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微收到了父親送的鋼琴,特別的開心,但是因爲家裡地方實在是太擠了,她便把鋼琴搬到了培訓中心去。
這樣,她每天上課,彈奏的都是父親送的這一臺鋼琴,心情也特別的不一樣。
“什麼?林以微找到工作了?”柳筱筱接到柳汐汐的電話,一下子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得知林以微有工作了,劉筱筱心裡特別的不是滋味。
“對啊,就是我現(xiàn)在工作的這個鋼琴培訓中心,今天在裡面碰到她了。”柳汐汐說道。
“竟然還讓這個小賤人找到了工作!”劉筱筱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還以爲林氏被收購,林以微就完了呢。”柳汐汐明知道劉筱筱痛恨林以微,卻不嫌事兒大,應和著劉筱筱。
“汐汐,你想個辦法,讓林以微上課用的鋼琴壞了,弄壞鋼琴,這個培訓中心肯定會把林以微開除的。”劉筱筱一點都看不得林以微好過。
“把鋼琴弄壞?”柳汐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劉筱筱怎麼會想到這麼小兒科的方法。
“對,我知道這個方法很小兒科,但是這樣又簡單,又能達到我的目的。”
就好像已經(jīng)看到林以微被開除了一般,劉筱筱的臉上露出了非常得意的笑容。
“行吧,我找人去做。”柳汐汐一口就答應了。
這天下午,林以微照常來到了教師給小朋友們上課。
可是,當林以微按下鋼琴的黑白鍵時,鋼琴卻出不了聲。林以微又按了好幾個鍵,可是就是沒有聲音。
憑藉著多年的經(jīng)驗,林以微知道鋼琴肯定是出問題了,趕緊打開了鋼琴背架,卻看到了一排的鋼琴絃都斷了。
看著一根根斷掉的琴絃,林以微的心跟著一起碎了。
她癱坐在教室的地板上,突然放聲大哭了起來,來上課的小朋友被林以微嚇住了,坐在位置上不知所措。
看著這一根根斷掉的琴絃,林以微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搗鬼,故意弄斷的,可是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誰!
這是父親送給她的鋼琴,她每天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仔細的擦拭一遍,可是現(xiàn)
在……
林以微的哭聲被路過的寒冰朔聽到了,他走進教室,看到坐在地板上大哭的林以微。
“林小姐,你怎麼了?”?寒冰朔著急的問道。
可是林以微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理睬寒冰朔,只是自顧自的哭著。現(xiàn)在也只有好好的哭一場,能聽了讓她心裡舒服一些了。
“小朋友們,誰能告訴我,林老師怎麼了?”林以微不說話,寒冰朔只好問小朋友們。
“鋼琴壞了。”這時,一個小朋友奶聲奶氣的站了起來,說道。
原來是鋼琴壞了,還以爲多大的事兒呢,可得這麼傷心。
寒冰朔只知道林以微因爲鋼琴壞了而哭,卻不知道這家鋼琴對林以微來說,意義非凡。
“林小姐,沒事兒,鋼琴壞了換一臺就是了。”寒冰朔說著,手慢慢的摟在了林以微的肩上。
林以微嚇得趕緊往後退了一點。
她滿臉的淚水,一臉驚嚇的看著對她笑的寒冰朔。
“林小姐,地上涼,我扶你起來。”寒冰朔笑瞇瞇的看著林以微。
林以微被寒冰朔的笑嚇的直冒冷汗,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衝出了教室,卻迎面撞到了一個男人的懷裡。
男人的身高很高,林以微剛好撞在他的胸口,厚實,溫暖,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古龍水香味,讓人不敢靠近,又忍不住多聞一下。
“你怎麼了?發(fā)生什麼事兒了?”這個男人抱住撞過來沒有站穩(wěn)的林以微,關(guān)切的問道。
這個聲音?怎麼會如此熟悉。冷冷的,沒有一絲的感情。
林以微帶著滿臉的淚水,用她那禽著淚水的雙眼,擡頭看到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原來是顧南遷。
怎麼會是顧南遷?真是越不想見到誰越是要遇見。
林以微推後了一步,從顧南遷的懷裡掙脫了出來。
“你怎麼了啊?怎麼哭成這樣?”顧南遷說著,擡起了手,想要爲林以微擦去臉上的淚水。
可是林以微確躲開了顧南遷伸過來的手,跑走了。
留下顧南遷尷尬的站在原地。
看著林以微跑遠去
的背影,顧南遷的心突然揪在了一起,疼的厲害。
“去幫我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顧南遷用他那渾厚的男中音對身旁的秘書說道。
“好的,顧總。”
到底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讓一向樂觀的林以微哭的如此傷心。顧南遷非常的好奇。
同時,在顧南遷的心裡,莫名的產(chǎn)生了一絲想要保護林以微的感覺。
林以微從培訓中心出來以後,晃著晃著,便來到了風晴的家裡。
“風晴!”都已經(jīng)下午三點了,風晴這個丫頭,竟然還在睡覺。
林以微一把掀掉了風晴的被子。
“哎呀,幹嘛呀!人家在睡覺呢!”風晴很不情願的拽著被子,委屈的說道。
“都幾點了,還睡覺,你都要變成豬了你知道嗎?”
跟風晴在一起,林以微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好了許多,竟還能跟風晴開起玩笑來了。
“知道了!我起來就是了!”風晴非常不情願的坐了起來。
“起來吧,懶豬。”
“你怎麼過來了啊,這個點不是應該在教小朋友上鋼琴課嗎?”風晴看了看時間,有些疑惑了。
“哎。”心情剛好了一些的林以微,被風晴這麼一問,臉上的笑容立馬不見了。
林以微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告訴了風晴,說著說著,淚水就在眼眶裡打轉(zhuǎn)。
“好了好了,不難過,”風晴抱著林以微,就像是哄孩子一樣哄著林以微。
而林以微也像個孩子一般,在風晴的懷裡。
“風晴,晚上我們?nèi)ゾ瓢砂桑 绷忠晕⒁膊恢涝觞N突然抽風了,看著風晴非常正經(jīng)的說道。
“你沒事兒吧?”風晴說著,用手摸了摸林以微的額頭。
要知道,林以微一向是不喜歡酒吧的。
難道是今天的打擊太大了?需要借酒消愁?
不會像上次那樣,在酒吧發(fā)酒瘋吧!
風晴一想到上次林以微喝多了在酒吧的樣子,就有點後怕,連忙搖手說道:“不行不行,咱有什麼愁在家裡喝酒消就是了,別去酒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