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作是任何人,都不能接受這樣的惡作劇。
顧念恩本是生氣的,又覺得畢竟這裡是有主人的房間,沒有得到同意就這樣冒冒失失的闖入,成了一個不速之客.所以需要客客氣氣跟主人解釋來由。
她的手被放開,喉嚨卻被修長的五指掐住。
顧念恩背部冒出一身冷汗,沒有弄清楚狀況。
顧念恩掙扎,感覺掐著她喉嚨的手又緊了幾分,沒打算放開她。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她看不見他的容貌,只看見一雙沾滿寒冰的眼眸亮得驚人。
而他眼睛就像開了手電筒一樣,清晰的把眼前女孩清秀麗質的五官收進眼底。
男子深邃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顧念恩的臉上,神秘莫測的閃著迷人的流光。
顧念恩上氣不接下氣的使出渾身解數,也掙脫不開男人的桎浩。
眼裡冒出火星,她脆弱的嗚咽聲道:“你是誰?”
“有權利說這句話的人是我!”時上鋮千年寒冰的聲音散發出危險。
顧念恩聽到性感的桑音,才知道面前的人是一個男人。
如此近的距離,她覺得自己好像在跟一塊冰貼在一起。
“你先放開手,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
“你快點放手啊!”
時上鋮卻沒有理會她,也沒有放手。
英挺的眉毛微鄒,冷酷無情的沒有因爲她是一個女人而放下一絲鬆懈。
薄脣微啓,醇厚的嗓音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顧念恩雲裡霧裡的,聽不懂男人在說什麼。
此時,她只想喉間得到釋放,“你不放開我,我怎麼說?”
聞言,時上鋮眼裡閃過寒光。
果然……這女人識趣自己沒有退路可走,便放開扼制住顧念恩頸間的手。
如同大赦般,顧念恩早已虛脫,拼命的吸了好幾口新鮮的空氣;
突然,眼前的男子高大身子微微低下,伸出手,將她困在雙臂之間。
顧念恩想這個男人是房間的主人,剛纔的問話,斷定男子因爲有人闖入他的房間而不高興,纔會有此瘋狂的舉動。
想必不給他個說法!他是不會放她離開!
啓脣,她解釋說:“請你不要誤會,我只不過是迫不得已才闖入這裡,想在這兒待會。”
怕男子不信,又急急忙忙的道:“你放心,現在我就離開。”
男人沉默,沒有說話,用聶人的目光在打量著她鎮定自若的小臉。
許久,顧念恩才聽到男人從嘴邊發出的一絲絲冰涼的邪肆嘲笑,聲音很好聽,卻聽得顧念恩額頭都冒出些許冷汗出來。
這笑聲比她看的恐怖片還要讓人驚悚。
女人冠冕堂皇的藉口,當他是白癡嗎!
隨隨便便是說迫不得已才闖入這裡,就以爲他會輕易放過?
有些女人就是如此狡猾!
“膽敢來我房間裡下藥!膽子倒是不小?”
時上鋮斜了一眼放在大理石桌子上的檀爐。
從他回到房間的時候,天生的敏銳輕易的就察覺出房間的問題所在。
房間裡的檀爐散發出一股怪異的味道,那味道他清楚。
當他意識到檀爐裡裝的是什麼藥的時候,並沒有趕快倒掉,而是喚來楚易,派楚易去調查他在離開前的監控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