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腦袋好疼。”楚名掙扎地從地上坐起來。現在已經是早上了。
“我睡了多久了。”楚名意識到自己已經躺在這很久了。
楚名在四處尋找著,“箱子呢?”,但都沒有蹤影。
“該死的,有人將箱子給拿走了。我好不容易贏來到一千萬啊。”楚名現在想狠狠的大哭一場,這事情放到誰身上誰都受不了。
你買彩票中了一千萬,剛想去兌獎,結果在去的路上被人一棍子給打昏了,醒來發現彩票就不見了,你是不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楚名現在就是這種心情。
“本來我就要走上人生巔峰了,沒想到被人一棒給打回了現實,一場黃粱一場夢啊。”
楚名正在那裡哭著呢,張飛悠悠的醒過來了,他不解的看著楚名說,“老大,你怎麼哭了。”
“箱子沒了。”
“啥!箱子沒了。我不相信,昨天還好好的放在這裡呢,一定是掉到哪裡去了。”張飛開始了地毯式的尋找,但毛都沒找到。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張飛依舊不死心的在那找著。
一個小時過了,他累的趴了下來。“怎麼會不見了呢?昨天還好好在這裡的。”
楚名也哭的差不多了,兩人一起站起身來望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曾經有一份真摯的財富擺在我眼前,但我卻沒有珍惜,直到失去了才後悔莫及,現在上天如果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願意對它說三個字,一萬年。
“老大,我才發現之前我拿箱子時,從裡面掏了二百塊錢放在褲兜裡。”張飛興奮的從褲兜裡掏出兩張鮮紅的鈔票來。
“什麼,我看看。”楚名一把搶過鈔票放在手裡看了看又摸了摸。
“很粗糙,看起來好像是真的。”
“張飛,你乾的真是太漂亮了。今天的早飯錢有著落了。哈哈哈”楚名很高興。
當人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之後再給他一些希望,人就會變得十分滿足甚至連之前的打擊都好像忘記了,這也是人能在痛苦中不斷前進的原因吧。
“老大,這兩百塊錢我們下館子去吧。”
“行,聽你的。我們先下館子去吃頓好的。”
兩人坐上了回去的公車。
此時皇家賭場內則一片混亂,楚名他們兩不僅搶走了山岡老大的一千萬現金還將山岡打的半死不活的。這個週年慶被兩個年輕人攪的一團糟。
稻川聖城氣的火冒三丈,“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昨晚賭城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爲什麼沒有一個人通知我的,都是一羣廢物。”聖城生氣的從椅子上坐起來。
“老大息怒,老大息怒啊。昨天晚上小的也不知怎麼的,讓這兩個小子溜進了賭場。”
“他們不知從哪裡來的錢,先在大廳贏了一大筆錢又跑到樓上去找山岡老大的麻煩。最後竟然贏了山岡老大。”
“這時不知怎麼的,賭場竟然被人給斷電了,他們將山岡老大打了個半死後就逃之夭夭。”
“小的也想通知老大你的,但賭場的供電遲遲不能恢復。小的也是沒辦法只好親自來了。”墨鏡男一邊磕頭一邊對聖城說著。
聖城沉思了一會了,“這兩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敢在我眼皮底下犯事,活的不耐煩了。”
“你派人去查查這兩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是是是,小的一定查出一個結果來給老大。”墨鏡男連忙磕頭說道。
“湘子,這件事就拜託你去辦了。”
“好的。”黑暗中的身影邪魅的一笑。
......
“我的錢啊,就這麼溜走了。”楚名喝著奶茶吃著烤串還悶悶不樂的。
“老大,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現在有吃有喝,我高興都來不及呢。”張飛拿著手上一大串烤肉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一千萬能買多少烤肉了,把烤肉店買下來都沒有問題。”楚名看著手上的烤肉說著。
“問題是那一千萬本來就不是我們的,丟了我們也不能說什麼。”
楚名很不服氣,“誰說的那一千萬明明是靠我用賭博辛辛苦苦給贏來的,誰說不是我的。”
“你賭博的錢是哪裡來的?”
“是我在大廳贏的錢。”
“那你在大廳賭博的錢是哪裡來的。”
“是我從服務檯拿到。”
“服務檯爲什麼給你錢。”
“黑卡上取的。”
“卡是你的嗎?”
“不是。”
“那不就對了,卡上的錢都不是你的,你贏的錢就更加不是你的了,這麼簡單的邏輯推理都不懂嗎?”張飛振振有詞的說。
“好像說的沒錯誒。”楚名成功被張飛給帶進去了。
張飛很高興,“是不是這個道理。老大你說。”
楚名現在有些佩服張飛的說服力,“張飛你別的本事沒有,玄學的本事倒有一套,我都被你給帶暈過去了。”
張飛挑了挑眉毛笑嘻嘻的說,“老大不難過了吧,走我們繼續買東西吃去咯。”
甜品店兩人一人買了一個超大華夫筒。燒餅店,兩人抱著一個烤的外酥裡嫩的燒餅吃的津津有味。
“好辣,好辣。”楚名吃臭豆腐吃的滿嘴都是湯汁。
“哈哈哈,老大你不行啊,來我們比賽看誰吃的快。”
兩人一番風捲殘雲,邊吃還邊往人碗裡撒辣椒,最後兩個各拿著一個大棉花糖躺在椅子上看著天上五彩斑斕的雲朵。
“真美啊,好久沒看見這麼美的雲朵了。”張飛狠狠咬了一口棉花糖,糖半邊都被他咬沒了。
楚名也輕輕舔了一口棉花糖,很甜,楚名覺得有些塞牙。
太白師兄,奈亞子現在怎麼樣了呢?楚名在心裡默默的想著。
天上的雲彩不斷變化,有時候像屋子,有時候像橋,最後變爲一張人臉。
“奈亞子。”楚名望著天上的雲朵有些愣神。
“享受夠了沒,小老鼠們。”
楚名還沉浸在美好的想像中,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即將到來的威脅。
“嗖。”一段鋼鞭襲來。
“老大,小心。”張飛眼急手快,將楚名撲倒躲過了這一擊。
“啪。”椅子被打的四分五裂,棉花糖掉落在地上,染上了厚厚的灰塵。
“這一次還能躲掉嗎。”
“譁。”又是一記鋼鞭。
“當。”打在張飛堅硬的身軀上冒出刺眼的火花來。
“哦,還不錯嘛。金屬系的。”
“什麼人,鬼鬼祟祟的,快現出原形。”張飛此時全身佈滿了金屬鱗片,看起來十分恐怖。
“別急啊,我這就出來好好招待你們。”一個女人出現在他們眼前。
她穿著緊身衣帶著黑色面具,一頭黑色馬尾,身材凹凸有致。手上拿著鋼鞭和鐵鏈。
楚名被剛纔的突然襲擊弄的心神不定,“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來殺我們。”
“你們不用知道,因爲死人是不用知道爲什麼會死的。”
“譁。”一道鐵鏈向楚名他們襲來。
“砰,砰,砰。”鐵鏈砸在地上砸出了深深的坑洞。
“好兇猛的力量。”楚名看著地上的坑洞都暗暗心驚。
“張飛要小心他的鋼鞭!”
“來不及了。”
“剎。”一記鋼鞭牢牢纏在張飛的身上,然後面具女狠狠往後一甩。
張飛龐大的身軀竟然被拋到了空中,然後重重的摔下來。
“張飛,張飛,你沒有事吧。”楚名急忙上前查看張飛的傷勢。
“咳咳咳,老大,我還好。你快走,這傢伙太厲害了。”
“不!要走我們一起走。”楚名將張飛扶起,然後面對著面具女。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要是想傷害張飛,就先踏著我的屍體過去吧。”
“小子,挺有勇氣的嘛,不過今天你們兩個都要留在這裡。”
“看招。”又是一記鋼鞭襲來,楚名向側邊一躲,躲了過去。
“嚯。”鋼鞭竟然轉了一個大彎,向著楚名又飛了過去。
“啊!”楚名的後背上被鋼鞭重重打了一鞭,出現了深紅的血痕。
楚名痛苦的蜷縮在地上,顯然這一鞭打的不輕。楚名感覺後背火辣辣的疼,血肉和衣服都粘在了一起。
“怎麼樣,嚐到痛苦的滋味了嗎,這就是你們爲所做過的事的懲罰。”
“哈哈哈哈,來,讓我將你們一起了結吧。”
“雷電蛇鞭。”
鋼鞭像劇毒的蟒蛇一般向楚名衝了過來。
“呲呲呲,它露出了劇毒的獠牙,朝楚名咬了過來。”
“啊————”面具女發出痛苦的慘叫。手中的鞭子都飛了出去。
“是誰,是誰暗算我。”她憤怒的望向周圍卻沒有人迴應他,周圍一片寂靜。
楚名乘機來到張飛那裡,將張飛扶起,不住的喘氣。
“乘她分神,我們快走。”楚名悄悄的對張飛耳語道。
“是誰,快點出來,別怪我不客氣。”面具女將鋼鞭四處揮舞,試圖將那人從藏身之處給嚇出來。
楚名和張飛兩人乘她不注意,已經溜出了好遠一段距離。
“嗯,小鬼別跑。”
“被她發現了,快跑。”楚名和張飛狂奔起來。
恰巧有一輛公車過來了,楚名和張飛就一口氣跑到車站。
“別跑。”一道鋼鞭襲來。
“啪。”打了個空。
楚名和張飛在車們快關閉時,成功上了車。
“快開車,司機快開車。”
車子緩緩開動,越來越快。
“別走!”沒想到面具女,越追越近。很快就到了車後面。
楚名來到車後,打開車窗,對著面具女的右腿,用袖箭一射。
“啪。”射中了面具女的小腿,面具女越追越慢,最後摔倒在了路上。
“楚名,我一定會找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