飾品之類的東西時,不但互相評價討論著,還總要徵求蕭遙的意見。
“蕭遙,你看我戴這個耳環(huán)好不好看?”蘇沁戴上一個大圓圈耳環(huán),蕭遙看得之咧嘴,心說這麼大一個不會把耳朵扯掉嗎。
“好看好看。”蕭遙哪裡敢有不同意見。
蘇沁這才滿意的摘下來,又去看別的了。
“蕭遙,你說這件衣服怎麼樣?”靈兒試了一條短裙,在鏡子前轉(zhuǎn)了幾圈,問蕭遙。
“很好看啊。”蕭遙看著靈兒短裙下光潔粉嫩的腿,暗中稱讚,看來這個小姑娘將來的本錢不會比蘇沁和瀟瀟差。
“恩,那我再試試另一件。”靈兒蹦跳著去拿另外一條裙子。
“蕭遙,你說這件衣服是不是太低了啊?”瀟瀟也湊了上來。蕭遙一看,腦袋裡嗡一聲充滿了血,臉立刻就紅了。
瀟瀟試的衣服實在是太暴露了,她兩個*露出了一半在外面,瀟瀟說話的時候,它們還一晃一晃的好象在跟蕭遙打招呼。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只怕反應(yīng)都會很強(qiáng)烈吧。
“你說話啊。”瀟瀟看到蕭遙傻瞪著自己,得意的說。
“非常好。”蕭遙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回頭問售貨員。“請問衛(wèi)生間在哪裡。”售貨員一指後邊,然後偷瞄了三女一眼,小聲的問:“先生,這都是你的女朋友嗎?”
“怎麼可能!”蕭遙哭笑不得的鑽進(jìn)了衛(wèi)生間。一進(jìn)衛(wèi)生間,他的鼻血就流出來了。
等蕭遙出來的時候,三女已經(jīng)買好了,大包小包的裝了一大堆。美女自然不可能自己拎包的,所以蕭遙跟個苦力似的拿著各種戰(zhàn)利品,繼續(xù)跟著三女掃街。
三個女人的腿上好象裝了馬達(dá)一樣,一家一家的店看過去,簡直連一個螞蟻都不放過,蕭遙饒是體力好,也有點吃不消了。而且她們還總穿著性感的衣服來問蕭遙的意見,搞的蕭遙拼命抑制住某個部位蠢蠢欲動的態(tài)勢,免得在大街上出醜。
從上午九點一直逛到十二點,三位美女大概也有點累了,有人提議去吃東西,再根本沒有爭取蕭遙意見的情況下,隊伍浩浩蕩蕩的向肯德基進(jìn)發(fā)了。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當(dāng)天下午五點,當(dāng)三個美女決定暫時停止今天的購物活動時,蕭遙已經(jīng)累成了一條死狗。可是苦難還沒有結(jié)束,三個美女都盯著蕭遙,那意思非常明顯:你打算送我們哪一個回家呢?
蕭遙沒怎麼考慮,直接選了蘇沁,理由很簡單,蘇沁的腿還沒完全好。不過倘若哪個大夫看過今天三女的活動路線,只怕會對這個結(jié)論做出一些疑問。
瀟瀟自然沒有什麼意見,她和蕭遙纔剛剛認(rèn)識。靈兒就有些不滿,但卻不好意思表現(xiàn)出來,一步三回頭的跟瀟瀟走了。
“姐,回去吧。”蕭遙抗上蘇沁的戰(zhàn)利品,用最後的力氣說。
“恩,我好象還有點什麼沒買。”蘇沁露出思考的表情。
“還有啊?”蕭遙簡直要暈倒了。
“哈哈,又被我騙了。”蘇沁成功的騙到蕭遙,得意的揮手叫了一輛出租車。
“別打車了,浪費錢。”蕭遙提醒說。
“我可是傷員啊,難道要我走回去?或者你揹我?”蘇沁眼珠一轉(zhuǎn),想出個餿主意。
“還是打車吧。”蕭遙不等蘇沁再說,一頭鑽進(jìn)車裡,死活不出來了。
好不容易送蘇沁回了家,又被她折磨著欣賞了所有她買到的東西之後,蕭遙回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了。
剛一回來,蕭俊就告訴他有個叫靈兒的女孩來過電話。蕭遙趕忙打回去,靈兒很快接了電話。
“你怎麼纔回來啊。”
“沁姐非要我看她買的衣服,所以晚了點。”蕭遙解釋道。
“哦,那你累了吧。”
“還行,不過你們可真能逛啊,我腿都要累斷了。
“你還不如受傷的沁沁姐呢,笨蛋。”靈兒樂了。
“我是不如你們,哎,簡直就是個殘疾人啊。”
兩個人在電話裡貧了一會,也不知怎麼就陷入到沉默裡。
“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蕭遙說。
“別掛,我想就這麼不說話,聽著你的呼吸。”靈兒的話說的很曖昧,讓蕭遙的心狂跳起來。又過了好一會靈兒忽然說:“蕭遙,爲(wèi)什麼蘇沁姐姐和瀟瀟姐姐都對你那麼好呢?”
“我怎麼知道,可能是我人品好吧。”蕭遙開玩笑的說。
“是嗎?那你喜歡她們哪一個?”
“我都不喜歡。”
“不是吧,她們那麼漂亮,你不喜歡?”
“是呀,因爲(wèi)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
“誰啊?”
“就是你啊。”
“你壞,不跟你說了。”靈兒掛掉了電話,紅著臉鑽進(jìn)了被窩。
那個晚上,蕭遙,靈兒,還有蘇沁和瀟瀟,都做了很甜美的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