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三人一下飛機,早有邢家在這邊的工作人員迎接,坐在車上,看著東京這個巨大的城市,看著街上和中國人一樣皮膚一般樣貌的日本人,蕭遙不禁在想,爲(wèi)什麼要自相殘殺?爲(wèi)什麼他們就一定要和中國做對呢?
汽車飛速的行駛著,蕭遙想著心事,無心看外面的風(fēng)景了。正在考慮該從什麼地方入手搞定日本的右翼,就聽趙周平喊道:“老大你看。”
蕭遙從車窗看出去,只見數(shù)百日本人正打著各種標(biāo)語圍在一座小樓前,那小樓門口用中文和日文寫著“中國大使館”的牌子。
“這是怎麼回事?”蕭遙示意司機停車,遙遙的看著。
“聽說前兩天日本三井公司在中國的工廠被查封了,這些日本人認爲(wèi)中國人挑釁,就把大使館包圍了。這兩天每天都是這樣。”司機道,他的表情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看來對這種行爲(wèi)習(xí)以爲(wèi)常了。
“媽的,這羣王八蛋,明明是他們想要對中國不利,現(xiàn)在居然倒打一耙。”邢海洋憤憤道,如果不是蕭遙不動聲色,他已經(jīng)下去教訓(xùn)人了。
“那個是什麼旗?”蕭遙看到示威的人羣中有人打著一面奇怪的旗幟,上面是一輪太陽,四周有彩色的條紋。
司機道:“聽說那是一個叫太陽會的右翼團體,總跟中國人作對。不過他們好象有黑社會的背景,沒人敢招惹。”
呵呵,得來全不費功夫啊。蕭遙心想我正想找你們呢。
“海洋你先會酒店,我和周平留在這辦點事情。咱們國內(nèi)的電話漫遊過來能用是吧?一會我給你打電話。”蕭遙說著和趙周平下了車。邢海洋一邊羨慕的看著他們走向大使館,一邊鬱悶的道:“開車去酒店吧。”
如果有人一直在注意著蕭遙和趙周平的話,會驚奇的發(fā)現(xiàn)他們走著走著忽然消失了。可惜東京的人們實在太忙了,沒人有功夫去管別人的閒事。蕭遙和趙周平隱逸著身體,站在示威的人羣外,盯著那拿著旗幟的大漢。
那大漢哪知道已經(jīng)被人盯上,一邊指揮著人羣喊口號,一邊不停的接電話,蕭遙截取了電話的音波,卻一個字也聽不懂,心想學(xué)好一門外語的確太重要了。
等了足足一個小時,估計是到晚飯時間了,大漢發(fā)一聲喊,人羣轟然散去。蕭遙心想他們可真有耐心,見那大漢和三個男子收拾好旗幟,捲起來向一旁的巷子裡走去,蕭遙和趙周平跟了過去。那四個人一路嘰哩瓜拉說的不停,蕭遙和趙周平把耳朵一堵,當(dāng)沒聽見。
穿過幾條巷子,四人進了一家小飯館,好整以暇的吃起飯來,蕭遙和趙周平看著熱氣騰騰的拉麪,也有點餓了。幸虧他們修真是餓不壞的,不然難保不會偷吃點。
“老大,就這麼跟著?”趙周平有些不耐煩了。他從邢海洋那聽說在印泥的大屠殺事件後,也總盼著有機會出手。這次對付的又是他最痛恨的日本人,早就心癢難耐了。看著這四個日本右翼分子在大吃大喝,他心裡實在不爽。
“等等吧,我們也不會說日語,抓來他們幾個小嘍羅也沒用。”蕭遙後悔沒弄個翻譯來,可是如今人生地不熟的,事情又比較奇特,沒有信任的人是不行的。正懊惱中,那領(lǐng)頭大漢的手機又響了,他一接電話,哇啦一番,神情憤怒之極,吼了一聲,帶著其他三人一起衝出了飯館。蕭遙和趙周平一看事情有變,立刻跟了出去。
四人上了一輛出租車,飛速的開走了。蕭遙和趙周平騰空而起,用陸地飛行的法術(shù)追蹤著。這幾人如此緊張憤怒,一定有什麼大事發(fā)生。
車開了大概有十幾分鍾,轉(zhuǎn)進一條街道,只見前房燈火明亮,數(shù)輛警車停在那裡,黑壓壓一片人在呼喊著什麼。那四人下了車,衝進人羣。蕭遙和趙周平從空中飄到衆(zhòng)人頭頂,只見這裡有個巨大的木門,佔地面積不小,一條甬道通向一座宮殿一樣的地方。蕭遙正覺得有點眼熟,趙周平咬牙切齒的道:“靖國神社。”
蕭遙這纔想起來在網(wǎng)上看過這裡的照片,原來這就是臭名昭著的
靖國神社。那這羣人在這裡幹嗎?他仔細看去,原來這一大羣人把三輛警車團團圍住,三輛警車呈品字型擺著,七八個警察正圍成一個小圈,圈子正中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他表情驕傲的大聲說著什麼。每說一句,四周的人羣就爆發(fā)出激烈的迴應(yīng),不少人向前擠著,還有人投擲石塊進去。場面十分的混亂。
“這是怎麼回事?”趙周平奇怪的道,靖國神社前這一幕實在讓他們不解,一句日本話也聽不懂讓他們根本搞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太陽會的四人一進人羣就開始激烈的喊著什麼,從表情來看應(yīng)該是在罵人。那個領(lǐng)頭的罵了幾句,忽然衝到木門前的一隻狗的塑像前大聲哭起來。蕭遙和趙周平湊過去一看,之見那狗的塑像下用中文和日文寫著兩個詞,日本他們不認識,可是中文實在是熟悉不過。
“該死!”
看著用紅色油漆噴寫的兩個歪歪扭扭的中國字,蕭遙胸中熱血沸騰,他轉(zhuǎn)身看向那被圍困的男子。男子面對四周憤怒的臉上扭曲的日本人一點都不驚恐,侃侃的說著什麼。趙周平也好象明白過來,問道:“中國人還是日本人?”
“應(yīng)該是中國人,有血性的中國人。”蕭遙尊敬的道。
這時那領(lǐng)頭的男子哭完了,不知道從哪弄來一根木棍,怪叫著衝進人羣,一棍打向警察,警察一躲,被他衝進圈子裡,他一從進去,在四周人羣的叫好聲中掄起棍子就砸。眼看圈中男子就要被打倒,白光一閃,人不見了。留下錯愕的警察和羣衆(zhòng),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本以爲(wèi)要被打中的男子只覺得身體一輕,晃晃悠悠中好象騰雲(yún)駕霧一般,等一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身在一處僻靜的巷子裡,身前站著兩個帶著笑容的青年。
“你們是?”他不自覺的用了母語說話。
“我們是中國人。”說話的正是蕭遙,終於聽到熟悉的中國話,證實了自己的想法,蕭遙十分的開心。
“中國人?我這是在哪裡?”男子心想自己難道是神志錯亂了嗎?剛纔還被幾百人圍攻,怎麼忽然就到了這個地方來。
“這是個很安全的地方。”蕭遙道,“我能問一下剛纔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嗎?”
男子本來就心胸開朗,對蕭遙的避而不談也不在意,聽到他問起自己的得意之做,男子笑道:“我只是給小日本一個警告,告訴他們中國人不是好欺負的。”
“昨天日本首相犬一郎又參拜靖國神社了,我當(dāng)時看到新聞非常氣憤。你也是中國人,你應(yīng)該瞭解我的心情,所以今天我?guī)е推釃娡苍诰竾裆玳T口噴上了‘該死’兩個字表達我的不滿。結(jié)果被日本人發(fā)現(xiàn),糾集了一羣人要毆打我。我想是你們救了我吧?”
蕭遙聽他說的和自己猜測的差不多,看到他一副瘦弱的模樣,卻毫不畏懼的爲(wèi)國家和民族被欺辱挺身而出,心中十分的敬佩,忙道:“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嗎?”
“我叫馮華。”男子馮華道。
“我叫蕭遙,他是趙周平,我們有件事情想和您商量,也許有點危險,但是我希望您能聽完,因爲(wèi)這是對中國有利的事情。”蕭遙道。
“你說吧。”馮華沒有猶豫,“如果是對國家有利,就算犧牲生命我也不介意。”
蕭遙便把來日本的目的說了,特別強調(diào)了三井公司的生物病毒是在太陽會的控制下生產(chǎn)的,目的就是想在中國製造巨大的恐慌和社會動盪。馮華聽了激動的道:“他們這羣沒有人性的傢伙,這件事情我一定要管。不過你們需要我做什麼?”
“很簡單,我們只要您做翻譯就行了,說實話,我們兩個一句日語都聽不懂。”蕭遙尷尬的道。
“你們是國家特工人員?007那種?”馮華很疑惑。
“我們是代表自己。和你一樣,我們想用個人的力量來幫助國家,來消滅敵人。只不過,我們比普通人多一些能力而已。”蕭遙道,他也不想隱瞞馮華,畢竟對方值得尊敬,而且要幫助翻譯,有些事情
是瞞不了多久的。他一揚手,一團火球在掌中燃起,再一彈手指,火球轟在對面的牆上,塵土飛揚。等到那家人出來叫罵時,早已經(jīng)不見人影。
對蕭遙顯露出來的功夫佩服不已的馮華徹底相信了,畢竟那不是普通人所能做出來的事情。他意識到自己有可能正參與在一件改寫歷史的大事中,興奮極了。不停的跟蕭遙介紹日本右翼最近的動向。太陽會臭名遠揚,作爲(wèi)對日本右翼恨之入骨的熱血青年,馮華對其有些瞭解,還特地告訴了蕭遙幾個太陽會人員聚集的場所。等回到酒店時,蕭遙已經(jīng)對日本右翼的情況瞭解的差不多了。從掌握的資料來看,太陽會顯然是日本右翼的支柱,從政治經(jīng)濟黑道白道凡人修真各個方面都控制著這個國家的右翼勢力,想把他們連根拔除難度不小。不過如果感覺爲(wèi)難那就不是蕭遙了,他讓大家先休息,把鬧鐘調(diào)到凌晨三點,就睡下了。等到再次起來的時候,太陽會將會在明天太陽升起之前,經(jīng)歷他們第一次的挫敗。
凌晨三點,蕭遙四人起來,給馮華拍上一道護符,出門去了。目的地是馮華所說的太陽會的一家夜總會,那裡經(jīng)常有日本右翼青年的集會。很快來到夜總會所在的街道,只見大門口燈火通亮,十來個小混混蹲在門口嬉笑抽菸,蕭遙帶頭走了過去。走到門口剛要進去,一個混混攔在身前。
“你們幹什麼的?”小混混囂張的道。
“來玩的。”馮寧道。
“玩?你們是日本人嗎?我看怎麼不象?”
“我們是中國人。”馮寧道。
“中國人?哈哈哈哈,這裡居然有中國人,你們聽見了嗎,他們是中國人,是中國的狗啊。”小混混笑道。
蕭遙聽了翻譯,冷笑一聲,並不管圍上來的其他混混,對邢海洋道:“你們來吧。”
邢海洋和趙周平大喜,兩隻腳砰的踹在了那混混的胸口,那混混飛出數(shù)米,撲的噴出一口血來,眼見不活了。
“殺,一個也別留。”蕭遙冷冷的道。馮寧看著這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要殺人的時候還這樣的冷靜,心裡打鼓。趙周平和邢海洋得了命令,立下殺手,十幾個混混沒等喊叫,已經(jīng)都倒在血泊中。
蕭遙並沒有發(fā)現(xiàn)自從他的身體被改造以後,他再也分不清楚邪和正了,他只爲(wèi)自己的觀念行事,無論正義還是邪惡,妨礙他的人都要殺掉。這就是魔神的想法。
走進夜總會,上到二樓,看到喧鬧的景象,蕭遙一皺眉頭,趙周平一計流火炮轟出,把DJ臺打的粉碎,音樂立刻停了。
“無關(guān)的人滾開,太陽會的留下來。”照著蕭遙的意思大喊著。場子裡的人都愣住了,很快一羣人圍了上來,當(dāng)先一個大漢怒罵道:“是什麼人敢來黑龍會的場子搗亂?”(以後情節(jié)對話直接翻譯了,免得敘述麻煩)
“找的就是你們的麻煩。”蕭遙知道黑龍會就是太陽會控制下的日本第一黑幫,是太陽會在黑道的實力根據(jù)。
“找死!”那大漢喊了一聲,舞池裡本來跳舞的人都涌了上來,很多人掏出刀槍來。馮華縱然知道蕭遙他們的厲害,也不禁臉色大變。
“留幾個活口,其他的殺。”蕭遙道。
趙周平和邢海洋好象殺手一般,衝進了人羣。虎狼一樣的把一個個衝上來的黑龍會衆(zhòng)撕成碎片。殘肢斷臂橫飛,馮寧見雪流成河的情景,幾乎嘔吐。
“當(dāng)初他們就是這麼屠殺我們的同胞。他們?nèi)缃襁€想這麼屠殺我們的同胞,既然他們這麼喜歡殺,我就表演給他們看。”蕭遙道。
馮華看著蕭遙,實在無法想象這樣一個外表文雅,看起來甚至有些文弱的青年,到底爲(wèi)什麼會有這樣暴虐的一顆心。
不論他如何的想,五分鐘以後,一百多個黑龍會衆(zhòng)慘死,邢海洋促狹的舔舔手上的鮮血,走向跪在場中的那個頭目――――他的膝蓋被打碎,想逃都逃不了。
邢海洋把他拖到蕭遙的面前,蕭遙只問了一句話:“黑龍會的老大在哪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