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老婆又怎麼了?沒本事讓你老公開心,難道還不允許我們讓他開心嗎?”一個打扮極爲(wèi)嫵媚風(fēng)情的女人,對著思淼嗤之以鼻的說道,“男人的心,從來都是風(fēng)流的,要看你有沒有本事能綁住他的心”。
老公?!歐陽熀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掛在脣瓣,看著思淼因流過產(chǎn)而蒼白的小臉,蹙著劍眉,幽深的眸中閃過一抹疼惜,但隨後,由於酒精實在是麻醉了他的神經(jīng),使他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
思淼聞言,清冷的眼眸看向那女人,“你能讓他暫時開心又能怎麼樣?明天他醒來,依然會忘記你,只會把你當(dāng)成茫茫人海中的路人甲,而我卻不同,即便是不能讓他開心,也會令他記住我,因爲(wèi)我是甄思淼,是歐陽熀名正言順的妻子”眼神微移,看向閉著眼睛的歐陽熀,她知道,他並非是真的睡著了,而是因爲(wèi)酒精的麻醉,溫聲道,“歐陽熀,從那些女人中站起來,走到我這裡”。
歐陽熀不爲(wèi)所動,四個女人見此嘲笑的看著思淼,“趕緊回家吧,他不願意跟你回去”。
思淼緊攥粉拳,清澈見底的眸中閃過一絲希翼,倔強的對著歐陽熀再度道,“歐陽熀,你要是現(xiàn)在不走向我,我們之間就徹底o(hù)ver了!”說完這話,她在心裡捏了一把汗,因爲(wèi)歐陽熀醉的太厲害了,真的能醒來,真的能起來,真的能走向她嗎?機率太小。
漫長的一分鐘過去了,思淼看著仍舊不爲(wèi)所動的歐陽熀,滿心的失望,四個女人揚著勝利的笑意,譏諷的看著思淼,甄鎮(zhèn)焦急道,“姐,姐夫都醉成那樣,還怎麼醒來走向你啊”。
思淼不語,只是目不轉(zhuǎn)晴的看著歐陽熀,又過了一分鐘,歐陽熀仍舊沒有一絲反映,她轉(zhuǎn)身失落的倩影朝門口走去,剛走幾步,只有甄鎮(zhèn)驚喜著道,“姐,姐夫睜開眼睛了”。
沒錯,歐陽熀在思淼轉(zhuǎn)身的一瞬間突然睜開迷離的眼眸。思淼嫣然轉(zhuǎn)身,難以揣摩情愫的眼神看著掙扎著要起身的歐陽熀,他就向一個身在沼澤的人,幾度想起身,又幾度摔了下去。
四個女人眼神驚訝無比的看著歐陽熀,明明醉成如此了,竟然還能醒來,還要掙扎著站起身?一個女人仍舊嘲笑道,“你是說走到你那裡,但是他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還怎麼走到你那裡,所以,你還是輸,還是應(yīng)該出去”。
思淼站在原地,看著仍舊掙扎著要起身的歐陽熀,突然感覺他就像一個迷路可憐的小孩,被困在一個黑黑的屋子裡,找不到家了,溫聲道,“歐陽熀,站起來,來到我身邊,我?guī)慊丶摇薄?
笨女人,笨女人在叫他!歐陽熀腦海中那麼僅剩下的一絲理智,聽清著思淼的話,她說只要他走到她身邊,她就會帶他回家,要起來,一定要起來,猛地他站起身,透過迷醉的眼眸看著一直在‘轉(zhuǎn)’一直在‘轉(zhuǎn)’的思淼。
除了思淼以外的五人極爲(wèi)驚訝的看著起來的歐陽熀,他居然能站起來?!思淼淺笑著看著歐陽熀,他搖搖晃晃的早向她,像一個腳步不穩(wěn)蹣跚的小孩,雖然不穩(wěn),但他的意志卻很堅定的走向她。
笨女人,我不喜歡這裡,這些女人好討厭,我要跟你回家!歐陽熀的峻臉上泛起柔和,性感的脣角抿成一抹執(zhí)著的弧度,跟隨著思淼‘右走走’‘右走走’,他要走到她身邊。
“歐陽熀,還差幾步,你就能走到我身邊了,不要著急,無論你多慢我都等你,只要你來到我身邊,我就帶你回家”思淼好聽的聲音說著,那聲音彷彿天籟之音,也彷彿是指引歐陽熀前進(jìn)的路,她慧心的笑了,張開雙臂迎接他。
終於來到笨女人身邊了!歐陽熀緊緊地抱著思淼嬌小的身體,用著她的身體來支撐著自己快要攤倒的身上,最後卻仍舊無力地緩緩下滑,思淼隨著他而蹲下。
歐陽熀跪在地上,黝黑炯亮的眼眸看著思淼的俏臉,大手溫柔地扶上她的臉頰,蠱惑般的好聽聲音道,“笨女人,帶我回家”說完,便睡著了……。
歐陽熀做了很長的一個夢,夢裡很幸福,他夢見思淼扶著他回家,夢見思淼照顧嘔吐的他。
醒來後,歐陽熀炯炯有神的眼眸看著四周,真的是在自己的房間,他真的回家了?!畾W陽熀,還差幾步,你就能走到我身邊了,不要著急,無論你多慢我都等你,只要你來到我身邊,我就帶你回家’,脣角勾起一抹笑容,“笨女人,是笨女人帶我回的家”像一個吃了最甜蜜糖果的小男孩,臉上掛著最爲(wèi)乾淨(jìng)興奮的笑容,快速下牀,不管因昨晚酒喝多了,而帶來的頭痛,跑出臥室,來到思淼的房間前。
昨晚那麼晚去找他,現(xiàn)在會不會還沒會醒?剛流過產(chǎn),應(yīng)該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纔對,讓她多睡一會兒吧。歐陽熀想著,倚靠在牆體上,斷斷續(xù)續(xù)的回憶著昨晚發(fā)生的事情,‘我是他老婆……我?guī)慊丶摇?
思淼翻來覆去的躺在牀*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爲(wèi)昨晚出去而著涼了,此刻她的肚子好痛,擰勁的痛,痛的她臉色蒼白冒著冷汗,虛弱的說道,“王媽,好痛,王媽”她以爲(wèi)王媽要好一會兒才能進(jìn)來,卻沒想到,下一秒門就開了,可是進(jìn)來的人不是王媽,而是穿著睡衣的歐陽熀。
歐陽熀箭步蹲到思淼牀前,幽眸無限疼惜地看著她,俊臉緊張的問道,“哪裡痛?”大手摸上她的額頭,“怎麼會這麼涼,我去叫醫(yī)生”。
“王醫(yī)生,醫(yī)生出國了”思淼痛的咬牙道,昨晚王醫(yī)生在她看病的時候,曾和王媽說過,牙齒痛的不禁戰(zhàn)慄,“我沒事,你,你出去吧”。
“還說沒事?”歐陽熀明藍(lán)色犀利的眼眸看著思淼,激動的吼道,“明明疼的要死,還那麼固執(zhí)!”不由分說,抱起蜷縮的思淼,衝出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