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暮晚這個樣子,蕭珩很清楚,安暮晚和宋靳墨肯定是吵架了。
而吵架的原因,應(yīng)該是和月牙有關(guān)係的吧。
“宋靳墨,你這個混蛋,混蛋。”
安暮晚斷斷續(xù)續(xù),低聲咒罵了起來。
聽到安暮晚的叱罵,蕭珩有些頭疼起來。
“乖,我們先回去了,好嗎?”蕭珩扶著安暮晚的身體,低下頭,輕輕的吻著安暮晚的額頭說道。
“放開她。”
正當(dāng)蕭珩摟著安暮晚就要去車上的時候,背後傳來了一聲陰沉冰冷的聲音。
聽到宋靳墨的聲音,蕭珩的嘴脣異常冷酷的勾起。
他扶著安暮晚,緩慢的回頭,就看到了衣衫凌亂的宋靳墨。
男人那雙犀利的眸子,緊緊的盯著他,蕭珩的一雙眸子滿是冷酷盯著宋靳墨。
“宋靳墨,你現(xiàn)在是想要將安暮晚送回家嗎?”
蕭珩勾起脣瓣,俊美的臉上滿是冷嘲的問道。
宋靳墨瞇起眼睛,目光冷殘的看著蕭珩道:“將安暮晚還給我,別忘了,我纔是安暮晚的老公。”
“我可沒有忘記你是安暮晚的老公,但是,宋靳墨,你除了會讓安暮晚傷心難過之外,你還能夠做出什麼事情?”
蕭珩嘲諷的看著宋靳墨。
他只需要安靜的站在一邊,看著安暮晚幸福就可以了,沒有想到,宋靳墨竟然總是在傷害著安暮晚。
爲(wèi)了一個月牙,總是傷害著安暮晚。
一想到這些,蕭珩就恨不得將宋靳墨撕碎。
如果安暮晚和他在一起的,一點都不會受到這些的影響。
但是,宋靳墨的存在,卻總是讓安暮晚傷心難過。
蕭珩沒有辦法原諒宋靳墨的所作所爲(wèi)。
“我說,將安暮晚還給我。”
宋靳墨上前,想要將安暮晚抱過來。
但是,安暮晚微微的瞇起眼睛,看了宋靳墨一眼,醉眼朦朧之下,看到了宋靳墨的臉之後,用力的將宋靳墨的身體兇狠的推開。
“滾開,混蛋,我不想要看到你。”
“晚晚,我們先回去在說。”身體被安暮晚毫不留情的推開,宋靳墨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他隱忍著心中的妒火,對著安暮晚沉聲道。
安暮晚譏誚的看了宋靳墨一眼,身形一陣搖晃道。
“怎麼?你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在醫(yī)院陪著月牙那個女人嗎?爲(wèi)什麼會出現(xiàn)在這裡?”
“月牙的情況你應(yīng)該很清楚的,不是am?”宋靳墨頭疼的看著安暮晚,聲音沉沉道。
安暮晚冷嘲的看了宋靳墨一眼,低聲的呢喃道。
“我很清楚嗎?不,我一點都不清楚,宋靳墨,你現(xiàn)在是不是還喜歡月牙?既然這麼喜歡月牙,你直接和月牙在一起算了,過來找我?guī)质颤N?”
“安暮晚,夠了。”
安暮晚今天的不可理喻,讓宋靳墨非常的惱火,甚至是生氣。
宋靳墨用力的捏住拳頭,對著安暮晚低吼了起來。
聽到男人的低吼聲,安暮晚的身體一陣微微的搖晃了起來。
她低笑了一聲,臉上滿是涼薄和嘲諷。
“蕭珩,帶我離開這裡吧?我不想要在這裡。”
真的不想要在這裡了。
不想要看到宋靳墨那張臉,更加不想要看到宋靳墨因爲(wèi)月牙的關(guān)係,
那個樣子對自己。
每次想到這些,安暮晚就覺得整個心臟都像是被人捏住了一般,呼吸很困難。
窒息的感覺,像是要將安暮晚整個人逼瘋了。
“安暮晚……”
“靳墨,靳墨,你在哪裡,靳墨。”
宋靳墨看著安暮晚竟然主動的抱住蕭珩的身體,氣的整張臉都黑了。
他剛想要上前去將安暮晚搶回來,不想,背後竟然傳來了月牙惶恐不安的聲音。
聽到月牙的聲音,宋靳墨慢慢的回頭,在看到月牙竟然穿著單薄的衣服站在自己身後的時候,宋靳墨發(fā)出了一聲咒罵。
“該死的,你怎麼在這裡?不是讓你好好的在病房待著嗎?”
“我醒來,找不到你,我就過來找你了,靳墨,你不要離開我的身邊,我好怕,真的好怕。”月牙緊緊?的抱住宋靳墨的腰身,蒼白的臉上,滿是嬌弱和脆弱的氣息。
看著在自己面前擁抱曖昧的宋靳墨和月牙,安暮晚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的心情,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她冷嘲的看了月牙和宋靳墨一眼,緩慢的閉上了眼睛,將整個身體,也靠在了身後蕭珩的身上。
“蕭珩,抱我離開這裡吧,我不想要看到他們。”
一點都不想要看到宋靳墨和月牙兩個人這麼親密的樣子。
看到讓安暮晚心中一陣厭煩。
“安暮晚。”看著蕭珩就要抱著安暮晚離開,宋靳墨發(fā)出一聲類似咆哮的聲音。
安暮晚的身體微微繃緊。
她慢慢的回頭,面帶嘲笑的看著宋靳墨。
“我們走吧。”雖然看著宋靳墨,但是話卻是對著蕭珩說的。
蕭珩意味深長的看了宋靳墨懷裡?月牙一眼,抱著安暮晚,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安暮晚,蕭珩,你放開安暮晚,該死的,你給我放開安暮晚。”
宋靳墨的咆哮,讓蕭珩不由得停下腳步。
男人微微側(cè)頭,目光冰冷的看著宋靳墨氣急敗壞的樣子。
“宋靳墨,你現(xiàn)在還是好好的照顧你懷裡柔弱的女人吧,安暮晚,我會照顧。”
“你說什麼。”
“你很清楚我在說什麼,?不是嗎?”冷漠的丟下這句話之後,蕭珩抱著安暮晚,漸漸的消失在宋靳墨的面前。
看著蕭珩和安暮晚離開的背影,宋靳墨氣的整張臉都黑了。
他想要追上去,可是月牙卻緊緊的抱住了宋靳墨的腰身,讓宋靳墨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找安暮晚。
“靳墨,不要離開我,我好怕,靳墨。”
月牙悽婉的看著宋靳墨,那副嬌媚的樣子,讓宋靳墨根本就沒有辦法拒絕。
他嘆息了一口氣,抱起月牙,往醫(yī)院走去。
他還是先將月牙的事情安排好,等下再去找安暮晚。
一想到安暮晚現(xiàn)在和蕭珩在一起,宋靳墨整個心臟都有些難受的扭曲在了一起。
“靳墨,你和安暮晚結(jié)婚的事情,是假的,是不是。”
月牙看著宋靳墨,可憐兮兮的問道。
宋靳墨看了月牙一眼,聲音微冷道。
“月牙,我和安暮晚結(jié)婚,是真的。”
怎麼可能?宋靳墨怎麼可能會和安暮晚結(jié)婚?
月牙的表情異常恐懼的看著宋靳墨,手指異常用力的抓住了宋靳墨的手臂。
“靳墨,你
在騙我嗎?一定是在開玩笑的是不是?”
宋靳墨以前說過的,會娶她的?
除了她,什麼都不會娶的。
爲(wèi)什麼現(xiàn)在宋靳墨竟然當(dāng)著她的面,承認(rèn)自己和安暮晚結(jié)婚了?
一定是騙人的。
“對不起,月牙,你不在的這些年,發(fā)生了很多事情,我發(fā)現(xiàn),自己對你不是愛,只是單純的那種喜歡罷了,我愛的女人,是安暮晚。”
“靳墨,你在胡說什麼?你愛的人是我的啊,你忘記了嗎?我們從小就在一起,你說過,會娶我的,這些話,你都忘記了嗎?”
男人的話,讓月牙沒有辦法承受。
她哭泣的抓住了宋靳墨的手臂,朝著宋靳墨大叫了起來。
看著月牙情緒激動的樣子,宋靳墨的眼底帶著些許的不忍。
畢竟是一起長大,以前還有著那麼單純感情的女人,面對著月牙,宋靳墨總是不能夠像是對著別人一樣,非常的狠心。
“很抱歉,月牙。”
“不,你一定是騙我的,是不是你也覺得我很髒?靳墨,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的身體髒了?所以你不要我了?是不是。”月牙有些控制不住的朝著宋靳墨低吼了起來。
看著月牙自殘的舉動,宋靳墨伸出手,抓住了月牙的手臂,聲音沉沉道。
“不要這個樣子,月牙。”
“我要怎麼辦、沒有你,我要怎麼辦?”
“宋靳墨,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對我?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對我?不可以,不可以這個樣子的,宋靳墨,你是在騙我的,是不是。”
“好,我在騙你,你先不要激動,很晚了,你需要休息了。”
宋靳墨真的擔(dān)心自己在這個樣子刺激月牙的話,會讓月牙變得更加的脆弱,他只能夠暫時欺騙月牙,找機會在和月牙說。
“靳墨,我知道你在騙我的,我知道的。”
“以後,不要在開這種玩笑了,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
月牙抽噎了一下之後,用力的抓住了宋靳墨的手臂,朝著宋靳墨喃喃自語道。
看著月牙的臉,宋靳墨原本想要說什麼的,可是看著月牙這張臉,宋靳墨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等著月牙睡著之後,就想要去蕭珩的別墅去接安暮晚的。
但是,月牙一直緊緊的抓住了宋靳墨的手臂,讓宋靳墨根本沒辦法掙脫。
爲(wèi)了不驚醒月牙,宋靳墨只能夠陪著月牙,一直到天亮。
……
“要是想要回去的話,我現(xiàn)在送你回去。”
安暮晚坐在沙發(fā)上,神情憔悴的樣子,讓一邊的蕭珩看了不由得皺眉。
蕭珩很清楚安暮晚對宋靳墨的感情,安暮晚只怕也是捨不得宋靳墨吧?
“爲(wèi)什麼要回去?我現(xiàn)在暫時不想要回去,蕭珩,這幾天,我可能要住在你這裡了。”
“安暮晚,你這個樣子,就是給月牙機會。”蕭珩無奈的坐在一邊,看著安暮晚說道。
他原本可以在這個時候乘人之危的。
但是,乘人之危,畢竟不是蕭珩的性格。
他只是看著安暮晚,有些頭疼道。
安暮晚垂下眼瞼,漆黑的瞳孔泛著些許冷氣。
“是嗎?給月牙機會,要是宋靳墨真的對我的感情只有這麼一點的話,就算是我每天看著宋靳墨,宋靳墨還是會和月牙再一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