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子,司機見清歡在沉思,神遊太虛一般,有點擔心。“許小姐,您沒事吧?”
清歡立刻回神,搖頭。“那個,我沒事,謝謝。先去一下濟大!”
“哦!好的!”司機趕緊把車子開向濟大那邊。
清歡怎麼都沒有想到林怡然會幫自己申請了延期答辯,這樣的話,自己是不是可以拿到畢業證了?
她想到此,內心還是很複雜!
很快,車子就到了濟大。
清歡再一次站在濟大的校門前,心中感慨萬千。
此時,因爲是晚上的六點半,學生們出入學校,人潮中,清歡滿眼興奮和激動。
她急匆匆地往昔日的教授辦公室走去。
當她在激動中,控制不住敲開教授的門的時候。
裡面沒有老教授的身影,而是有一位年輕的男子,那人長得玉樹臨風,面容清俊,異常俊逸。
清歡一愣地同時,那人回頭,犀利的目光掃向門口,微微蹙眉,似乎眼神在責怪清歡的不禮貌,進門不敲門,直接推門進來。
清歡趕緊道歉:“對不起,我一時激動,忘記敲門了!”
那人微微蹙眉,沒有說話。
清歡知道人家是生氣自己的突然叨擾和不禮貌,又問了句:“千顏教授在嗎?”
那人這次是徹底蹙眉:“我說同學,你眼睛有問題是吧?這裡只有我一個人,千顏女士當然不在!”
“抱歉!”清歡因爲太激動,以至於說話都有點詞不達意:“我是說,千顏女士最近上班嗎?”
“不上!”
“多久了!”
“這學期都沒有上班,在京城呢!你有事找她的話,可以去京城!”男人說話的語氣很是狂佞,一點不像是老師的樣子。
清歡一聽千教授不在,一下子有點急了。“您是老師嗎?”
“廢話,我不是老師,我幹嘛呆在這裡?”年輕男子看起來有三十歲左右,整個人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質。
清歡一再道歉,結果這個男人這樣不禮貌,瞬間就火了,但是還是忍住沒有發火。
“老師我想問一下,千顏老師最近沒有教學生嗎?”
“對!”
“很久了嗎?”
“不是告訴你了,她這學期都沒有上班!”
“那我想問一下,有人接替她的工作沒有?”這纔是最重點的。
“我!”男子終於開口。
清歡一愣,心中暗驚,也很慶幸,好在自己沒有多說話,說難聽的話,不然的話,還真的不好收場了!
於是,她很小心翼翼地問:“老師,我是XX級國畫系的學生許清歡,我想要問一下,是這樣的,三年前我因爲有點事情耽誤了論文答辯,申請了延遲畢業,我現在回來了,需要辦理什麼手續才能順利拿到畢業證?”
聞言,這位男老師回頭,冷眼瞧了清歡一眼,道:“因爲什麼事情耽誤?”
清歡一愣,面對這個男老師很是犀利的目光,她竟然不知道如何撒謊,只是道:“因爲一些不好的事情!”
聞言,男老師說了句:“什麼不好的事情可以比畢業重要?沒有畢業證可以過三年,以後三十年一樣過!幹嘛非要執著於這個畢業證?”
聽到這話,清歡簡直想要拍手稱讚了,這個老師簡直太敢說了,有點離經叛道的味道。也不知道學校從哪裡弄來的這個老師,簡直太奇葩了!清歡笑著道:“我非常贊同老師說的話,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太多的工作侷限於畢業證,而我還是俗人一個,沒有那麼灑脫!”
“俗人?”那人看看清歡,點點頭,表示贊同:“你長得也很俗!”
清歡被人身攻擊,沒說話,忍了!
那人又道:“千顏女士答應你了?”
“是!”清歡覺得林怡然不會撒謊的,這種事也不能撒謊。
“那你一個月後來吧,我要帶學生出去寫生,大概一個月左右,你這個時間把你之前的論文準備一下,到時過來交給我,答辯就算了,不就是一個證嗎?至於這麼麻煩嘛!”
這人一說話,清歡立刻就驚住了!頓時歡喜的不得了!
“老師,您說真的?”
“廢話怎麼那麼多?”男子很是不耐煩。
清歡又笑著舔著臉繼續廢話:“您貴姓?這個您總要說的,我總要知道的!不然一個月後我去哪裡找您?”
“陸琛!原名顧景琛,你把心放肚子裡吧!”
清歡一下子愣住,陸琛,那是業界多有名的青年畫家啊!
清歡目瞪口呆的望著他。
顧景琛看她那樣子,竟然扯了扯脣,露出一個你真傻的譏諷笑容。“你還不走?煩不煩啊?不想要畢業證了?”
“多謝顧老師,我知道了,我馬上滾蛋!”說完,清歡一溜煙的遁走了!
沒想到拿畢業證會是這麼輕鬆的事情,這位顧老師名頭這麼大,一定會說話算話的,清歡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她踩著輕快的步子下樓,再看看自己的學校,真心覺得這校園,太美了!
清歡今天的好心情一直延續著,看什麼都順眼。
進了別墅的時候,她唱著歌在廚房裡給自己做了頓好吃的,很是享受美食。
此時,大洋彼岸的法國巴黎,正值凌晨,靳威嶼打開電腦,連接到家裡的監控,映入眼簾的是清歡正坐在餐廳裡用餐,這丫頭也不知道怎麼這麼高興,整個臉上都是笑意,靳威嶼看了很久發現清歡一直在笑。
他把視頻打開,就去忙別的。
等到他回來的時候,看到清歡已經上了樓。
她進了臥室之後就脫衣服,把自己脫得什麼都不剩了,然後就這麼進了浴室。
靳威嶼看著看著,整個人感覺都要炸了。
靳威嶼覺得,只要再有一點點,再看一點點,他可能就真的炸了!
此時,他的鼻子裡似乎直往上涌血絲,眼看著要噴鼻血。
幸好,清歡只是在外面呆了一會兒,直接去了浴室。
靳威嶼低頭看了看自己,安慰著:“不要著急,慢慢來,越是期待,越是歡愉得更深!”
可是,二爺似乎不聽,二爺一直在叫囂:不爽!不爽!超級不爽!
靳威嶼伸手拍了他一下,“老實點,再不老實,沒得爽!”
在理智和感性激烈交火的同時,清歡在浴室洗了半個小時了,也不出來,靳威嶼終於忍不住打了清歡的電話。
聽到了電話鈴聲,清歡已經洗完,就等著擦一下出來了,因爲知道別墅裡只有自己,清歡就沒有穿衣服,只圍了一條浴巾走了出來,而這一幕,恰恰就落在了視頻裡。
靳威嶼盯著電腦,打著電話,聲音忽然磁性沙啞的不成樣子,“在做什麼呢?”
“剛洗完澡!”清歡今天因爲見了教授,得知自己的畢業證有望拿到,一下子高興的不得了,心情自然不錯。
聽著清歡雀躍的聲音,還有剛纔她的表情,靳威嶼也感受到了她的心情似乎真的不錯。
“聽起來心情不錯!”他低沉的男聲從電話那邊傳來,在夜色裡更顯的磁性無比。
清歡的心顫了顫,道:“那是,心情每天都好!”
“遇到什麼開心的事情了?”
聽著靳威嶼的聲音,清歡因爲心情好,眼珠子一轉,也調侃起來。“做了個夢,夢見靳大哥你變成太監了,把我給樂的呀,真是太開心了!”
那邊的語氣瞬間就冷沉下去。“許清歡!”
“哈哈,我說的是真的!聽說太監被做成太監的時候很是苦逼!”清歡說著眼珠子繼續流轉,心裡打著壞主意,繼續道:“以前這個閹割就是個手術,聽說很講究,先是用白布或繃帶把被閹割者的下腹部和大腿上部緊緊綁牢,然後用辣椒水洗滌將要手術的部位。手術刀是一種類似鐮刀的彎刀,刀鋒很鋒利。手術者會一手捏緊被手術人的二爺和子孫袋,另一隻手用刀猛然將二爺和子孫袋從根部切下!”
她說的血腥,就是想要嚇嚇靳威嶼。
那邊靳威嶼卻是聽著哼了一聲。
清歡不怕死的繼續道:“靳大哥,你知道吧,只是眨眼之間的工夫,標誌男人的寶物就與被閹人的肉體分離了。”
說完這些,清歡自己都瘮得慌,想想古代人就慘絕人寰,簡直不是人!
說出來嚇嚇靳威嶼,嚇得他*好了!
“許清歡!”靳威嶼的語氣冷冽地從電話裡傳來。
清歡笑了笑,脆生的回答:“哎!靳大哥,我聽著呢!”
“看來我不在的日子,你過得很好!”
清歡很大方的承認。“那是,靳大哥,你不在,別提我過的多滋潤了!”
的確是夠滋潤的,靳威嶼從視頻裡可以輕易看到清歡的浴巾裡是真空的,尤其那雙大腿,修長挺直的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猿意馬。
“呵呵!”靳威嶼邪肆的聲音傳來,語氣裡透著慵懶,魅惑。“大姨媽走了?”
清歡一愣,下意識去看自己的後面,大姨媽昨天就走了,今天徹底乾淨了,心情也好了。
“是呀!走了!”
“如果我現在就在你身邊,你猜我會怎麼辦?”
靳威嶼尾音剛落,清歡剎那間一個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