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是畢業沒多久的小妹妹啊！”莫商則自言自語思忖道，看她工作時的老練樣子，怎麼也看不出是個新晉職場的小白啊。

“嗯嗯，是剛進公司不到一年，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學習的！”尹妃然擺出一張虛心求教的樣子。

“嗯……”莫商則單手支著下巴，摩挲著食指，整張臉看起來像在思考什麼一般，整個人陷入一種難言的魅惑中。

“既然如此，作爲一位混跡商場多年的前輩，我來教你第一課可好？”莫商則滿臉得道，高興的神情說道。

尹妃然愕然，得道……多年……的前輩？

莫商則自己，也不過才27歲，算是哪門子的……得道啊……她哭笑不得，但看見莫商則認真的臉，還是忍不住點了點頭，“那，前輩，您覺得合同……怎麼樣了？”

“合同好說，我考慮一下，三天之內會給你答覆或者再度商談。”莫商則爽快地說道，“那麼現在，我要教你入職的第一課：出門談合同時，著裝打扮一定要對客戶胃口。”莫商則指指點點尹妃然的臉和毫無生機的套裝，一臉正義地說。

！！！

尹妃然突然覺得莫商則就是個……呃，纔不過正經了一個小時左右，就再度作爲一個花花大少本性畢露了。

自己這是邁進了他的圈套裡了？

莫商則打了一個響指，不多久不遠處那個像站崗一樣的秘書便走了過來，“莫先生？”

“帶尹小姐去換裝，換身適合今天場合的行頭。”

秘書絲毫不驚訝，似乎做慣了這種事情，微微欠身：“尹小姐，請跟我來。”

莫商則笑容可掬地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尹妃然臉上很不好看但又發作不得，她知道自己肯定上了賊船。她不情不願地起身，磨磨蹭蹭跟著秘書一起走開了。

那位秘書果然對此類事情見怪不怪，看來幾分鐘後非常嫺熟地帶著她出現在夜總會裡一個高檔的服裝會所。

進入試衣間，尹妃然像個木偶一樣，身上的衣服幾乎是被這些試衣人員給扒下來的，她欲哭無淚，不知道自己會被整成什麼樣子。

量胸圍，量腰圍，看膚色，她被安置在鏡子前足足半個小時，然後感覺化妝師在她臉上塗塗抹抹了一層又一層，她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只怕睜開眼後會看到一個妖魔鬼怪模樣的自己，必須是紅得妖豔的嘴脣，妖姬般狹長眼線般的模樣才適合夜總會這樣的場所……

直到化化妝師對她說：“好了，尊貴的小姐。”

尹妃然睜開眼睛，看到鏡子里美得不像話的自己。

“小姐，看您剛纔的表情，以爲我們是什麼樣的工作人員呢？放心，我們是專業的。”化妝師微笑著說道，“每個人都有著適合自己這一款的裝扮，有的是成熟魅惑的美女，有的是清純淡雅的天使。就像濃烈的伏特加酒和清淡的雛菊一樣。”

鏡子裡映出一個比平時濃豔一些的自己，但是並不是傳統的那種濃豔，而是……怎麼說呢，增添了一股嫵媚的風情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