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豐,你帶著蘇蘇先離開。讓她在車裡等我,我擺脫了記者去停車場與你們匯合?!?
聽到李昂的話,我又把目光向那個高個男子望去,剛纔對他只是驚鴻一瞥,現(xiàn)在再看他就見他高高瘦瘦的,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襯衣,牛仔褲,一雙登山半靴。整個人給人一種乾淨的感覺。
這個阿豐沒有多說話只是衝著李昂點了一下頭,然後走到我跟前:“蘇小姐,請跟我走吧?!?
我衝著他微微笑了下,回頭看了一眼李昂。
“蘇蘇,去下面停車場的車子裡等我,我甩掉那些記者就去找你?!?
我知道現(xiàn)在只能這樣了,於是跟著這個叫做阿豐的走出了房間。還好李昂訂的是總統(tǒng)套房,對於閒雜人等管理的比較嚴格,輕易不會讓不相干的人上樓來,住在這層的客人也可以剩專門的電梯下到位於地下一層的停車場。所以走出房間沒有看到什麼記者。
“蘇小姐,咱們不能乘專門的電梯下去,下面一定有記者在守著,所以咱們要裝成是普通的客人。”
我衝著他點頭:“我明白的。你決定怎麼走吧!”
於是我和這個叫做阿豐的先是走樓梯下去了幾層,然後乘普通電梯下到地下一層,果然電梯門一打開,就看到不少記者蹲守在那裡。他們果然是緊盯著那個專屬的電梯。而我們兩個走出電梯他們也就是看上一眼之後,就把注意力又放回到那個專屬的電梯門。
阿豐帶著我一直走到一輛普通的大衆(zhòng)兩廂汽車旁邊。用鑰匙打開了車門,我和他坐了進去。阿豐從口袋裡拿出電話,發(fā)了條短信。
過了一會兒,我們通過車內的後視鏡就看到地下停車場的記者們都騷動起來,因爲那個專屬的電梯門打開了。
記者們一窩蜂的涌向那個門口,我依稀能從那些長槍短炮中看到李昂的身影。因爲距離較遠,而我又坐在車裡的緣故,所以我聽不到李昂在說些什麼,只是看到一陣狂閃的閃光燈。再後來,那些記者竟然一個個地主動讓出了一條路讓李昂幾個人過去,然後李昂他們上了一輛商務車,揚長而去。
而看到他們的車離開,那些記者也就三三兩兩地散去,不過還是有幾個不死心地仍待在原地不動。
而阿豐也是不動,仍舊坐在車裡等著。直到,他的電話振動的聲音響起。他掏出電話按了下,然後衝著我笑笑:“蘇小姐,老大來了?!闭f完,他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而另一個人鑽進了汽車,雖然他喬裝了一番,但我仍是一眼就認出了是李昂。他變了裝,棒球帽黑色恤衫牛仔褲腳下是雙網(wǎng)球鞋。他一上車,就發(fā)動車子,在那些個不死心的記者眼皮子底下帶著我離開了地下停車場。
等車子上了路,我認出了這裡其實離楚家並不遠,可是李昂車子開的方向卻不是那個方向,反而是向著外環(huán)的方向開。
“,我們這是要去哪???不是說要去找少爺麼?”
“天昊不在家,我剛纔打電話問了一下,他出市區(qū)了,我現(xiàn)在帶你去找他去。不過在去那裡之前,先帶你去換身衣服?!?
我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是件洋裝,而且以李昂現(xiàn)在的身價,這件衣服也肯定價格不菲,還是早些換下來最好。於是點點頭。
因爲現(xiàn)在李昂在時尚界的名氣,所以大商場我們沒敢進,只是隨便找了家賣運動品牌的商店進去,十多分鐘之後,我穿著一身運動裝腳下也是網(wǎng)球鞋走了出來。我把手中提袋裡的那件換下來的衣服遞給李昂。
“這個還給你。”
李昂看了我一眼:“它是你的了?!?
“這個不是你回來準備發(fā)表的麼,給了我少了一件怎麼行?”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行了,衣服也換好了,咱們出發(fā)吧?!?
我們一直出了市區(qū),又沿著公路開了一陣,右手邊出現(xiàn)了一大片的空地,又向前開了幾十米,車子右拐進了一條小路。沒走幾步,就看到一座大門,上面有一塊寬大的鐵藝牌子,上面有幾個大字×××高爾夫球場。
我們的車子到了大門口,有一名身穿侍者服飾的男子衝著我們鞠了一躬。
“請問先生小姐是第一次來麼?有沒有會員卡?”
“去和郭睿說,就說李昂和蘇雪若來了?!崩畎航迪萝嚧?。
聽到李昂說出郭睿的名字,那個身穿侍者服飾的男子態(tài)度立刻更加恭敬起來,從腰間取下掛著的步話機,對著它說了幾句,然後便再次衝著我們鞠了一躬。
“兩位請進,到了裡面自然有人引著二位去見睿哥的?!?
大門徐徐打開,李昂將車開了進去。果然才走了幾十米遠,就看到有輛車迎面開了過來。車中副駕駛位置上的人衝著我們打了個手式,李昂便等著那輛車掉頭,然後跟在它的後面繼續(xù)向裡開。
我一直坐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對於一會兒將要見少爺?shù)氖虑樾闹徐话病_@個高爾夫球場很大,雖然我們車速不快,但也開了有一會兒,我們沒有在那個非常明顯的大型建築那裡停車,而是繼續(xù)向裡開著,直到來到一處明顯圍有一圈高高的柵欄,明擺著非請莫入的地方停下。而那個柵欄唯一的出入口處,一個人站在那裡,不用說正是郭睿。
看到我和李昂是一起出現(xiàn)的,郭睿的表情有些不好看。
“不用這樣看著我們,是天昊把她扔在我門口的。有些事情他誤會了,所以我來解釋。”李昂看到郭睿有些怪罪我的目光,立刻走上前一步將他的視線擋住。
“我不管你們三個人是怎麼一回事情,但我就知道楚少他昨天晚上過來時人是半瘋狂狀態(tài),手傷了也不肯包紮,現(xiàn)在在裡面拉著所有的人在練拳呢。誰上去攔他,他就打誰?!惫nD了一下,將視線重又落在我身上。“蘇小姐,我不是要怪你,只是我身爲一個旁觀者,比誰都清楚你在楚少心中的位置,我相信你自己也是清楚的。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做出傷害楚少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