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將賭場徹底砸了,哈哈哈,乾的好啊,山岡這次你乾的不錯。”聖城高興的說。
“多謝老大誇獎。”山岡的臉上裹著繃帶,張著缺了一顆門牙的嘴笑著說。
“五月花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元氣大傷了,渡邊現(xiàn)在又住進了醫(yī)院,現(xiàn)在正是扳倒他們的大好時機。”
“到時候秦南市就是我們稻川會的天下了,哈哈哈。”聖城很得意。
“老大真是英明神武,渡邊這傢伙怎麼可能與老大您相比呢?”山岡崇拜的說。
“哈哈哈。”兩人一起大笑。
....
“好疼啊,我在哪裡?”楚名睜開眼想起身,但全身無力。
“楚名君,你醒了。喝口水吧。”希薇給楚名遞來一杯水。
“咕咕咕。”楚名一口氣將水喝完,頓時覺得精神了許多。
“希薇,稻川會的人呢?”楚名問。
“他們砸完了賭場逃走了。”希薇說。
“對不起,希薇。我是不是很沒用。”
“楚名君,別這麼想。你已經(jīng)很不錯了。你將我救了回來,還拖延了稻川會的時間。”
“可他們還是砸掉了賭場。”楚名現(xiàn)在很自責(zé)。
“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們這邊沒有正確判斷敵人的實力才導(dǎo)致這樣。是我們對不起你們纔對。”
兩人沉默了一會,希薇說。
“你好好在這裡休息吧,我先出去了。”希薇走出了病房。
留下楚名一個人躺在安靜的病房裡。
“還不是因爲(wèi)自己是一個廢材,要是太白和流川風(fēng)來,結(jié)果肯定不是這樣的。”楚名嘆了口氣。
他只能靜靜躺在牀上,看著時間流逝。
第二天,楚名終於能夠有力氣站起身來了。他站在窗邊看了看外面。外面已是陽光爛漫,晴空萬里。
楚名伸了一個懶腰,走出了病房。隔壁就是張飛住的房間。
楚名走進去時發(fā)現(xiàn)張飛正在呼呼大睡。
“我就知道張飛這傢伙皮糙肉厚的,根本就打不壞。”
“醒來了!呆子。”楚名將被子掀起。
可張飛依然緊閉著眼睛。楚名怎麼叫他都不醒來。
楚名只好自己一個人下樓去吃早餐還給張飛帶了三個肉包,一杯豆?jié){。他再次上樓。
楚名將肉包放在張飛鼻子前面。
“呆子,香不香啊?想不想吃?”
這回張飛終於醒來,果然人都受不了食物的誘惑,尤其是張飛這種又胖又愛吃東西的。
“哼哼,什麼東西?”
“肉包子!”張飛一看見肉包子就激動了起來。
“唉——,想吃肉包可以,但你要先告訴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張飛已經(jīng)忍不住了。
“希薇她們的對話,你真的什麼都沒有聽到嗎?”楚名認真的說。
“老大,你問這個幹嘛?”張飛明顯緊張起來。
“你緊張什麼,我不過就是隨便問問。”楚名很懷疑。
“哈哈哈,老大我真的什麼都沒聽到,你別問了。”張飛很不情願的說。
“張飛,你肯定有事情瞞著我,快說!”楚名很生氣。
“老大,你彆著急啊!我說我說還不行嘛。”張飛看了楚名樣子也害怕起來。
“張飛果然有事情瞞著我。”楚名想。
“快說。”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張飛開始敘述希薇與五月花家族的人說的話。
原來是聖城進攻賭城只是一個開端,他想趁著渡邊老爺子病危將五月花家族一舉消滅,這樣他就是秦南市最大的幫派了。
“沒想到稻川會的人如此歹毒,趁虛而入,太可惡了。”楚名在心裡憤憤不平。
“老大,我說完了,可以把肉包子給我了吧。”張飛滿眼睛都是肉包子。
楚名將肉包子丟給張飛。
“吃吃吃,滿腦子就想著吃!”楚名說。
“現(xiàn)在希薇他們面臨著稻川會的圍剿,我得想辦法怎樣幫助小薇。”楚名在心裡想。
“現(xiàn)在實在是很困難的時候,渡邊老爺子病倒,五月花家族羣龍無首,希薇一個女人還挑不起一個幫派的重擔(dān),外面還有稻川會的人不斷騷擾。”
“只可惜我是一個廢材,我是非常想幫助希薇啊,現(xiàn)在要是太白學(xué)長在就好了,他一定有能力幫助希薇的。”想到這裡楚名嘆了口氣。
“老大,你怎麼了?”張飛邊啃著肉包邊問。
“沒什麼,只是覺得自己的力量太弱小了。”楚名有些沮喪。
“老大千萬別這樣想啊!想想我們經(jīng)歷的那麼多事情,不都一一挺過來了嗎。”張飛安慰楚名。
“那些大部分都是別人幫助我們才得救的,像我這樣的廢材碰到足夠強的對手,我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自己還是太弱小了,弱國無外交,連國家都如此,何況是人。”
“要是我能瞬間就變強就好了,等等,瞬間變強....”
“我有辦法了。”楚名靈光一閃。
“老大你神神叨叨的在想什麼呢?”張飛不解的問。
“跟我來。”楚名拉著張飛就走。
“喂喂喂,我包子還沒吃完呢。”
“嗚嗚嗚,我的包子啊!”
楚名兩人來到一條大街上,他四處尋找著。
張飛也搞不懂他再找什麼,只能跟著他四處轉(zhuǎn)悠。轉(zhuǎn)了有一個多小時,張飛終於忍不住問到。
“老大,你到底在找什麼呀!都找了一個多小時了。”張飛走的腳都累了。
“武器店。”
“我暈!老大你就不能早點說嗎?”
“現(xiàn)在是和諧社會,哪有人敢把武器店開在大街上賣火箭大炮的,你得去找希薇姐啊。暈死。”
“好像是這樣啊。”楚名摸了摸腦袋。
“現(xiàn)在快中午了,這裡離學(xué)校挺近的,先回學(xué)校吧。”張飛說。
“只好先這樣了。”楚名只好說。
他們走到了一條小巷裡。
“咦!那是。”楚名看了看那個似曾相識的招牌。回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古董店!”
“不知道老闆還在不在?好久都沒有來了。”
楚名想進去跟老闆打個招呼,感謝他之前幫助了自己。
“張飛,你還記得這個地方嗎?”楚名指了指上面的招牌。
“這裡不是古董店嗎,哦我想起來上次我們在這裡喝了很好喝的茶。”張飛也想起來了。
“你除了吃就想不到別的事情嗎?”楚名已經(jīng)不想吐槽他了。
“走吧,進去給店主問個好吧。”楚名走了進去。張飛也緊跟著他進去了。
還是熟悉的味道,一股淡淡的蘭花香味,楚名四處看了看大聲說道。
“店主在嗎?”楚名喊了幾聲沒有人迴應(yīng),便上樓看了看。
老人果然在樓上,楚名和張飛來到了樓上,發(fā)現(xiàn)老人坐在全身貫注的看著手上的一件東西。
楚名仔細一看,原來是一件武器:袖箭。
“店主,你看的是什麼東西,這麼入迷。”張飛不解的問到。
這是老人才注意到他們,並認出了他們。
“原來是兩位小友,老朽失禮了。”老人朝他們笑了笑。
楚名走了過來仔細地看了看老人手上的袖箭,袖箭全身呈黃銅色,形狀像大炮一樣,細細小小,上面還有精緻的花紋。
“客人想試試嗎?”老人笑著說。
“可以嗎?”楚名也從來沒有見過這玩意。
老人將箭裝好,彈簧壓緊,鬆開保險扣遞給楚名。
“老大你小心點啊!不要對著我啊。”張飛看著都覺的有些害怕。
“客人對著那邊的木板試一試吧。”老人指了指旁邊的木板。
楚名對準了木板中心,按動了開關(guān)。
“嗖!”箭破空而去。
“嗒。”袖箭牢牢釘在了木板上。
楚名他們好奇的去看了看木板上的袖箭。十釐米的袖箭,沒入了木板有一半多。可見袖箭的威力有多大。
“真是防身利器啊。”楚名和張飛感慨說。
“客人怎麼樣,合不合身?”
“不不不,老先生,您誤會了。我們不是來買東西的。我們是來跟你問好感謝您上次幫忙的。”
“何況我們也沒有錢買這麼貴的東西。”楚名有些失落,他確實很喜歡,但一定很貴,他買不起的。
“小友,你誤會了。這不是我們店裡的古董,今早有一位神秘人來我店裡。”
“他給了我這個袖箭,說交給今天第一個進古董店的人。我也很奇怪問他爲(wèi)什麼,但他什麼都沒說,交給我東西后就走了。”
“我正在研究這倒底是什麼呢,你們就來了。”老人緩緩地說道。
“神秘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楚名和張飛都很驚訝,畢竟他們也是碰巧纔來到了古董店,就有人給他們送東西還不讓人知道他的身份。
“這也太離奇了,我們根本不認識這樣的人啊。”
楚名向老人問那人的長相,老人說那人帶著一具黑色面具,又高又瘦的。楚名一聽越來越糊塗了。
他稀裡糊塗的接過袖箭和幾隻箭鏃以及兩瓶藥劑。走出了古董店。
“這是怎麼回事啊!”楚名在內(nèi)心吐槽說。
想要武器時突然就有人給他送來了,還不知道那人的身份。
“是怎麼確定我一定會來古董店的呢。”
“難道是....”楚名感到一陣毛骨悚然。現(xiàn)在他感覺周圍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窺視自己而自己還沒有發(fā)現(xiàn)。
“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