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最鬱悶的,唯獨張小泉了,他沒想到,這怎麼好好的抓黑羽軍,抓出來一個爹呢?
還好,這個爹不是他的,否則這下子就讓他鬱悶了。可這個爹是江湖老師的,其實鬱悶程度也差不多,那自己不是要叫他爺爺了。
“想不到,你爹我縱橫響馬十多年,今天會栽到你學生手裡。”鶴髮老人感慨的說道。
江湖老師沒好氣的笑了笑,他可是清楚的記得,想當初,自己很小的時候,他爹就告訴他,自己在響馬圈子裡面多麼多麼厲害,今天襲擊個營,明天摸個山,就和玩一樣。 wωω?ttκǎ n?c○
但如今,卻在自己的三個學生手裡栽了,想想,不由覺得挺好笑的。
“對了,爹,您怎麼跑到那裡去了?”江湖老師問道。
鶴髮老人伸手敲了敲江湖老師的腦袋:“你個死小子,又來埋汰你爹了是不是?”
江湖老師嘿嘿一笑,旋即示意張小泉三人離開。
這樣的場面,不要說留在這裡了,就是多站一會也不好,難得江湖老師的爹來了,說什麼他們也要好好聚聚了。
張小泉三人徑直走向集合地點,然而與此同時,他們卻被眼前的遼闊場景所吸引。
這裡,根本不能用遼闊來形容,只能說,神秘莫測,很詭異。張小泉三人仔細尋找了半天,根本沒發現到什麼可疑的地方。
但真正的轉折點,卻是在不遠處的小山丘之上,在那裡,有著許多身穿傲雲棋院制服的人。
“小泉,你抽中的是什麼?”韓穆一時好奇問道。
張小泉沒好氣的答道:“我是一個兵,來自老百姓,現在要打倒風雲棋院再消滅黑暗軍。”
“嘿嘿,好聽,小泉你唱歌真好聽。”身旁的小齊讚歎著。
三人稍微看了一下,這一看不要緊,三個人都愣住了。因爲三個人抽中的,全都是兵,三個兵,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場景?
簡直不敢想象,這樣場面下會發生什麼,雖說有三十五個兵之多,但一下子被三個人分掉了三個名額,這是不是有些坑?
“小泉,現在怎麼辦?”韓穆一時情急,抓住了張小泉的手問道。
張小泉白了韓穆一眼,現在這個情況你問我我問誰,自己又不是諸葛武侯,直接來句亮有一計就完事了。
這可是兩大棋院對決,不過話說回來,三個人全都是兵,也就是說,攻擊的點,只有對方的三十五個以上的兵,和對方的老帥。
但這麼看起來,張小泉三個人就顯得非常的被動了。
“小泉,你快點說,要怎麼幹,我們全都聽你的。”小齊著急道。
這件事,看起來難辦,但是也不難辦。張小泉三人如果想要取勝,那就要運用一點手段了。
比如,張小泉控將,小齊和韓穆控制象或者士,只有這樣,才能很好的扭轉戰局。
在將帥只有一個的情況下,除了兵三十五個以上,其他的都有十四個左右,也就是說,張小泉三個人被淘汰的機率,會達到十分之七,而剩下的十分之三,張小泉還要確保三人能夠穩穩壓住他們。
“誰知道大賽有什麼規定?”張小泉問道。
兩人全都搖頭,來的時候,也沒人說有什麼規定啊。
若是在前世,諸事不決問百度,但在這個地方,算了,還是掏出龍型玉佩看看吧。
心中想著,張小泉掏出龍型玉佩,將自己所想的,全都貫徹其中,沒多久,上面便有東西顯示出來。
“真武大陸,天雲國,揚州城棋武士大賽。原本是一百零八區域守護神所駐守的寶物,但陰差陽錯被風雲棋院和傲雲棋院得到。”龍型玉佩中,忽然傳出來一陣聲響。
張小泉看的著急,怒吼著:“說重點,這些我都知道。”
幸虧龍型玉佩材質好,防火防震防摔,當然還防吼,否則一般材質的早就報廢了。
“大賽雙方一百零八人,中途有七個代表紅黑雙方的旗幟,憑藉此等旗幟,可以與己方隊友交換棋子,隊員不可拒絕。或者免除一次失敗後的懲罰,但兩名手持旗幟相遇者,此規定無效,擊敗對方,則可以將對方的旗幟斜插。”
旗幟斜插,這在戰場上,是有規矩的。相傳,在很久之前,兩國交戰,其中一方倉促上陣,旗幟沒有掛正,而是斜著的,所以便導致軍令傳遞失誤,全軍覆沒。
演變至今,旗幟斜插,便意味著戰敗,這是對己方的一種榮耀上的激勵,對對方的一種諷刺。
將比賽實質化,這便是培養戰場精英的主要手段,張小泉沒想到的是,自己今天會在這場比賽上見到這一幕。
同時,他甚至感覺到激動,激動自己可以見到這一幕而開心。
“總之,大家記住了,不管怎麼樣,我們三個人都不要分開,如果拿到旗幟,也不要著急去換。”張小泉講解道。
只是有一點,張小泉不理解,如果拿到旗幟的人,別人如何知道他換過棋子了呢?
可是龍型玉佩上所顯示的,張小泉看了便明白這一切。
原來,手持旗幟之人,他的身上,會多出一道橫槓,就代表沒有換取。
如果不幸丟掉旗幟,再次拿到的時候,縱然換過旗幟,橫槓也不會消失。
簡單來說,這是一場換旗幟的戰鬥,雙方比賽結束,則是首先宰掉對方的將或者帥,如果最後雙方將帥都不在的話,以剩下的人數多少來決定勝負。
“這個看起來,似乎很好玩的樣子。”韓穆微微笑道。
張小泉點頭,連吃帶玩還有大獎奉送,怎麼不好玩?
這裡說,可以用一切手段,也就是說,可以下毒,但這裡有一個誤區,那就是無論如何,低等級的攻擊高等級的,只要揭開名牌,就會出現一道裂痕。
這對只是三個小兵的三人來說,是一場挑戰,而遠處聚集的衆人,顯然沒有將這些看在眼中。
“你們三個磨磨蹭蹭幹什麼,就等你們了。”遠處,一名壯漢高聲喊道。
張小泉三人立刻上前,在要到達眼前的時候,張小泉在兩人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隨後三人笑嘻嘻的來到眼前。
如果只是看臉色,根本看不出來,三人是被抽中小兵的三個人。
很多人心中都在疑惑,這三個人到底抽中什麼了。
這種效果,正是張小泉所期望看到的,欲蓋彌彰,你越是想要知道我的是什麼,就越是不讓你知道。
非但不讓你知道,我還不讓大家知道,但在這個契機之下,則是需要一點特殊的手段,讓大家把興趣集中在上面。
“好了,永年兄,這次大家可就靠你來帶領了。”壯漢抱拳說道。
被稱爲永年之人擺了擺手,示意這些沒什麼,張小泉白了眼前一眼,本來以爲三個人夠會裝的,不知道的還以爲永年是老將呢。
等等,張小泉楞了楞神,自己爲什麼會知道他不是老將,難道自己可以很清晰的知道每個人是什麼?
不可能吧,雖然那個感覺,只是一閃即逝,但還是被張小泉穩穩的抓住了,沒錯,就是這種感覺。
永年笑了笑,對著衆人抱拳:“各位太擡舉在下了,在下不過只是一名士罷了,還代表不了大家,不過,如果大家信得過在下,在下倒是有一個計劃,可以保大家輕易得到旗幟。”
得到旗幟?所有人都來了興趣,那樣的話,看誰不爽,直接去換就可以了。
這個永年,絕對不是什麼好鳥,至少在張小泉眼中不是。
“對了,不知道這三位兄弟是……”永年說話的時候,略微停頓了一下。
韓穆有些怯弱的說著:“小泉是士,小齊是象,而我嘛,就是車罷了。”
什麼?這登時讓所有人楞了楞神,這三個人,太強悍了吧,霸佔了中堅的三個位置。
這下子,小齊愣住了,剛剛明明不是這麼說的啊,張小泉在搞什麼?
小齊出聲:“小泉,你是……”
小齊本來象說,咱們之前商定的計劃不是這個樣子的,你們這樣是不對的,這是在騙人。
“韓穆,小齊,不知道規矩嗎?見光死。”張小泉故作佯怒的說著。
這下子,本來之前準備擺擺架子的永年,笑意更濃了,有這三個人出馬,必定穩操勝券啊。
“好了,今天大家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們一起出馬,關於人員問題,我會馬上草擬出來。”永年笑嘻嘻的離開了。
而張小泉不緊不慢的問道:“麻煩問一下,我們的房間在那裡?”
“三位大人,請跟我來。”一名身穿傲雲棋院制服的學員說道。
看錶情,就知道,這是一個兵,你說同樣來自老百姓,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與此同時,和永年站在一起的一名大漢,緊握著拳頭:“大哥,那三個人其中一人是士啊。”
“這些我當然清楚,所以飛鴻,我明天安排你和他們一組,至於主要的方案,我會告訴你該怎麼做。”永年陰笑的說著。
商定完畢,這一夜,是寂靜的,但是當黎明出現,便是比賽真正開始,關於旗幟的爭奪,正緊鑼密鼓的準備著。