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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雪並不驚訝,這在她的意料之中。可是,白玨如此開門見山,倒是令她有些無措。
“你接受嗎?”白玨凌厲的目光直射她的眼眸。
“嗯!”癡癡的看著白玨那張臉,好一會才興奮的應(yīng)道。
歐耶!我木雪終於翻身了!多謝了尹依如,要不是你,玨纔不會答應(yīng)吧。
“歐耶~晚上去逛街?”木雪很自然的把手臂挽著白玨,眼中盡是透露的媚態(tài)。
“隨便你。”白玨僵硬地索性不管那隻被挽著的手了,他不知該把手往哪兒放。
“好!那就決定了!”木雪在心裡小小的歡呼雀躍一下。哼哼,事情得慢慢來,慢慢發(fā)展,纔會有——感情嘛!
現(xiàn)在是逛街,下次是蹦極,在下次……直到好幾個下次之後,最後一個下次就……哦呵呵,妙極!
木雪在心裡打著小算盤。
“這樣的話,我看現(xiàn)在還是下午,我不如晚上再來好了。”白玨略尷尬,雖說回去也不好和依如多說幾句,但總比和木雪呆一起好。
“啊……那你記得噢~~”木雪有些許不滿地的嬌嗲一聲,見白玨的臉色愈發(fā)陰沉,趕緊改口。
看來現(xiàn)在還早了。
木雪這樣想。
白玨點點頭。礙於答應(yīng)了東方夜的緣故,他不緊不慢的道了一句:“雪兒,晚上見。”
木雪拼命點頭,滿意的很。
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尹依如簡直是心急如焚,明明說是很快就回來的,怎麼這麼久還沒回呀?
無奈,可能他真的有什麼事?
白玨此時卻早已站在房間外,他進門時故意弄得很輕,生怕被尹依如看見對自己說些什麼,而讓東方夜安排在他身邊的人看見導致東方夜反悔。
尹依如無聊的低著臉,不知道該幹什麼好。
她輕輕從放在椅子上的揹包裡拿出小熊,不禁微笑,嘴角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
“好久沒看你了,因爲我正在努力達成目標呢!你不會生氣吧?”說罷,親暱地輕撫幾下小熊。
腦海中,模糊地幻出夙的身影。
她有些驚恐,什麼時候,夙在自己的記憶中變得這樣模糊不清了?
她強迫自己盡力的回憶,可是,無論她怎麼去想,也沒有任何用處,而那身影,似乎越來越看不清了。
這讓她不敢再回憶,因爲她害怕,如果一直這樣,會不會夙的模樣就永遠都記不清楚了?
“我有照片,手機呢?手機……”尹依如拼命在四處搜翻來去,眼中盡是瘋狂之色。
直到好久好久,她頹喪地癱坐在地。
手機早不知道丟哪兒去了。
她覺得好無助,她不明白,在自己最不需要幫助的時候,多少人信誓旦旦地說著要幫助她。轉(zhuǎn)而在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所有人都如憑空蒸發(fā)了一般,不是離開,就是背叛。
忽然記起,自己似乎還有一張?zhí)匾庑n出來的照片,自己疼惜地放在揹包的最深最隱蔽的地方,一定還在!
急不可耐的翻開揹包,赫然是那張照片。
她欣喜若狂,久久凝視著照片中笑得燦爛的兩人。
她想回去,回到過去。
只是那所有的都是不可能。
一直看著這一切的白玨怔怔的站在原地,忽地心情煩躁。
她騙了自己那麼久?明明愛著另一個男人,卻不說,還要奪走自己的心?
自己一直被矇在鼓裡,還渾然不知?她當自己是一隻待宰的羊羔嗎?
“你玩我夠了沒有!”白玨咬牙切齒,他覺得心好痛,即使這感覺他從沒有。過去找的那些女生,只是爲了讓自己的心靈麻木,再無其他。
尹依如一驚,慌慌張張地把照片塞回包裡,小熊還擺在牀上。
“你騙我,爲了什麼?”白玨冷笑,他好痛苦,他不希望這樣,可自從她出現(xiàn)後,一切都變了。
“白玨,你冷靜一下……”尹依如知道白玨看到了自己先前所做的一切了,她唯有這麼說。
“你叫我冷靜?你叫我失去了所有還要冷靜?還要裝作沒事人嗎?”白玨憤怒至極,他不曾想過,尹依如竟會欺騙他的感情,他天真的以爲,兩人都是真心相待的。
尹依如不說話了,她沉默地站在原地,失去了辯解的能力,只有兩行不爭氣的淚珠流下。
“我真是太天真了!”白玨冷冷的自嘲,他對這一切已經(jīng)失望透頂。
“這小熊,恐怕也是你夢中情人送給你的吧?你拿好了,千萬別丟了!”白玨抄起兩隻毛茸茸的小熊,狠狠地往她腳下砸去。
“你夠了!”尹依如忍無可忍的大喊。
“呵……我夠了?那我就離開,合了你的意,免得天天看著我礙眼!”白玨的手氣得發(fā)抖,眼眶泛紅,有一絲晶瑩在打轉(zhuǎn)。
他在尹依如眼前,毫不猶豫的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耳光,臉被打的火辣辣的疼,露出了紅印。
而後,就沉默的離開,他不願再多說一句。
白玨,沒有真的離開,只是走出門,就無力的癱坐在門邊。
他輕輕闔上眼簾,他很累了,他想好好的睡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這不過是一個夢。
即使他知道,這不可能。
“白少!”樓下的小保安見二樓有動靜,便上去看看,沒想到這一看不要緊,看清楚了居然是白少?他被嚇得心怦怦直跳。
那張蒼白的臉讓人憐惜,睫毛因爲不安而微微顫動著,單薄的身體在瑟瑟發(fā)抖,嘴脣也變得毫無血色。
小保安趕緊把白玨扶起來,臉色不禁潮紅。男人背男人,雖然沒人,可還是很尷尬的。
白玨無力的靠在小保安身上,像一個沒有生氣的傀儡。
小保安雖說是小保安,力氣卻也不小。就是不太會打,他是靠關(guān)係靠套近乎進來白家的。
白少背在背上,很輕,好像很單薄的樣子。
白少的外表風光無限,其實還是很可憐的吧?
經(jīng)歷了上次的事情,又加上這次,小保安禁不住想著。
安頓好白少,小保安就悄悄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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