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對皇上關心我兩兄妹的事情十分感激。安業謀反叛逆罪已是事實,他實在是死不足稀。可是,天下人,他們會怎麼想呢?萬一,天下人就此事來認爲是臣妾兄妹兩人在計較安業當年對我們不好一事,來計謀*他。這樣子朝廷的名聲啓不是會被此事拖累到。”之嫺邊擦著眼淚邊苦口婆心地勸說著。
“這個?”李世民一想,話雖然是這樣說來沒錯,可安業之罪是鐵證如山的事實,就算是之嫺替他求情也絕對不能輕易饒恕。
可是,看一眼跟前這位爲了此事而難過不已,淚流滿面的妻子,他又沉吟不決。
到底該怎麼辦呢?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既然這樣的話……
“之嫺,我當然不會讓那種人來拖累朝廷的名聲,也不能讓他來拖累你們兄妹兩人。不過,長孫安業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一樣要受到懲罰!”李世民終於決定退一步來處理長孫安業的事情。
“謝皇上。”之嫺這聽,才帶著愧疚與歡喜道謝。
次日。當李世民在朝堂上宣佈這個結果的時候,奇怪的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反對,連平時經常和他李世民‘對著說話’的魏徵也沒有一絲的反駁,這樣的情況倒是讓李世民感到驚奇。
不過,不知道爲什麼一整個早朝李世民就一直盯著魏徵看。他有點不甘心,昨天想了一整個晚上的臺詞,原本是打算堵住可能出來反對他決定的魏徵,竟然沒有一句話就站在朝堂上。
真是夠奇怪的!李世民鬱悶地看著他,心裡想著,這個老傢伙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連一丁點不願意的意思也沒有。那他昨天晚上想的那一大串理由不就全白費勁了?
然而。讓他鬱悶的是,這個魏徵好象也察覺到這個頂頭上司一直在看著自己似的,他簡單看了李世民一眼就立刻將頭一撇,連理都不理會他。
————這個死老頭!
李世民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死老頭真的夠囂張的,竟然敢那樣對他?這時候,李世民有股想衝下去責問的衝動。不過轉個念頭,他沒有反駁也是件好事,省了一番口舌和他鬧氣也好。
就這樣,一整個早上這兩個君臣在某幾個大臣眼中看來也實在是最好笑的一對。
“衆位愛卿,還有事的否?”
見臺下之人都默不作聲,討論了一整個早上的事情也算在這個時候停止,李世民伸手示意內侍可以退朝了。
衆臣行禮完畢,三三兩兩的離開了。李世民這個時候還繼續留在朝堂上審閱著剛纔討論的政事,全然沒有察覺到底下的人影。
在旁邊的內侍見還有人站在那裡,定眼一看,那不是房玄齡嗎?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事,又見皇上正專心地看著奏章。於是,內侍好心地悄悄走下臺來詢問道:“房大人,已經下朝了,您還有什麼事嗎?”
“不!沒,沒什麼事。”房玄齡臉色有點不對勁,支支吾吾的迴避著內侍的話。
“而——既然大人沒事的話,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內侍說。
“恩,那個,好。”房玄齡嘴巴上答應著,可一雙腳卻像用釘子釘住似的一動不動地立在那裡。
內侍轉身走到李世民身邊站好,可還是發現房玄齡站在那裡,表情十分奇怪。內侍感到有點詭異,於是準備走下去詢問。
“房愛卿,怎麼,不是下朝了嗎?你還不走?”李世民偶然擡起頭來,見房玄齡怪模怪樣地站在那裡,不禁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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