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安舒現(xiàn)在有孕在身,自己只能忍著!但是這筆賬,以後會慢慢清算的!
“原來你是要上廁所呀!”
安舒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急忙起身離開,說道:“現(xiàn)在也檢查完了,你快去上廁所吧!”
“你...........”
顧澤西現(xiàn)在是真的被氣得不知道說什麼了,半天蹦出個“你”字,然後一轉(zhuǎn)身,就直接離開,向廁所走去。
他自然不會是去上廁所,而是要洗個冷水澡,降降火氣,不然還真會引火自·焚。
不過安舒的小心思並不算完,聽到洗澡間稀稀疏疏的聲音,輕輕一笑,就大聲的問道:“澤西,你在洗澡呀!剛好我也想洗澡,不如我們兩個一起洗吧!”
說完,還不等顧澤西同意,就直接闖了進(jìn)去,然後用著傲人的身材,直接一下子就又激起了他的火氣。
還好顧澤西身處涼水之中,一扭頭,冷冷的警告道:“安舒,你要玩的太過火,我讓你有好受的!”
看著顧澤西如此認(rèn)真的樣子,安舒也不敢繼續(xù)玩下去,急忙訕訕一笑,說道:“那你先洗,我等會再洗!”
望著安舒離開,顧澤西直接仰頭接受冰涼的冷水沖刷,把自己火·熱的心給再次冷卻下去,讓自己腦海中,剛纔那幅誘人的畫面給刪除掉,進(jìn)入一片空靈的狀態(tài)。
安舒回到房間,繼續(xù)慵懶的躺在牀上,無聊的打開了自己的手機(jī),突然發(fā)現(xiàn)好幾個未接電話。
全部都是黎淑雅打來的,她猛然醒悟,自己好像忘了通知黎醫(yī)生自己來國外度蜜月,不和顧澤西在醫(yī)院治療了。
想到這裡,安舒立刻回?fù)埽瑵M懷著歉意的等待對方的接聽。
巴黎飛機(jī)場附近的一個酒店裡,穆璟熙和黎淑雅正對坐著喝著悶酒,各自有著各自的心事,。
“滴滴滴!”
黎淑雅擺在面前,已經(jīng)等待許久的電話終於響了起來,兩人眼中幾乎同時閃過一絲精光。
黎淑雅拿起手機(jī),看了一眼來電人,對上穆璟熙詢問的視線,很是確定的點了點頭,而後立刻接通,用著很溫和的聲音說道:“安舒呀,終於肯接電話啦?”
“黎醫(yī)生,很抱歉哈,今天我和澤西已經(jīng)到國外度蜜月了,讓你擔(dān)心了!”
電話的那頭,安舒滿懷著愧疚,黎醫(yī)生如此幫助自己和澤西,但是最後竟然把她忘到了一邊,真是太對不起她了!
“沒事!我今天上午去檢查顧隊長病房的時候,還以爲(wèi)他失蹤了,所以給你打電話,看你沒接,又到顧隊長家去了一趟。
最後我才知道你們是去度蜜月,那麼就祝你度過一個愉快的蜜月!”
“謝謝黎醫(yī)生,不過還是要說一聲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對了,澤西的腿傷真的那麼嚴(yán)重嗎?今天他和我陪我玩了一天,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fā)生一樣!”
安舒還是問出了自己最擔(dān)心的問題,而且聲音也壓低了一些。
而另一頭的黎淑雅輕輕一笑,自己等的就是安舒的這個問題,用著溫和的語氣說道:“安舒,你不用擔(dān)心,顧隊長身體遠(yuǎn)超常人,只要不是劇烈運動,都沒事。
不過這樣修養(yǎng)的時間就會要長一些,放心好了,有什麼事,再電話聯(lián)繫,我還有事,就先掛了,拜拜!”
“好的,謝謝黎醫(yī)生,那你忙!”
“你怎麼不問安舒現(xiàn)在的住址?”
穆璟熙喝了一口酒,望著黎淑雅問道。
“穆副隊長,你知道你爲(wèi)什麼是副隊長嗎?因爲(wèi)你缺乏耐心,過於著急,窩若是問,可是會打草驚蛇的!”
黎淑雅喝完最後一口酒,就轉(zhuǎn)身離去,理都不理穆璟熙。
一夜就這樣過去,夜晚總是格外的安靜,安舒也沒有再去刺激顧澤西,怕真的把他的欲給引爆,那時候自己就真的不能收拾。
顧澤西也沒有去和安舒拌嘴,老老實實的睡了一覺,養(yǎng)足了精神。
用完早餐之後,安舒看著手裡的旅遊手冊,心中滿是嚮往,每個地方她都想去,現(xiàn)在就想去,所以太難抉擇,最後只能望著一旁的顧澤西。
“澤西,你今天打算帶我去哪裡玩?”
顧澤西微微沉思了一下,緩慢的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先帶你凱旋門兜兜風(fēng),然後去巴黎歌劇院薰陶一下音樂之美,接著去盧浮宮接受異國曆史風(fēng)情,最後帶你去埃菲爾鐵塔看日落。怎麼樣?”
“好呀!”
安舒聽著顧澤西安排,雖然還沒有動身,但是一連串的遊玩,好像特別吸引人,尤其是最後的埃菲爾鐵塔看日落,那是她嚮往很久的願望!
不過安舒又很快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顧澤西是個什麼樣的人,安舒難道還不夠了解嗎?昨天連巴黎迪士尼在哪裡都不知道,今天就做出這一連串的安排,還說的那麼順溜!
“澤西,老實交代,這是不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安舒用著懷疑的眼光望著顧澤西,看著他那眼神略微有些飄忽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他了!不過心中的疑惑又接著來了,如果不是顧澤西自己想的,那麼他又是怎麼想出來?
“好了,不要這樣看著我了,是博希臣告訴我的!”
顧澤西直接交代出了原委。
“我就知道!不過你又是什麼時候問的他?”安舒想到一種可能性,大驚:“他不會就在巴黎吧?”
“怎麼會!他現(xiàn)在說不定又在釣妹子,已經(jīng)在某個地方約會了!”顧澤西轉(zhuǎn)而看著安舒輕輕一笑,那笑容怎麼看都頗有深意:“你害怕他來,是不想他打擾我們的蜜月吧?”
安舒白了顧澤西一眼,真是懶得理他,岔開話題問道:“既然你說帶我去凱旋門兜風(fēng),那我們怎麼去呢?”
“這個你就不用擔(dān)心啦!這種小事,交給我就好!”
顧澤西拉著安舒直接奔出酒店大門,酒店門口一輛黑色卡宴早已等候多時。
安舒撇撇嘴,十分肯定的對顧澤西問道:“這也是博希臣讓你準(zhǔn)備的車吧!說不定還是他幫你叫的!”
“怎麼樣?很不錯吧?雖然這車是博希臣的,不過我跟他可沒那麼生分,哈哈!走咯!我?guī)闳ミ[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