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沒有經(jīng)常過來,就昨天不知道怎麼就發(fā)瘋來找我了,不過不用擔(dān)心,謝謝。”安舒保持著基本的禮儀說道。
博希臣點點頭,主動的說:“你下班了?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安舒婉轉(zhuǎn)拒絕,雖然這人曾經(jīng)是自己的房東,現(xiàn)在也知道他是顧澤西的好友,但在她安舒的眼中,關(guān)係還沒有好到可以讓人家送自己回家的地步。
見安舒還要拒絕,博希臣便直接了當(dāng)?shù)拈_口說:“我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去看澤西了,走吧,你天就當(dāng)我去見澤西了,順便送你回去。”
聞言,安舒覺得自己不能再繼續(xù)拒絕,只能說道:“那好吧,麻煩你了。”
安舒本就不是一個話多的女人,跟顧澤西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只不過有的時候要跟顧澤西鬥智鬥勇,所以話不多也要找話來堵他的嘴,讓他無話可說,纔會乖乖的聽話。
很快,他們變到了顧家門口。
“等下見了澤西,幫我好好說說,我這突然來了事情,實在沒時間上去跟他打個招呼了。”博希臣抱歉的看著安舒,笑著說道。
眼前的這個女孩子,是他當(dāng)初一見鍾情的女人,雖然不知道她到底因爲(wèi)什麼才嫁給了自己這個好友,但不管是什麼原因,她還是可以足夠吸引到他的注意力。
安舒抱歉的說道:“是我耽誤你時間了,你快回去吧,我會告訴顧澤西的。”
“安舒,你……嫁給澤西,究竟是爲(wèi)了什麼?”博希臣皺眉,臉色異樣認(rèn)真的問到。
安舒一頓,不知道爲(wèi)什麼他又問了同樣的話,但她卻笑著回答說:“博先生,不論我是因爲(wèi)什麼原因嫁給顧澤西的,我現(xiàn)在都是顧澤西的妻子,這是不折不扣的事實。”
“謝謝今天博先生送我回來。”安舒的語氣中,充滿了疏離一般的禮貌。
這種直接的疏離,讓博希臣一愣,隨即笑著打哈哈說:“哈哈,不問了不問了,以後不跟你開這玩笑了,好好跟我兄弟說下,我先走了。”
說完,便直接開車離開。
這一幕,被在樓上欣賞夕陽的顧澤西給看在了眼裡,雖然不知道兩個人在說什麼,可是看到安舒那麼自然的揚(yáng)起的微笑,不知怎麼的,他就是覺得心裡不爽。
不知不覺的,他便想到了剛剛認(rèn)識安舒的時候,好友對安舒的心思,博希臣不適合安舒,這是他的第一感覺,因爲(wèi)博希臣太花心和好色。
想到這裡,博希臣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種詭異的感覺,他想到了之前自己聽到廖凱說他和安舒之間的關(guān)係,他憤怒,現(xiàn)在看到安舒跟好友博希臣在一起笑容滿面的說話,他心裡不是滋味。
這種感覺,讓他的心情變得更加的糟糕了起來。
到現(xiàn)在顧澤西都覺得自己對安舒是沒有任何感覺的,更加不會有喜歡的感覺,但他最近的這些表現(xiàn),都有一種名爲(wèi)“吃醋”的行爲(wèi)來概括。
安舒一上樓,就看到了顧澤西在臥室,她打了一個招呼,便直接說道:“今天我接到醫(yī)生的電話,明天我不上班,帶你去醫(yī)院,接著復(fù)健去。”
“哦。”顧澤西聲音冷冷淡淡的。
“以後少跟希臣見面爲(wèi)好。”顧澤西翻著放在腿上的書,完全裝作衣服不經(jīng)意的樣子說道。
背對著顧澤西的安舒一愣,倏地笑著轉(zhuǎn)身看著他問到:“你這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這段時間以來,跟顧澤西的相處,已經(jīng)慢慢的讓她瞭解了這個嘴硬的男人,有的時候明明在乎的要死,可偏偏的就是嘴硬的不承認(rèn)。
顧澤西一頓,扭過頭,不去看安舒,說:“你在說什麼笑話?吃醋,那是什麼東西,我顧澤西怎麼可能會吃醋?”
“是嗎?”安舒挑了挑眉,故意逗顧澤西一般,說:“本來我還以爲(wèi)你很在乎呢,原來一點兒都不在乎啊。”
“不過沒關(guān)係,既然這樣的話,以後我可以多跟其他人交流一下了,畢竟我也是要工作的人,所以想當(dāng)然的不能只是圍繞你一個人走了,你說,對不對?”安舒轉(zhuǎn)過身來,臉上帶著笑。
嘴硬的男人,我就不信你還能那麼安然的坐著,裝出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樣子。
果不其然,就看到顧澤西的眉頭皺了起來。
安好了然,一言不語。
“你真的要跟希臣經(jīng)常見面?”顧澤西再次開口得到時候,語氣中增添了一抹不悅,甚至帶著一絲不安的確認(rèn)。
安舒轉(zhuǎn)身,看著顧澤西挑了挑眉說:“爲(wèi)什麼就必須要是博希臣呢,我也是有自己的朋友的好不好,再者,你不是一直都想讓我滾蛋的嗎?等你的腿什麼時候好了,肯定是會直接踢了我的。”
她的話音剛落,原本想要繼續(xù)去收拾東西,卻沒想到身後“啪”的一聲響,她下意識的擡頭,便看到了突然之間站起來的顧澤西,驚訝之餘是她的震驚。
可沒多久,他就直接朝著她撲了過來。
“安舒,我……”趴在安舒身上的顧澤西,凝眉,一副受挫的表情盯著閉著眼睛的女人,臉色黯然,心中有些話想要說出來,但卻又覺得多此一舉。
安舒現(xiàn)在可沒心情聽顧澤西想要說什麼了,她只覺得現(xiàn)在自己渾身上下都疼啊,“顧澤西,你爲(wèi)什麼要突然之間站起來啊,你知不知道你雖然最近體重直線下降,可是還是很重的啊。”
此刻,她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像是被車給攆了一般。
顧澤西蹙眉,臉色很不悅的盯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他好不容易想好的好,想要說的內(nèi)容,就這麼硬生生的被這個女人給破壞掉了,於是他凝眉,雙眼緊緊的盯著女人。
安舒動了動,發(fā)現(xiàn)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點兒都沒反應(yīng),她這才睜開了眼睛,看著那男人不悅的眸子,瞬間無語了,真是的,她是壓住的那個,而且這可是硬生生的地板啊,很疼的。
“你又生氣,爲(wèi)什麼?”安舒拍了拍他,示意他稍微動一下,讓她至少可以站起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