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子,你是失戀了嗎?幹嘛喝這麼多酒,還喝得這麼猛,你不知道喝酒要慢慢的品嚐,就像欣賞女人一樣。”他身邊是好基友向天祁。
“你給我滾,別在這妨礙我喝酒。”凌亦辰推開阻止他喝酒的手,醉醺醺的轉(zhuǎn)身坐在吧檯的另外一邊。
“好好,讓你喝,然後醉死算了。”向天祁無奈的看了凌亦辰一眼,喝了口酒。
這時從酒吧另外一邊,一位穿著暴露的大波妹,端著酒杯扭著腰坐到凌亦辰旁邊,用嫺熟語氣說到:“帥哥,寂寞嗎?喝一個啊。”
凌亦辰聞到她身上廉價的香水味,就把頭伸向她,直接就往她身上吐了一堆。
“啊……髒死了…”那大波妹尖叫,不過看凌亦辰的穿著,就可以判斷出是黃金男,皺著眉頭強忍著。
“帥哥,你都吐我一身,你得賠我衣服……”說著把手放在凌亦辰的肩膀上。
“你不就想要噁心嗎?爲(wèi)什麼給你了,還不滾……”凌亦辰推開那女人的手。
女人聽出來凌亦辰在罵她,氣得直接朝洗手間離開了。
“小凌子,咱們回家吧!”向天祁放下酒杯,扶著凌亦辰就走出了酒吧。
酒吧包間裡,角落裡一了黑色的身影看不清臉,他腳邊跪著的是剛纔勾搭凌亦辰的女人。
“主人……紅月失敗了,任憑處置。”
“下去吧。”
“是。”門再次被關(guān)了起來。
黑暗裡的男人狠狠的喝了一口酒,白色透明的紅酒杯被他活活捏碎,“凌家欠我的,我會一分不少的拿回來,只會讓你們更慘更痛苦……哈哈哈……”
向天祁把凌亦辰弄上了車,只好打電話讓人把凌亦辰開回去了,他親自送凌亦辰回自己的別墅。
“小凌子,你住哪,爺爺我送你回去。”打著方向盤,轉(zhuǎn)頭問著凌亦辰,所發(fā)現(xiàn)那小子已經(jīng)睡著了。
“好吧,看你這不死不活的樣子,爺爺我就好心拉你去我公寓住一晚上。”雖然嘴裡罵著,臉上卻出現(xiàn)幾絲無奈的笑
意。
這臭小子!
車子開了一半,凌亦辰就坐在座位上不停的動,“臭小子,你想幹嘛?你是屁股生蛆了嗎,一天動個不停。”
“你能不能這麼噁心,找個地方給我停車,我要上廁所。”凌亦辰睜開朦朧的眼睛。
“這是交通重要地,停車就找死,你忍會,我找個可以停車的位置。”然後就向他投過去嫌棄的目光。
凌亦辰找地方上完廁所,向天祁吃力的把他扶著上車。
“天祁哥哥……”
“漆貞,你怎麼在這裡?”向天祁見到她,就像見到希望。
“我爸爸生病住院,今晚媽媽守夜,換我回去家休息。唉,凌哥哥是喝醉了嗎?”漆貞走上來有些關(guān)心的詢問到。
“你爸爸住院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況有沒有好些了?”
“今天中午,還是凌哥哥送我爸爸去的,今天剛做了各項檢查,還沒有結(jié)果呢?”
“你也別擔(dān)心,漆叔叔肯定會沒事的,他身體那麼硬朗。”向天祁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女孩子。
“謝謝天祁哥的鼓勵,要不凌哥哥今晚就讓我來照顧吧,我家有很多僕人,照顧起來會很方便的。”
“謝謝漆貞妹妹,只是你在醫(yī)院裡忙了天,會不會打擾你休息?”
“照顧凌哥哥,怎麼累,我都願意。”說著羞澀的低下了頭。
明白了她心裡的意思,向天祁幫凌亦辰送入了漆貞的車,叮囑照顧好他。
看著白色奧迪車消失在視線裡,他纔回到自己的車裡,眼睛裡有幾絲道不明的情緒。
江遲薇在別墅裡睡到凌晨的時候,就感覺頭疼腦熱,憑著直覺她是感冒了,摸著爬起來,下樓找了幾顆藥吃下,昏迷中給凌亦辰打電話,凌亦辰的電話卻是關(guān)機(jī)的。
漆貞把凌亦辰帶回漆家,讓僕人給凌亦辰收拾好了,給他喝了醒酒湯,然後就讓僕人退了下去,留她自己,在凌亦辰身邊照顧。
睡得昏迷的凌亦辰,腦海裡全是江遲影子,嘴巴里小聲
的喊著:“遲薇……寶貝……”
“凌哥哥……你說什麼?”漆貞小聲湊到凌亦辰的耳邊問到。
凌亦辰依舊小聲喊著江遲薇的名字。“遲薇……遲薇……”
漆貞聽到江遲薇的名字時,她的身體猛烈的顫抖,好像明白了怎麼回事?
怪不得凌哥哥會把她調(diào)去當(dāng)他的私人秘書,爲(wèi)何總是維護(hù)江遲薇,她猜測果然很準(zhǔn),那女人跟自己的凌哥哥真的有關(guān)係!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辦?凌哥哥是自己喜歡的人,現(xiàn)在他卻是屬於別人的!
不行,她必須讓江遲薇和自己的凌哥哥分開!
天亮,江遲薇醒來,可是頭卻疼得更加厲害,她只有辦法再次給凌亦辰打電話,電話接通了。
接電話的聲音卻是漆貞的,“江秘書,你找凌哥哥是彙報工作嗎?”漆貞裝作一無所知的模樣問到。
那一刻,江遲薇的心像被刀割般狠狠的痛了起來,天亮,凌亦辰的電話卻是別的女人幫他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是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了嗎?
聽到對方沉默了很久,漆貞再次問到:“江秘書,你有事嗎?”
“我今天突然有事,要向凌總請假,今天就不去上班了。”
“行,那我?guī)湍戕D(zhuǎn)告凌哥哥。”掛了電話,直接就把通話記錄再次給刪得乾乾淨(jìng)淨(jìng)。
躺在牀上的江遲薇,聽到對方掛斷的聲音,她拿著手機(jī)的手,無力的滑落,手機(jī)從耳邊掉下,砸到腿上。
她的心好像有一種從未有過的痛楚,昨天凌亦辰,使彼此都有安靜的空間,這就是他出去安靜的結(jié)果。
心好像沉到了冰川底部,不爭氣的眼淚,還是出來了。她不知道爲(wèi)何,自從遇到凌亦辰,她的眼淚就變得那麼廉價!
她掙扎著從牀上起來,除了凌亦辰,現(xiàn)在她想到能請求幫忙的人,都已經(jīng)找不到了,可是她也不能在別墅裡等死。
穿上衣服,她幾乎是爬著下樓的,可是到別墅門口的時候,她真的沒有力氣再多走一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