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惜音被蒙著雙眼,不知道炎景煜在幹什麼,只是過了些許時間,發(fā)現(xiàn)還是沒有什麼動靜,便著了急,出聲詢問他,“炎景煜,你在幹嘛,難道你當真要餓我?”
炎景煜被她這個問題問的不由得笑出了聲。
“反正你現(xiàn)在也胖的跟小豬一般,餓一頓也無妨。”
凌惜音被他這句話險些被嗆的噎到,“你竟然這麼說我,那我?guī)致镞€要聽你的!”邊說著邊要將眼前的遮罩拿開,炎景煜趕緊制止了她。
“開個玩笑,我只是想與你做個遊戲罷了。”
凌惜音感覺自己臉上已經(jīng)有了三條黑線,“你將我眼睛蒙上,我還能與你做什麼遊戲。”
“我餵你吃飯,每吃一口你告訴我你吃的東西是什麼,答對有賞,答錯幾個便要答應(yīng)我?guī)准虑椤!?
凌惜音思索了一下,便答應(yīng)了。
嘴脣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凌惜音通過味道便知道這是她最討厭的青椒,所以毫不猶豫的說,“炎景煜你當我傻嗎,這個青椒味太重了。”
炎景煜眉毛一挑,又夾起了一個,凌惜音一嘗,“嗯,這個綠甘藍菜炒的很好。”
炎景煜低頭看了看,挑選了些許,夾起一個,“糖醋魚嘛,來個難點兒的!”
凌惜音現(xiàn)在得意的很,她對食物還是很有自信的,到時炎景煜……凌惜音想到炎景煜吃癟的樣子就忍不住的開心。
他今天早上可是嘲笑了她很久!
“這個是雞肉”“這個也太簡單了,巧克力蛋糕嘛”“這個是草莓”
見凌惜音目前爲止尚未答錯一個,炎景煜覺得自己的這個遊戲?qū)嵲谑翘×耍≈幉皇切】戳肆柘б簦墙裉焖甲龅氖橇柘б魫鄢缘臇|西。
除了青椒,原本是還想氣她一下的。
炎景煜嘆了口氣,輕輕的將她眼罩取下,凌惜音緩緩的睜開眼,適應(yīng)了一下光亮,才注意到炎景煜滿臉鬱悶的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她。
哈哈哈。
凌惜音在心裡放聲大笑,炎景煜啊炎景煜,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凌惜音用了很大的力氣纔不讓自己咧嘴笑出來,只能故作惋惜的說,“這次是我沒準備好,表現(xiàn)的一般般……下次再玩提前告訴我,我能將你不餵我的菜都說出來。”
炎景煜一臉鄙夷的看著她,也不言語,也拿起筷子吃起飯來。
凌惜音似乎還沒炫耀夠,便接著說,“這次是答應(yīng)不了你任何事情了,不過下次還是有機會的,不要氣餒,不要放棄,或者你早點跟我說一下,我好放水嘛。”
凌惜音越說越開心,甚至開始手舞足蹈起來,吃了一早上的癟,終於有機會可以反擊一下的感覺簡直爽的無法自拔。
炎景煜看著她蹦來蹦去,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不爽了,讓她又發(fā)了一會兒瘋,纔開口讓她停下來。
“你就不想問問我,爲你準備了什麼獎品嗎?”
凌惜音一聽眼睛瞬間發(fā)亮,會是什麼呢?
雖然她什麼都不曾缺過,但這是炎景煜輸給她的東西,她怎麼能不興奮呢。
一蹦一跳的跑到炎景煜的身邊,一把摟住他的脖子,眼睛亮亮的,假情假意的看著他說“炎總,不用太貴重,表示表示崇拜就可以了。”
炎景煜聞言笑的更燦爛了,“不,我的女人怎麼可以用隨隨便便的東西呢,我給你的,肯定是最好的。”說完還拋了一個媚眼。
凌惜音被這媚眼迷得七葷八素的,但要保持矜持,裝作對他的調(diào)戲毫不在意。
“炎總不要神秘了,快快拿出來。”
“那你坐好。”
凌惜音立刻乖乖的坐好,雙手還放在自己大腿上,宛如一個聽老師話的乖孩子。
炎景煜也學她的姿勢坐好,“給你的獎賞就是……”炎景煜還故意的保持神秘,頓了一頓才接著說,“讓你爲我做件事。”
凌惜音聽完有一瞬間沒反應(yīng)過來,還愣愣的看著他,問了句“什麼?”
炎景煜便又忍著笑重複了一遍說,“我允許你,爲我做件事”。
凌惜音瞬間飛起一腳,卻被炎景煜牢牢接住。
“你這無恥小人,說話不算數(shù)!”
炎景煜裝作無辜的樣子看著她,“我何時說話不算數(shù)了?”
凌惜音看著他的樣子簡直要一口氣背過去,做了一個深呼吸才緩緩的開口說,“你說了,要給我獎勵的。”
炎景煜一聳肩,“難道爲我做事不算是獎勵嗎?你要知道有很多人想要見我一面都要難上加難,更別說我讓他替我做事了。”
凌惜音聽完以後瞬間無語,這次還是上了他的當。
用力的把腳從他手裡奪回來,找個舒服的姿勢向後一靠,翻個白眼就不願再理他了。
炎景煜見狀也只要選擇不再逗她,“好了,別生氣,我只是開個玩笑。”
凌惜音纔不信他,把頭偏的更歪了。
這個炎景煜,總是在耍她,難道自己就真的這麼好騙嗎?
呸!
凌惜音在心裡咒罵了他無數(shù)次,才忽然聽到旁邊傳來“咚”的一聲。
凌惜音扭頭,忽然發(fā)現(xiàn)炎景煜已經(jīng)單膝跪在了地上。
她一驚,趕緊伸手要將他扶起來,但嘴上還是不留情的說,“炎景煜你可不要以爲跪下就能讓我原諒你啊。”
炎景煜也只是笑著,卻不起來,爾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在凌惜音的面前打開。
“我知道這樣很俗套,但是我想這一刻想了很久了。”
裡面是一個“鴿子蛋”,而且明晃晃的照的她眼睛都暈了。
“我從沒有正式的將戒指戴到你的手上,我已經(jīng)決定跟你一起面對所有事,那麼你的手上,也該有屬於我的標誌。”
凌惜音被這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驚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呆呆的聽他的話。
炎景煜取出那枚戒指,鄭重的戴到凌惜音的手上,“等這件事過去了,我便推掉一切事情,全身心的陪你身邊,帶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去你沒去過的地方,你在哪,我在哪。”
“但,這也只是最好的打算。”
凌惜音不懂他這句話的含義,只要開口問他,“那最壞的打算呢?”
炎景煜笑了一下,並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說,“本沒有什麼最壞的打算,有你,便是好的。”
凌惜音被這話暖了一暖,還沒等凌惜音開口,炎景煜便接著說,“所以,凌惜音你要聽好……”
凌惜音一愣,“什麼?”
炎景煜十分嚴肅的說,“你這條命是屬於我的,我讓你死,你纔可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